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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眠,兩人的煎熬,天微微亮時,楮衛澈的身邊已遍地的煙頭,在煙霧繚繞中,修長的身姿更加的挺拔,蒙蒙的微光隔着窗,灑進屋子,拖拽了他的身影,也映射了他此時的憂傷。愛睍蓴璩
嘆息一聲,丟掉手裏的煙頭,轉身朝敏敏的臥室走去,經過這一夜,他昨天的氣也消了,昨天是自己太過分了,說的做的都過分,也許,就像是她說的,自己是管不着,但是,經過那晚,他還能無動於衷嗎?答案當然是不能,所以,他不僅要管他的現在還要管他的將來。
推開門,走進床邊,見她還是昨天自己離開時的那個背對着自己的姿勢,便繞到床的另一邊,就看到她俏麗的睡顏。
俏密的睫毛猶如輕翅般顫動了一下,粉潤的唇更是猶如雨後嬌艷的紅玫瑰,似乎還散着悠悠的迷人的清香,惹得楮衛澈忍俊不住,慢慢俯身,緩緩的靠近那泛着幽香的唇,就在兩人相距不到一厘米時,敏敏突然的睜開了雙眼,看到眼前那放大的俊顏,敏敏先是一愣,接着才反應過來他們兩人的距離,大呼一聲
「啊。。。。。。」
一大早的,楮衛澈就給他這麼一個驚喜,她着實的是受不了,再說了,他不是走了嗎?怎麼他一早又出現在她的房間,抬眼看看窗外,似乎天也就是剛亮,看了一眼,已經起身坐在床尾的楮衛澈,才微微起身,
「你怎麼在這兒?」
楮衛澈起初也是被她的尖叫給嚇到了,但隨即便反應過來是自己要吻她,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起身坐到了床尾,自在的看着她有些過激的反應。
「我怎麼不能在這兒?」又看了她一眼「難道說是想讓別人來嘛?」
敏敏被他的反問逼的有些啞言,算了,不和他說了,一大早的也懶得和他吵,看了眼門口說道
「我要換衣服,麻煩你出去」
看着楮衛澈沒有要走的意思,有些無奈的再次朝着門口努努嘴警告着
「我要換衣服,麻煩請出去」
楮衛澈依舊沒有理她,而是雙手環胸,一臉看戲的樣子看着她,大有你換你的我看我的意思。他也卻是這個意思,雖然說那晚的印象他記得很模糊,不過,他依然能感覺到那晚的美好,光滑的肌膚猶如牛奶般絲滑。摸着就讓他有股子衝動,不然,那晚的自己哪能那麼的把持不住。
見他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敏敏暗自深呼吸一口氣,將那心中的憤然壓了下去,驀地下床,走到衣櫃,拿出一套淺藍色的運動衣就朝門口走去,他不走,她走,去另一間臥室換總行了吧。
楮衛澈雖然沒動,但是,還是在注意着她的一舉一動。直到她拿起衣服朝外走,他才起身,在她離門不到半米時,才晃身攔住她。
敏敏這時真的是有些急了,怒火中燒,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不走,我走也不行嗎?」
「走去哪兒?」楮衛澈知道她去另一間臥室去換衣服,但卻故意問道「為什麼不在這兒換?」
敏敏現在是被他成功的氣內傷了,閉上眼深呼吸一口氣,強壓住了那欲要爆發的怒火,儘量緩和聲音道
「我去哪兒你管不着,我在什麼地方換衣服,你也管不着」
「真的管不着嗎?」楮衛澈忽然朝他欺進,似乎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話,會讓她逃避一般,抬手,將她困在自己的胸前和門板之間「你覺得經過那晚,我真的就不着嗎?」
聞言,敏敏眼睛驀地瞪大,他說什麼?難道他知道那晚的人是她了?他是怎麼知道的?是李文芳告訴他了嗎?可是,李文芳那麼愛他,怎麼可能告訴他真相呢?一連串的問號在自己的腦海飛速閃過。但是終無頭緒,再看楮衛澈認真的眼神,她的心沒來由的慌了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
楮衛澈的目光一直緊緊的鎖住她那飄忽的眸,雖然表面靜然,但是眸低深處還是有慌張的光在閃爍,這證明她知道這事,不僅知道,還有可能在幫助別人隱瞞了自己。
這個傻女人,真是傻的讓他心疼。
「為什麼不告訴我那晚的那個人是你?恩?」楮衛澈的最終目的就是在這兒,他很不理解她為什麼要隱瞞這件事,要是別的女人不是都會纏着他要名要分的
嘛,她倒好,竟然大方的讓給別人。
聽到他的問話,敏敏恍然回神,將頭別到一邊,不看他,也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眼淚,只是搖頭道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沒事的話,我就先換衣服了,你是在這屋還是出去」
「笨女人,看着我」楮衛澈是在是被她的倔強折服了,只是收回一隻撐在門上的手,托着她精巧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咬牙說道
「我。。。。。」
「你再說你不知道試試!」看着她倔強的眼神,楮衛澈知道她還是會說出不知道之類的話,於是出口威脅道,若是可以,他真想把她掐死。到現在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在裝傻。「那晚的事情我是聽李文芳說的。
果然,聽到這句話,敏敏眼中流露出了不可思議的光芒,下意識的開了口
「怎麼可能,她不是說。。。。」說道這兒,才發現自己似乎是上了當,猛然止聲,低首看着地面不在說話。暗自懊惱自己中了他的圈套,李文芳是打死也不可能說的。
「現在還是要說不知道嗎?」楮衛澈看着她的頭頂,輕輕的將她摟緊懷裏,柔聲問道
「。。。。。。。。」
「怎麼了?」見她不語,只是摟着她身子的胳膊感覺到了她的輕顫,扶住她的肩膀,微微和她拉開距離,便看到她眼淚猶如斷了線的珠子,噼里啪啦的流個不停,心中慌亂了「你怎麼了?為什麼哭了?」
敏敏只是搖頭不語,他怎麼能知道那時候的自己對他來說是個什麼?又怎麼能知道當自己被李文芳威脅着不要說出這件事的悲哀。這一切的一切如今被他說破,也就像是被關押的鳥兒找到了飛翔的出口,輕鬆而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