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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帶着他們去試穿了幾套羽絨服,羽絨服輕薄又暖和,幾個孩子都很喜歡。
「媽媽媽媽,這個衣服穿起來好輕巧,好舒服啊。」
小老二更是開心的原地蹦跳。
之前穿的大棉衣厚重不說,伸展也很不方便。
不然他的袖子也不會被打濕了。
「舒服就好。」
司念笑着和周越深去付錢。
買了衣服,加絨褲子雪地靴也給幾個孩子安排上了。
一聽價格,小老二就慫了,改口道:「媽媽,其實我覺得大棉衣也很好穿的。」
司念笑着揉了揉他的腦袋:「放心,你爸爸又不是買不起。」
現在家裏條件這麼好了,也沒必要省這點錢。
司念自己也買了一件寬鬆的長款羽絨服,這樣就算是後面肚子大了,也不會束縛着。
能穿整個冬天。
她還給周越深挑選了黑色款式的。
一家人大包小包買了不少,好在幾個孩子都是自己能提自己的,不然周越深力氣再怎麼大,也拿不過來。
回家的路上,還看到有人擺攤賣煙花爆竹的。
價格不是很貴。
這些東西到過年就要漲價了。
看幾個孩子眼珠子都移不開,司念買了不少等過年的時候用。
買完衣服,下午周越深又去買年貨。
連續幾天一家人都很忙。
大年三十這天,幾個孩子一大早就嘮叨着要貼春聯。
司念也跟着起了個大早包湯圓和餃子。
餡料昨晚上就提前準備好了。
周越深一大早就燒起了蜂窩煤還有小火盆。
一進客廳都是暖洋洋的。
冬天因為太冷了,所以窗戶都用塑料膠紙封了,暖氣出不去,所以屋子裏很暖和。
司念在家穿件毛茸茸的睡衣就差不多了。
她坐在桌前包餃子和捏湯圓,不是圓圓的湯圓,而是他們家鄉那邊過年必吃的糖疙瘩,餡料是她自己調的,裏面花生芝麻白糖,一口一爆汁。
瑤瑤捏着一點麵團學她媽媽包,半天了被她揉的不成樣也沒包起來。
司念發現了,這孩子聰明是聰明,學生們都快。
就是這種手工活她幹不了一點。
可能是天生就是享福的命吧。
司念看着小臉兒紅彤彤的女兒,眉眼不自覺的柔和。
小老二從外面抱着春聯過來,「媽媽媽媽,這個是貼在哪裏的啊?」
司念看了一眼,到:「這個是剪紙,是貼在窗戶上的,這個福字貼大門上,要倒着貼。」
「為啥要倒着貼,那不是看不出來字了?」
雖然讀了幾年書,但依舊沒有一點文化都沒有小老二發出了靈魂疑問。
司念哭笑不得:「福倒福到,懂嗎?」
小老二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原來是這個意思。」
用膠紙粘不美觀,周越深還弄了點麵糊。
兩個孩子夠不着,自然是他去貼。
小老二還在那裏指點江山:「歪了歪了,太高了太高了,爸爸真笨!」
等周越深貼福字的時候,他還生怕他爸不懂那個道理,提醒說:「爸爸這個是要倒着貼的,媽媽說倒着貼就是福到福到。」
周越深掐了一把他凍得通紅的小臉,將福字貼好。
比較懂細緻活的周澤東則是在一旁安裝燈籠,這會兒安裝好提了過來,周越深掛在門口。
喜慶的紅色和銀裝素裹的院子形成了一幅美妙絕倫的畫卷。
看着成品,小老二很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做的不錯,得放個鞭炮慶祝一下。」
周越深和周澤東,他好像是除了嘰嘰喳喳就沒幹啥了吧。
小老二可不管他們什麼想法,立即進屋就翻出了自己的擦炮跑了出來,說要放。
剛擦了丟出去,陳浩然提着東西從拐角走了出來,好巧不巧的丟進了他的衣服里。
陳浩然:「姐……嗯什麼東西?」
一低頭,衣服在冒煙。
「啊——」
院子裏,小老二被罰站。
陳浩然看着自己衣服上的洞,又看了看被罰站的小老二,乾巴巴的笑道:「那個,沒事吧司念姐,小寒也不是故意的。」
司念皺眉道:「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這種事都是不對的,是你還好,換做別人,怕是早就要找他麻煩了。」
陳浩然:......什麼叫做是他還好。
是他就無所謂了嗎?
要知道他這新款衣服可是花了不少錢買的限量款。
今兒個故意傳過來嘚瑟的。
結果這還沒進門,就給他炸了個洞。
但偏偏他又是那種不喜歡跟孩子計較的人。
他深吸口氣,「也怪我,繞小路過來,不然他也不會沒看見。」
他走的是小路,想着近一點。
誰知道剛出來懷裏就多了個擦炮。
還好這種擦炮威力不大。
陳浩然回想起來還有些心有餘悸。
「小寒,快跟人你陳叔叔說對不起。」司念看了他一眼。
陳叔叔浩然:「?」
「我怎麼成叔叔了?」
他也就大着孩子七八歲吧?
司念白了他一眼,「你叫我姐,他是我兒子,他不叫你叔叔,難道還叫你哥哥不成?」
陳浩然一臉扭曲。
感情怎麼喊吃虧的人都是自己咯?
「陳叔叔,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小老二聽話的道。
「哎喲,沒事沒事,我不怪你。」陳浩然忙道。
他挺喜歡弟弟妹妹的,特別是司念家那小女兒,跟糰子一樣,可愛的不得了。
往年他爸媽讓他去親戚家送東西,跟要他老命一樣。
今天還主動過來,說是送年貨。
這會兒大包小包的提了不少呢。
司念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拜年了,她回屋子包了個紅包給了陳浩然。
看他一副呆傻的表情,笑道:「長輩給的,你就不用客氣收了吧。」
陳浩然嘴角抽了抽。
司念還去給他煮了一碗糖包疙瘩,陳浩然覺得周家真的是啥啥都好吃。
不像是他家,過年一點人氣都沒有,都是去酒店,或者讓保姆做好飯。
什麼都安排好,根本沒有過年的氣氛。
但人家過年,他也不好意思多待,吃了湯圓拿了紅包,就忙告辭了。
司念留他吃午飯都不吃。
說是自己還有下一家要去。
司念只能讓他去了。
下午點,周越深開始殺雞宰魚,燒豬腳,又買了不少海鮮。
一家子都在忙活着做年夜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