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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睍蓴璩曉」褚野此刻是一副有求必應的態度。
接着就看到褚恆從自己的房間沖了出來,然後將手裏的光盤塞到蘇小沫的手裏,看着蘇小沫,「小沫沫,你一定要安全回來。」
「知道了。」蘇小沫伸手,又捏了一把褚恆的臉,覺得這個傢伙現在越來越像個小孩子了。
褚恆可不這麼認為,他覺得自己身為男子漢,可是,現在卻讓自己的女人衝鋒陷陣,而他只能站在這裏,什麼也做不了。
褚野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無力感,看了一眼蘇小沫,伸手,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看到情況不對,就立馬想辦法逃開,知道嗎?」
「知道了。」蘇小沫環抱着褚野,「乖乖地等我回來。」
「嗯。」褚野重重地點頭。
此時,褚鉉和褚昊、褚錫也走了出來,看着蘇小沫。
蘇小沫笑看着他們,接着轉身,向古堡外面走去。
她手裏拿着的光盤隨着她的手中的力度,一晃一晃,很是扎眼,野熊緊緊地盯着蘇小沫手裏的光盤,再看向蘇小沫,「沒得到你這個丫頭還有兩下子。」
「說好了,一手交貨,一手交人的。」蘇小沫抬手,晃着手裏的光盤,接着看向褚婉她們三個人。
野熊看着蘇小沫,「丫頭,你該不會騙我吧。」
「你這麼多人,難道還怕我們跑了嗎?再說了,這裏你們都包圍起來了,如果是假的,你們大可以『砰!』一聲,把我們都炸了。」蘇小沫看着野熊,冷冷地說道。
「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的話,不管你是誰的女兒,我都不會放過你。」野熊威脅的口吻,上前,看着蘇小沫說道。
「我數三聲,你將她們放過來,我將光盤交給你們。」蘇小沫接着說道。
「好。」野熊點頭,接着,就命人將褚婉和紀憂、紀歡帶着緩緩地向大門口走來,蘇小沫擺手,大門緩緩打開一個口。
蘇小沫喊着,「一……二……三。」
看着褚婉三個人已經被他們鬆開,緩緩地向前走着,蘇小沫伸手將光盤向他們丟去,接着看着褚婉她們,「快點進來。」
褚婉和紀憂和紀歡連忙跑了進來,接着古堡的門再次被關了起來。
蘇小沫倒數着,還有十秒鐘,野熊連忙拿過光盤,讓人檢查,看到裏面的數據無誤,接着將光盤退出,收好,看着蘇小沫,「多謝,不過,她們三個和這個地方是必須要除去的。」
「是嗎?」蘇小沫看着野熊,「我看你是沒有這個機會了。」說着,連忙看向褚野,「開槍。」
「嗯。」褚野一直站在古堡裏面,聽着蘇小沫的話,五個人舉起槍,衝着外面開去,蘇小沫示意褚婉三個人趕快回到古堡,而她卻站在原地。
野熊大叫不妙,看着蘇小沫,「你以為這樣就能活着離開嗎?」
「那你大可以試試。」蘇小沫看着琉邪已經不知不覺地站在了他的身後,而他的手下已經被琉邪控制。
「我崩了你。」野熊聽着蘇小沫的話,連忙舉起槍,對準蘇小沫。
「你想要崩了誰?」琉邪邪魅的聲音響起,他手下的槍已經抵在了野熊的腦袋上。
野熊轉頭,看見琉邪的側臉,連忙從車頭上下來,顯然是認識,「你怎麼來了?」
「你要動我地盤的人,我能不過來嗎?」琉邪並未看那人一眼,而是徑自上前,看着蘇小沫,「小沫,還好吧?」
蘇小沫點頭,看着他,「這個人就交給你處置了,我累了,先回去睡覺了。」
折騰了一天能不累嗎?蘇小沫伸着懶腰,接着轉身,向古堡內走去。
琉邪連忙燦然一笑,「小沫沫,你累了就去睡覺,我處理完這裏的事情,就來找你。」
褚鉉看着琉邪那一張妖孽的臉上堆着燦爛的笑容,越看越氣憤,冷哼了一聲,接着上前,看着蘇小沫,「你怎麼把他給招惹來了?」
「不是挺管用的,不用炸了古堡,也不用傷人。」蘇小沫當然知道褚鉉最不喜歡琉邪,正所謂一山不能容二虎,誰讓他們兩個都是妖孽派的呢。
「哼,別讓他進來,不然的話,我照樣揍他。」褚鉉抬起拳頭,掄了掄,接着伸手將蘇小沫扛在肩膀上,霸道地說道,「你要是敢讓他進來,我就讓你一輩子下不了床。」
蘇小沫聽着褚鉉的要挾,這算是要挾嗎?一輩子下不了床,那怎麼辦?蘇小沫覺得有些不理解,然後,看着褚鉉,「我為什麼會一輩子下不了床?」
褚婉在一旁聽着褚鉉和蘇小沫鬥氣的話,忍不住地低聲一笑,「小沫,我沒想到你還這麼單純?」
「單純?」蘇小沫轉頭,一臉不解地看着褚婉,「我單純有褚恆單純嗎?」
「不相上下。」褚婉非常認真地回答着蘇小沫的話。
蘇小沫覺得這樣被褚鉉扛着,無疑是要腦充血,連忙掙扎着,「褚鉉你放我下來,這樣會讓我腦充血的。」
「你腦充血,我氣血逆流。」褚鉉恢復了蘇小沫初見的那副炸毛的樣子,根本不放蘇小沫下來,還順帶着在蘇小沫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接着扛着她上了三樓。
褚恆看着褚婉,很嚴肅認真的糾正着,「褚婉姐,我知道為什麼會一輩子下不了床的,你別以為我真的很單純。」
褚婉的笑聲頓時僵在臉上,轉頭,看了一眼褚恆,接着,二話不說,帶着紀憂和紀歡也上了樓。
褚恆看着褚婉的那副無語的樣子,轉身,看着褚野和褚昊,「我有說錯什麼嗎?」
「沒有,你說的很對。」褚野深深地看了一眼褚恆,淡淡地說道,接着看着他,「你還不該幹嘛幹嘛去,難道也想一輩子下不了床?」
「哦。」褚恆點頭,接着才反應過來,「大哥,你難道也對男人有興趣?我可不是你的菜,我心裏只有小沫沫,我的身體只能小沫沫碰的。」
褚野黑色飄逸的長髮一甩,「我數三聲,再不滾,後果自負。」
褚恆聽着褚野的話,嘀咕道,「幹嘛學小沫沫說話,但,還是明白,現在不走更待何時,一邊念叨着,一邊上了樓。」
褚野始終看着外面,琉邪俊美的容顏照耀在陽光下,更加的妖魅迷人,此刻,嘴角微微一勾,卻透着震懾的冷意,旁邊的野熊也不似剛才張狂的樣子,對着琉邪點頭哈腰。
褚野雙眼微眯,一直在懷疑着這個人的來歷,可是,調查了許久,也沒有查到,這個人到底是誰?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勢力,竟然讓B國的少將都如此害怕。
蘇小沫和他似乎不是那天晚上才認識的,似乎是認識了很久,這中間到底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呢?
「大哥,小沫和他的關係不單純。」褚昊在一旁說着。
「再不簡單,我也絕對不會讓他將小沫帶走。」褚野冷聲說道。
褚昊側眸,看着褚野,又看向古堡外面的琉邪,「小沫要走的話,誰都攔不住。」
褚野聽着褚昊的話,「是啊,她想走誰又能攔得住她,但是,她今天明明能走,還是回來了,你以為我會再放她走嗎?她已經沒有機會離開了。」
「大哥,你要知道蘇小沫的來歷至今都是一個謎,她真的是老頭子的老婆嗎?」褚昊一直在懷疑蘇小沫的身世,可是,很多時候,面對着她,他卻總是無能為力,總是不願去想她對他們的心是假的,對他們有着某種的威脅。
「不管她以前是誰,是做什麼的,但是,現在,她是我的女人,僅此而已。」褚野看着褚昊,「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發生第二次,面對這樣的境地,我們竟然只能選擇等死,把外面撒的人都叫回來吧。」
「大哥,你確定?」褚昊看向褚野,外面的那些人可都是他們安排在各國,甚至是各個行業的命脈,現在叫回來,那麼……
「如果她走了,這裏還有存在的意義嗎?」褚野轉身,看着褚昊,「你的心思,難道我看不出來?」
褚昊看着褚野,眸光一暗,「我不能讓他們回來,這個地方是我們五個人的家,也是他們的根,要是他們都回來了,那麼我們以後該怎麼生活?」
「褚昊,面對一些事情,我們無法用理智來衡量的,今天的事情,你也看見了,如果不是小沫,我們現在已經死在這裏了,可笑的是,我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麼能保護自己的女人?」褚野低聲一笑,這些年來自鳴得意,自恃清高,自認為所有的事情都掌控在自己的手裏,可是,轉身一看,自己卻什麼都不是。
「可是,大哥,現在是最需要理智的時候,我們這五個人,已經有四個失去了理智,總有一個人有是冷靜的,要不再緩緩吧。」褚昊看着褚野,斟酌着。
「緩緩?難道非要等到讓她陪着我們一起死嗎?」褚野冷聲一笑,曾經的他面對事情是從容不迫的,面容危險是一笑置之的,可是,現在,他不過是想要好好抓住一個人的心,一個人而已。
這些年來,他們彼此都清楚自己的性格,褚昊當然知道褚野能有如此的舉動,到底是為了什麼,可是,現在真的不是時候。
「大哥,如果小沫不是老頭子的人,那麼,老頭子派來的人現在在哪裏?你要想清楚後果?老頭子雖然培育了我們,可是,也同樣忌憚着我們手中的勢力,如果,你現在將他們都調回來,那麼,老頭子如果是假死的呢?那麼,我們這些年的辛苦就白費了,到時候,我們一無所有,還拿什麼來保護她?」褚昊權衡着利弊,看着褚野說道。
褚野漸漸地冷靜下來,看着褚昊,再將目光放在外面,就看到琉邪已經搞定了外面的事情,野熊和他帶來的人都被琉邪的手下帶了下去。
「我知道了,是我一時失去了理智。」褚野眸光一沉,低聲一笑,沒想到一向自持的人,在這個時候也失去了方寸。
「大哥,你既然明白我的心,就知道我對她也是不惜一切的,現在這種情況,我們更是要小心。」褚昊伸手,拍着褚野的肩膀說着。
「嗯,我以後不會了。」褚野點頭,露出了他以往如沐春風般的笑容。
褚錫坐在一旁聽着他們的談話,陷入了沉思,接着,緩緩起身,默默地上了樓。
蘇小沫被褚鉉直接扛回了她的房間,二話不說,他就將她放在了床上,接着蓋好被子,「睡覺吧,待會我叫你。」
蘇小沫看着褚鉉,「褚鉉,很多事情我不想隱瞞你們,可是,現在我也說不清楚,以後你們都會知道的,琉邪對於我來說就如同哥哥一樣。」
「哥哥?我看不見的。」褚鉉的眼睛很毒,對於感情的事情,他最是敏感,他能看到,感覺得到琉邪對於蘇小沫的感情根本不是兄妹那麼簡單,所以,他更加要提防。
蘇小沫有些無奈地看着褚鉉,覺得這個傢伙有多久沒有這麼醋過了?看來琉邪真的是他的逆鱗。
「我睡覺了。」蘇小沫不想再說什麼,她知道現在越說越錯,還不如不說,接着閉上眼睛,索性睡覺。
褚鉉伸手,撫摸着蘇小沫的頭髮,接着坐在一邊,守着她,看着她,看到她漸漸地均勻的呼吸聲,懸着的心也漸漸地放下。
琉邪處理好之後,非常隨意地進了大門,接着進入古堡,看着褚野,「我們又見面了。」
「小沫睡覺了。」褚野看着琉邪,「你在這裏坐回吧。」
「也好。」琉邪點頭,接着走向客廳,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右手手指有意無意地敲在沙發上,微微斜着身體,一副妖魅的姿態,看着褚野,「那些人我已經派人遣送回B國了,放心,以後不會有人再來這裏找事。」
「我竟然沒想到你有這麼大的能耐。」褚野處變不驚的坐在琉邪的對面,直視着他,嘴角掛着淡淡地笑容。
四周看似安靜,卻凝聚着詭異的氣氛,琉邪始終掛着邪魅的笑意,「哪裏哪裏,不過是碰巧而已。」
「碰巧?」褚野又是一笑,「我看不見得吧。」
「你想知道什麼,不妨直說。」琉邪媚眼一勾,看向褚野問道。
「我只想知道你和蘇小沫是不是很久之前認識?那天晚上的事情,讓我很難相信那只是巧合。」褚野直截了當的問道。
「我和小沫確實很小就認識,不過,十年沒見,所以,那晚是我們時隔十年第一次見面,誰也沒有認出誰,直到他對我動手動腳的時候,我才認出她來,還和小時候一樣可愛。」琉邪說的臉不紅氣不踹,那意思顯而易見,蘇小沫向來喜歡對男人動手動腳。
「是嗎?看來是我想錯了。」褚野聽着琉邪的話,找不出一絲的不妥,接着看向他,「既然你跟小沫認識,那也是緣分,今晚留下來吃飯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琉邪看着褚野,「小沫做的可是一手的好菜,今晚就讓小沫下廚吧。」
「那要看她願不願意了。」褚野溫聲回着琉邪。
「我開口,她肯定願意。」琉邪非常自信地回答。
褚婉此時整理了一下了樓,就看到琉邪,她一眼就認出了琉邪,「沒想到橫跨東南亞的黑幫公子竟然大駕光臨,可真是稀奇。」
琉邪轉頭,看了一眼褚婉,對於褚婉,他自然也不陌生,「不打不相識,沒想到B國的特工之花也在這裏。」
「現在我已經不是什麼B國的特工,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褚婉上前,看着琉邪,「今日之事,還要謝過大公子。」
「舉手之勞而已。」琉邪隨意地擺擺手,抬眸,打量着褚婉,「那我該如何稱呼你呢?」
「叫我褚婉。」褚婉直接乾脆的說道。
「褚婉?」琉邪重複了一遍,「這名字不錯。」
褚婉接着坐下,看着琉邪,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起話來。
褚野坐在一旁,一臉疑惑地看着琉邪,橫跨東南亞的黑幫的老大不是閻傾魅嗎?而這個人是少公子,那就是閻傾魅的兒子?但,據他所知,閻傾魅的兒子不是叫閻鑠嗎?怎麼會叫琉邪呢?
琉邪當然知道褚野疑惑的是什麼,但是,卻沒有說,只是隨意的和褚婉聊着天。
時間很快流逝,蘇小沫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那是因為她一天沒吃東西了,這個時候,是被餓醒的,她幽幽睜開眼睛,就對上褚鉉笑意吟吟的眉眼。
蘇小沫懶洋洋地從床上坐起來,吧唧,在褚鉉的唇上印下一個吻,接着換了衣服,洗臉刷牙,和褚鉉下了樓。
此刻的褚恆和褚昊,還有褚鉉正在重新整理着數據,到了四點的時候,也剛剛整理完,隨即也下了樓。
紀憂和紀歡也在休息,聽着蘇小沫出了房間,她們也起身跟着走了出來。
等蘇小沫下樓的時候,大家也都在客廳裏面了。
褚鉉本來笑容滿面的表情,看到琉邪之後,立馬黑了下來,握緊蘇小沫的手,接着攬着她的肩膀,下了樓,對着琉邪冷冷地說道,「你怎麼還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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