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戶侯錢金滿,見到他們三個忽然來府上造訪還挺詫異。
邀請他們在客廳坐下,目光掃過三人,最後目光定格在蕭安樂臉上。
「不知蕭姑娘來我府上可是有什麼事?」
蕭安樂也不賣關子,直接道:
「應該算是大事吧,錦王那邊已經發現了銅錢的不妥,並且有高人出手,將那位姓董的鬼娘子給打的魂飛魄散。
所以你這邊得小心些了。
我就是過來跟你說一聲這個。」
錢金滿愣了下,嘆氣。
「罷了,發現便發現罷,反正我也不想再同他虛與委蛇。」
蕭安樂皺眉。
「那你可知道他府上是有什麼高人嗎?
不然一般人是很難出手將那女鬼給滅掉的。」
說起這個錢金滿搖頭,
「這我還真不清楚,他府上最多的就是妾,也沒見有什麼高人和厲害的門客。」
蕭安樂覺得這個錦王府上肯定有高人。
「不知你能否幫我打探一下,錦王府上那位滅了鬼娘子的是誰,我很好奇!」
錢金滿聽她這麼說,滿口答應下來。
「沒問題,這事交給我,我幫你打探一下。」
蕭安樂見他應下了就起身告辭離開。
她還得去掙錢呢!
三人出了萬戶侯府,二哥蕭成嶺還是有些擔心。
「咱們這樣明晃晃的來萬戶侯府,那位錦王會不會知道?
哎真讓你說對了,蘇陵柔被他哄的答應做側妃。
我昨天去大舅舅府上聽母親說的。
嘿嘿,你猜我去還做了什麼?」
蕭安樂覺得他去肯定不會是幹什麼好事,果然就聽他道:
「嘿嘿,我去看母親的時候,見大舅舅和大舅母都在。
我就順便問:「大舅舅,怎麼不把兩位表哥帶來京城?」
嘿我這話一出,屋裏那三位的臉色都變了。
可把我看的樂呵。
大舅母竟然真的不知道,當時那臉黑了綠,綠了黑的。
大舅舅還斥責我瞎說。
我就說是母親私下裏告訴我的,我以為大舅母也知道,怎麼大舅母不知道麼?
哈哈哈,大舅母的臉色就跟調色盤一樣。
還有母親的臉都僵了,斥責我胡說八道,我一看不對勁兒直接腳底抹油的溜走,哈哈哈。」
蕭安樂無語二哥這麼幹果然促狹的不行。
去點個火就跑是吧?
「你可真不愧是我二哥,牛!」
蕭珈禾忽然也崇拜起二哥。
「二哥你好厲害啊,這麼勇敢,下次帶上我一個我也要和你一起。
超級想看當時他們的臉色。
可是大舅舅為什麼不把人帶來京城啊?」
蕭安樂在一旁路邊攤買了糖炒栗子,一邊跟着二哥走,聽蕭珈禾問,她掐指算了算。
「因為大舅舅的茶園,是大舅母娘家花錢給買的,算是大舅母的嫁妝。
而且宮中還有一位大舅母認識的貴人,難怪大舅舅要顧忌着大舅母。」
她這麼一說,蕭珈禾和蕭成嶺就懂了。
「那就難怪了,可惜咱們和大舅舅一家之前都不怎麼走動,都是娘在書信聯繫,我們對他們了解的也不多。
原來大舅舅竟然還是這樣的。
前面,前面就是我說的段家,他們家最近發生了些奇怪的事,一直藏着掖着沒對外說。
我可是拐了好幾個彎兒才打聽到的。」
蕭安樂笑笑。
「放心,辛苦費不會少了你的。」
說着轉頭看向一旁的蕭珈禾。
「你要不要和二哥留在外面,根據二哥所描述的,他們家應該是有不乾淨的東西。」
蕭珈禾拍拍胸脯。
「不怕,我有大姐你給的護身玉符,我現在膽子可大了!」
看她這個樣子,蕭安樂轉頭看向蕭城嶺,蕭成嶺立刻挺直了腰板。
「小妹都不怕,那我肯定更不能怕了。
我陽剛之氣這麼足,若真有髒東西,他們應該怕我才對。」
看這倆人都不怕,蕭安樂就帶着他們一起進段府。
剛進去還沒感覺到什麼不妥。
段夫人聽說他們是來解決府中發生怪事的,立刻請他們到後院去。
後院有一處小佛堂。
「就是這處佛堂,每天晚上都會發出奇怪的聲音。
府上已經有兩個下人殞命了,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都準備想要把這宅子賣出去,不敢住了。
我們老爺不能說行善一輩子,但也從來沒做過什麼惡事,真不知怎的竟會有這種事。」
蕭安樂目光看向中間供奉着的那尊佛。
「之前是誰在小佛堂里禮佛?」
段夫人頭髮白了許多,整個人看上去頗為蒼老。
「是我家老夫人,經常在小佛堂中禮佛。」
蕭安樂指着那玉佛問。
「是誰把這佛送給老夫人的呢?
你家老夫人是不是前不久不在了?」
段夫人點頭。
「是不在了,自從老夫人不在之後,這佛堂就時常發生怪事。
當時我們以為是老夫人的鬼魂回來,可若是老夫人的鬼魂,那也不會回來禍害子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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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安樂走到佛龕前,抬手在佛龕上貼了一張符。
「這佛龕有問題,」
她的話剛落,那貼在佛龕上的符就蠢蠢欲動,下一刻竟然就這麼震碎了。
蕭安樂趕緊一揮手把門關上。
又在抬手給段夫人身上貼了一張辟邪符。
「大膽鬼物,竟然敢害人性命!」
不男不女的聲音從那佛龕中傳出來。
「喲,看樣子你是這段家找來的幫手,就憑你一個小丫頭還想對付我,簡直痴人說夢。」
蕭安樂懶得理這些自以為是的東西。
「你和段家有何仇怨?為何要這麼害他們。
有什麼仇說出來我聽聽,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報仇呢!
不然的話,你就這樣把他們段家人都殺光了,你不也跟着不能投胎嗎?
這樣下去,你最終也只落了個魂飛魄散的下場,有什麼意思?
哪裏有重新投胎做人好。」
她可真是苦口婆心,對面那佛龕上,出現一青衣男子的虛影。
「口蜜腹劍的小丫頭想騙我,不過是想要幫段家而已。
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蕭安樂無語。
「咱倆誰不讓誰得逞啊?
你有什麼委屈你倒是說來我聽聽啊,你這樣無緣無故的殺人,那我可要出手了!」
這青衣男鬼長了一張好看的臉,青衣墨發,站在佛龕之上飄飄欲『鬼』。
同那大肚彌勒佛的反差簡直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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