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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燦爛得讓人睜不開眼睛,現在走在街上的人要麼就是學生,要麼就是大學畢業要找工作,要麼就是已經上班了,但是是放假出來逛街的上班黨。
而她,陳夏夏,因為小時候的一場地震引發的洪水爆發,讓她失去了父母,多年來的學費生活費,都是由好心的養父母支付的,直到她能夠自力更生為止,今天,她終於領到大學畢業證了,可以去工作賺錢養活自己和養父母曾經領養的兩個妹妹了。
陳夏夏走在大街上,穿着自己在平時省吃儉用,攢錢送給她自己的新連衣裙,一臉微笑的停在了大馬路上,因為是紅燈,可是身邊卻有個老爺爺,走路顫顫歪歪的,準備穿梭在來回很多車輛的馬路,本着要尊老愛幼,鋤強扶弱,救死扶傷,哦,偏題了,總之,她只是着急的拉着老爺爺回來,卻沒想到用力過猛,老爺爺整個人就撞倒在她的身上,昏了過去……
她嘞了個去,不是吧?眼眉直跳,感覺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她緩緩地扶起了老人的身體,拍了幾下臉蛋,也不見醒過來。
趕忙讓身旁的路人幫忙打120,個個都圍成一圈,都關心出了什麼事情。
因為車子擁堵,救護車要好久好久沒來,她咬咬牙,一把背着高她一個頭的老人,往最近的醫院方向走去,幸好老天爺沒給她末路,好心的路人讓出了車子,載去了距離這裏最近的醫院裏。
全身只有1千塊錢,全部都交給了醫院,她現在可是身無分文啊,老爺爺的家人會不會還她呢?應該會吧?
因為老人身上有手機和身份證,登記過後,找到了他手機里存的親人的號碼。
警察通知了電話里的人,得到確認之後,便把正確的地址說給了電話那頭的人,一切完畢之後,開始對陳夏夏進行了簡單的調查。
現在是確定口供內容:「你是說在過馬路的時候,因為老人闖紅燈,救了老人,老人才會暈倒在你的懷裏?然後是你送進醫院的?」
陳夏夏連連點頭。
「好吧,既然沒問題,那就在這裏簽個名。」
陳夏夏準備接過口供紙時,走廊外頭就不斷有女人尖叫,還有不少的拍照聲,連隨着閃光燈,差點就刺瞎她的眼睛了。
直到宮傑卿來到了這小小醫院裏,冷酷着一張臉,原本就白皙的皮膚,在不苟言笑的表情下顯得尊貴威嚴,穿着黑色系列西裝,把他的氣勢托到了最高點,陳夏夏也被他迷住了,他的出現好比明星排場,不僅有無數個女粉絲在身後拍照,身邊還有3名保鏢,一名拿着公事袋,平頭,戴眼鏡的男子。
只見他眼睛直視前方,不,是透過那些人群看着正拿着藍色文件夾與他對視的陳夏夏。
他的紅唇一直抿着,不理會那些對他虎視眈眈的『粉絲』,直徑走在了陳夏夏的身邊,不顧身旁還有警察,冷冷的道:「就是你害我爺爺進醫院?」
陳夏夏被他的氣勢嚇到了,好冷,好酷哦,但是她不能花痴,強顏歡笑,柔聲道:「算是吧,可是,前因是我要救你爺爺,是不小心才會暈倒在我身上的,可是我有及時送他來醫院,而且我也墊付了手術費之類的。」
拜託,陳夏夏,你白痴啊,說得怎麼是你的錯?你應該理直氣壯的說你是救人不是害人。
他不苟言笑,一副不怒而威的樣子,看了看還亮着燈的手術室,再瞥一眼身後的家人,才對她說:「既然如此,那就支付一萬作為補償費。」
身後基本沒聲音,似乎對宮宮傑卿有着膽怯。
陳夏夏一臉不敢相信,瞪大眼睛的看着眼前這個酷哥,賠笑問:「您,是在開玩笑吧?」
他不說話了,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似乎在說,他像是在開玩笑嗎?
身邊的警察早就被身後的助理李紹騏叫到一邊去了,所以兩人可以算是獨處,陳夏夏深深呼吸幾口,穩定情緒之後,強顏歡笑,說:「這位,先生,你爺爺昏迷不是我的錯,我是救他的,請你別冤枉人。」
一萬?神經啊,她現在全身上上下下連一千塊錢都沒有,還賠他一萬,這不就是要她賣身的節奏嗎?
剛好醫生出來了,很多人想要圍上去,卻被宮傑卿一記冷眼就給打退了,他上前,冷冷的問:「醫生,我爺爺現在如何?」
醫生解除口罩,回答:「病人之前做過手術,而且亂服藥物,導致神志不清就跑出來,加上天氣問題,引發的中暑,腦震盪,術後修養和亂服藥物的種種問題導致令他昏迷,至於什麼時候醒,還得看病人的意志,他還是要留院觀察,當然,轉到市里最好的醫院,對病人的康復是最好的。」
「嗯,知道了。」醫生走後,他對李紹騏說:「騏,爺爺的事情就由你來安排。」
李紹騏恭敬的回答:「是。」
然後,他轉身問靠在牆邊的陳夏夏:「說吧,什麼時候給我一萬?」
他的眼睛就像是狐狸一樣,閃爍着光。
她被惹怒了,也學着他的冷酷,道:「沒錢,也不會給。」
他笑了一下,一閃而逝,毫不在乎的道:「嗯,沒錢就用身體來還。」
此話一出,陳夏夏趕緊環抱胸,一臉警惕的看着他,道:「這裏是醫院,而且路人和計程車司機可以為我作證,你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有錢了不起啊?我可不畏權錢。」
「吵死了。」宮傑卿一臉不耐煩的看着她,說:「你沒這個資格上我的床,既然沒錢,那就用你的勞力作為回報,我家正缺會打掃的女傭。」
陳夏夏像只憤怒的獅子,吼:「憑什麼?我又不欠你的,而且我也沒有做錯,幹嘛要浪費我的勞力,我不干。」
宮傑卿不管她的嘶吼,轉過身去了,但嘴裏還說着話:「包吃包住,不包工資,直到我爺爺醒了再說,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只要老爺子證明了你的清白,那你就自由了。」完後便和李紹騏對上一眼後,就離開了小醫院了。
陳夏夏像只泄了氣的皮球,而看到宮傑卿離開後的『粉絲們』也不好自討沒趣,個個都看了一眼陳夏夏,那眼神就像是放着毒光,讓她的身子不禁顫抖起來。
原本就站滿人的醫院走廊,霎時間就沒人了,靜悄悄的,陳夏夏見時機很好,準備偷溜走,那1千塊錢就算她倒霉,不要了,她才不要做女傭,而且還是委屈的女傭,還是沒有工資的女傭。
只是,天不從人願,李紹騏似乎早就知道陳夏夏會偷溜,在旁邊交代好郊區的私立醫院留着最好的床位後,就要搞定陳夏夏,跟了宮傑卿那麼久,早知猜到他的想法了。
他站在陳夏夏的面前,一臉溫柔笑容,對她說:「你好,陳夏夏小姐,我叫李紹騏,是老闆的私人助理,老闆吩咐了,不必帶任何物品,家裏會為您準備好一切的。」
「我不要。」
「陳夏夏小姐,不要逼我採取硬逼的方式去執行老闆交給我的工作。」李紹騏的招牌笑容一直都在。他的笑容溫柔得幾乎快要滴出水了,可是,陳夏夏明白,他是披着羊皮的狼。
陳夏夏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就像是笑面狐狸,而那個男人就是冷麵狐狸,兩個人應該配成一對,以免為禍人間。
在兩人的僵持之下,陳夏夏終於被屈服了,只好乖乖的任由李李紹騏載着她回到所謂的宮家房子。
無奈之下,陳夏夏只好打給了陳夏洛,她的二妹,電話接通後,陳夏夏只好說謊:「洛,我最近不回去了,找到了工作,老闆人很好,包吃住,等有時間就回去看你們,記得照顧好婷。」
「OK,夏,你就放心吧,小婷婷我會照顧得很好的,現在沒空,改天再給你回電話。」
沒等陳夏夏繼續囉嗦一會兒,陳夏洛就自動掛斷電話,對於二妹的果斷,她已經習以為常了,唉,煩死了,都怪那個冷麵狐狸,不是他,她才不會這麼悲催呢,做好事做成她這樣子,也是醉了。
由於要親自送老爺子到私立醫院,忙前忙後的,從晌午時間到了晚上,李紹騏還體貼的和她吃了晚飯才回來的,郊外的古堡和醫院距離很近,只有10公里的距離,醫院附近是工廠,自然吸引了不少的便利店的光顧,發展至今,已經和市裏的熱鬧街區沒什麼區別了。
剛下車,她眼前看到的是一座古老的城堡,由於夜色黑暗,看得陰沉沉的,就像是進入了電影裏的鬼屋一樣,時不時的還能聽到烏鴉的叫聲,原本的大熱天氣,在此時此刻,她只感覺到陰風陣陣,嚇得她都快要起雞皮疙瘩了。
緊緊靠在走在前頭的李紹騏身後,小心翼翼的問:「你確定這裏是你家老闆的房子,而不是沒人居住的鬼屋?」
只聽見李紹騏的爽朗笑聲,解釋:「夏夏小姐,你看電影看得太多了,習慣了之後,你會喜歡上這種寧靜的生活,早上早點起來,你會發生不一樣的景色。」
他是第一次真心笑出來的,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習慣了假笑,喜歡了用笑去解決一切,這麼久以來,她還是第一個能夠讓他真心的笑出來的呢。
「真的?」
她還是不相信,這樣的鬼屋能夠有不一樣的風景?騙三歲小孩還行。
李紹騏用鑰匙打開了門,為她介紹家裏的狀況:「夏夏小姐,家裏大部分是老人家,所以很早就睡了,早上很早起來,你得適應這裏的生活習慣,還有這裏的一切需要您來打掃,您住在二樓,那裏的房間隨便你挑,哦,我給您說一下,家裏除了45歲的古怪廚師和兩名40的司機外,其餘的平均年齡都在66歲之間,最高年齡者78歲。」
陳夏夏睜大眼睛,開玩笑的道:「這裏都可以成為老人院了。」
李紹騏點頭,非常同意陳夏夏的說法:「嗯,這裏是董事長的親戚朋友,一直跟着董事長到現在,走過了很多困難,宮氏集團能有如今,也是靠着他們。」
陳夏夏明白的點點頭。
走進去之後,李紹騏都一一介紹了家裏,年資最老的老人們都住在1樓的房間裏,而家裏的廚師則是在古堡後的小平房裏居住,據說是個很奇怪的老廚師,不喜歡別人打擾。
在陳夏夏選定房間後,也用電腦掃描了她的身高身材以及膚質,而選定明天為她定製的化妝品,護膚品,以及貼身女傭服,李紹騏體貼的為她找到了最小的一件浴袍,並且在吃晚飯後,為她購買了一套新的內衣褲,陳夏夏接過之後,臉色紅暈。她沒想到,笑面狐狸居然對他這麼好,連這麼私隱的事情都備好了,不愧是那個冷麵狐狸的私人助理。
李紹騏離去之前,陳夏夏焦慮的問他:「哎,那個,那個人會來嗎?」
他依然是一副柔和的笑容,站定,恭敬的回答:「老闆最近很忙碌,如果夏夏小姐想見老闆的話,我會把你的話帶到。」
「才不是……」陳夏夏憋紅這臉,立即辯解,李紹騏微微一愣,她別過頭繼續紅着臉解釋:「我才,才不是想見到那個冷麵狐狸,你告訴他,等他爺爺醒過來之後,趕緊把我放了,我的時間很寶貴。」
不知為什麼,她好像不願意讓他誤會。
一會兒後,李紹騏才從微愣的表情中醒悟過來,再次展開迷人的笑臉,說:「好的,我會一字不誤的把您的話帶到,還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了!額,對了,謝謝……」陳夏夏幾乎是咬着唇說出這樣的話。
「這是我的職責!晚安了!」依然是一副甜死人不償命的微笑,陳夏夏看着心臟快速跳動,臉紅燙得都可以在她臉上蒸雞蛋了。
李紹騏沒有注意到陳夏夏這微妙的變化,他這一次是真正離開了,站在鐵門口前,定定的望着古堡的構建,許久許久,才邁步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