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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白星河一直在笑,笑得別人都以為他瘋了。
他其實沒覺得如何,就是輸了一場而已,以後時間還長,這女人如此有意思,他不會放手。
肖千鋒洗完澡下半身圍着浴巾就走了過來,把白薇抱得很緊。
少女軟軟的身軀安靜的靠在他懷中,他放鬆下來才覺得有些困,卻不想就這麼睡着。
「我好睏。」
肖千鋒說着困,卻親吻着白薇的眉眼,把人按在沙發上,「但我想看着你。」
現在他們坐的是肖家的私人飛機,整個房間只有他們兩人。
白薇摸了摸他有些青黑的眼圈,男人眼底的熱切有些燙人。
都三天兩夜沒睡,居然還想這樣。
男主果然精力充沛。
「我……」
她想先吃個飯!
絕食幾天了!
肖千鋒很不滿足,明明才3天,他卻感覺有三年沒見到人。
他傾身吻了上去,帶着濃濃佔有欲。
「讓我親親。」
肖千鋒舔弄着少女微張的櫻唇,手也不自覺從睡衣下擺伸了進去。
嘗到那熟悉的橘子香味,他仿佛沙漠裏乾渴已久的旅人找到了水源,不斷汲取。
「唔……」
白薇安撫似的撫了撫男人的後頸,放棄掙扎軟下身體。
男人背肌結實,她沒控制住偷偷摸了好幾把,把他撩得冒火。
「我想……」
肖千鋒嗓音喑啞,充滿了暗示的意味。
白薇也不再矜持,環過他的脖頸主動吻住他,沒錯過男人眼裏一閃而過的驚喜。
大狼狗像是看見了香噴噴的骨頭,一口咬了上去。
白薇已經被弄得說不出話來,喘着氣道:「去床上。」
好像有一場激烈的姓艾才能讓彼此確認對方的存在,他們不知疲倦的糾纏,從白天到黑夜。
到機場的時候,兩個人還在睡覺,這次可能真的太疲憊了,肖千鋒把頭埋在她胸口,眉頭緊皺。
有種說不出的不安心。
她稍微動一動,就會被糾纏得越緊,索性也不管了,親了親他額頭跟着補眠。
然而白星河一落地,就被帶上了警車。
遠遠的,他看見肖千鋒示威性的一笑,湊到懷中的少女面前索吻。
非常得意的告訴他這個手下敗將。
他沒機會了。
白星河冷笑一聲,唇線緊繃。
還想着等他幾天出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但他不知道,白家被爆出違規禁藥的事已經掛上了熱搜,大大一個「爆」字登上頭版頭條。
群情激奮,各種黑幕交易甚囂塵上,引起軒然大波。
白星河剛開始還從容不迫,但隨着警方一一列舉的證據,他才發現。
他家被人陰了。
證據太過充分,一看就是針對他家已久的,可能有誰?
是那些盯着他家伺機想咬下一塊肉的豺狼虎豹,還是……肖家?
白星河被刺眼的白熾燈晃得眼花,頹然靠在椅子上,低着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不是簡單的小打小鬧。
是上面動真格的了。
這次綁架爆炸的事件在社會裏引起巨大的轟動,讓群眾很是憂心自身安全問題。
得知人質已經解救,死亡的只是綁匪時,才終於鬆了口氣。
白薇下了飛機,肖千鋒嘗到甜頭來勁了,不斷的讓她再親自己一下。
「你親我下,」肖千鋒揉着她酸軟的腰,死皮賴臉,「你再親我下。」
白薇推了一把他的腦袋,結果手被結結實實舔了一口,頓時火燒火燎的酥麻感從指尖傳遍全身。
「肖千鋒!」
肖千鋒見好就收,也不管周圍的人用什麼眼光看他,抱着人就跟牛皮糖一樣,扯都扯不下來。
阮南洋收到消息跑來的時候,就看見這一幕,頓時臉色極其不妙。
「咳咳咳……」
假咳聲讓肖千鋒投來極其不悅的一瞥,在看到是誰後從頭到腳都僵硬了。
阮南洋瞅了一眼對自己妹妹動手動腳的臭小子,黑着臉沖白薇喊道:「薇薇,你沒事吧。」
「哥!」
白薇扔下肖千鋒,朝他跑了過去。
阮南洋看她精神不錯,還是有點不放心,「走,已經定好了醫院,帶你去做個全身檢查,有什麼事車上再說。」
結果某人硬生生擠到了車上,在阮南洋死亡注視下咬着牙就是不走。
「我也不放心,跟着去看看。」
「肖少爺,你可以去坐您自己家的車。」阮南洋不溫不火的刺了一句。
肖千鋒看了眼在勞斯萊斯前盡忠職守憂心忡忡的管家,睜眼說瞎話。
「我家車坐不下。」
阮南洋:「……」
你一個人屁股多大三座裝不下?
想起這人這幾天奔波勞苦,找人那不眠不休的瘋勁,再想到他毫不猶豫直接給出的50億。
阮南洋也找不出理由拒絕,隨他去了。
肖千鋒車上很老實,就是可憐巴巴的瞅着白薇,像是表述他多委屈似的。
白薇捏了捏他的手,肖千鋒正高興的湊過去,就被自己未來大舅子從前視鏡瞪了好幾眼。
只能不情不願的坐回原位,悶悶不樂。
白薇看他這裝可憐的樣子,心裏的白眼翻了八百次,感覺到最後肯定會被他找藉口給自己謀福利。
後面發生的事與白薇都無關了,阮南洋和肖千鋒仿佛有了默契,都不讓她知道任何消息,只希望她開開心心的就好。
她也回歸學校,重新享受校園生活,整日為作業奔波,當個普通的學生。
由於白家的事件太過惡劣,證據鏈繁瑣,走流程都走了幾個月才終於告一段落。
在上法庭前,白薇專門去見了白星河一面,看着這個往日風光的白家少爺剃了頭,臉消瘦帶着戾氣。
白星河沒想到她會來,神色微動,「你來幹什麼。」
帶着指責與不甘的口吻。
這幾個月足以讓他想清楚一些事。
白薇拖着下巴,眯着眼,面色紅潤一看就被嬌養得很好,聽他先開口才慢悠悠回了一句。
「你幹嘛一副我欺騙你的口吻,」白薇敲了敲桌子,「是你想來玩的。」
他想搶洛悠悠,也想來搶她,只不過搶着搶着開始覺得好玩了,上心了,忘了自己當初的目的。
想當獵人的那個人,最終成了獵物。
「我一開始就說了,都是你自願的。」
白星河沒說話,死死盯着她,仿佛要永久的記住這個讓他驚艷了前半生的人,半晌後自嘲的笑了。
「哦,對了,」走之前白薇想起什麼,「那藥,你想用到誰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