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安樂三種大招的同時砸下,那屍傀就成了一具燒焦的人形物體。
轟然坍塌成碎渣。
剛從身體裏飛出來的知樂,見到自己的屍傀被轟成渣,整個鬼生都懵了。
「你做了什麼,你對我的屍傀做了什麼?」
蕭安樂一枚銅錢朝着他的魂體打去,將他的魂體給禁錮在銅錢中。
「放開我,你放開我!」
「叫什麼叫,你就是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
說着她用浸泡了硃砂的特製紅線,將銅錢拴起來。
「你這屍傀也不過如此,我輕輕鬆鬆的就解決掉了,我就說,師兄弟三人里不可能有一個這麼廢物的,果然啊!
你只是不走尋常路而已,還真是小瞧了你。」
秦舒苒也是心有餘悸,不過他們幾個過來好像沒什麼用,哦,元寶至少還能暗算成功一次。
這麼一想她覺得自己都要自閉了,自己這麼廢物的麼?
看着棺材鋪後院兒的房子被毀壞的不成樣子,蕭安樂管不了那麼多,趕緊往自己身上貼一張隱身符快速離開這裏。
這裏的情一定會吸引人來。
她剛離開這裏翻牆出去就見到了一輛富麗堂皇的馬車。
「嗯?」
馬車的帘子撩開。
「上車!」
蕭安樂這才想到這人有看破一切法術的法眼。
自己的隱身在他眼裏沒有半點作用。
但是這大半夜的來這裏,不覺得違和麼?
果然這個時候有錦衣衛匆匆趕來,錦衣衛指揮使對着馬車行禮。
「見過燁親王!」
謝司明淡淡嗯一聲。
「本王剛到,你們去看看這裏到底怎麼回事兒?」
「是!」
錦衣衛統領應聲立刻去檢查棺材鋪,蕭安樂這個時候已經坐在了謝司明的馬車裏。
撤去身上的隱身符,然後看向一旁的謝司明。
「你怎麼來了?」
謝司明沒說察覺到了屍傀的氣息,怕她有危險才過來的,只說。
「我看這裏有雷光,就過來看看。
果然就見到了你從裏面出來,這裏不是你師弟的棺材鋪?」
蕭安樂點頭。
「對,我也沒想到我的師弟這麼深藏不露,竟然藏了一具屍傀,我,」
「噓!」
還不等蕭安樂說完,謝司明已經用唇封住了她的唇,蕭安樂瞪大眼睛,這小子是越來越會了。
就聽外面剛才進去的錦衣衛指揮使過來回稟。
「回稟王爺,裏面棺材鋪的東家屍首分離,地上有屍體燒焦的痕跡,具體情況不清楚。」
「嗯,本王知道了,回去吧!」
聞言莫語立刻趕車就走,蕭安樂坐在馬車裏伸手抹了下唇瓣,一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跟誰學的這些?
竟然說都不說一聲的就親我,哼,那我也要親回來!」
她可從來都不是吃虧的人,當即長腿一撩跨坐於謝司明的腿上,低頭將人往旁邊一推,給按倒。
然後俯身欺上就親了下去。
謝司明張口,…………
感覺到有東西硌到自己,蕭安樂起身飛快的跑了。
就是用的跑,坐在馬車轅上趕車的莫語,就覺得背後車廂門被打開,然後一個身影嗖的一聲就出去飛遠。
驚的他張大嘴,謝司明黑臉,點了火就跑,難道自己婚前還會做出什麼禽獸行為麼?
這是不是代表她不信任自己?
還是覺得自己會把持不住?
「主子!」
「滾!」
莫語立刻縮縮腦袋,不敢再問,欲求不滿的男人真是可怕。
蕭安樂跑了後,往身上貼一張御風符,然後人就跟馬里奧一樣從一個房頂跑到另外一個房頂,再到了蕭府後翻牆進了自己家,又翻牆進了內院。
她在前表面跑,身後的秦舒苒在追,還有一隻白色的狐狸,身上騎着小紙人也在追她。
完全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跑這麼快。
蕭安樂回到屋裏才平復下來心緒。
秦舒苒好奇。
「喂,你跑的這麼快做什麼?
難不成你還怕他把你給吃了呀?」
蕭安樂撫着心口喘兩口氣
「點完火當然要跑,不然留下來我怕我把它給吃了!」
聽她這麼說,秦舒苒咯咯咯的笑的花枝亂顫。
「吃了就吃了唄,反正早晚也是你的人,早吃晚吃還不都一樣!」
蕭安樂:「你說的有道理!
但,那樣會不會把他給嚇到?」
秦舒苒噗嗤一聲樂。
「有什麼好怕的多睡他兩次不就好了。」
蕭安樂白她一眼。
「說的好像你很懂一樣,行了,回去休息吧!」
說完指着還騎在小狐狸身上的元寶。
「你也給我回來,想讓它帶你去哪兒呢?」
「去玩兒!」
小紙人聲音帶着些奶聲奶氣。
蕭安樂皺眉:「好好說話!」
這時他又恢復了原本的聲音,帶着些稚氣的公鴨嗓子。
「想出去玩。」
蕭安樂怕它惹禍,伸手把它抓在手上,塞到腰間荷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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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待着,今天晚上京城巡邏的人必定多,你就不要出去瞎晃悠了。」
把小紙人按回荷包中,又去將小狐狸拎過來按在水裏涮了涮。
「在外面跑了一天,回來還想繼續出去,小心熬夜會有黑眼圈。」
秦舒苒一看這個情況得了,她還是自己趕緊回去休息,免得被她嘮叨,欲求不滿的女人也很可怕。
蕭安樂洗漱完往床上一躺,然後滾啊滾滾的,自己剛才怎麼忽然就跑了呢?
沒道理啊?
啊啊啊啊,我到底在想什麼啊?!
對了知樂會養屍,那就代表崇明道長也會。
不行,得把知樂的翻出來問個清楚。
她這麼想着就起身,然後又放回去,不行不行,美容覺,先睡覺。
這麼一想,她又躺回去就去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看着天氣不錯,蕭安樂在院子裏活動筋骨,先練一套太極。
打完瞬身通泰,想起知樂的鬼魂,剛把銅錢拿出來,就見大嫂過來。
「小妹,不好了,你快跟我走一趟,我外祖家出事了。」
蕭安樂看她這麼急趕緊跟她走。
「大嫂你別擔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慢慢跟我說。」
謝安寧趕緊鬆開她。
「沒抓疼你吧?
我也是太急了,我外祖家的二舅舅,才從地方上回京城述職,忽然人就昏迷不醒,晚上還能聽到他在哭,然後他們府上的我家表哥也是,幾天晚上連續夢遊跳湖,要不是下人發現的及時,人早就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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