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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唯有葉南月一句話,能讓時聞野又是心疼,又是後悔。
她就像是天生長在他心頭一樣,任何一個動作都能牽扯他的心緒。
沒有引誘,他甘心落入她的情網。
「我以為女人都會想要一個盛大的世紀婚禮。」他神色懊惱,「是我想錯了。」
葉南月挽着他胳膊,掩下眸中悵然,故作輕鬆,「反正我們已經結婚了,有沒有婚禮都無所謂。」
她無人疼愛,無人相護,掙扎着長到這麼大。
現在有了他,生命開啟了另外一段路程。
如一道刺目日光,照進暗夜。
突逢大變之後,她就學會知足。
現在,已經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幸福。
「我覺得現在就很好。阿野,我很開心。」她撲進他懷裏,眾目睽睽之下,也毫不在意。
時聞野用力摟着她,眸色幽沉。
現在,又能持續多久!
回了酒店,葉南月脫下外套,扔在了一旁,坐在沙發上開心的看着大頭貼,「幾年前我做攻略的時候,都不知道這兒有拍大頭貼的地方。」
「攻略?」
「高考的時候我想報考帝都大學。」她做攻略,不是為了玩兒,是為了結交人脈。
大學,是一個小型的人脈社會。
尤其是帝都大學,人才濟濟。
當年她想通過高考,擺脫席延明,給自己的未來掙出一條不一樣的路。
時聞野想到葉南月高考,是安城的理科狀元,這樣的成績,帝都大學一般都會派學校的老師前來說服。
可她最後就讀安城大學。
其中曲折,細想就明白。
他心疼地摟着她,「以後想讀,可以再來。」
她嗤笑一聲,把大頭貼放在桌子上,轉身撲到他懷裏,勾着他脖子,「我已經得到我想要的了。」
「你很厲害。」他是真心話。
她比一般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都要沉穩。
無論什麼境遇,她雖慌亂,卻不妥協,總能從逆境中撕出一條生路。
這樣的她,總讓他心驚又戀慕。
成功男人喜愛乖巧女人,但大多只會嬌藏,不會擺在明面上。
經歷過廝殺搏鬥的男人,更知道伴侶的重要性。
乖巧女人只適合嬌寵和玩弄,而一個聰明的伴侶卻要給予尊重和利益。
這種情況,國內外商圈兒,他見得多。
聽那些遊走在各個女人當中的商業巨鱷,將女人引為談資。
他冷淡,和他合作的人都曉分寸,從來不在他面前搞燈紅酒綠那一套。
可在他還未創立swy之前,那段隱晦見不得光的時間,他見識過太多道貌岸然的男女,私下放浪形骸不堪入目的場景。
又加上蘇棠依的影響。
造成他厭惡女色,更厭惡男歡女愛。
身邊屬下曾懷疑過他的性取向,就連他自己都自我懷疑過。
再美艷動人手段高明的女人,他都不會被撩撥。
可那一夜,他分明沒有喝下那一杯加了藥的水,卻還是在葉南月伸手撲過來的時候,扶着她。
在她湊近親吻的時候,任由她凌虐。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在情慾上放縱起來多麼可怕。
像是一團火在燒,又像是萬千螞蟻在啃食,澆滅火的是她,止住撕咬的也是她。
可撩撥火團旺盛的又是她,讓啃咬更加激烈的也是她。
沒有止境,只有沉淪。
初見,他就已經毫無招架之力,明知多此一舉,明知毫無必要,卻還是答應結婚。
看她戒備,心生怒火。
見她維護,心生歡喜。
被她撩撥,輕易動情。
不被撩撥,依然動情。
前二十多年活得渾渾噩噩,在見到她那一刻,世界清明。
一步一步靠近她,掠奪她,欺騙她,擁有她。
像她這樣的女人,想要撩撥一個男人,輕而易舉。
沒有異性能逃脫她的掌心,而她毫不自知自己的魅力。
葉南月笑着啄了一下他的唇,「還在生氣婚禮的事情?」
他搖頭,面色卻冷淡下來。
她笑意加深,又親了親他,「婚禮可能沒有,但是婚紗照可以有。」
時聞野:「……」
「回到安城,我們就拍婚紗照。最大的擺在臥室,客廳可以放,書房也可以放。我的辦公桌也要一張。」
他手下力道加重,「開機顯示也要。」
她點頭。
「錢包裏面也要放。」
再次點頭。
時聞野心裏那點兒不舒服消失,轉身把她壓在沙發上,懊惱又無可奈何,「你吃定我了。」
打一巴掌給一個棗兒。
婚禮沒有,婚紗照就能讓他開心。
葉南月圈着他脖子,笑意明艷,「你也不是吃定我了嗎?」
「……」他還沒有。
如果篤定吃定她,就不會患得患失,連身份都不敢告訴。
他不想多想,只用力親吻撕咬,闖進她口腔。
他愛慕她的聰明果斷,又心驚她的果決。
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掌控她,佔有她,安撫他越來越焦躁的心。
這一夜折騰的厲害,葉南月迷迷糊糊間,想要掙脫,卻被他拉回來,直到意識被快感吞沒,她眼前只剩下滿是情慾薄汗的男人。
手機鈴聲刺耳,葉南月迷糊着摸到自己手機,手腳發軟,卻還是撐着意志,接通。
是葉瑾正。
她腦子一瞬間清醒,「外公。」
葉瑾正意識到她還在睡,略有不滿,「都已經中午了,你還睡。」
酒店窗簾厚實遮光,透不進半絲光線。
「昨天睡得晚。」她聲音啞了,是昨夜被折騰得厲害,又哭又叫造成的。
葉瑾正大概猜到了什麼,質問她,「你知道席延明做什麼了嗎?」
葉南月蹙眉,「盛葉那邊沒人通知我。」
「還會有人通知你嗎?」葉瑾正大怒,「席延明說服盛葉董事會,只要你這次不解決三成原材料,奪你董事長位置,將你踢出董事局。」
葉南月蹭的坐起,「他沒這個資格。」
「他浸淫盛葉多年,手握權柄人脈,盛葉高管多在他手下求活,要賣他面子。你初入盛葉,有功勞支撐,卻無人脈,董事會想反,輕而易舉。」
葉南月明白葉瑾正說得很對。
她在商圈兒沒有人脈,當初選擇和時聞知聯姻,就是為了借時家的人脈,壓住董事會。
可現在沒有時家,她只憑自己。
步步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