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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天祿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正欲繼續羞辱程銘,忽然眼角餘光捕捉到一輛粉色寶馬飛舟靠近,心中不由得一陣欣喜。
粉色寶馬飛舟停駐,從中走出一位絕色佳人,身材修長,膚若凝脂,面容如同瓜子一般精緻,雙眸清澈如秋水。
程銘面對她,並無絲毫驚訝之情,因他曾與此女子共赴仙侶宴席。
此人正是英傑仙器坊掌門之女,劉雲瑤——仙術科技領域的領軍人物,她的修道路途熠熠生輝,如同鑲嵌了金邊的玉簡,璀璨奪目。
黃天祿也是眾多傾慕劉雲瑤的修士之一。
一瞧見劉雲瑤駕臨,黃天祿立刻收斂起滿臉譏諷之意,笑嘻嘻地迎了上去。
黃天祿攤開雙手,故作豪爽地言道:「雲瑤,你要來公司只需提前通知我一聲便可,何須勞煩李侍從親自接送呢?」
劉雲瑤看向黃天祿,未發一言,表情頗為冷淡。
然而當劉雲瑤看到站在公司山門前的程銘時,眼中閃過一道異彩,仿佛被男子身上散發出的一種神秘魅力所牽引,讓她不自主地想要接近。
劉雲瑤蓮步輕移,微笑着走向程銘。
「我似乎在哪裏見過你……」
程銘微笑搖頭道:「或許是你記錯了,我們二人並未有過一面之緣。」
黃天路的臉色瞬息之間凝固如霜,驀然間,他驟然扭轉頭顱,滿腔怒火直指程銘。
我奉行忠誠與謙卑,獻身於你的需要何曾有過絲毫欠缺?
你對我何時不是揮手即至,揮手即離,然而即便如此,你竟連正眼看我一眼都吝嗇。
偏生對於一個從未謀面的鄉間修士都流露出濃厚的好奇之意。
此情此景,令黃天路的心境極度失衡。
他究竟在何處遜色於身為贅婿的程銘?
儘管兩人皆畢業於那所聲名不佳的修煉學院,然而畢業後,黃天路家族便安排他遠赴海外修行,並在那裏立下了赫赫修為。歸來後,在英偉仙宗更是創下了非凡的貢獻,如今的他,年薪至少百枚靈石,而那贅婿程銘又是何等光景?
黃天路步伐矯健,趾高氣揚地走近程銘,傲然言道:「程銘,你不配在此立足,速速離去吧!」
言語間,他得意地瞥了劉芸芸一眼,仿佛在說:你看,這就是一個出身鄉間的修者,一個卑微的修煉渣滓,怎配得上你的一份重視?
程銘看向劉芸芸,平靜道:「我有一事需面見尊父。」
黃天路見狀,程銘不但對自己毫不畏懼,還膽敢與劉芸芸搭話,心中憤慨猶如火山噴發:「速速離去!一個贅婿廢物有何資格見我們宗主?我們宗主又算得了什麼?」
劉芸芸眼中光芒漸暗,近日來她時常做同一個夢境。
夢中有一位完美夫君,博學多識,通達古今,神通廣大,他對世間的萬事萬物都有着千年的洞察力,竟然與眼前這位男子容貌驚人地相似。
然而現實里,眼前的這個人僅與夢境中的那個人形貌相似而已,且已有家眷。
程銘望向黃天路,突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黃天路,海外遊歷的生活可曾暢快?是不是留下了不少麻煩?」
黃天路聞聽此言,面色劇變,身形連連後仰,腳步蹬蹬連退三步。
「你怎麼會知曉此事?」他臉色慘白,聲音顫抖。早年間家族將他送往海外修行時,他曾與一名外籍女修交往過密,不慎惹出大禍,斷送了對方的修行之路。當時黃天路心驚膽寒,倉皇逃回國內。此後,此事如同從未發生一般,那名外籍女修仿佛從人間蒸發,無人問津,一直風平浪靜。他也將此事深藏心底,打算帶入黃泉之下,隻字未提。他發誓,那次事件發生之時,除了他和那名外籍女修外,再無他人知情。
而那時的程銘尚在那所被人輕蔑的修煉學院裏掙扎求索,他又怎能得知此事?
此刻程銘提及此事,黃天路心頭陡生恐懼,猶如見到了幽靈。
劉芸芸美眸流轉,好奇地注視着程銘。
程銘究竟掌握了多少秘密,一句簡單的質詢,竟讓盛氣凌人的黃天路徹底啞口無言。
英偉仙宗上下皆知,黃天路是個記仇之人,傲慢自大。想要讓他低頭服輸,絕非易事。
程銘認真地看着劉芸芸,語重心長地道:「現今英偉仙宗在靈晶煉製之道上遇到瓶頸了吧?」
劉雲韻面色微變,玉手掩唇,難以置信地望着程銘:「你怎會知曉此事?」
「帶我去見令尊。」程銘言簡意賅地道出請求。
劉雲韻不敢有任何怠慢,立刻引着程銘踏入了雄偉壯麗的英華仙宗大門。
一番深入交流之後,劉雲韻越發覺得驚奇不已,眼前的程銘不僅容貌酷似她夢境中的那位仙緣之人,連言語舉止、神情姿態皆與那人如出一轍。
此刻的劉元威正身處修煉室中,滿面熱汗淋漓,其室內還聚集着一群修真界的學士,他們手中持着秘籍般的文件,似乎在激烈地爭論着某項修煉法訣的秘密。
這些學士各自堅守己見,每當爭論至白熱化時甚至不惜出手較量靈力。
劉元威的青絲已幾近凋零,他頹然伏在案牘之上,連連嘆息。
關乎宗門至寶——玄晶晶片的破譯之謎已困擾他整整一個月,若再無法在這月內破解此難,那麼在下一屆天地靈石爭奪戰中,英華仙宗將註定敗北於絕靈宗之下。
正當劉元威愁眉不展之際,修煉室外傳來敲門聲,黃天祿陪同着劉雲韻步入屋內。
劉雲韻開口言道:「父親,有位前輩想拜見您,並聲稱能解決我們宗門晶片之困。」
劉元威聞此言,眉頭不禁緊鎖,怒火陡然升騰,揮手之間便將案上堆疊的秘籍悉數拂落於地。
「不見!如今正是宗門生死存亡之秋,竟還有人有閒情逸緻前來獻媚,口口聲聲說自己能解晶片之秘,卻無一不是獅子大開口,事後卻又逃之夭夭!」
劉雲韻連忙勸慰:「父親,但他不同,或許他真的有解局之策也未可知。」
如此言辭出自劉雲韻之口,只因程銘與她夢中那位無所不能的仙人形象太過相似。
劉元威強行壓抑住內心的怒焰,問:「此人何來歷?有何修為經歷?」
此時,黃天祿突跨一步上前,冷笑一聲:「掌門,此人乃贅婿出身,與弟子同出一脈,不過是凡塵中的野雞學院,畢業以來未曾涉足過修行界,實屬外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