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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聞野抱着葉南月,細細的和她說阿璃失蹤之後的事情。
「這個南澤……」
他垂頭一看,發現靠在懷裏的葉南月居然已經睡着了。
抱起她,把她輕輕地放在旁邊的沙發上,蓋上毛毯。
自從阿璃失蹤過後,這還是她第一次睡得這麼沉。
時聞野彎腰在她唇角親了親,「晚安。」
他又走到了病床邊,親了親阿璃的額頭。
……
第二天醫生來檢查過後,阿璃就出院了。
葉南月和時聞野都抽了時間出來,把她之前想要玩兒的地方全都玩兒了一遍。
阿璃每天都笑呵呵的。
直到大年三十那天早上。
阿璃噠噠噠穿着拖鞋,跑到了主臥室,撲騰一下撲到了床上,「爸爸、媽媽……」
被吵醒的夫妻兩個人,無奈地看着她。
阿璃在床上滾來滾去,活潑得不行。
他們之前都害怕這次綁架讓阿璃有了心理陰影,還好阿璃被綁的全程都在昏迷。
後來也被南澤保護着,沒有受到傷害。
時聞野撈起她,塞進被子裏,「就算家裏有暖氣,也不能穿這麼少,小心着涼。」
阿璃在被子裏露出一顆小腦袋,頭髮蓬亂得像只小綿羊。
「阿璃,今天是大年三十,不能出去玩兒。」葉南月打消阿璃的念頭。
阿璃晃悠腦袋,「媽媽,不是出去玩兒。今天吃團圓飯,能不能把南澤叫來啊!」
葉南月:「……」
時聞野:「……」
兩個人對望一眼。
他們都還以為阿璃已經把南澤給忘了,沒想到她還記得。
「為什麼?」
阿璃滿臉傷感地說,「婆婆說,南澤從來沒有過過團圓夜。婆婆會燒飯,每年大年三十的時候,她都出去做飯,只留南澤一個人在家裏。」
「媽媽,我答應過婆婆,要好好照顧南澤的。」
「南澤一個人過年,好可憐的!」
「婆婆要是知道了,也會很傷心的。」
她期待地看着父母。
時聞野摸着她亂糟糟的頭髮,柔聲道:「可是南澤今天要陪着南家人一起過年啊!」
「南家人才不喜歡南澤,肯定會欺負他。」
她知道家裏是媽媽說了算,撲到葉南月的懷裏,「媽媽,好不好嘛?讓南澤過來吃團圓飯!」
「媽媽,你最好了!」
這樣撒嬌的女兒,葉南月怎麼可能抵擋得了。
「我可以去聯繫南澤,如果南澤願意過來,我們就接他過來吃團圓飯。如果他不願意,那我們也不要強迫他,好嗎?」
「好!」
時聞野見葉南月都答應了,也不好說什麼。
只好安排人去聯繫南澤。
南家。
「你是南家的少爺,不要整天喪着一張臉,像是誰欠了你幾百萬一樣。」南夫人不滿扯過南澤。
「還有,你這穿的什麼衣服啊!不是讓人給你定做了嗎?」
「你穿成這樣,是想讓外人認為我虐待你嗎?」
「和你那個媽一樣,狐狸精,裝模作樣,裝可憐迷惑人。」
南澤垂着頭,不說話。
「一大早吵什麼吵?」南晨下樓,滿臉怒容。「你能不能對孩子有點兒耐心?」
南夫人指着南澤,「耐心?我對他還沒有耐心嗎?我請家教教他,你也聽到那些家教說的話了,他腦子蠢,沒這個天賦。」
南晨對於沉默寡言的南澤,也不是很喜歡。
可他只剩下這一個兒子了,再不喜歡,也要好好地培養。
南晨下樓,走到南澤面前,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問他,「今天是大年三十,很多親戚都會過來吃團圓飯,你穿成這樣,怎麼見客?」
眼神卻是看向南夫人的。
他覺得是南夫人故意讓南澤穿成這樣的。
南夫人嗤笑一聲,「這麼看着我幹什麼?我都讓他進家門了,還捨不得那一兩套的衣服嗎?」
南晨也覺得是這樣,只沉聲教訓南澤,「你今天好好表現,你別忘了你是南家的少爺,把你身上的窮酸氣改改。」
「改得了嗎他,他和他媽一個德行。」
南晨沒有反駁,而是道:「改不掉也要改。」
他轉身離開,客廳里只剩下南夫人和南澤。
南夫人冷笑一聲,看着他道:「你看到南晨的態度了,你就算是他兒子,在這個家裏也要聽我的話。」
「聽到了沒有?」
南夫人很討厭南澤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她從南澤的眼神里看到了鄙視。
南澤還是不說話,氣得南夫人伸手擰了他好幾下,才消氣,「帶他下去換衣服。」
傭人就帶着南澤去換衣服。
傭人把衣服往南澤身上一扔,靠在一旁,也不動,只是淡淡地道:「換衣服啊!一個鄉下來的,還真當自己是少爺了嗎?」
「大少爺不在了,二少爺還在。只要有夫人在,這個家還輪不到你一個私生子做主。」
南澤默默地撿起地上的衣服,開始一件一件地換。
等他換好衣服,傭人就帶着他下樓。
還沒走下去,就聽到樓下南晨諂媚討好的聲音,「余總這話說的,時董能看上我們家南澤,那是我們家南澤的福氣!」
「南澤,快點兒下來,余總接你去時董家裏吃團圓飯。」
他笑得像個慈父,憐愛的抓着南澤,一臉為難的對余淪道,「余總,我這個兒子膽子小,他一個人過去可能會害怕,要不我陪着他一起去吧!」
余淪笑了笑,問南澤,「南澤,時董讓我過來問你,你想不想去時家吃團圓飯?」
不等南澤回答,南晨就搶先回答,「時董邀請,肯定去,肯定去啊!」
余淪像是沒有聽到南晨的話,只是看着南澤,等着他的回答。
南澤垂着眼眸,很安靜很沉默。
「說話啊!」南晨急得要死,在余淪看不到的地方,用力地擰着南澤腰後的肉,「時董都派余總來接你,你難道不去嗎?」
南澤疼得眉頭微皺。
余淪:「是阿璃要求的。」
南澤猛地抬頭,「阿璃?」
「是。」
「我去。」
余淪眉毛一揚,笑了笑,「那現在就走吧!」
南晨鬆了一口氣,很恭敬的送走余淪和南澤。
等車子開走,南夫人的表情一垮,「時董怎麼知道南澤?還有那個阿璃,是誰?」
南晨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摸着下巴,眼睛裏閃過精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