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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好天氣。
ar232b千足蟲運輸機滿載着滿滿一貨艙的奇珍異寶踏上了返回榮城的歸程。
這就是飛機的優勢,近千公里的路程,坐飛機也就是幾個小時的事——方便!
「師爺,給我講講漠州以外的事情。」
「司令想聽關於哪方面的?」
「軍閥,混戰,洋人,總領大臣姚光年,都講講。」
「那咱們就先說這軍閥。」孔遠山拿過一瓶剛剛醒好的紅酒給陳見深倒上:「司令品品,這酒有年頭了,是汪同甫珍藏的稀罕貨,咱們邊品邊聊!」
「品不了!」陳見深端起高腳杯抿了一口,搖了搖頭:「洋人的這玩意沒勁,喝着都一個味,我是品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酒還得是咱們的糧食酒——夠勁、夠純、夠香!」
「那給司令換瓶白的?」
「空口喝白酒我不成酒鬼了?」陳見深擺了擺手:「開都開了,別浪費!咱們也附庸一回這洋人的風雅,喝着紅酒聊着天。」
「說軍閥!」
「對!說軍閥——咱們恆國的軍閥最大的特點就一個字——多。」
「漠州是個特例,漠州以外遍地軍閥這一點都不誇張。」
師爺孔遠山搖着杯中的紅酒打開了話匣子:「但是,其中百分之八九十都是瞎胡鬧的主——壓根就成不了氣候。」
「真正有實力的大軍閥,也就那麼幾個。」
「以地盤和掌權時間來劃分,咱們大恆國真正能稱得上雄霸一方的狠角色能排出十個來。」
「他們這十個人也是咱們大恆國當之無愧的十大軍閥!」
孔遠山細細品了一口杯中酒,接着言道:「這軍閥圈的頭把交椅毫無懸念,那就是頂着總領大臣頭銜代行皇權的姚光年。」
「這點沒什麼可爭的,姚家手裏面親自握着咱們大恆國最精銳的三個軍——皇家三軍。」
「另外,皇家飛行隊以及駐守沽門的皇家第一海師艦隊,全都在姚光年的手裏攥着呢。」
「海陸空人家全齊活了,就這一點那就不是其他人能比得了的。」
「裝備清一色都是從洋人那採購的高級貨,飛機、大炮、坦克車、軍艦、潛艇人家全都有!」
「背靠九大列強的支持,手裏還有這麼牛逼的家底,在咱們大恆國還真沒有哪個愣頭青敢跟姚家齜牙咧嘴的。」
「哦?大恆國裝備最精良的皇家三軍?」
「沒錯!絕對當之無愧。」
「不論部隊規模,論規模咱們現在肯定和人家沒有什麼可比性。」陳見深頗有興致的問道:「咱們就論這部隊裝備,姚光年手裏面的皇家三軍和咱們的836團做對比的話如何?」
「應該說是伯仲之間吧。」
「但是單以團級單位來對比,咱們836團的火力配置應該還是占那麼點小優勢的,但這個優勢肯定不大。」
「這皇家三軍的裝備情況我還真是了解一二。」
孔遠山言道:「制式步槍使用的是新頓國生產的最新型號步槍。」
「坦克車有從伊凡國採購來的,也有從新頓國和索倫國採購的。」
「這皇家三軍的成軍標準是參照了新頓國的標準,姚光年在武器裝備上那是最捨得花錢的。」
「什麼裝備好就買什麼,財大氣粗從來不問價!」
「所以,洋人都喜歡把武器賣給姚光年。」
「這麼說,真要是和姚光年的部隊碰上了,一個團對一個團咱們也不一定能幹得過人家?」
「一個團對一個團?」孔遠山隨即搖了搖頭:「那我們八成能贏!」
「我剛才只是說的武器火力上的對比情況,可要說這兵員戰素,這個可不是我溜須拍馬——姚光年的皇家三軍肯定比不上咱們836團的這些虎狼之師。」
「姚光年的皇家三軍雖然也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部隊,可要說這士兵的精氣神、士氣以及散發出來的那種威勢,他們壓根比不了咱們!」
這話孔遠山倒是說的非常客觀。
他還真就沒見過比836團更專業更兇狠的部隊,每個士兵都給人一種身經百戰的感覺,配上這麼好的武器裝備這絕對是一支王牌中的王牌。
所以,孔遠山一直覺得像836團這種精銳之師窩在漠州真是太浪費了..............
「狹路相逢勇者勝,這要是一對一的情況下,姚光年的部隊肯定不是咱們的對手!」
「好一個狹路相逢勇者勝!」陳見深也是有感而發:「師爺不愧是全才,一句話就說到點子上了。」
對於系統出品的這些精銳部隊,在戰鬥意志以及專業水準上絕對不虛。
衡量一支部隊是否能打除了武器裝備以外,這訓練程度以及戰鬥意志也是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
而這訓練有素以及無與倫比的戰鬥意志也是系統部隊最大的優勢。
還有就是——這些部隊對陳見深保持着絕對的忠誠,絕對不用擔心出現被敵人策反或臨陣倒戈的情況發生。
「雖然姚光年一直以大恆國當家人自居並不把自己當軍閥,可說到底他們姚家就是咱們大恆國最大最牛的大軍閥。」
孔遠山接着往下說:「這排在姚光年後面的那肯定得是盤踞在廣江省的廣江總督余德容了。」
「對外號稱擁兵三十萬,手裏面還有軍艦,從嘉順十年就出任了廣江總督,根深蒂固,妥妥的廣江土皇帝。」
「對了,還有傳言說這余德榮還跟姚光年拜了把兄弟,至於是真是假那就不知道了。」
「這排名第三的是掌握着寧壽省的寧壽總督羅正初,號稱擁兵二十萬。」
孔遠山抿了一口紅酒,緩聲言道:「羅正初土匪出身,本身就帶着那麼一股子狠勁,手下的兵打起仗來也是凶得很!」
「第四位那就得輪到遼州省的沈景明了,軍閥世家,嘉順三十一年從他父親沈世昌手裏接了位,成為了遼州省的當家人。」
「雖然沈景明是得了他老子的繼,可人家自己個也有兩把刷子,腦殼子好使、鬼點子多;年輕的時候遠赴幕國陸軍士官學校進修成績非常拔尖,還被人稱之為「智將」。」
「這第五到第十位,那都是姚光年的老班底。」
「江州省的施同林,康川省的申學彰,南州省的曹元剛,澤安省的吳成益,東閩省的賀慶武,萊溪省的駱正卿。」
「這六人都是當年姚光年編練新軍的老部下,他們之所以能夠有今時今日的地位都是姚光年一手提拔扶持起來的。」
「難怪姚光年的地位這麼穩。」陳見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十大軍閥中不算姚光年自己,有六個都是他的老部下,剩下的三個還有一個是人家的把兄弟.............」
「明面上看的確是這樣,所以誰也不敢跟姚家挑事。」
「其實,姚光年最大的倚仗還是他自己手裏的皇家三軍以及九大列強的支持。」
「如今這世道無論多麼牢靠的關係最終還是抵不過一個「利」字。」
「軍閥圈更是如此。」
孔遠山解釋道:「表面上施同林、申學彰這些人都打着姚系的標籤,可要是真遇到什麼事姚光年能不能調的動他們可就不好說了。」
「想必姚光年對這一點也是門清。」
「所以,近幾年姚光年一直在給掌握在自己手裏的皇家三軍、皇家飛行隊以及皇家海師第一艦隊增購先進裝備。」
「對洋人那邊更是想盡了辦法討好,就是為了讓洋人一如既往的給他們姚家撐腰。」
「師爺,咱們大恆國六十多個省,你說的這滿打滿算也沒幾個吧?這十大軍閥每人也就佔了一個省?」
「這就是姚光年做了這總領大臣以後給定下的規矩。」
「按照姚光年的規矩就是——甭管你怎麼鬧騰,但是你最多也只能稱霸一省,這就到頂了!」
「如果誰敢破壞了這個規矩想搞什麼兩省總督、三省總督,那你就算是捅了馬蜂窩了。」
「姚光年早就放了話:誰要是敢把手伸到別的省——必滅之!」
「所以,甭管你混的多大,也只能是當個一省霸主。」
「現如今除了十大軍閥的地盤,其他省的局面基本上都是——我家唱罷你登台。」
「大大小小的軍閥多如牛毛。」
「那之前方學志佔過的海州是個什麼情況?」
「海州這地方比較特殊,地理位置優越,是咱們大恆國最大的通商港口。」
孔遠山又品了一口杯中的紅酒侃侃而談:「在海州做生意你可以把商品銷往世界各國。」
「走海路來去都方便,所以洋人都喜歡在海州扎堆。」
「海州也是洋人租界最多的地方,那地方比帝都還熱鬧,可以說是咱們大恆國最繁華的地。」
「不夜城就是海州的另一個稱號。」
「毫不誇張的說——海州是個遍地黃金、寸土寸金的地方!」
「所以,但凡手裏有點實力的軍閥都想去海州撈一把。」
「方志學當年在海州風光了小半年,那當真是撈了不少好處。」
「可惜,時運不濟加上積怨太深,被仇家趕出海州的時候家當一點沒留下,最後能撿條命回來已經算是萬幸了。」
孔遠山將餘下的杯中酒一飲而盡,砸吧砸吧嘴:「這也怪不得別人,實在是咱們方大總督以前風光的時候做事太絕。」
「把人家的妻兒老小上百口人屠了個乾淨,這可是犯了大忌。」
「要不是散盡家財走了姚光年的關係,咱們總督大人連來漠州養老的機會都不會有!」
「還真是看不出來啊!」陳見深對此倒是有些意外:「沒想到看上去挺慈眉善目的,做起事情來那麼狠?」
「難怪手裏一有點錢立馬就想出去東山再起,敢情咱們方大總督還是這麼個狠角色!」
說着,陳見深將手中的高腳杯搖了搖,然後一仰脖子來了個一口悶。
看來,這外面的局勢還挺複雜。
內有軍閥混戰,外有列強虎視。
按照這種情況來看——大恆國這顆雷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來個大爆發。
到時候必定是天下大亂之局!
這麼一看自己安心在漠州謀發展的思路還真是實打實的明智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