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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安樂能用符就用符,用完了再畫。
這兩人是絕對不能留,只要抓住了這人,說不得還能把他那師父給引出來。
有了他師父,還怕找不到自己的地魂嗎?
這麼想着手上的動作更加凌厲,紅翡傘朝着上空一扔。
紅翡傘瞬間放大,遮天蔽日將整個府邸都給遮在其中。
打魂鞭在她手上,朝着姓馮的,一秒十八抽。
但這人是真有點本事的,蕭安樂使出這些手段,他竟也能招架得住。
看得秦舒苒在一旁焦急不已。
「我來幫你!」
蕭安樂見她也衝上來,趕緊讓她後退。
「你去對付那團鬼煞,現在他只有黃豆大,你總能對付得了吧?
別過來添亂。」
再有幾招蕭安樂,絕對能將對方給拿下。
馮書生見勢頭不好就要跑。
只是等到他飛上天空的時候,砰的一聲,撞在了紅翡傘上,眼看人被紅翡傘給擋住。
蕭安樂緊追其後一鞭子纏在他身上,將他給拽下來,抽出他的神魂,用銅錢封印住。
然後一根紅線將銅錢纏繞。
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放開我,快放我出去,你敢這麼對我,我師父不會放過你的!」
蕭安樂等的就是他家師父。
「你師父既然這麼厲害那就讓他來,我最喜歡打了小的招來老的。
早就想一睹他老人家的風采了,讓我看看你師父到底是何方神聖?」
蕭安樂說話間走到馮書生的屍體前,在他身上翻找起來。
拿出那個他腰間的荷包,這荷包和自己身上的一樣,裏面都有芥子空間。
是能夠放許多東西的。
這年頭誰還背着一個大包袱到處走啊,一點檔次都沒有。
但凡有這東西的,那都不是一般的弟子。
蕭安樂將它裏面的東西全部倒出來,看着面前一堆亂七八糟的就開始扒拉。
終於讓她找到一張傳音符
「有了這張傳音符,應該能把你師父別招來吧?」
蕭安樂話落,拿着銅錢在面前晃了晃。
「快給你師父傳音!」
馮書生也是個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貨,聽她這麼說,立刻對着那傳音符大喊:
「師父救我,師父快救我。
那日被你抽取三魂七魄的女人又活過來了,她體內肯定是別人的靈魂,師父快來!」
他的話說完,蕭安樂抬手將那傳音符打出去,調侃他。
「你還挺會的,知道怎麼說你師父會來的最快。
忘記說地址了,看樣子他應該會找到這裏,那這麼說,明天我還不能走,還得在這裏等一天。」
蕭安樂說完轉頭看向秦舒苒。
「這人現在交給你,你想怎麼樣都行,只是別玩死了,我還要用他誘那老道士出來。
秦舒苒聽她這麼說,想到之前蕭安樂和她他的對話。
這人就是專門騙那些,養在深閨不知事的單純小姐。
而自己就是被他騙的其中之一,心中不免悲涼又憤怒
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簡直壞透了,怎能將別人對他的真心如此踐踏?
蕭安樂對着紅翡傘一揮手,紅翡傘飛得更高,將這整個馮書生的府邸全都給籠罩其中。
之前只是籠罩了個院子,這回籠罩了整個府邸,從外面看上去整個府邸好像很安靜,沒有任何變化。
只有他們能看出異樣。
被打在銅錢里的馮書生很不安分的大叫。
「我師父是龍雲山的長老,你們敢這麼對我,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趕緊放我出去,說不定在他來之後,我還能幫你們求求情。」
蕭安樂:「你是不是有病?
他來我算他一個,把你們都殺了,我還要你求情,你好大的口氣。」
馮書生繼續叫囂。
「你這佔了別人身體的孤魂野鬼,你是怎麼做到的?
等我師父過來,一定會打得你魂飛魄散!」
蕭安樂:「哎呀我好怕呀!
行了,你別說話了,看來今天晚上我得在你這暫時住一晚上。
不是說你娶了前任縣令的千金嗎?
倒是沒有看到她人在哪裏。」
「你想做什麼?
你不要對我的瑤娘動手!」
「怎麼,莫非你這種人也會對哪個女子動真心嗎?你也配嗎?
你若配,那三十個女子的性命又如何算?」
拱門處一身着暗紅長裙的女子站在那裏,頭上梳着婦人髻,看向這邊的時候一臉不可置信。
「你,你是誰?
你為何要殺我相公?
我這就是報官。」
蕭安樂皺眉,任由她如何往外面跑,也根本跑不出紅翡傘佈置的結界。
果然那女子跑到門前又被傳送回來。
蕭安樂歸思琴一曲作罷,所有人便陷入了蕭安樂給他們編織的幻境中。
只有這位馮夫人沒有進入到幻境裏。
面對這位馮夫人的質問,蕭安樂抬手拿出一張符在手上燃燒片刻。
燃燒後的符紙化為灰燼消散於空氣中,那女子睜眼就看到了在自己面前,咫尺距離的秦舒苒,嚇得他驚呼一聲後退兩步。
秦舒苒飛身飄在空中,像是在回答她一般道:
「既然你不想面對,那麼就由我來告訴你,秦舒苒說着鑽進了那位瑤瑤夫人的腦海片刻後,他腦海中關於秦舒染的記憶就如同走馬觀花一般。
秦舒苒從她身體裏出來看着他。
「你告訴我,這仇如何能夠忘了放下?」
這會兒那位馮夫人果然感同身受一般,淚水打濕了衣衫,蹲下身抱着自己搖頭。
「忘不了,忘不了,放不下,啊啊啊啊!
不,我只相信我相公告訴我的,你們都是壞女人,都是!
是你們自找的,是你們自找的,不能怪我相公,你把她放了,你們快點把他給放了——!」
秦舒苒來到他身前,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給拎起來。
「既然你這麼愛他,就和他一起去死吧!」
眼看她身上戾氣越來越重,蕭安樂趕緊制止她。
「你要做什麼?
莫要真的沾染了無辜的因果,你可要想好後果。
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冤有頭債有主,她只是被蒙蔽了雙眼,不用殺她,讓我來給她彈一曲清心咒!」
秦舒苒伸手捏着銅錢中的馮書生。
「你看看你造的孽!
我豈能讓你死得如此痛快?」
秦舒苒在折磨馮書生,蕭安樂拿着歸司琴對着馮夫人彈奏一曲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