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邊」
察覺到黑氣的運行軌跡後,齊長老收起元青的屍體灰燼,瞬即起身,朝着九淵山西邊飛去。
「額居然又只是中品法器」葉寒看着手中所取的中品法器,不禁搖頭道。
緊接着,他再一次十分嫻熟的丟出一個火球,將地上血魔斗篷修士的屍體,焚燒成了灰燼。
「嗯?怎麼突然感覺身後涼颼颼的」
說着,葉寒向身後又查看了一番。
「難道是我多慮了?」
發覺身後並無異樣後,葉寒旋即便轉過頭去。
不過,也就在他轉頭的一剎,其神識所覆範圍內,卻是發現了幾縷十分熟悉的黑氣。
葉寒見狀,迅疾又取出牽絲,等一眾法器,做好了迎敵準備。
然而,就在自己準備好,轉過頭去的剎那,卻是發現那幾縷黑氣,竟是突然憑空消失了。
但是,就葉寒為此而感到奇怪時,一陣無比恐怖的威壓,瞬即壓向了自己。
察覺到這股威壓後,他心中此刻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
下一刻,葉寒霎時取出數張神行符,全全進行催動,在御風訣的加持下,自己的速度直接抵達了極限。
「怎麼會有築基修士盯上我!」葉寒內心十分不解道。
此刻,冷汗已是浸濕了他後背,前所未有的恐懼,充斥在他的心頭。
「哦小子跑的倒挺快,可你這速度,在老夫眼前可不夠看。」也就在葉寒跑出了不到十丈距離後,其耳中傳來了一陣尤為陰抑的話語。
然而,還未等他完全反應過來,眼前十丈開外,正有一個御劍於空的白須老者,擋住了自己的去路。
「沒想到你一個鍊氣十一層,居然能殺的了元青,果真是個奇人。」老者撫着白須,一臉玩味的,看着還未停下行進的葉寒。
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齊長老。
而當葉寒聽到齊長老這番話語後,心中不覺感到奇怪:「元青是誰?」
不過,他並未在此多有思考,連忙迅疾調轉方向,遠離齊長老所處位置。
「小子,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言罷,齊長老身前,突然又出現一口飛劍,朝葉寒遁走方位,擊射而去。
「嗯?!這小子人呢?!」
但是,就在飛劍快要刺向葉寒第五胸膛時,齊長老卻是見其,憑空消失了。
緊接着,齊長老瞬即釋放出自己的神識,向四面掃去。
然而,經過自己仔細一番的尋找,仍舊是尋覓不到葉寒第五身影。
見此,齊長老連忙又從自己的儲物戒內,取出了一點元青的屍體灰燼。
這之後,他手中又開始掐訣變換,向灰燼上一點。
下一刻,灰燼上,又浮現了幾縷微淡的黑氣。
不過這一次,黑氣卻是沒有朝任何方向飛去,而是直接就在原地消散。
「嘶怎麼可能?」
察覺到這詭異的現象後,齊長老的嘴角險些抽搐了一下。
與此同時,琉璃地內,葉寒一副趴窩模樣,口中不停喘着粗氣。
「呵呵呵要不是有你,今天就要折在這裏了。」葉寒指着懸浮於空的合天碗,喘氣道。
「剛好,我也可藉此機會,好好修整一番。」
話到此處,葉寒連忙坐起身,開始進入到了修煉狀態。
不過,葉寒哪能知道,齊長老為了找到自己,竟然在他消失的地方,佈置了許多魔淵宗的弟子,在此看守着。
一有什麼風吹草動,齊長老便會立刻得知。
一晃,外界二十日便過去。
而葉寒在琉璃地內,差不多也待上了七個月。
在此期間,他已是將自身的修為,提升到了鍊氣十一層巔峰。
只要再修煉個一個月左右,便可突破至鍊氣十二層。
「那老東西,怎會在外界看守的如此之嚴,我都在此待了兩百日,合天碗竟還是感覺外界十分危險你這老東西最好給我好好活着,日後,我必來討債!」葉寒右拳緊握,一副憤然的模樣。
轉眼,琉璃地內,又過了六日。
這一日,葉寒如往常一樣,沉浸在修煉之中。
「總算能出去了」
話音剛落,葉寒眼前一花,他的身影霎時消失在了
琉璃地內。
而等到他眼前再次恢復正常景象時,自己已是身處於,進入琉璃地前那處位置。
降落於此地後,葉寒連忙開始觀察四周的情形。
發覺真的並無危險後,才是又朝西邊繼續進發。
一日前,九淵山外,張輝一臉陰沉的看着齊長老:「元青死了也就算了,你卻讓一個小小的鍊氣螻蟻,竟然在你一個築基修士身上逃脫?」
聞此,齊長老的額頭上,已是滲出了幾顆豆大般的汗珠。
「是屬下無能」齊長老低垂着頭,不敢與張輝對視。
「將那小子如何逃走的經過,說於我聽。」
此言一出,齊長老迅疾反應過來,將那日所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嗯?!難道這小子有什麼空間寶物不成?不然怎麼可能憑空消失在原地?看來這小子,在玄天門內的位置,不簡單那」張輝聽完齊長老的話後,不覺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罷了,區區一個鍊氣的螻蟻而已,翻不出什麼浪將那片區域的弟子調回,將他們分散到別的區域,去滅除其他四宗餘孽!」張輝繼續沉聲道。
「是!」
言罷,齊長老即刻轉身,向九淵山內趕去。
時光荏苒,五日過去。
「呼總算是離開這個鬼地方了」站在九淵山邊緣的葉寒,不禁長舒一口氣。
「嗯?!」
就在葉寒欲要繼續前行時,卻是發覺千里外,亮起一道沖天而去的黑色光束。
「紫霄宗方向看來那陣法,已是要臨近開啟日了要不是那老東西耽誤我一番功夫,不然,此刻我都已經離開雲夢國了。」
話畢,葉寒的眼神,在這一刻又狠戾了許多。
「得抓緊時間了。」
念及於此,葉寒緊接着又取出數十神行符,全全進行催動,在御風訣的加持下,快速朝天聖國方向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