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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
淺溪嗤鼻。
她是什麼身份。
女帝!!!
兩者尚未成婚即喊為夫君。
倘若放任下去,對方說不定會提些更加過分的要求。
尤其是蘇梵這樣的人!
因此,絕不能讓他得逞。
淺溪這樣想着,緊緊閉上嘴巴。
蘇梵也不急。
就這麼壓制住對方,「你不喊,我就不放開你。」
淺溪別頭。
裝作什麼都沒聽見。
蘇梵嘗試把手撫向對方蠻腰,胳肢窩。
發現。
淺溪竟然不怕癢。
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居然有人不怕癢的。
淺溪一臉不屑。
傻了吧。
我不怕這些。
正當她暗自得意之時。
蘇梵伸手,解開了她衣服上的束帶。
「你想幹嘛?」
淺溪一驚。
再次掙扎着身體。
可她身體早已經被蘇梵給束縛住,哪有動搖之力。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蘇梵解下她的束帶。
「溪兒,我想看看你的身姿。」蘇梵咽了咽喉嚨。
他老早就想看了。
只是沒有機會。
上次東荒聖地的冰池,也僅是看到背影。
他要看正面。
「不……不行!」
淺溪咬着下唇,「我不要。」
「為何?」
蘇梵這樣問着,手中動作不止。
「沒…沒為什麼,就是不行!」
看着衣服慢慢鬆懈。
淺溪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羞恥心徹底染上心頭。
荒郊野外的,叫她哪好意思?
起碼……
起碼在房間吧……
蘇梵大概率明白淺溪的心思。
可是。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而且,現在的淺溪實在太迷人了。
面帶羞意,雙眸朦朧。
這是她從未展現過的樣子。
甚是勾人心魂。
見蘇梵依然不止住動作。
淺溪的眼角閃過一絲淚芒。
腦袋別過右側,抿嘴結巴,語氣如蚊,「夫…夫君,可…可否夜黑之時,屋內房間,再行此事?」
聲音溫柔悅耳,不帶一絲絲冰冷。
小女人模樣。
看的蘇梵心都化了。
「再喊一次。」蘇梵說道。
淺溪強忍羞恥,「夫…夫君……」
蘇梵愉悅,「再來一次。」
「夫君……」
「再來。」
「你夠了!」淺溪忍不住了,一而再再而三,這人想幹什麼?
聽到淺溪敢沖他。
蘇梵便將手放置到淺溪的聖潔之物上。
淺溪頓時軟了下來。
「夫君。」
「再來。」
「夫君……」
「再來!」
淺溪:……
她面露苦容。
終於在喊了足足九九八十一次後。
蘇梵放開了她。
表示心滿意足。
「這仇,我記下了!」淺溪抹着眼角淚痕。
她,何時受過這等恥辱?
她必須趕快提升實力。
總有一天,她會和蘇梵一樣,封住對方的靈力。
將對方附加在自己身上的恥辱狠狠奪回來!
「不行,光這樣還不夠,我要綁住他,再拿皮鞭伺候!」
淺溪攥緊拳頭。
從此她的證道之途又增添了一個目標。
那就是等強大後,狠狠的折磨蘇梵。
蘇梵不知道對方心中想法。
在整理好衣服後,他俯近對方的耳朵,「溪兒,晚上夫君會給你留門,記得要來。」
今晚,怕是睡不着覺嘍。
蘇梵心中的期待感飆升到頂點。
不過多久。
兩人回到山頂。
凌霜和路幼菱坐在石桌上。
無聊戳着還在昏迷中的青翠鳥。
見兩人回來。
又見淺溪頭髮衣裳亂糟糟的。
便是明白。
大師姐也成師娘了。
路幼菱略感失落,「不能明天再成為師娘嗎?我想吩咐師姐做些事情……」
「你還敢說!」凌霜拍了下路幼菱。
忘記自己是如何被丟上山的?
路幼菱忙是捂住嘴巴。
「不說了不說了。」
待到蘇梵和淺溪坐在石桌。
凌霜和路幼菱對視一眼,站了起來,異口同聲,「大師娘好。」
淺溪嘴角微抽。
這樣回應,「二師娘,三師娘,你們也好。」
蘇梵:……
不知為何,他覺得好難堪。
總覺得自己犯了什麼罪惡的事情。
「咳咳。」
蘇梵咳嗽兩聲,「想必大家都餓了吧,為師今日心情好,想吃什麼與為師說。」
淺溪冷「哼」一聲。
很想扇一下蘇梵一臉得意的樣子。
「我我我我我,我要吃肉!」路幼菱聽言,舉手。
「何肉?」蘇梵疑惑。
「雞肉!」
……
時至午夜。
寂寞如水。
一縷清風吹拂,輕輕搖曳種植在山上的大樹樹葉。
這時。
路幼菱的房門悄悄打開。
把腦袋探出來。
見到淺溪和凌霜的房門緊閉。
呢喃,「她們應該睡了吧。」
說着。
她輕輕關上房門。
悄悄的來到蘇梵房間。
白天凌霜師姐的言語給予了她很大的啟發。
她必須得多學習學習才行。
這不。
跑到蘇梵這裏取經來了。
蘇梵盤膝而坐。
閉着的雙眸時不時睜開,看門外動靜。
「溪兒怎麼還不來?」
再等下去,花都要謝了。
突然。
房門打開。
蘇梵忙是擺正身姿。
佯裝認真修煉。
「師尊……」路幼菱輕喊一聲。
蘇梵睜眼,一臉詫異。
「幼菱?」
來的不應該是淺溪嗎?
為何是路幼菱?
路幼菱紅着臉。
腳尖踮着地板,「我想來師尊這裏,學習一番經驗……」
「這丫頭……」
蘇梵唆了一口氣。
之前不見這麼主動。
「不行,先讓她離開再說,不然和溪兒撞上,麻煩就大了。」
蘇梵這樣想着。
開口,「幼菱,你我一路奔波,甚是乏累,此事明日再說,如何?」
雖然這句話很違心,但沒辦法。
誰知。
路幼菱聽完後卻紅着臉。
雙手負於身後,扭捏身體。
「我不累,師尊要實在累的話,可以歇息,我自己動手即可。」
蘇梵:……
另一邊。
凌霜的房門悄悄打開。
黃昏時候發生的事情。
一直迴蕩在她腦海。
尤其是那件事被淺溪和路幼菱打斷了。
心頭一直不痛快。
「明明就快成功的,真是,師姐和師妹就不能晚點再來嗎?」
凌霜苦惱。
她抬頭,觀望了夜色,又看淺溪和路幼菱房門緊閉。
「有道是,月黑風高奪人夜,今晚一定成功!」
說着。
凌霜輕輕關上房門。
偷偷摸摸的來到蘇梵門前。
伸手打開。
「師姐!」
路幼菱驚呼一聲。
「師妹?」凌霜一呆。
又看了眼床上盤膝而坐的蘇梵。
原來,有人與她想法相同。
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