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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珺,等了多久了?怎麼不跟叔叔說聲,我們還在辦公室里玩着呢,要早知道你已經在這兒等着,我們就早點出來了。」
柏斯帶着着歉意的眼神看着藍雅珺。
藍雅珺微微笑了笑,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落在柏斯身後的人:「我們也才來,叔叔不必憂心。」
柏斯笑了笑,他自然知道這不過是一套說辭罷了,至於真正的結果,他不想說,他也不會去強求。
「走快點,怎麼像個烏龜啊,這麼慢。」
柏斯轉身看向悠閒的像大爺一般散步的人,眼裏平和,不停的催促。
白悠悠伸了伸腰,坐了一會兒,把她的瞌睡都給弄出來了。
兩步並一步的快速走到了柏斯的身旁,「這不是來了嗎,急什麼,還這麼早,吃完飯還要出去玩?」
這才五點半的樣子,吃完飯也才七點鐘,太早了,平時可沒這麼早。
「嘖,你這孩子,就不知道體諒下雅珺,人家等我們等了這麼久,你還慢慢來,找打啊。」
白悠悠扯了扯嘴,毫不在意,「是是是,我這不是到了嘛,帶路吧,吃個飯,咋感覺這麼累呢。」
柏斯的笑容有些僵硬,他都不敢砍藍雅珺的臉色了,自家女兒的德行還是知道的,沒想到在外人的面前也不收斂點,真是氣死他了。
「閉嘴。」
白悠悠轉頭看着柏斯,「爸,你說啥?我沒聽清?」
柏斯冷眼的盯着她,有些咬牙切齒,「閉嘴!」
白悠悠:「………哦」
她轉過頭,目視前方,聽話的閉上了嘴巴,許是太無聊,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藍雅珺往後看了一眼,隨後小聲的和柏斯開始聊了起來,他無疑是最有禮貌的,和他長輩聊天也會找到他感興趣的一點,然後順着發展。
「叔叔,悠悠回來就好了,看來叔叔今年能和悠悠一起過節了。」
柏斯笑了笑,十分的溫柔,「是呀,我都沒有想到這傢伙一言不發就回來了,你都不知道我和你叔父看見她背着行李包站在門口的時候都驚住了,懷疑是不是眼花了呢。」
藍雅珺似乎很有感觸一樣跟着笑,那雙漂亮的眼睛也閃着星光,「挺好的,能陪叔叔了一些時日了,等她離開的時候肯定又捨不得。」
柏斯:「還早呢,她才休假,這才過了兩三天而已,她呀,休了一年的假,這一年都在家裏。」
說到這兒他臉上笑容更燦爛了,誰不想自家的孩子多陪陪自己,他家這位一去就去了七年,說不想念那是不可能的。
藍雅珺的眼睛更亮了,聊天中的柏斯都能感受到他的愉悅。
雖然有些好奇,不過這是人家的私事,他自然不好過問。
白悠悠早在他們聊天的時候就睡着了,晚上玩的太嗨了,以至於沒有掌控好時間,熬了一個通宵,這下子困的厲害。
睡的正香呢,還做着美夢,結果還沒等她享受完,夢就破了,她的睫毛動了動,眼帘一下子拉開,還帶着些怒火,看向了作使人,瞬間熄火,快速的將身上的安全帶解開,下了車。
小聲嘟囔:「到的可真不是時候。」
藍雅珺此時已經全副武裝,口罩什麼的都很齊全,即使戴上了口罩和帽子,穿的也不那麼的鮮艷,卻仍舊擋不住那一份獨特的優雅高貴的氣質。
活脫脫的男神不是說笑的!
「好久沒有來這家店了,還是雅珺懂我,安排的都很合我心意。」
藍雅珺:「叔叔喜歡就好。」
白悠悠挑了挑眉,抬頭看了眼,裝修的很復古,環境確實也還不錯,她還不知道這家店居然是她那老爸喜歡的地方。
他…倒是知道的多,不知道再打什麼注意。
「雅珺也是放假了嗎?」
柏斯笑着問到,他知道雅珺忙的很,幾個月見不着一次,跟他家閨女的情況差別不大,倒是好奇怎麼來學校了。
藍雅珺:「是這樣的,學校邀請我來發表演講,畢竟是我的母校,所以就來了,沒想到在路上遇見了悠悠,很幸運。」
柏斯挑了挑眉,淡淡的看了眼,「我說呢,我都沒跟她說在哪個地方,她居然就找到了,原來是雅珺幫的忙啊。」
白悠悠面無表情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發現一抬頭就能看見那張讓她憤恨的臉……有點想換位置。
藍雅珺對着看過來的白悠悠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
白悠悠有瞬間的失神,隨後別過頭,扯了扯嘴角,真是一隻妖孽,笑的比狐狸都好看。
見她別過頭,藍雅珺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白悠悠拿過菜單點了菜單里的一半的菜,如果不是她老爸的眼神太過於熱烈,她能全部點完,反正不是她們拿錢。
雲清看着桌上擺得滿滿的,還有還未來得及上的菜,不明覺厲。
不愧是女神啊,就是與普通人不一樣!
柏斯咬牙切齒的在白悠悠耳邊說到:「不要得寸進尺。」
這孩子,平時又沒有缺她一口吃的,非得在別人面前這個樣子,好丟臉。
白悠悠可沒有那麼想,她就是想要宰他一頓,狠狠的宰一頓。
等菜上來後,她就完全沉浸在了美食之中,她跟他們可沒有話題可聊,也不想聊,任誰也不會有心情跟前男友聊天的。
吃完飯,白悠悠就懶散的躺在椅子上玩遊戲,隔絕世外。
藍雅珺雖然一直在跟柏斯聊天,眼神卻時不時的看向白悠悠,隱忍又隱秘。
白悠悠玩了一會兒,輸了,又玩了一局,輸了,最後默默的將手機給關了。
今天不適合玩遊戲,晚上回去開黑,就不信了。
白悠悠鼻子動了動,眼神帶着疑惑,「這個味道,好熟悉啊,是誰的?」
在一個漆黑的小巷子,一個漂亮的不像樣子的男人緊緊的抓着自己的衣服,額頭滿是汗水,臉上的緋紅不斷。
無盡的痛苦夾雜着欲望,整個巷子裏充滿了芳香的氣味。
「好香啊,是個可口的omega。」
「omega在哪裏,在哪個地方,我要狠狠咬住腺體,狠狠的標記。」
「好香,在這個方向。」
男人狠狠的看着巷口出現的幾個人,信息素撲面而來,讓他有些想吐,他死死的咬住牙根忍讓自己保持清醒。
「給我滾開。」
「嘿嘿嘿,我們滾了,你可就難受了,我們這是在幫你。」
屬於a的信息素壓的他喘不過氣,根本就反抗不了。
顏玥面上扭曲至極,心裏怨恨,如果,我能活着離開,我一定回讓你們付出代價的,一定!
他拿出一直放在放在身上的小刀,當人靠近的時候,他立馬拿着刀刺了過去。
「草,你他媽竟敢傷我,今晚你跑不了。」
顏玥趴在地上,臉上映着被打的痕跡,手裏的刀落在了地上,他的手顫抖着伸了去。
瞳孔瞬間睜大,一滴晶瑩的雪花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下雪了…
那個alpha奇怪的看了眼天空,這個天氣怎麼會下雪,隨後又被omega的香味給吸引了過去,他現在整個人都處於興奮的狀態。
正因如此沒有發現原本在下的雪,停在了空中,在男人靠近的瞬間,在顏玥嘶吼的瞬間,雪花穿透了男人的身體,到死都沒有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
顏玥眼裏滿是驚恐,那雪花殺死男人後便消失不見了。
小巷子裏暗黑無比,一個醉酒的男人隨意的看了一眼。
「啊!!死人了!!」
「問你話呢,你在想什麼?」
柏斯無奈的推了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白悠悠。
白悠悠回過神一下子就看見了藍雅珺擔憂的眼神,……見鬼了,好可怕…
「問什麼?我剛剛在想事情沒聽到,再說一遍。」
白悠悠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十分的悠閒。
「問你這一年準備做些什麼?」
白悠悠想了想:「我想做一個紈絝子弟!」
所謂的什麼富二代,不過她父親的資產,應該能做好這個富二代。
藍雅珺差點把喝進去的茶水給噴了出來,不停的咳嗽着,因為咳嗽的原因,眼尾泛起了一抹紅,惹得她又看了好幾眼。
……真好看…
他揚陽起頭與白悠悠的視線對上了,神情有些呆愣,隨後緩緩一笑。
白悠悠再次別過頭,這妖孽怎麼總是對她笑,搞得她差點就對他有好臉色看了。
「……富二代?這話是誰教你的?整天不學好,淨學些不三不四的!」
白悠悠淡淡的抬起了眼眸,望向有些氣憤且激動的柏斯,「咱們家不就是嗎?」
這還需要學?這不本來就是嘛,她都已經平白無故的擔着富二代的頭銜,當了二十幾年了。
柏斯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無奈道:「那你也不能當紈絝子弟。」
白悠悠:「我休假,總不能讓我在假期的時候還要工作吧,那我休的是什麼假呀?」
紈絝弟子不就是不工作,只知道玩樂,她喜歡,並一定會做下去的,嘿嘿嘿。
柏斯的表情仍舊不是多好,他對紈絝子弟的非常的厭惡,更加不願意讓自己的女兒成為重要的人。
藍雅珺連忙說到:「叔叔,悠悠的意思是好好的休息,只不過是把紈絝子弟理解成了另一種意思罷了。」
白悠悠面無表情地站在家中,裏面有明顯的翻動痕跡,她的視線隨意的落在了幾處比較明顯的地方。
「我覺得我們可以搬家了。」
這麼快位置就暴露了,這些人真是不會做事兒。
柏斯皺起了眉頭,家裏的東西看上去沒有動一絲一毫,但他這個常常打掃衛生的人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你父親在找什麼?弄得這麼亂。」
「這可不是父親搞的,你看這地上還有黑色的腳印。」
都快烤熟了,居然還這麼堅持,嘖嘖嘖,忍耐力不錯呀,不知道有沒有死掉。
看着地上十分凌亂而交錯的黑色腳印,柏斯怒火中燒,氣匆匆的走向了書房調監控。
白悠悠漫不經心的坐在沙發上,「老爸,監控是調查不出來的,咱們還是搬家吧。」
怒火中天的柏斯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在書房裏面調開了監控,然而監控一片漆黑。
「我說吧,人家怎麼可能會讓你有機會發現呢?都是專業的。」
柏斯連忙打了一個電話,「快點回來,家都被人給翻了。」
白悠悠挑了挑眉,「就算父親回來也沒用,就按照我說的吧,搬家。」
這地方都被暴露了,估計其他人也知道了,恐怕幾天後會來的更多。
早點轉移,以免夜長夢多。
柏斯越想越不對,房子確實都被翻過一遍,哪怕是回歸了原位,仍舊能看出來,可是他剛剛又翻了一遍重要的東西,都沒有少。
那些盜賊究竟是要找什麼東西?若是小偷,他們家早就空空如也了。
所以那些人肯定不是衝着錢財而來的。
柏斯的眼睛一閃,看臉十分慵懶的躺坐在沙發上的白悠悠。
「他們是衝着你來的嗎?」
白悠悠有些意外,沒想到自家老爸居然能聯想到自己的身上。
「是啊,所以這個位置已經暴露出去了,咱們搬個家。」
她還沒來得及設置一個隱匿陣法,就被發現了,失策。
「看這情況他們應該是在找什麼東西,你帶了什麼?」
柏斯皺了皺眉頭,他實在是想不到其他的了。
白悠悠:「軍事機密,你要聽嗎我可以告訴你哦。」
柏斯:「!!!不了,既然是軍事機密,怎麼能隨意暴出去?」
白悠悠無所謂:「那倒沒什麼,軍事機密嘛,誰都知道,不差你一個。」
柏斯有些詫異,「現在的軍事機密都不機密了嗎?人人都知道了。」
「是呀,軍事機密,誰都不知道,這四個字,人人都認識。」
柏斯:「???」
什麼意思。
白悠悠:「我的意思是,都知道我這裏有軍事機密,所以都往我這兒來了。」
柏斯:「……所以這些人真的是衝着你來的,那,那得搬家呀,不能住這裏了。」
白悠悠點了點頭,「對,搬家吧,話說這個地方也住了很久了,這裏的安保系統卻沒那麼嚴謹。」
這麼容易就闖進來了,看樣子那些保安壓根就不知道來了人。
柏斯抿着嘴,隨後又十分的擔憂「你沒有丟什麼東西吧?」
白悠悠搖了搖頭,「東西放在我身上了,怎麼可能會丟。」
這完全是對她的輕視,她堂堂三足金烏,怎麼可能會被別人打劫,還是個凡人,這簡直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柏斯有些不明白,上次還帶着好奇:「為什麼部隊會把軍事機密交給你?還是一個人,連點幫手都沒有,這不是在為難嗎?」
一拳難敵雙手,就算再厲害也抵不過千軍萬馬。
「為什麼交給我?自然是因為他們實在是太廢物了,連這點小事兒都辦不到,不交給我,還能交給誰?」
柏斯挑了挑眉,見她那驕傲的樣子,有些好笑。
「我一直都沒有問過你,但我現在想要知道,你是在哪一隊?能將這樣重要的東西交到你的手上,想來是對你十分的看重。」
白悠悠:「帝國第一軍團。」
柏斯的眼睛蹭的一下子亮了起來,「帝國第一軍團!居然是帝國第一軍團,寶貝你實在是太給爸長臉,第一軍團,那是梁元帥帶的兵,傳說中最無敵的一個軍團!」
「那你的職務是什麼?」
白悠悠:「也不是多大的職務,就一個上將的稱呼。」
柏斯張了張嘴,他捂着嘴滿是淚花,「光宗耀祖了,天啊,你怎麼從來就沒有說過?」
他一直以為只是一個小兵,自己的閨女是個beta,beta在任何方面都不是很出色,更何況是在軍營里,除了一些文職工作,基本上就沒有beta的路子了。
他們家一直是主攻商業,從來沒有進軍過軍部,當軍想要往上爬就必須要戰功,沒有戰功,又沒有背景,往上爬就只能拼命。
多少人拼了命,也只是一個小兵,想要有軍功實在是太難了,除非多次帶兵打勝仗。
「你也沒問過呀。」
白悠悠漫不經心帶着慵懶,整個人帶着閒散的態度,看着門的方向。
一,二,三…
門一下子從外面砰的一聲推開了,白父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外,滿臉的緊張。
「你們沒事兒吧?」
柏斯愣了一會兒,皺了皺眉頭,「跑這麼急做什麼?瞧你滿頭大汗的,快坐下休息吧。」
白父憨笑了兩聲,「你在電話上不是說咱們家被偷了嗎?有少什麼東西?」
柏斯:「怎麼不擔心我們嗎?你回來就問少了什麼,該不會背着我藏了東西吧?」
白父:「沒有沒有,我哪會背着你藏東西,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藏了也會被你找出來,我何必藏起來又被你找出來,然後還被罵一頓,這不是划不來嗎?」
白悠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得到了白父的怒目圓瞪,她擺了擺手,「我沒有笑你懼內。」
白父皺了皺眉頭,「那你在笑什麼?」
「我沒想到父親還真背着老爸藏過東西,藏了就算了,居然還能被找到,父親,你這也太弱了吧,嘖。」
白父那張俊臉緊緊的繃着,看着柏斯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連忙討好,「真沒有,我本來想問你們有沒有事,但看你們毫髮無損,所以才這樣問的。」
柏斯白了一眼,「東西沒少,不過咱們得搬家,不能在這裏住了。」
白父撓了撓頭,有些疑惑:「為什麼,這兒環境不是很好嗎?」
「家裏都進賊了,安保什麼都不知道,好在哪裏?」
白父沉默了會兒,「我這就去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