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三人對視一眼,謝大將軍對她還是提防的,不過卻也起身道:
「那你跟我去後院。」
來到後院的一間空屋子,謝家父子三人看着蕭安樂。
蕭安樂看這裏還有床和桌椅什麼的,搖頭。
「這屋子不行,要不還是給我找個院子吧?」
「你到底是誰?
這麼磨嘰,別是想要做點什麼趁機逃跑吧?」
謝家二小將軍開口,蕭安樂笑笑走出去。
「算了,既然你們防備心這麼重,那我就把東西拿出來吧!」
她說着伸手。
謝家老大警惕的看她。
「你做什麼?」
「荷包啊謝大哥!」
謝老大將荷包拿出來給她,因為那荷包的確是自家妹妹的荷包,他認得那繡工。
這會她要也不知道她想幹什麼,緊接着他就見到這位,據說是自家妹妹未來小姑子的姑娘,對着那荷包掐訣,口中還念念有詞的嘀咕。
然後就見那荷包打開,裏面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出來了。
他再一看,院子裏堆滿米麵糧食,還有給馬兒吃的草料。
整個後院的花園都被放滿。
謝家父子被震驚到。
看蕭安樂的眼神都變了,這會兒是真的相信她不是什麼敵國細作,或者誰派來的人。
不管是誰派來的人,也不捨得拿出這麼多東西來吧?
「這些是蕭姐姐讓我帶過來給你們的,謝姐姐說,帶的少了你們又會送給將士們吃,自己吃不了多少。」
謝大將軍看着那麼多東西,見到蕭安樂遞到面前的一籃子臘肉最是熟悉。
「這臘肉,是了是了,之前多有誤會,還請蕭姑娘不要介懷。」
「不會不會,謝將軍如此謹慎是應該的。
既然東西已經送到,那我就不多留了,告辭!」
謝家大公子立刻道:
「姑娘慢走,之前多有得罪,還請蕭姑娘莫要見怪。
這是我的玉佩,你將其拿給家妹,她自會認得。
此番還是要多謝姑娘走一趟,姑娘神通當真了得!」
蕭安樂接過玉佩。
「你們要小心謹慎是對的,畢竟職責所在,理應小心謹慎,告辭!」
看到蕭安樂要離開。他們就想知道她是怎麼離開的。
蕭安樂也不避着他們,直接在他們面前開了鬼門從鬼門走。
看着蕭安樂踏進那黑洞洞的洞口消失不見,謝家父子才倒吸一口涼氣。
「妹妹這未來小姑子還真是厲害,竟有這般能耐,這若是偷襲敵軍將領豈不是,」
「莫動妄念!」
謝二公子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謝老爺阻止。
「還是趕緊想辦法把這些糧草都給安排了再說。
不然讓人看到了無法解釋。」
蕭安樂才走沒一會兒院子裏就來了不速之客。
黑巾蒙面人從房頂落下,翻身就要進屋被夏桑阻止。
「何方宵小膽敢擅闖我家小姐閨房?」
來人不說話,直往屋裏闖,夏桑哪裏能讓,雙方立刻兵戎相見。
幾個回合下來,夏桑竟然不是對方的對手。
被打的節節敗退。
「嘭!」的一聲,夏桑被從外面給打進了屋內,捂着心口吐出一口血。
「你是誰?」
黑衣人不說話,直接一劍架在夏桑的脖子上。
「蕭大小姐人呢?」
夏桑看一眼床上,那裏空空的。
就在黑衣人也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的時候,夏桑忽然動了,朝着黑衣攻擊而來。
黑衣人眸光一冷,眼看一劍就要將夏桑斬殺,這個時候,屋子裏忽然出現一股強大的陰氣將他給彈開。
陰氣中間形成一個黑洞,蕭安樂從那黑洞中出來。
黑衣人見到蕭安樂從那黑洞中出來,驚的雙目瞪大,隨即反應極快的朝着蕭安樂的刺來 。
「小心!」
蕭安樂面前一把紅傘擋下那柄劍,另外一手拿出打魂鞭,朝着對方抽去。
「嗯!」
這一下疼的對方悶哼一聲隨即眼看劍無法突破蕭安樂的傘,當機立斷的抓住劍柄,朝着外面衝去。
「想走,來了就把命給我留下!」
蕭安樂說完,一鞭子朝着那人出去打魂鞭,如同生了靈智一般,竟然還能無限延長。
一看就追上那人,將那人給卷了回來。
「嘭!」的一聲,那人炸了。
伸手揮開面前炸的紙屑。
「竟是身外化身,可惡,能從我手裏跑掉的人還真沒幾個。」
夏桑從屋裏出來,擦去嘴角的血跡。
「主子這人是誰?
竟然好生厲害。」
蕭安樂搖頭看着對方逃跑的方向搖頭。
天星羅盤從她袖子裏滑落在手上,一手掐訣在羅盤上一指,那羅盤上的指針便指着一個方向。
「你受傷了在這裏等着,我去去就來。」
夏桑有些擔心。
「主子,要不通知燁親王,」
蕭安樂對夏桑的這種稱呼很滿意,但還是搖頭。
「不用,這麼晚了讓他早點休息,我去看一眼,打不過我還能跑不過嗎?
安心!」
蕭安樂說完,往自己身上貼一張御風符就朝着一個方向追去。
除了蕭府,羅盤上的指針忽然一百八十度又轉回去。
蕭安樂暗道一聲不好,難道夏桑有危險?
她折身而回,發現夏桑還站在門口看等着她,羅盤指針再一次指向外面。
「主子,沒追到麼?」
「沒有,那人應該就在府上,今晚我還非要把人給找出來不可。」
拿着羅盤一路走,羅盤指針指着的正是客院的方向。
客院住着誰,自然就是她的那位大師兄。
蕭安樂一步一步走到客院門口,一手拿着天星羅盤,指針所指正是客院。
另外一手推開門,客院內,聶景軒正被黑衣人的劍架在脖子上。
看見她勉強擠出一個笑。
「師妹你怎麼來了?
師妹快走,此人不好對付。」
蕭安樂收起羅盤,看向對面的黑衣人。
「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來殺我,總得叫我做個明白鬼吧?
或者說你連家門都不敢報?
怎麼我殺你全家了?」
對面的黑衣人將劍又往聶景軒脖子上貼近幾分,隱約已可見血痕。
「你倒是沒有殺我全家,我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
只是沒想到蕭姑娘這般有本事,倒讓我開了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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