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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悍和獸佬兩個人組隊玩遊戲。
耳機一隻扣在耳朵上聽着獸佬那邊的聲音。
一隻仔細傾聽着金鶴道長那邊的動靜。
這個老白菜幫子回來之後鬼鬼祟祟的朝着自己的房間快速而去。
害怕被人看到。
殊不知山河盟內部群裏面好幾個人都分享了金鶴道長偷偷摸摸出去的視頻還有截圖。
唐元基這個老登心態年輕,經常和年輕人一起玩,會的多,甚至還做了幾個金鶴道長鬼鬼祟祟的表情包發進了群裏面。
熱的一幫人紛紛發笑。
金鶴道長就像是情趣酒店裏面招嫖的小瓢蟲,自以為躲過了一切,殊不知暗中還有很多雙眼睛盯着他的一舉一動。
「大半夜的,他去幹什麼了?」唐元基詢問道。
金鶴道長的境界也不低,想要跟蹤不被發現也得境界高一點,山河盟的幾個巨佬根本不把金鶴道長放在眼中,所以沒有人跟出去。
至於金鶴道長出去做了什麼都不得而知。
王悍回復道,「應該是去見彌天的那個祝丑兒了。」
「去幹嘛了?」
「應該是看中了星火盟這塊肥肉,想要藉助彌天的手暗中控制星火盟,到時候給我們一記沉重的打擊。」
耿哲軒怒聲道,「還真是個餵不熟的白眼狼,農夫與蛇說的就是這種人,咱們好心收留了這種人,結果倒好,引狼入室了,不感謝咱們也就算了,甚至還想要挖咱們牆角。」
唐元基接過話茬,「唉?這話不對了啊,什麼叫引狼入室?引狼入室說的是狼入羊群,但這金鶴道長撐死了就是一條喪家之犬,咱們山河盟可不是什麼羊圈,咱們山河盟可是龍潭虎穴,他金鶴道長敢來,就敢讓他有來無回!」
「怎麼對付?」
王悍回了個消息,「這個你們不用管,我來和他耍耍。」
「不是人的惹了不當人的,有這小子折騰人,我就放心了。」
耿哲軒詢問道,「唐叔,您還不睡?」
唐元基罵罵咧咧道,「這個狗東西不睡我不敢睡!」
群裏面幾個人鬥了會兒嘴之後才消停了下來。
王悍遊戲玩到凌晨四點多。
獸佬還玩的不亦樂乎。
王悍退出遊戲之後避開所有的監控悄無聲息的摸進了金鶴道長的房間。
從金鶴道長的衣服裏面摸出來了那個小瓷瓶,放在鼻尖聞了聞。
悄無聲息的出了房間,確定了這個東西的功效以及毒發之後的狀態,王悍給四姐打了個電話過去,挨了一頓罵之後厚着臉皮讓四姐配了藥方,吃了之後會有同等藥效以及痛苦程度但是沒啥致死作用,之後讓人連夜空運送了過來。
把東西悄無聲息的送回了金鶴道長的房間。
貼心的給金鶴道長蓋了被子。
告訴唐元基等一下就過去,轉過頭去了大舅房間睡覺了。
天一亮。
王悍已經拿到了四姐配的藥。
找了個和金鶴道長懷裏小瓷瓶一模一樣的小瓷瓶給裝了起來。
早上吃過早餐,假裝和金鶴道長偶遇,王悍衝着金鶴道長笑着打招呼,金鶴道長也是非常客氣的衝着王悍打了個招呼。
二人擦肩而過的時候,王悍已經掉包了金鶴道長兜里的小瓷瓶。
金鶴道長背着手假裝到處視察,逐漸朝着星火盟那邊就靠了過去,時時刻刻的觀察着星火盟的一幫人,眼睛從一幫家族門派的掌門人身上掃過,琢磨着先搞誰比較好。
帶着虞靈兒燒瓷的時候,王悍看到虞靈兒提着一大袋子零食。
「靈兒,這誰給你買的?」
虞靈兒支支吾吾的不說話,跟隨虞靈兒的那個保鏢道,「就那個看起來像是被南宮問雅摸過腦袋的人送過來的。」
「項風?」
「對。」
「什麼時候的事兒?」
「昨天您帶着靈兒小姐出去的時候他送來的。」保鏢接着道。
王悍疑惑道,「來了也沒等我就走了?」
「本來說是要等,但是轉悠的時候,聽說您又成了星火盟的盟主,臨時改變主意就跑了,邊跑邊哭,還說什麼既生風何生悍,整的還挺悲情。」
王悍沒來由的笑了笑。
一邊陪着虞靈兒,一邊關注着金鶴道長那邊。
金鶴道長已經大概把星火盟的家族門派掌舵的底細摸了一遍。
已經挑選好了對象。
人多不好下手。
等着晚上準備動手。
王悍暗中觀察金鶴道長的時候,心裏面還琢磨着天軸這邊的事情。
昨兒那個可愛的小姑娘死了之後,王悍對天軸的牴觸心理已經達到了一個峰值,天軸之中不少人都被洗腦了一般成為了天軸的走狗,遲早是王悍的敵人。
王悍之前花重金請來的幾個技術高手這段時間正在夜以繼日的攻克天軸信息網絡的核心機要。
一旦攻破了天軸的信息網絡核心秘密,王悍立馬設計批量清理天軸內部成員替換成自己的人。
直接將天軸金字塔頂尖的幾個高層架空,再想方設法的靠近天軸高層,雙方要是意見統一還有迴旋餘地,要是意見不合,那王悍必然給對方致命一擊。
至於自己當下境界的提升,總是卡了一些,就像是想要打個噴嚏但是遲遲打不出來,打出來爽的一批,打不出來就一直痒痒的很難受。
金鶴道長就像是盯着獵物的鬣狗一般,菊花兒已經選好了就等着下嘴了。
傍晚時分,經過一天地觀察,金鶴道長把目光放在了星火盟一個叫唐鼎的家主身上,兩個人聊得還挺來,金鶴道長邀請唐鼎傍晚時分一起吃飯聊天探討練功心得以及對許多失傳的古老方術乃至風水之類的東西進行研究。
唐鼎一琢磨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還是應邀一起吃飯來了。
兩個人吃的很嗨皮,聊的也很開心,金鶴道長這個人雖說不是個啥好人,但講起來堪輿點穴之類的東西滔滔不絕,唐鼎也受益良多。
聊到興頭,金鶴道長就開始指點江山,批判江湖中現在歪風邪氣盛行,人心不古,個個兒都居心叵測,江湖中人都沒有了俠義精神。
唐鼎不知不覺就放鬆了警惕,唐鼎端起來金鶴道長遞過來的酒杯一飲而盡。
喝了之後沒多久,唐鼎就覺察到了不對勁,痛得滿地打滾。
「金鶴道長,你給我下毒?」
金鶴道長喝了口酒,「唐家主此言差矣,我不過是想要拿回本該屬於我的東西罷了,給你的藥會讓你生不如死持續十幾個小時,給你兩條路,要麼死,要麼服從我。」
「屬於你的東西?你想要什麼?」唐鼎警惕的盯着金鶴道長,當看到金鶴道長眼神之中充斥着濃烈的侵略意味。
唐鼎拼命蠕動,把屁股頂着牆壁。
金鶴道長把玩着酒杯,緩緩喝了一口之後道,「我的門派損失慘重,原先近千人的門派,現在的弟子十不存一,剩下來的弟子在之前的大戰之後多有殘疾,根本無法戰鬥。
這一切都怪王悍的虛偽,他若是當時強硬的勸阻我們,告訴我們那些人和彌天有關係,拿出一點江湖中的俠義精神,我們也不至於淪落至此,還害得我跪了好幾個小時!
星火盟拜王悍這種虛情假意的偽君子當盟主就是自毀前途,你們若是拜了我做盟主,我可以向你保證,定能給你們一個光明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