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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寶難以說明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明明這人就是自己爹地,可是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懷疑。
他始終都覺得自己是別人的孩子,現在卻來說要當自己的爹地,哼!他早就已經失去了資格!
二寶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突然很生氣,他直接跳下了凳子,故意氣人。
「不好意思,追我媽咪的人從這裏都排到了米國,你還是排隊去吧!」
說完他氣鼓鼓的就要走,馳宴卻直接將他抱起來。
「小傢伙,你好像對我意見特別大!」
二寶直接沖拳出擊,在他右眼上狠狠砸了一拳。
「你個壞蛋,你之前欺負媽咪,還想讓我對你有什麼好感,你個渣男!」
他頗有些咬牙切齒,下手很重,馳宴只覺得眼前一黑,一陣痛意襲來。
「你這個小傢伙,別動!」
馳宴生怕他掙扎得太劇烈,牢牢將他控制在自己懷裏,可是眼睛的疼痛讓他有些睜不開,只能勉強撐開一條縫。
二寶才不管這些,他就是生氣,生氣的奶膘都氣鼓鼓的,將面具都頂了起來。
馳宴透過面具,看到他的半張臉:「小傢伙,你一直帶着面具,怎麼?不敢見我?」
「哼,你不配見到本小爺,你趕緊放開本小爺,不然我就告你綁架!」
二寶撲騰着小腿,用力到臉紅脖子粗,呼吸都帶着很粗重的喘。
「你這個小鬼頭,讓我當你爹地你就這麼不情願嗎?你不是說你爹地死了嗎?」
「對,他就是死了墳頭草都兩米高了!」
說着說着,他竟然委屈地落下淚來,淚水直接滴到了馳宴的手上。
馳宴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趕緊將他放下,但是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
他蹲下身子,右眼勉強能視物,看着他。
「初樂樂,你不是自詡小小男子漢嗎?怎麼動不動就哭鼻子!」
他的語調帶着些無奈和輕柔,雖然不知道這個小傢伙到底長什麼樣子,可是一想到他那雙和睿睿相同的眸子,他就於心不忍。
「讓叔叔幫你摘掉面具,擦擦眼淚,好不好!」
「才不要,你這個壞蛋!嗚嗚嗚!」
這邊的動靜很快就引起不少人的側目,馳宴剛想將他抱起來安慰,突然衝進來一個人,直接將他狠狠推開。
「馳宴,你給我滾開,不要碰他!」
帶着極致的怒意和恐慌,聲音大到讓周圍人都開始側目。
初臨夏像是渾身豎起了尖刺,連連後退的警惕般看着他,緊緊將二寶抱在懷裏,好像他是那十惡不赦的惡人一樣。
「二寶,你沒事吧,他怎麼欺負你的!」
二寶看着初臨夏就委屈得不行,更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媽咪,嗚嗚嗚!」
哭得初臨夏有些心焦,對着馳宴更是疾言厲色。
「馳宴,你要是對我有什麼不滿,就衝着我來,二寶他還只是個孩子,你怎麼這麼下作!」
沒人知道她接到張媛媛的電話,說馳宴很可能約見了二寶,她當時的心情。
像是一顆心都丟進了冰窖里,讓她半分理智都沒有了。
害怕馳宴知道二寶是他的孩子,奪走二寶,更害怕他不知道二寶是他的孩子,對二寶不利。
她一路風馳電掣,車門都沒關,就沖了進來,果然就看到二寶在嚎啕大哭,她當即怒火直衝天靈蓋,直接給馳宴定了罪!
馳宴壓根沒有任何防備,被這樣猛然一推,差點摔倒,不過還是很快站定,眸光中壓抑着怒火。
下作?她竟然用這個詞來形容他!他狠狠咬牙。
「初臨夏,你看清楚,是你的孩子打了我一拳,我沒動他一根手指頭!是他自己好端端哭了!」
馳宴指着自己的眼眶,明顯有了淤青的痕跡。
初臨夏壓根聽不進去,急忙查看二寶身上的傷,發現沒外傷,這才放下心來。
馳宴將她的所有舉動都看在眼裏,心中的火焰更是肆意燃起來。
他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像是要將她的骨頭捏碎,眼睛猩紅。
「初臨夏,你就是這麼看我的!」
初臨夏目光愈冷,狠狠甩開他的手。
「不然呢,馳宴,你不就是這樣心狠手辣,冷血無情的人嗎?」
能不由分說地害死她和她剛出生的孩子,她難道還敢期待他對二寶能有什麼惻隱之心!
那雙漂亮的眸子裏充斥了森寒的冷意!
馳宴額頭上青筋暴起,甚至就連握成拳頭的手背都青筋怒張。
「初臨夏,你好得很!」
他這話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一樣,臉色鐵青,邁着沉沉的腳步聲疾步離開。
她竟然是這麼想他的,在她心裏,自己竟然是個這麼不堪的人!
越想越怒,他重重一拳直接砸到了方向盤上,發出一聲刺耳尖銳的聲響。
二寶見馳宴怒氣沖沖地離開,這才摘了面具,露出一張哭紅的臉蛋來。
他有些心虛的抱着初臨夏的大腿,雖然他很討厭這個壞蛋爹地,可是也做不出隨意污衊他人的事來,於是小聲道:「媽咪,他沒招惹我。」
初臨夏的怒火瞬間啞火,低頭看着二寶:「他沒對你動手?」
二寶搖搖頭。
「那你怎麼哭了?」
二寶抿了抿唇,並不想將馳宴的話告訴她,垂下了小腦袋。
初臨夏還是將他抱起來,只是眼神看向馳宴離開的方向,所以當真是自己誤會他了?
可是他好好地來找二寶是想要做什麼?
將二寶送回到張媛媛那裏之後,初臨夏猶豫良久,還是回去了馳家別墅。
馳宴正坐在客廳里,黑色的西裝讓他看起來格外沉悶,氣壓都冷颼颼的。
沒人敢在這個時候靠近他,就連傭人都縮在了廚房裏不敢出來。
聽到有人來,馳宴的眼珠轉了轉,看到初臨夏,剛才好不容易消下去一點的怒火瞬間又冒了出來。
他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可是並不想讓這個可惡的女人察覺。
結果就看到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徑直去了廚房!
馳宴煩躁地扯了扯領帶,氣壓更是直接降到了冰值。
既然不是來跟他解釋的,她還過來幹嘛!是想氣死他嗎?
可就算再怎麼生氣,他都只是無能狂怒,根本做不出將她扔出去這種事來。
「嗒」的一聲,他點燃了一根煙,這才深呼吸般吐出一口煙圈,然後聽到初臨夏的腳步聲。
他下意識想要將煙頭掐滅,初臨夏其實是聞不了煙味的。
可是憑什麼,他在生氣!
於是故意抽得越來越狠,煙霧繚繞,果然讓她皺起了眉頭。
此時的馳宴哪裏像是個成熟的大人,比二寶都幼稚。
初臨夏不慣着他,不由分說將煙頭從他手裏拿開,馳宴正想發怒,一個用白布裹着剝殼的雞蛋直接敷在了他眼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