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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雕白,你總攔着我們做什麼?我們前來找猿丞,也沒有其它的意思,就是想讓他和我們一起去麼,這總沒什麼問題吧?」
「就是啊,再者,猿丞在,我們也更安心一些不是……」
話雖如此,門口的獸人在看到院中的丹寶之後,目光卻皆落到了她的身上。
丹寶見狀,又哪裏還不明白他們的意思,此時她更慶幸,幸虧昨晚沒有將那石碑損壞,否則,眼下這些獸人心生顧慮,怕是都不敢出門前去了,想着,喝完最後一口肉湯後,她已道:「今日天氣挺好,不如我和你們一起前去,我也正好散散步。」
別的獸人不知道,猿丞卻清楚,丹寶一直未休息,當下正欲阻止,丹寶卻已經順着他的手向上攀了去,在他臂膀上坐穩了之後,又依靠在了他的肩頭,聲音軟糯:「五哥,我睡會,到了地方之後你再叫醒我啊。」
話音剛落,猿丞的肩頭就傳來了平穩的呼吸聲。
見狀,猿丞立刻制止了眾獸人雀躍的聲音,對此,心裏是既寬慰,卻又有些嫌棄。
丹寶在眾獸人心裏這般有威信力,他自然是很欣慰的,然而,這也變相說明了,他們是在指靠着丹寶,身為雄性,把安全感放在一個雌性身上,而不是想着自我提升,自己給自己帶去安全感,這是身為一個雄性該幹的事兒?
看來,還是平時對他們的挑戰不夠,今日得讓除了雕白之外的其他人都去山頂上採石才是!
而丹寶一覺睡醒時,天竟是都暗了,她這才發覺,他竟是都睡了整整一日了。
最重要的是,還是在猿丞的臂膀上!
縱然她再小巧玲瓏,那畢竟也是有重量的,她立刻就要從猿丞臂膀上爬下去:「五哥,你怎麼一直沒叫醒我呢?胳膊該疼了吧?」
猿丞卻不以為意道:「沒事,現在胳膊沒感覺的,你可以再睡一會。」
聞言,一道冷哼聲卻已經傳來。
「沒感覺那是被壓麻了!都說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我看在這方面你還真是!」巫奉翻着眼道,當下看向丹寶的眼神,更是哀怨,好似丹寶一直壓的不是猿丞,而是她巫奉。
丹寶見狀,淡淡挑眉:「知道五哥胳膊都麻了,你還沒有任何的表示嗎?還說別人頭腦簡單,我看你才是榆木腦袋呢!」
巫奉被罵,卻眸光微亮,當下非但不生氣,反而立刻興奮地湊到了猿丞的身邊:「胳膊沒感覺了,這是血液不流通了的節奏啊,這可是很危險的,必須立刻活血,來,把胳膊交出來,我給你專業按摩一下,活活血……」
猿丞卻自動屏蔽了巫奉的最後一句話,聞言,只是立刻向外走了去,還邊走邊道:「要活血啊?那我現在就去捶石頭,保管血脈流通到噴張!」
看着猿丞風馳電掣般離開的身影,巫奉:「……!!!」
她終是沒忍住,一陣低嚎:「石頭!石頭!整日裏就知道石頭!我看你不是頭腦簡單,而是腦子裏都裝滿了石頭……」
「咳咳!」丹寶強忍笑意,上前擁住了巫奉的脖頸,畢竟,她現在渾厚的肩膀,丹寶已經摟不住了:「話說,幾日沒見,你好像又豐腴了些?」
「……」巫奉一陣咬牙切齒:「現在巫醫堂有多忙碌,我每天都已經在竭力控制食量了,體重卻還下不去,怪我嘍?有能耐你直接把我的脂肪給變沒?」
講真,丹寶還真有這能耐,不過,又不是這麼做了,她就能變的健康。
想着,丹寶已道:「運動塑形,亘古不變。要想健身,你不是有更合適的人選?」
說着,她已經對着巫奉眨了眨眼睛。
巫奉立刻會意,當下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想到猿丞對丹寶的百依百順,她立刻挽住了丹寶的胳膊:「那你去找猿丞,讓他教我運動……」
「這事不急,現在,我先帶你去看場好戲。」
丹寶說着,已經帶着巫奉向家中的方向走了去。
兩人到了熊家時,正堂里已經聚滿了獸人,正中的地上還扔着一條帶血的尾巴。
看着那斷尾,丹寶一眼就認出了,那正是狼尾無疑。
而但見丹寶,人群中一獸人立刻激動上前:「大巫醫,果真如你所料,狼族那幫癟犢子再次偷襲了,我們聽你的,在他們在路上設置機關偷襲我們之後,我們奮力抵抗了一陣後,就佯裝寡不敵眾,任由着他們把兩袋子石器都拿走了。不過,為了逼真,我還是斷了其中一獸人的一條尾巴。」
聞言,丹寶看着眼前的獸人。
獸人身材極為魁梧,且滿臉絡腮鬍子,毛髮極為旺盛,一看就是「洒家」那種粗獷率直之人。
此獸人是象氏部落的,也是象青峰的左膀右臂,丹寶也是因着雕訣受了傷,這才邀他前來完成這個局。
她當下上上下下將象奎打量了幾圈,見其並未受傷之後,才道:「動手自然可以,只要沒有性命之虞就行。今日辛苦各位了,就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象奎回了一句「無需客氣」之後,當下便大刺刺的走了出去。
看着幾位獸氏族人離開的背影,熊坤嘴巴微張,似欲說什麼,然而,但見丹寶雖也在看着他們離開的身影,卻並未言語,他當下又放下了抬起的手。
待幾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視線中,大門亦被關上了之後,熊坤才看向丹寶道:「雕訣的事情之後,你為了探出狼族的真正目的,故意讓人運送石器去其它部落。你想清楚狼族的目的是其一,其二,我知道那些石器也被你動了手腳,狼族人碰到那些石器後,若是想活命的話,就得前來找解藥。」
「你設了這個局,就是為了瓮中捉鱉的,但是,你為什麼要找象奎去做這件事情?」
熊坤的話沒有說的很直白,話里的意思卻已經不言而喻。
畢竟,象奎屬於那種有事就會寫在臉上的,就像是方才,若是換做其他心思深沉之人,東西被「搶走」後,難道不是該露出憤憤不平之色嗎,怎麼會那般平淡,甚至還有種完成了任務的滿足以及報復了之後的痛快流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