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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汐小時候家境就很殷實,她不僅學習成績好,還學了樂器和素描。她媽媽之所以給她申請跳級也是想要早早送她出國進修。
後來,她父母因為感情不和離了婚,藍汐跟着爸爸一起生活,媽媽出了國之後就很少聯繫她了。
跟她最親的反而是爺爺奶奶,小的時候的藍汐性格很內向,除了學習就是學習,也沒有什麼朋友。
而爺爺奶奶是很開朗的老人家,愛說愛笑的,會經常帶着藍汐去跳廣場舞,閒了還會教藍汐做幾道菜吃。
漸漸的她也變得開朗了起來,話也多了,也有了朋友,大學選擇了她最喜歡的人文科學,研究起了她的興趣愛好。
唯一一點小遺憾就是她還沒有談過戀愛,不過那也不重要,愛情在她的人生里簡直就是在擺爛。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的時候,她居然就這樣因為一場意外來到這不知名的世界了。
她媽送給她的玉佩她也迫於生計就這麼當了,雖然母女之間關係不怎麼親近吧,可玉佩少說也跟了她四五年,還是有些不舍的。
掉落異世之後,她最惦記的人竟不是父母,而是爺爺奶奶,她很想念奶奶的嘮叨,也很想念爺爺燉的鹵豬蹄。
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藍汐根本不敢多想。她只能努力的照顧好自己,只知道無論如何她都得好好的活着。
藍汐回過神,抹了把鼻子有些歉意「謝謝鐵柱,也謝謝李大叔,你們真是好人,方才有些想家失態了,讓你們見笑了。」
李奎看着卻有些觸動,這姑娘看着年紀不大,做事卻很是果斷,也很有頭腦,也不知是遭遇了什麼事情。
輕輕拍拍她的肩頭側頭看了看躺着的刑羨川還問她是否需要幫助。
藍汐搖搖頭,表示她自己可以照顧。
「鐵柱,你去把蘭蘭屋裏那張矮腳桌拿過來,再尋兩個木凳。」
支了鐵柱去拿東西幫她點上了油燈,告訴她灶台和茅廁的具體位置,讓她方便些。本想給她在前院留飯,想了想也並不妥當,才說
「大娘子郎君不便,稍等我讓蘭蘭把飯菜送進來。」
「哎,行,真是多謝李大哥了。」藍汐再次道謝。
把人送到門口,轉身走到板床邊兒把刑羨川額際的絹布拿下來又絞了一遍再次給他搭好。
把鐵柱剛才抱來的被褥一分,給刑羨川蓋了一床,她自己則是用草蓆打了個地鋪。
「哎呦我的老腰,可真是要把我折騰壞了。」
藍汐晃了晃酸痛的脖子,剛抬起手抻了抻腰部就趕緊就把手放下了,這動作一大疼的就更厲害了。
磨磨蹭蹭的從李奎帶來的那堆東西里又找出來了一塊絹布,她終於有時間收拾一下自己了。
從小紅包外層摸出她的小鏡子,絞乾了絹布,對着鏡子慢慢把髒兮兮的臉擦乾淨,順便還不忘吐槽兩句。
「唉,剛才就這副鬼樣子見人,人家沒把我當成小乞丐趕走都算好的了。」
擦了兩遍臉,盯着小鏡子裏的自己,左看看右看看,總算是覺得順眼些了。
藍汐屬於少見的冷白皮,實習的時候整天在烈日下幹着田野發掘的活也沒有變黑,倒是有時候狠了也會曬傷爆皮。
她不經常化妝,常頂着一張素顏臉,皮膚很是光潔,鵝蛋臉上一雙扇型的眼睛烏亮烏亮的,鼻樑小巧,嘴唇豐潤。
其實藍汐不說話的時候也可以稱得上是一個清純型的美人了。
正盯着小鏡子裏的自己出神的時候。
李蘭蘭提着兩個籃子進來了,藍汐看見忙站起身接過來,其中一個籃子有些輕,藍汐下意識朝里望了一眼。
原來是筆墨紙硯,怪不得掂量著有些輕。
「李大叔方才說你家有人在書塾,是你侄子嗎。」
把籃子放在矮腳桌上,廂房裏除了一張板床一張桌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東西,顯得還是有些空蕩。
「嗯,是我侄子李鐵兆,念了兩年的私塾了,認得好些字了。」李蘭蘭言語間不由得染上幾分自豪,說着把籃子裏的飯菜端到了矮腳桌上。
李鐵兆有天賦所以家裏也樂得供出一個讀書人,雖然單是一些學雜費筆墨紙硯等的開銷就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全家上下也沒少為此縮衣減食,但卻也是開心的。
李奎小時也念過書,但那時實在是太窮了,家裏供不起,讀了不久也就沒有再上了。
藍汐看着李蘭蘭已經擺上桌上的一大海碗粥還有香椿炒雞蛋、燉雞,頓時饞的不行了,算起來她已經約莫整一天沒有進過食了。
雞應該是李大叔今日現殺的,唉~李大叔一家可真是大好人,藍汐砸吧砸吧嘴發自內心的感嘆起來。
「藍汐姐姐,你快吃吧。內個我、我就先走了,明日一早我再來拿你寫好的東西。李蘭蘭盯着她言語間還是顯得有些不太自然。」
李蘭蘭的侷促她看在眼裏,所以也就沒有再多留,送她出了廂房。
另外拿出碗碟撥了一些香椿炒雞蛋,雞塊也挑出來了大塊的給刑羨川分好。
身為一個餓死鬼把病人照顧到這份上也不錯啦,藍汐滿意的咂咂嘴。自己也實在是餓的不行了,忙捧起碗就開始把飯往嘴裏扒拉。
明明是極普通的白粥,她也覺得是難得的美味。兩個菜都偏清淡些,雖然不是她的取向,但對刑羨川這種病人來說,是極好的了。
心滿意足的吃了飯,把自己的碗筷先洗乾淨放好,看着刑羨川還睡着,她只能指望自己寫字了。
從籃子裏拿出筆墨紙硯,學着自己曾經看過的往硯台里倒了一點點水磨墨。
可是拿毛筆寫字,她是真不會啊。
唉不慌不慌,藍汐你行的啊不慌,先點上油燈,把毛筆沾上墨水,颳了刮硯壁開始落筆。
第一個要買什麼來着,藍汐思酌着,第一個想到的是布料布料肯定是要買的,她這身行頭去哪都會被看作怪人其次是布料、水杯、水桶…
她看着自己寫的歪歪斜斜的兩個字「布料」真是看着都想笑,墨水好像沒有刮乾淨,宣紙一下子糊了一片。
「不對,等等。」藍汐發現自己寫的是簡體字,那不管是李奎還是李鐵兆,那都是看不懂啊。
咳…咳…
她正苦惱着,突然聽見身後傳來細微的乾咳聲,藍汐心下有些激動,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哈哈,寫字的事情總算不用愁了。
腳步輕鬆的走到板床邊上,拿開放在他額際的絹布探了探,還是有些微熱,但已經沒有那麼燙人了。
唉真不愧是退燒藥啊,刑羨川你知不知道我給你開了多大的後門呢,你可真是得好好謝謝我。藍汐厚着臉皮給自己記了一功。
刑羨川乾咳了幾聲,撐着身子想起來,藍汐趕緊扶了他一把。拍了拍他的後背。
「你可算是醒了,你再不醒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你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拿粥啊」
他這是…昏倒了?
環顧了一下四周,聽着剛才小姑娘的話,看來他們現在是住在方才那戶人家裏。他扶了扶額頭,真的覺得昏倒這件事有些令他無法接受。
這幾天應是他這輩子最狼狽的幾天了,那人所做的一切,他遲早要全部討還。
身旁的小姑娘端了碗白粥過來嘴巴里絮絮叨叨的說着他昏倒後發生的事情,語速有些快,說的他腦袋直嗡嗡作響。
直到聽着她說把自己的玉佩給當了,他的情緒才有了些許波動,看着她的眼神也有些諱莫如深起來。
「待會兒你吃完了粥,我去前院咱們燒點熱水喝…」哎呀先不說了,你先喝點粥吧,都一天沒吃什麼東西了。
我你就不用管了,剛才你睡着的時候我已經吃過了,雖然刑羨川也沒問但她還是自顧自的說了。
說着藍汐就端着碗舀了一勺白粥湊到他身前,動作很是熟捻。
「來吧來吧,我餵你。」
刑羨川不是看不見,只是視物有些模糊,想着這姑娘未免也太不見外了些。
他身子向後仰了仰,伸出掌心意思明了。
「我可以自己吃。」
藍汐哪能不理解他的意思,把碗遞到他手裏心裏腹誹。
「我這是被嫌棄了?拜託我是看你看不到又虛弱我才好心餵你哎!」
默默翻了個白眼,感覺還不夠,張開雙手勾爪做勢要撓他同時還不忘配上呲牙咧嘴的表情。
以為他看不見,所以她做自己做的也很徹底,全然不在意什麼莫須有的形象。
刑羨川摸索着喝了一口白粥,面色突然一白突然劇烈的咳了起來。
藍汐見狀趕緊收勢,拍起他的後背來「哎呀你說我餵你吧你非要自己吃,又沒人跟你搶,你看看嗆着了吧。」
刑羨川略驚,他並不是自己嗆着的,他是看見模糊中那做出虎撲一般動作的女子之後才嗆到的。
他從未說過他什麼都看不見,只是有些模糊,她要是知道方才那架勢讓自己看見了,不知她面上會是何光景。
饒是他再如何不近女色卻也可以說見過不少女子,可從沒有一個是這樣的,她可以說絲毫不見端莊規矩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