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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帳外。
徐安腦袋頂着毛巾,惡狠狠地瞪着憋着笑的十三娘:「女人,你是在玩火!」
這個女人剛才顯然是在幫孔嫣兒望風,結果他過來的時候,她竟然半個字都沒有提,顯然就是想要他看到裏面的畫面。
「無邪姑娘身中數刀,我這是讓你記住她的付出。」
十三娘義正詞嚴。
她笑吟吟地走上前,在徐安的耳邊低聲道:「怎麼樣?看到全貌和管中窺豹,哪個更刺激?」
噗!
徐安差點自己的口水嗆死,驚得差點沒跳起來:「怎麼連你都知道這事了?」
他知道十三娘說的是他在無邪房間隔壁開小洞的事情。
但那是無邪和他的悄悄話,應該沒有人聽到吧……嘶,徐安忽然倒吸一口冷氣,咬牙切齒道:「蓋威?」
「蓋威知道了,整個軍營就知道了。」
十三娘莞爾。
徐安像是遭到雷劈一般,直接石化當場。
尼媽!
蓋威你大爺!
老子的一世英名,全被你這狗曰的毀了啊!
大乾威名震天下的徐安徐小公爺,有一個特殊的愛好……偷窺!
這要是傳出去,他徐安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徐安直接往傷兵營走去。
進入傷兵營,徐安就看到蓋威正站在桌子上,周圍正圍着一群傷兵,他此時正興致高昂地給傷兵講雍州大戰鬼嵬軍的故事。
此時,這傢伙還光着上身,魏東嶽那一刀劈在的他胸前,拉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這傢伙現在在興頭上,傷口又被他給崩裂了,但他似乎沒有半點察覺。
徐安肯定不在意那些污名,就是背上一個採花賊他也不介意,可是無邪不行,她是個女人。
這傢伙損人家的清譽,那就不得不教訓教訓了。
「諸位兄弟,不好意思,打擾一下。」
徐安笑着和一群傷兵打了招呼,抬手衝着蓋威招了招手道:「你,給老子過來。」
「老大,我在給兄弟們講你的英雄事跡呢。」蓋威心頭升起了濃濃的危機,不僅沒有過來,腳開始往後縮。
徐安手指了指地面,道:「自己抱頭蹲下,保護好傷口。」
看到徐安嘴角的笑容,笑容卻十分冷,蓋威就知道這頓毒打跑不脫了。
跑是跑不掉的,跑了只會挨更毒的打。
蓋威乖乖跳下桌子,走到徐安的面前抱着頭蹲了下來。
乒鈴乓啷!
徐安的拳頭雨點一般砸在他的身上,足足揍了幾十拳,將蓋威打得慘叫連連求饒不斷,他這才停了手,冷冷道:「知道為啥打你不?」
蓋威滿臉茫然:「不知道。」
「你大爺的,不知道慢慢想。」
徐安一巴掌甩在蓋威的後腦勺,憤怒離開。
「草,我就說大帥肯定不會放過你的吧!」
「就是,大帥眼裏不容沙子,你將他的醜事說的滿天飛,他不打死你已經夠仁慈的了。」
「呵呵,這還是因為他有傷,要不然被打得更慘。」
「……」
見到一群兄弟圍過來落井下石,蓋威吐掉嘴裏的血沫,咧嘴笑了起來:「你們知道個屁,老子挨一頓毒打,換取一樁姻緣,很值得好吧!」
「為何?」一群人疑惑。
「滾滾滾!」
蓋威直接揮手驅散這群好事的傢伙。
為何?當然是給無邪創造機會啊!
老大看光了無邪的身體了,這事所有人都知道了,老大不娶無邪說得過去嗎?
說不過去吧!
「無邪,哥哥我就只能幫你到這裏了,把握不住機會……那老子這頓打就白挨了。」
蓋威捂着嘴角的傷,疼得齜牙咧嘴:「這傢伙,下手真黑,也不知道輕一點。」
徐安重新回到營帳的時候,孔嫣兒已經陰沉着臉出來了,見到徐安她直接扯過十三娘腰間的皮鞭,道:「姓徐的,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麼了?吃醋了?」
徐安笑呵呵地湊了過去,道:「惡女,你要是覺得吃虧,今晚少爺我准你爬上我的床。」
孔嫣兒俏臉瞬間紅了,有些語無倫次:「誰……誰要爬上你的床了?」
「你唄。」
徐安湊近她,道:「你以為在礦場就你能趁我睡着為所欲為?我也趁你睡着的時候為所欲為過好吧。」
他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笑道:「譬如,這裏有三顆痣,再往下嘛……」
「閉嘴!」
孔嫣兒又羞又氣,這混賬竟然還做過這種事?她怎麼不知道?
連她身上有幾顆痣都知道,再往下,那是……這混賬,這種事能說嗎?
孔嫣兒瞬間跳了起來,手捂住徐安的嘴:「混賬,你胡說什麼呢?流氓,敗類,無恥……」
同時,她看着滿臉玩味的十三娘道:「你別聽他胡說,他是在胡說八道。」
「他沒胡說。」
十三娘笑吟吟道:「這事我知道,要不是無邪多次發出聲音,讓這傢伙清醒過來,現在你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了。」
孔嫣兒目瞪口呆!
悄悄爬上徐安的床,天亮又悄悄跑回自己的床。
這是她最大的秘密,她還以為只有自己知道。
卻沒想到,她所以為的秘密,竟然所有人都知道。
沒臉見人了啊!
「啊!」
孔嫣兒雙手捂着臉,尖叫一聲逃了。
十三娘看向徐安道:「好了,沒人礙事了,進去吧。」
呃,美女,你這話有歧義,容易讓我想歪……徐安摸了摸鼻,掀開門帘進了營帳。
此時的無邪已經換上了女裝,正盤膝坐在床上療傷,一頭白髮披散在肩側,看到她一頭長髮,徐安的心不由一疼。
他嘴角的笑容漸漸收斂,明明有千言萬語要說,可話到嘴邊,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整個營帳陷入了沉默。
徐安明顯看到,無邪盤在膝蓋上的手也輕微地顫了顫。
他頓時明白了,這個女人似乎也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我沒死,可惜了。」
片刻,無邪清冷的聲音傳來。
一開口徐安就不樂意了,怒道:「啥玩意兒?你沒死,可惜了?你還巴不得自己死是吧?」
無邪睜開眼來,微微咬了咬薄唇。
這是徐安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到一點女人該有的姿態,就聽無邪有些崩潰道:「要是死了,就不用回憶那天晚上的事情了。」
「我現在一想到那天晚上對你說的話,就一身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