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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麗低語:「冷靜,那都是魔法酒的混亂所致。我總覺得你們周家隱藏着詭異,再說,目前我並不急於尋找伴侶,獨自一人也挺自在的。」
「快休息吧,妹妹確實疲倦了。」
小琴應聲不久便沉入夢鄉。次日清晨,當小琴剛從床上躍起,張麗說道:「妹妹,你太無情了。大白,那隻忠誠的狼犬,多次助你化解危機,你卻將它棄之一旁,已經數月未曾理會。幸好有人照料它。昨天你離開後,我想起了大白,去看它時,它輕吠兩聲便又睡下,似乎在想念你。如今它肥碩而毛色如雪,快去看看它吧。」
若非張麗此刻提及,小琴差點忘記了大白的存在。她找到狼犬的項圈,詢問小琴,得知它被安置在大伯庭院東角的獸欄中。
小琴疾步前往,大白看見她,低吼一聲,小琴眼眶濕潤,連忙打開欄門,系上項圈,帶着它在古老宅院漫步。
「小琴。」
劉宏的聲音傳來,小琴沒有回應。大白欲向劉宏撲去,小琴輕輕摸了摸它的頭,低語幾句,大白立即搖尾馴服。
劉宏走近,對小琴說:「小琴,我是劇團的領隊,這裏的新成員掌握了超凡的網絡術法,我能告訴你的僅此而已,但足以表明有人在背後指引。」
小琴面無波瀾,默不作聲,拉着大白準備給它洗澡。
她在自己的臥室浴室幫大白洗淨,然後在家用餐,吩咐父親好好照顧它。
小琴的父親接過狼犬,帶它去享受陽光。
小琴來到會計室處理轉賬,找來一把魔法鋤,帶着大白準備去東西山嶺檢查果樹,並清除雜草。
回到古宅,她向父親告別,帶上大白,扛着鋤頭先往西山嶺走去,兩名守衛跟在後面,畏懼大白,保持着安全距離。
昨日,從小屋山頂俯瞰,東、西兩山嶺翠綠如海;今日近觀,果苗和豆藤的生長勢頭驚人。
果樹已長至一米多高,遠超初種時的蘋果幼苗,分支繁多,長約一臂,粗壯且葉茂。
豆藤半人高,藤蔓長葉片大,要踏入田間,需以鋤頭開闢路徑。
小琴不願損傷豆藤,決定放棄進入田間的計劃。此時,大白突然狂暴,對着田地狂吠不止。
小琴明白大白髮現了獵物,示意守衛靠近。
兩名守衛靠近小琴,她解開大白頸部的項圈。
頃刻間,豆藤遭受摧殘,大白沖入田間,深入其中。
片刻後,只見豆藤與果樹在風中搖曳不定。
一隻灰色的大兔出現在小琴面前,她本能地揮舞鋤頭,向兔子砸去。
一鋤下去,正中目標。
大灰兔應聲倒地,一命嗚呼。
兩名守衛目睹鮮血四濺的慘烈情景,不由得後退幾步,對這場自然狩獵的場景感到驚駭。
小琴此刻滿心喜悅,因為她知道,片刻之後,大白犬將享用到兔肉盛宴。此時,那英勇的大白犬正奔向幽邃的月影山脈,小琴吩咐兩名守衛緊隨其後,沿着通往大白峽谷的蜿蜒小徑追蹤而去。
他們抵達了月影山崖腳下,只見大白犬追逐着一群驚慌失措的兔靈,沿着崎嶇的山道狂奔。這山道猶如一處絕境,唯有登頂月影山,兔靈才有可能逃脫獵犬的追捕。小琴對守衛說道:「我們上山,大白犬一旦到達山頂,恐怕會被那些陌生的山民嚇退,或者遭到攻擊,我們必須儘快趕到。」
這兩個守衛平時執行嚴格的一二一訓練,雖然上山路看似平緩,但不過百步,他們便已喘息不止。突然,傳來大白犬瘋狂的吠叫,像是在與什麼兇猛之物搏鬥,區區幾隻兔靈怎會引來這般掙扎?
「快跟上,山頂似乎發生了變故。」小琴催促兩人,自己率先攀登。
在山腳的隱蔽處,一輛神秘的馬車停在大門外,車內的情況難以窺探。車外,一人倒在地上,另一人則被大白犬緊緊咬住手臂不放。小琴望見,那人被咬住的手正握着一把利刃,她高聲呼喊:「大白,回來!」
聞聲,大白犬立刻鬆口,而那人因緊張,刀鋒失控,反割了自己的大腿。一聲慘叫,他跌倒在地。兩名守衛迅速上前,分別制服了那兩個倒在地上的陌生人。
小琴走近馬車,往車廂內一瞥,只見一個蒙面人,身穿睡袍,手腳被繩索牢牢捆綁。她打開後門,解開了蒙面人的面罩,原來是大伯。他的口中塞着布條,小琴小心翼翼地取下,大伯隨即劇烈咳嗽起來。
待咳嗽稍歇,大伯急切地說:「小琴,快去解放庭院裏被制住的人,秦守衛和其他那個……不能讓他們出事。」小琴示意守衛帶兩人進入車內,然後解開了大伯身上的束縛,幫助他下車。
小琴攙扶大伯返回內院,大伯一邊走一邊說道:「襲擊我的人背後的主使還未查明,他們不能就這麼死去。」談話間,兩人已來到庭院,守衛已經釋放了工人們,此刻工人們正憤怒地對那兩個綁匪拳打腳踢。小琴連忙勸阻。
她轉頭看見,大伯的其中一名守衛腿部受傷,而秦守衛腹部鮮血直流,一名守衛正在緊急處理。小琴下令:「工友們幫把手,趕緊將傷者抬上車,去找劉宏,立刻把兩名守衛送到醫院。」
一名守衛接過秦守衛的車鑰匙,駕車前來,工人們協助將傷者抬上車,隨後車輛疾馳下山。那名被大白犬咬傷的綁匪右腿血流不止,另一位自行刺傷大腿的綁匪,此刻正痛苦地捂着傷口咬牙切齒。小琴安排另一名守衛安撫工人們,自己則陪伴大伯回到房間,留下一片紛亂與驚恐的夜晚。
巨大的雪狼緊隨其後,口中含着精靈小琴心愛的月兔,安靜地趴在老林長的門前石階上。
小琴為老林長斟滿一杯星辰泉水,懇切道:「林爺爺,您還是回幽谷居吧,這裏已經不再寧靜了。」
「小琴,山谷中同樣危機四伏,若是遇到那些黑暗行者,甚至更為糟糕。幸虧有雪狼守護,那兩人猝不及防,一個受傷喪失了反抗之力,另一個若抽劍斬殺雪狼,一旦得逞,他們就會駕馭魔法飛梭消失無蹤。我心意已定,即便是死,也不會離開這片森林。」
「林爺爺,既然如此,那就讓精靈守衛團的一個小隊來保護您吧。但我還有很多疑問,您能否為我解答呢?」
「不可以,小琴,你要專心管理你的秘境花園,其他的困惑就讓它們深埋心底吧。」
此時,山腳下傳來了魔法飛梭的轟鳴,歐陽傑匆忙跑進老林長的木屋,小琴則出門查看是否劉宏已抵達。
劉宏帶領二十名精靈戰士上山,封鎖了整個區域。
小琴堅定地說:「劉宏,將那兩個黑暗行者帶走,白天黑夜都要有守衛輪值,不得在這裏停留過夜。我想讓林爺爺下山,但他執意不肯,這次的幕後黑手究竟是誰呢?」
劉宏回應:「小琴,你必須說服林爺爺離開這裏,這裏太危險了。」
「我已經試過了,看看你能不能成功。對了,你應該通知劇團的團長,把這裏的情況告訴他,看看他會如何處理。我的建議就到這裏了。」
小琴安撫了劉宏一番,又安慰了老林長一會兒,帶着雪狼,扛起魔法鋤頭下山。回到古老的樹屋,她將雪狼系在樓前,然後回家讓母親準備晚餐。
她母親正在清洗魔法鍋,聽到女兒回來,沒有先提吃飯的事,而是詢問小琴發生了什麼,以及劉宏帶來的精靈戰士上山的目的。
小琴正要詢問關於母親的事,她開口道:「媽媽,山上的事你問問劉宏,我想知道那份神秘的銀行契約怎麼到了林爺爺他們手裏,現在契約在哪裏?」
母親看到小琴臉色不對,連忙找出那份契約交給小琴,詢問她為何生氣。
小琴回答:「媽媽,你就告訴我,這份契約怎麼會落在林爺爺他們手裏。」
母親不得不坦白:「孩子,那是我收下了歐陽傑的一份厚禮,通過劉宏讓他查看一下這份契約。他們看過之後就交還給了我。」
「媽媽,我把它交給你,是因為我相信你保管最安全。結果你讓人看了,這份契約如今形同廢紙,你毀掉了紀家的一筆重要遺產。這不是怪你,但你必須接受這個後果,以後別說你為了生氣把契約燒了,如果再提及此事,可能會引來那些黑暗行者的襲擊,今天早晨林爺爺差點就被他們抓走了。」
「小琴,我真的想把那份契約燒掉,你說它已經成廢紙了,再留在我手上,那些人來襲擊我怎麼辦?」
「媽媽,把契約給我,讓我找個秘密的地方銷毀。萬一真有那天,媽媽你被襲擊了,我該怎麼辦?」
小琴的母親將契約交給了小琴... ...
小琴深知,將密物寄予母親並非明智之舉,她眼中那只是薄薄的信物,唯有自己保管才穩妥。母親如卸下重擔,輕快地擺動雙手,隨即投身於魔法烹飪之中。
小琴邁步登上魔法石階,尋覓隱匿之處。用膳後,夜色漸深,臨近子時,她前往豬場,那裏大伯正引入神秘的異域豬種。
兩名守衛如影隨形,跟隨小琴踏入這片奇異的土地。抵達豬場,她徑直走入值守塔樓,今日輪到張叔值崗。
小琴闡明來意,張叔與她交換了防護長袍,一同步入豬場的魔力結界。將近月余未曾涉足此地,如今豬場滿目翠綠,連山坡都被松樹覆蓋,宛如精靈森林的邊緣。
站在寬闊的石磚道上,小琴向張叔詢問,迄今為止,為了營造這片綠色豬場及周邊美景,投入了多少魔法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