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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手電重新換好電池,聽着四周黑暗中嘈雜的貓叫聲,給司馬打了個手勢,兩人快步往隧道內部走去。兩人剛走出不到半里地,四周的貓叫聲戛然而止,周圍又恢復了以往的安靜。
「我感覺是哪些人面猴在作怪」我率先開口。
「我確定是」司馬停住腳步,很肯定的回了我一句。
我剛想問你怎麼知道的,等我腦袋探過司馬的身體,就看見前面的隧道深處,爬着一隻人面猴,那張臉我不能確定是不是一張人臉,甚至連五官都模糊不清,充其量只能算是個冰冷的沒有表情的面具。
司馬看了我一眼說道「老關,我怎麼感覺這東西像人?」
我和司馬的感覺一樣,眼前這個東西確實很像趴在地上的人,它的身體呈黝黑色,身體的肌肉感爆棚,全身沒有一根毛髮,猶如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
司馬握着小衝鋒對準人面猴,人面猴似乎知道衝鋒鎗的威力,瞬間消失在隧道深處。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自己頭頂有東西,就在我抬頭的一刻,剛好撞在另一張慘白的面具臉上。
我沒想到這東西竟然可以倒爬在隧道頂部,人面猴的速度很敏捷,前爪已經抓在我的背包上,我使勁把身體摔到另一邊,人面猴順勢騎在我的背上,我被人面猴一帶,摔出去的身體沒站穩,被人面猴壓倒在地上。
司馬站在一旁,看我和人面猴纏繞在一起,不敢用槍,只得徒手拉扯,人面猴的力氣很大,司馬憋紅着胖臉勒住人面猴的脖子。這樣一來,人面猴加司馬都壓在我身上,我被壓的喘不過氣,罵道「死胖子,你是想壓死小爺嗎?」
司馬沒聽清我說的啥,眼見他自己鎖住人面猴的脖子,那人面猴的前爪還在撕扯我的背包和衣服,我褲子被扯掉一半,露出兩片白花花。司馬一看這情景大呼道「我的個乖乖,這東西要qj你……」
我聽到這,氣不打一處來,我堂堂七尺男兒,那受過這種侮辱。趁着背上的人面猴被司馬拉起的瞬間,扭過身子對着面具臉一肘子。
沒成想那張臉被我肘出個凹坑脫落下來,我看着眼前面具下露出的女人臉,「女人?難不成司馬說的真的,看上我了,對我見色起意……」就在我愣神之間。消失在隧道的人面猴折返回來撞在司馬身上,看着飛出去的司馬,女人沒了司馬的束縛,一隻手扯掉我的背包,就在女人剛要對我下死手時,我聽到隧道里傳來一聲奇怪的口哨聲,面具人在聽到口哨聲後,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我捂住血流不止的鼻子,趕忙起身,發現那兩隻人面猴早已沒了蹤跡,司馬手中的衝鋒鎗沒有被搶去,胖臉又肥了半分,一臉鼻青臉腫的就沖人面猴消失的方向一邊追一邊開火。
我擦掉臉上的鼻血緊跟上去,被搶走的背包里有我們一大半口糧。司馬別看身體胖,速度一點也不慢,屬於一個靈活的胖子。
兩人一前一後追出去不遠距離,我在後面就聽到司馬的叫罵聲突然停了,腳下不僅又加快了幾分。司馬出現在我的視野時,他手裏拿着我的背包正在檢查裏面的東西。
我湊到跟前問有沒有缺東西,司馬看着一旁氣喘吁吁的我,說道「那個母夜叉有可能只對你有想法」
我懶得搭理司馬,接過背包發現裏面的東西確實都在,心中不禁疑惑。司馬意味深長的看着我「它xiong很大……」
我屁股上的抓痕被汗水侵蝕的隱隱作痛,只得半躺着靠在隧道壁上,我瞪了司馬一眼,「你小子還有這愛好?」司馬有些尷尬「剛才不小心碰到的」
我想起背包里還有在那個骸骨身上取下來的金屬牌子,又翻了一遍背包,那個牌子果然沒了。對司馬說道「她是在搶背包里金屬牌子,不是對我感興趣,扯掉褲子純屬意外」
司馬揉着自己臉上的腫塊,順勢坐在我對面,一臉不悅道「等胖爺下次再碰到,不把它們打成馬蜂窩,都對不起胖爺小霸王的稱號」
我用隧道里的滲水洗乾淨自己臉上的血跡,從背包里拿出壓縮餅乾啃了一口,看了一眼來時的隧道問司馬有沒有聽到口哨聲。
司馬說什麼口哨聲,接着哼了一聲,「要不是幫你,胖爺我能被揍成這樣,早知道讓那母夜叉把你給辦了,說不定還能給老關家添個香火」
難道我聽錯了?
我咽下最後一塊壓縮餅乾,嘴裏乾的難受,打算取水壺潤潤嗓子,發現地上有一串血跡,我追到這個地方的時候鼻子已經不流血了,指定不是我的。
我看一旁的司馬除了臉上被揍得鼻青臉腫,身上沒有其他外傷,估計內傷要多一點。我撿起放在一邊的手電,跟着血跡往隧道走了一小段,血跡一直伸向深處。
我招呼了一聲司馬讓他過來,指着地上的血跡對他說是不是最後被他用搶打中了,司馬想了一下,他也不確定當時有沒有打中,他起身追的時候,面具人已經跑沒影了,不過隧道這么小,完全有可能。
我和司馬只受了點皮外傷,兩人活動下筋骨,感覺沒啥大礙。兩人商量一下,決定跟着血跡尋找出路。雖然不清楚這種似人非人的面具人是什麼東西,但總歸是個活物,比起我們來時消失的隧道口,要更容易讓人接受,當然只是相對容易。
兩人在隧道中行進約莫一袋煙的功夫,就感覺有一股熱流迎面撲來。越往裏走濕熱感越重,有點類似蒸桑拿的感覺。司馬一邊擦着額頭的汗珠子,一邊嚷着「再這樣走下去,出不出的去一說,肯定會被蒸成肉包子」
司馬說話間,兩人就看到前面出現了亮光,就在這時,我帶的那個對講機突然發出一陣「滴滴答答……」聲。那是摩斯密碼。
對講機很快沒了聲音,我試着問了句你是誰?但對方並沒有回話,只是將剛才的那段摩斯密碼重複了一遍。司馬雖說在部隊呆的時間長,知道的摩斯密碼比我多,但只是比我多,他也不懂這段是什麼意思?
就在兩人乾瞪眼時,對講機里說了一句話。
「你們終究是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