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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馳宴呆愣在原地,像是傻了一樣。
「安安,怎麼樣,最近有沒有不舒服?」
初臨夏看着女兒,語氣都柔了柔。
安安眼睛亮亮的看着她,神情滿是欣喜:「沒有,安安好久沒痛痛了。」
馳宴這才敢低頭看向這個小姑娘,吞咽了下口水,所以這真的是他的女兒?
之前他也問過初臨夏第三個孩子,可是那時候初臨夏沒有回答,他以為這個孩子已經不在了,再也沒有提起。
畢竟初臨夏能夠好生生的活着,他就已經覺得是上天給他最大的恩賜了,哪裏還敢想他的三個孩子都還活着。
或許是他的神情太過於呆滯,安安抱着初臨夏的大腿小心翼翼地看他。
爹地這是,不喜歡安安嗎?
安安覺得有些難過,可是安安不說。
「安安,這是爹地,之前哥哥不是給過你照片嗎?你應該認得他的。」
初臨夏蹲下來直視着她,順便還幫她整理了一下衣服。
安安點點頭,又看向爹地。
所以,安安一直在等他嗎?她還和二寶要了他的照片?
看着面前這個柔軟的小姑娘,他突然就有些手足無措,她和二寶不一樣,二寶一看就是那種健康皮實的孩子,而她瘦瘦小小的,身上散發着病態,卻還是止不住的讓人覺得柔軟。
他甚至不敢去抱她,生怕自己手勁太大,或許會將她弄傷了,弄痛了。
可是就在他猶豫的這半秒鐘之內,安安眼睛裏迅速積蓄了霧氣,爹地真的不喜歡她嗎?可是剛剛他還好溫柔地和自己說話。
「馳宴,你怎麼不說話?安安都哭了?」
初臨夏倒不認為他真的會不喜歡安安,只是愣怔的神情,看起來有些傻裏傻氣,這才出聲提醒。
「沒關係的,安安是個病秧子。」安安有些妄自菲薄,她在醫院裏看的很多,很多生病的小孩,是會被父母拋棄的。
所以爹地是因為這個才不喜歡她的嗎?
「不,不是這樣的。」
眼看着小姑娘就要掉眼淚,馳宴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好像讓小姑娘誤會了。
「沒有,你是叫安安是嗎?我是爹地。」
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有些緊張,於是舔了舔唇。
安安有些切生生地不敢接近他,馳宴這才蹲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張開了雙手。
「我可以抱抱你嗎?」
安安頓時覺得委屈極了,可是又很想要一個抱抱,這才扁着小嘴巴,撲到他的懷裏。
「爹地。」
委委屈屈的小奶音,還帶着一些哭腔的梗咽,一瞬間讓馳宴心裏迅速的軟了下來,只有現在才像是靈魂歸位,這真的是他的女兒。
他緊緊將小姑娘抱住:「我是爹地,安安,我的寶貝。」
然後抱着小姑娘不撒手了,沒人比馳宴更清楚,他有多希望有一個女兒,無關其他,就是覺得如果要是像初臨夏的話,他一定會覺得很幸福。
可現在孩子都在他懷裏,他卻只有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就只有一直切切實實地抱着,這種不真實才能落地。
初臨夏有些無語的看着瞬間變身成為女兒奴的馳宴,沈煜失落地笑笑。
「這樣也挺好的,安安一直都很期待他的出現,安安現在很開心。」
確實是很開心,可能是因為有血緣關係的緣故,所以兩人剛一見面就黏糊的跟什麼一樣,安安剛才還委屈的小臉現在也咯咯笑起來,聽着都讓人覺得心裏輕快。
初臨夏嘴角含着笑,覺得這畫面很溫馨,讓她心裏安寧。
如果他這麼喜愛安安,大概也不會吝嗇他的骨髓。
對這件事初臨夏從來都沒有懷疑,所以要找一個適合的時機。
沒想到竟然是馳宴主動提起的這件事,畢竟安安太過於病弱了,讓他想不留意都難。
「臨夏,安安她到底是得的什麼病?」
馳宴每次看到她那麼瘦弱的臉龐,心頭就像是有根針一樣在扎他,只不過剛才將安安哄睡之後,這才有機會來詢問。
「白血病,馳宴,我當時接近你,是因為安安病重,急需要骨髓配型。」
馳宴聽到這話渾身一震:「那我可以嗎?」
「準確點來說,你是近幾年來,唯一一個可以和安安配型的人。」
聽到這話,馳宴竟然鬆了口氣:「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好了,我可以救我的女兒。」
五年的缺失,五年讓他的女兒置身在水深火熱之中,這甚至比知道睿睿的時候還讓他難受。
臨夏五年前那麼恨他,如果不是真的到了萬不得已的階段,恐怕也不會想回國接近他。
所以安安的病情,到底有多嚴重?
他不想再用這件事去惹的初臨夏傷心,正好她母親醒了,初臨夏去看望,馳宴這才抽空問了沈煜。
沈煜平鋪直敘:「在這五年之內,安安多次經歷鬼門關,她雖然是個小孩子,但是已經被病魔折磨的內心很強大了,這次又看到了你,我想她只會越來越堅強。」
沈煜並沒有說安安到底經歷過多少痛苦,可是這寥寥數語,卻又將這痛苦體現的淋漓盡致。
馳宴神情有些苦澀,原來五年前的那場災難,一直影響到現在都還留有餘震。
「馳宴,雖然我很看不上你,但是你是臨夏的丈夫,又是二寶和安安的父親,作為朋友的立場,我似乎沒辦法說什麼,可同樣也是因為作為朋友,所以這五年,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我都能清楚的告知到臨夏是怎麼從痛苦中熬過來的,現在事情都已經揭開,我想,你應該知道要怎麼做。」
他本不想多管閒事,可是他又怕這個男人不明白,所以提醒。
馳宴聞言這才輕笑一聲:「我知道該怎麼做,謝謝。」
他是真心實意想要道謝的,因為這五年一直都是沈煜在臨夏和孩子身邊,他對他們是有恩的。
可是儘管如此,他也不會任由別的男人覬覦自己的女人。
「沈煜,如果你想要什麼報酬,可以提出來。」
沈煜聽到這話,神色漸冷,語氣都是生硬起來。
「不需要,馳宴,我幫助的從來都是她,不是你,你也不需要忌憚我什麼,五年前我沒有趁虛而入,五年後我依舊不會,除非……」
沈煜頓了頓,這才看了一眼馳宴,繼續道:「除非,臨夏不愛你了。」
他做不來趁虛而入那種事,而他所做的一切,也不過都是出自本心,馳宴想要給他的報酬,不過就是為了想要和他劃清界限他而已。
「我說過了,我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
馳宴的聲音如此篤定,沈煜想,他似乎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