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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姐,您坐。」花少把她請到了中間的位置,又叫人拿了幾箱酒。
聽他們介紹完,段星禾才知道,花少,本名居然就叫花少。
這些人之中,隱隱都以他為尊。
花少拿來兩個杯子,往裏灌滿了酒。
段星禾見狀眉心一跳,大白天就開始喝酒嗎?
「禾姐,這杯酒,我敬您。」
看着花少一臉真摯的樣子,段星禾也只好舉起酒杯。
互碰之後,一飲而盡。
「禾總,我也敬您。」
「禾總,敬您一杯。」
......
在場的人差不多有十幾個。
饒是段星禾酒量還可以,這種不間斷的喝法,也讓她此時有點微醺。
「我去個洗手間。」段星禾起身往門口走去。
花少急忙挽留,扯着醉醺醺的嗓子,「禾姐,包廂內有洗手間,不用去外面。」
段星禾當作聽不見,徒留一個背影給他。
終於出來了。
她覺得要是再這樣喝下去,肯定得被灌倒。
中途順便去了趟洗手間,四處逛着這會所,好一會兒了,段星禾才想準備回去。
當路過隔斷的竹簾,一道耳熟的聲音傳到她的耳邊。
「這位阿姨,請您讓一讓,不要耽誤我的工作時間。」
「小弟弟,你跟着我,保你吃香喝辣的,何必還幹這種不體面的工作呢。」
「我不覺得我的工作不體面,請您讓一讓。」
段星禾拉開竹簾,就看見一臉面色難看的少年。
他的眉頭緊皺,似是忍受不了眼前之人的糾纏。
她拉開竹簾的動作,讓這兩人都轉頭看了過來。
雲晚舟看着突然出現的段星禾,眨了眨眼,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姐姐怎麼在這?」
「你怎麼在這?」
二人的聲音同時響起。
段星禾一臉奇怪,雲晚舟也反應過來,這個問題似乎很蠢。
一旁的女人王琴,看着闖進來的段星禾,眼神輕蔑,雙手環抱着冷哼道,「你是誰?」
段星禾這才意識到,這裏還有個人,而且看樣子似乎已經四、五十歲了。
她眉頭輕皺,沉聲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雲晚舟突然跑過去,怯怯地躲到了段星禾的身後,牽着她的一截衣角。
只見他委屈不已道,「姐姐,這阿姨騷擾我,不讓我工作。」
王琴看着段星禾沒有搭理她,只覺得自己被忽視了。
她勾起一抹冷笑,「小妹妹,你知道我是誰嗎?」
段星禾實話實說,一臉無所謂道,「不知道。」
「你。」王琴怒目而視着她,「你居然連我都不知道。」
「你以為你是誰?讓我們禾總知道,你也配?」
身後傳來花少森冷的聲音。
他看段星禾那麼久還沒回來,擔心出了什麼事,所以出來看看。
誰曾想,撞見這一幕。
花少緩緩走來,眉眼間帶着輕蔑之意,比方才的張琴更甚。
「花少。」張琴一臉喜色地走到花少面前,「花少,你還記得我麼?我是張琴啊。」
花少直接無視,越過了她,走到了段星禾的身邊。
「禾姐,你怎麼出來了這麼久啊,他們都還想再跟您喝酒呢。」
看着態度全然不同的花少,張琴睜大了眼睛,知道自己這次踢到鐵板了。
她有點惶惑不安。
段星禾聽到說又要喝酒,就頭疼不已。
「那我帶上他可以麼?」她指了指旁邊的雲晚舟。
花少見此,調侃道,「這又是禾姐的哪位小情人啊。」
雲晚舟聽聞此話也沒有反駁,雙頰微紅,低着頭,頗有幾分害羞的意思。
段星禾不禁汗顏,說的她好像有很多個小情人似的。
「別逗人家了,回去吧,回去吧,大家都等急了。」
花少撇了撇嘴道,「禾姐重色輕友。」
一旁大氣都不敢出的張琴,看着眾人沒有理會她,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猛地鬆了口氣。
......
回到包廂內,段星禾拉着雲晚舟在角落坐下。
她感覺每次遇到他,這小可憐都在受人欺負。
「你怎麼到這工作了,你的債還沒還清嗎?」
雲晚舟咬着下唇,緘口不言。
段星禾嘆了口氣,「咋回事啊,跟姐姐說說唄。」
他抬眼怯生生地望着段星禾,「我只是,想找個工作,儘快把錢還給你。」
說着,他頓了頓,看她沒有生氣的跡象,就又繼續說道,
「這裏工資很高,所以我才來這邊工作。」
段星禾狠狠捏了捏他的臉頰,瞬間留下了一個手指印。
語氣不由的提高了幾分,「你是白痴嗎?」
「萬一今天我不在,你怎麼辦?」
「我說了,你好好讀書就行,不用着急還我錢。」
「這裏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往後要是還遇到這種情況又該如何,你躲得了嗎?」
雲晚舟一眨一眨着雙眼,心中有些酸澀,忍住想要掉下的眼淚。
他小心翼翼地拉住她的手,輕輕地搖了搖。
聲音要哭不哭的樣子,「姐姐你別生氣,我錯了。」
段星禾看着面前少年可憐兮兮的樣子,也意識到自己剛剛好像太兇了。
可能小白兔這種動物,本來就容易受到驚嚇。
她摸了摸雲晚舟的腦袋,「好啦好啦,姐姐沒生氣。」
「姐姐只是擔心你,一時間說話急了點。」
雲晚舟的眸子還帶着水汽,聽到她這麼說,眼睛亮了亮,閃動着驚喜的光芒。
「姐姐會擔心我麼?」
「對啊。」
得到她的肯定回答後,雲晚舟開心地撲進了她的懷裏,頭輕靠着段星禾的肩膀。
「姐姐,你真好,我好喜歡你啊。」
「你能不能一直和我在一起。」
他唇角滿足的勾起。
垂下的眼眸,遮住了意味不明的幽幽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