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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教主!!!
他怎麼會來這裏!!!
不會也是因為長生吧,啊,她的手裏真沒有長生。
「無雙教主!」
「哦,還沒瞎,能認識本尊。」
黑衣人警惕的看了眼周圍,「無雙教主也是為了長生!」
無雙教主冷笑了一聲,「你為了什麼,我自己人也是為了什麼。」
「你要和我搶!」
無雙教主手裏的扇子隨手一開,「你配跟我搶?」
黑衣人;「撤退......」
白衣人緩緩的放出了一條路,臨頭的黑衣人看了一眼帶着面具的無雙教主,隨後帶着一群人狼狽的離去。
白朵朵看着此時只剩無雙教主和他的屬下,一圈人圍着她們,她們也仍舊離開不。
她緊張的退了幾步挨着白美美,咽了咽口水,對白美美用只能兩人聽見的音量緩緩說道,「我們會不會洗白了。」
不是說這無雙教主是魔頭嗎?
白朵朵緊張的看着無雙教主,生怕他突然出招,結果,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位無雙教主只是深深的看了眼她,便帶着一群人接連着離開。
瞬時之見,森林裏只剩下了白朵朵和白美美。
白朵朵驚訝至及,張了張嘴,「所以,這位無雙教主只是隨便救一下嗎?」
啥都沒說,竟然就走了!!!
剛剛不還在說要長生嗎?這問都不問,這麼善良啊。
白美美也沉浸在深深的疑惑之中,「啊,對呀,好奇怪哦,他應該也知道長生在你的手裏,居然什麼都不提,就這麼走了!」
白朵朵:「走,走,走,咱們先回佛寺,明天搞完就回去,別耽擱了,今天就來了兩撥人馬了,不知道下一波又是哪兒的。」
管他知不知道,保命要緊!
兩人匆匆忙忙的趕了回去,回到了佛寺後,才有心情思考其他的。
天漸漸的完全黑了下去,今晚,白美美仍舊縮在白朵朵的房間裏不走,非要擠在一起睡。
躺在床上的兩個人終於談起了無雙教主的事情。
白朵朵總感覺那個無雙教主挺熟悉的,她確實是見過,可見過不代表認識,她的感覺告訴她,她認識!
這就令人有些奇怪了,為什麼會有讓她有種認識的感覺,難不成還能是自己身邊的人?
??!!!身邊的人!
「美美,你知道無雙教主長什麼樣嗎?」
白美美愣了愣,疑惑的看着她,「怎麼了,你想認識?」
白朵朵:「啥?」
白美美眨了眨眼睛,「沒啥,你怎麼問起了這?」
白朵朵將心中所想的跟她說了起來,「你覺不覺得這個無雙教主特別讓人熟悉,總感覺應該是我們身邊的人,你有沒有這個想法。」
白美美思索了好一會兒,「好像確實挺眼熟的。」
「是吧,我就感覺那身形想一個人,一個認識的人,但我不知道是不是他。」
白美美抿着嘴,「可是,姐,你有沒有想過,無雙教主為什麼會到我們的身邊來?我聽人說,無雙教主是鳳國的國民,該不會是來做奸細的吧。」
白朵朵:「???奸細!我去,你別亂給人定罪,是要惹大麻煩的。」
白美美癟了癟嘴,「我只是懷疑,你幹嘛那麼緊張啊,你知道無雙教主是誰嗎?」
「不知道,別說話了,快睡覺!」
白美美看着已經閉上眼睛,且不想多說一句話的樣子,也閉上了嘴。
二姐剛剛怎麼了,好像緊張了,不知道緊張什麼。
這樣想着閉上了眼睛,忽然聽到,「我想看無雙教主的樣子!」
白美美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看向她:「???啊,姐,為什麼,無雙教主內力深厚,這世上能打敗他的都還沒有出現,咱們去,這不是送死嗎?」
何況還是敵國的人。
白朵朵:「我們看完就跑!你看哈,今天的無雙教主是不是看都不看我們一眼就走了,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他對長生不屑一顧啊,定不是那些貪婪之輩。」
「哦,這跟掀人家面具沒什麼關係啊。」
白朵朵:「我們先從朋友做起,等到合適的時機,一掀,樣子也看了,人也沒有得罪,兩全其美,對吧。」
白美美:「......你要怎麼和他交朋友?無雙教主好像沒有朋友。」
白朵朵勾了勾嘴角,「這你就不懂了,交朋友這件事,說難也不難,說簡單其實也不簡單,咱們先睡吧,說不定明天見到了。」
白美美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說遇到就能遇到,今天見到的無雙教主更本沒有往大願佛寺的方向來,說明其目的地不是大願佛寺,而她們估計也不會下山,怎麼可能遇得到。
她嘆了口氣,也跟着睡了,還有明天最後一天了,就要回皇城了。
皇城,他,會擔心嗎?
夜很深,許多人在夜晚狂歡,也有的人在沉睡,兩極分化,過着不同的晝夜。
「終於還剩下晚課了!」
白朵朵從蒲團上爬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腿,「明天一早咱們就回去,回去就能吃葷的了。」
雖然也沒吃幾頓素,可偏偏給她一種吃了很久的素的錯覺。
白美美望着天,「再也不想吃饅頭了!」
早上饅頭,中午饅頭,晚上還是饅頭,大願佛寺太窮了吧!!!
她上次來的時候吃的都比這好!!!
白朵朵兩人出了大堂往不遠處的小亭子走去,沒還到就看見了裏面坐着一個人,坐着的並不是輕羽,她敢肯定,輕羽稍微還要瘦一些,這個人雖然也瘦,但還是要比輕羽微胖了幾分。
「是輕羽公子嗎?」
白美美一見着穿白衣的男子就覺得是輕羽,因為這幾天常常遇見他,而他基本上穿的都是白衣,這顏色已經成了他的特色了。
白朵朵搖了搖頭,「不是,我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白美美:「哦。」看來二姐對輕羽公子還是挺關注的嘛,不然怎麼會這麼清楚那亭子裏的人不是輕羽公子呢。
兩人走進亭子,坐在亭子裏的人一身雪白,背影松直,放在石桌上的手拿着雪白的羽扇,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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