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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睍蓴璩曉」蘇小沫看着林老爺一雙眼睛滿含期待的盯着她看,她怎麼能好意思拒絕呢?
林老爺子高興了,圓滿了,賴在宋老爺子這裏蹭了晚飯,然後拉着蘇小沫說了好一會的話,才戀戀不捨地離開。
不過,是讓蘇小沫送她回去的,等蘇小沫哄着林老爺子睡覺之後,就原路返回宋家,半路上,卻看到了齊劍。
她靈機一動,偷偷地跟着他向外邊走去,一直跟到了軍區大院的外面,就看到齊劍一直過了馬路,蘇小沫一臉的疑惑,接着也跟了過去。
巷子裏面,齊劍的聲音傳出來,「就是你給小沫了一槍?」
蘇小沫聽到之後,已經知道他跟誰說話了,不過,心裏想着褚野怎麼會在這裏呢?
「嗯。」依舊是溫和的聲音,卻透着說不盡的無奈。
蘇小沫聽着,不由得想起,那天得到真相之後的心疼和難過,她還記得他們冷漠的眼神,那個時候,自己真的很像個傻子,現在的她,已經忘記了,不想再記起了,為什麼,他還要出現在自己的身邊呢?
蘇小沫禁不住地雙手緊握成拳,仔細地聽着。
他能清晰地聽到齊劍動手的聲音,聽到拳打腳踢的聲音,還能聽到齊劍惡狠狠咒罵的聲音,「你這個混蛋,你找死是不是,小沫你也敢讓她受傷,讓她傷心,我揍死你這個混蛋!」
不知道過了多久,齊劍依舊是不解恨,依舊一陣亂打。
蘇小沫在黑暗中走了出來,清冷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她眸光裏面沒有多餘的情緒,盯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被齊劍打着的褚野,只是冷冷地上前,伸手,握住齊劍還要揮過去的拳頭。
齊劍正要打罵,轉身,看到是蘇小沫,先是一驚,然後又是一陣心疼,接着收起拳頭,「我剛才聽說你過來了,就過去找你,可是,我看到這個傢伙一直跟着你,所以,我就追過來了。」
「我知道。」蘇小沫對着齊劍微微一笑,這樣的笑容裏面是溫暖的,是寵愛的,可是,轉眼,看向褚野的時候,是冷漠的。
她並沒有跟褚野說一句話,而是牽着齊劍的手,轉身離開。
褚野躺在地上,看着那道背影緩緩地離開,直到那冰冷的影子也不見了蹤影,他一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褚野,你別傻了,你以為她會原諒你嗎?你以為你們還能在一起嗎?」褚婉蹲在褚野的面前,看着他,伸手將他扶了起來。
褚野用力將褚婉推開,強撐着從地上爬起來,扶着牆緩緩地向前走着,「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這個樣子,老爺子看到了,你沒有活路的。」褚婉一臉擔憂地看着褚野,不介意他將自己強硬地推開。
褚野不理會褚婉說的話,只是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這一刻,他卸下了那一層溫和的面具,黑色的長髮遮擋住他一臉的傷痕,而他只是向前移動着腳步。
褚婉一直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後,也不說話。
蘇小沫牽着齊劍,一路沉默着,直到回到了軍區大院,兩個人站在了宋家門口,齊劍看着蘇小沫,「我回去了。」
蘇小諾卻一直牽着他的手,不肯放手。
「怎麼了?」齊劍一臉擔憂地看着蘇小沫。
蘇小沫突然轉身,抱住了齊劍,將自己的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口,聽着他為她跳動的心臟,那一刻,蘇小沫的心是安逸的,她低聲說着,「你怎麼沒說想我呢?」
「蘇小沫,我想你,很想很想你。」齊劍回抱着蘇小沫,鄭重其事地說着。
蘇小沫嘴角扯起笑容,抬頭,看着齊劍俊朗的容顏,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
自從上次蘇小沫槍傷好之後,他們就沒有在一起了,雖然,偶爾在部隊裏面,會在一起聊天,說笑,可是,卻沒有再做過其他激烈的事情,可是,蘇小沫就像是毒藥,一旦沾染上,那就是欲罷不能的。
齊劍有時候總是會想着蘇小沫,然後半夜醒來,再也睡不着,他不知道,原來思念真的會死人,這真的是無可救藥的一種病。
一個綿延深情的吻,非但沒有減輕齊劍的思念之情,反而讓他想要的更多。
蘇小沫看着他,「怎麼,你還想讓我在這裏要了你嗎?」
齊劍看着蘇小沫,一臉不舍,「可是,我真的很想你嘛。」
蘇小沫聽着齊劍近乎於撒嬌的語氣,頓時笑了,這個傢伙,就是這麼可愛,低頭,牽着他的手,突然覺得有些黏糊糊的,這才發現他的手因為剛才揍褚野,而擦破了皮,還在流血。
蘇小沫一下子生氣了,直接踹了齊劍一腳。
齊劍痛得呲牙咧嘴,看着蘇小沫,「幹嘛踢我。」
「你欠抽。」蘇小沫直接回答,接着牽着他的手,陰惻地進了宋家。
看着外婆和外公都在等她,看到蘇小沫牽着齊劍走了進來,老兩口相視一笑,「小劍來了啊。」
外婆溫柔的叫了一聲,齊劍連忙上前,連忙叫道,「外公、外婆好。」
「好,好。」宋老爺子開心了。
蘇小沫一臉黑線了,轉頭,盯着齊劍,「外公、外婆是你亂叫的嗎?」
「怎麼不能叫,我都是你的人了,一家人,當然是外公、外婆了。」齊劍理所當然的說道。
「小劍說的對。」外公無比認同。
蘇小沫聽着外公叫齊劍小劍,小賤,小賤,多難聽啊,立馬開始更正了,「外公,你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叫他小胖,或者是直接叫齊劍好了,小賤小賤的,多彆扭啊。」
「你這孩子,好,以後直接叫齊劍。」外公笑着說道。
「外公、外婆早點休息,我帶着齊劍上樓了。」蘇小沫看了外公、外婆一眼,笑着說道。
「好,好。」外公、外婆應道。
等蘇小沫上了樓,以後,老兩口開心了,看來能抱到重外孫子了。
蘇小沫直接拉着齊劍回了她的房間,裏面的佈置和擺設跟別墅是一樣的,林老爺子那裏也是一樣,所以,蘇小沫很熟悉,一點不像離開家的感覺,而且,這裏本來就是她的家,拉着齊劍坐下,從一邊拿出藥箱,來到他的面前,把他的手放在桌子上,「以後小心點,怎麼這麼衝動。」
「怎麼,你捨不得了?」齊劍一臉醋意的看向蘇小沫,想着剛才那個傢伙,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看來對小沫肯定是很好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要傷害小沫呢?
「你還貧是不是?」蘇小沫抬眼,瞪了他一眼。
「我錯了。」齊劍知道蘇小沫生氣了,連忙閉嘴。
蘇小沫看着齊劍這副樣子,笑了一聲,「好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別亂想了,以後不用理他就行。」
「嗯。」齊劍無比聽話的點頭,明亮的燈光下,蘇小沫的容貌照射的更加的明艷,尤其是那一雙眼睛看起來特別璀璨。
齊劍任由着蘇小沫給他的手上藥,可是,忍不住的咽着口水,現在就像是一隻狼一樣,盯着自己的食物。
蘇小沫上好藥之後,抬頭,就看到齊劍饞兮兮的盯着她,她一笑,更美麗動人。
齊劍抱起蘇小沫就將她放在了床上,接着欺身而上,蘇小沫身上散發的淡淡的馨香撲鼻而來,讓齊劍的身體更緊。
他低頭吻上蘇小沫的唇,期盼已久的美妙,讓他動情不已,天知道,他現在是相思成疾,如果再不見蘇小沫的話,他肯定會慾火焚身的。
蘇小沫看着齊劍,這個傢伙被她調教出來了,現在知道主動了,而且,還知道怎麼引誘她了,蘇小沫回應着他,享受着他帶自己的,發自他內心深處的愛戀和痴狂,屋內的溫度迅速的升溫,不一會就迤邐一片。
蘇小沫躺在齊劍的身上,抬眼,瞪了他一眼,「我怎麼覺得你特別的饑渴啊?」
「沒辦法,看見你,就是這樣。」齊劍也不知道為什麼,難道是一直禁慾,所以,一旦品嘗上了,就變得特別的瘋狂嗎?
蘇小沫白了齊劍一眼,不過,他的表達很直接,不會摻雜多餘的雜質,純粹而且直白,這就是蘇小沫喜歡他的原因,這個傢伙,永遠都是這樣。
蘇小沫在他的胸口畫着圈圈,突然想起這是在自己的家裏,「你出來有沒有跟阿姨說。」
「就是我媽告訴我你回來的啊,還讓我今晚別回去了。」齊劍非常老實的說着。
蘇小沫嘴角抽了一下,「齊嬸還真是……」
「唉,有時候我都懷疑,我到底是不是他兒子,我覺得你才是她親生的呢。」齊劍的下巴抵在蘇小沫的頭頂,手不安分地游移在蘇小沫的背上,能磨出肩膀上和後背上的槍傷,心裏還是抑制不住地疼惜。
其實他很想問小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他知道,小沫不會告訴自己的,她總是會隱下自己的傷痛,不會讓別人擔心。
齊劍抱緊蘇小沫,低頭,輕咬着她敏感的耳垂,「睡覺吧。」
「嗯。」蘇小沫點頭,依偎在他的懷裏,安靜地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齊劍已經穿戴好,躺在她的一旁,「早,寶貝。」
蘇小沫聽着齊劍的早安聲,嘴角一勾,對於齊劍叫她寶貝,聽着真彆扭,悶悶地應了句,「早。」
齊劍一點都不介意,看着蘇小沫,心情就高興啊,覺得今天的天氣都是好的,身邊所有的一切都是好的。
蘇小沫從床上爬起來,看着齊劍,「你不去上班嗎?」
「和你一起吃過早飯,剛才外婆過來了。」齊劍低頭,在蘇小沫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說着。
蘇小沫聽着齊劍的話,那麼,外婆肯定看到了,想到這裏,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又想到,這有什麼,反正都已經看到了。
蘇小沫刷牙洗臉,洗澡,然後穿好衣服,齊劍牽着她的手,兩個人下了樓。
宋老爺子一臉笑意的看着這小兩口,在他的心裏,蘇小沫和齊劍已經是小兩口了,兩個人也算是默認了。
「齊劍,小沫,快點過來吃早餐。」外婆衝着他們兩個人招手。
「哦。」蘇小沫微笑着應道,接着就和齊劍來到餐桌前坐下。
齊劍接過外婆遞過來的豆漿和油條,禮貌地說道,「謝謝外婆。」
接着,就將豆漿推到蘇小沫的面前,將油條剝成一小截一小截,放進豆漿裏面,看着蘇小沫,「吃吧。」
蘇小沫點頭,接着開始吃起來。
外婆看着齊劍,一臉的笑意,看了在一邊不解風情的,無動於衷的宋老爺子,「唉,我們家小沫就是幸福啊,有齊劍這麼細心的照顧,不像有些人,活了一輩子了,一點都不浪漫。」
宋老爺子當然能聽到自家老婆子那口氣,絕對是含沙射影的,接着乾咳了幾聲,然後,夾了根油條,放在外婆的碗裏面,「吃吧。」
外婆看了宋老爺子一眼,接着拿起宋老爺子夾過來的油條,美滋滋地吃起來。
「唉。」宋老爺子看着老婆子這個樣子,覺得她越活越回去了,無奈地搖着頭。
外婆卻一點都不介意,然後,吃着早餐。
齊劍和蘇小沫兩個人相視一笑,吃過早餐,蘇小沫告別了宋家,牽着齊劍的手,兩個人林老爺子家裏,接着齊劍就去上班了,不過,還是不舍啊,那簡直是一步三回頭的看着蘇小沫,最後,蘇小沫無奈了,直接給了他一個華麗的背影,進了林家。
齊劍抬頭,朝着天空嘆了口氣,接着回了自己家。
齊飛和藍米米看着自家兒子昨天一夜未歸,就知道肯定和蘇小沫在一起,心裏別提多高興了,看着齊劍回來了,立馬圍了上去,「昨天跟小沫在一起了?」
「嗯。」齊劍點頭,接着來到車庫,拿了車,「我去上班了。」
「他怎麼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啊。」藍米米看着自家兒子蔫蔫的模樣。
「欲求不滿唄。」齊飛非常直白地說出口。
藍米米瞪了一眼齊飛,但是,沒有反對齊飛說的,因為,她也覺得是。
蘇小沫來到林家,林老爺子一早就等着她了,「小沫啊,明天就回部隊了嗎?」
「嗯。」小沫點頭,接着上前,親昵地挽着林老爺子的手臂,「爺爺,你說被自己喜歡的人欺騙了,你還能原諒他嗎?」
林老爺多少知道一些小沫之前發生的事情,自從這個丫頭上次執行任務回來,就變得悶悶不樂的,表面上看起來還和以前一樣,但是,他們都知道這個丫頭有心事。
「那就要看你要不要原諒了。」林老爺子伸手,寵溺地撫摸着小沫的頭髮。
蘇小沫看着林老爺子,是啊,她要不要原諒呢?不,不能原諒,他們騙了她,更傷了她的心,可是,為什麼心裏還是放不下呢?難道是因為……
蘇小沫覺得不能大清早就問這種掃興的問題,索性扯開了話題,跟林老爺子聊起在部隊上發生的事情,連帶着和李心怡之間的明爭暗鬥。
林老爺子聽着開懷,偶爾和蘇小沫說說這一生的經歷,還有人生的感悟,爺孫倆個就這樣聊着天,時間過得也很快。
不過,宋老爺子有些坐不住了,想着,自家孫女怎麼就讓那個老傢伙一個人佔了呢,結果拄着拐杖,屁顛屁顛地來了林家,看着蘇小沫和林老爺子聊得開心,心裏可不樂意了,連忙也湊了過來。
蘇小沫覺得爺爺和外公簡直是一對活寶啊,所以,夾在兩個老人家中間,三個人一邊聊天,有時間,蘇小沫就當觀眾,看着這兩個老頭子鬥嘴。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經到了晚上,外婆特意做好了飯,端了過來,又是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吃了頓飯,宋老爺子本想着在這裏住的,結果,齊劍回來了,迫不及待地從林家把蘇小沫給帶走了。
宋老爺子感嘆道,「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沒關係,反正,也是齊家小子入門,我們就是多了個孫子。」林老爺子想的倒也開懷地說着。
宋老爺子也贊同地點點頭,看着林老爺子,兩個人又開始下棋。
蘇小沫和齊劍兩個人漫步在軍區大院裏面,就是這樣緊握着手,相依相偎的散着步,抬眼,看着滿天的星星,蘇小沫轉頭,靠在齊劍的肩膀上,「今晚月色真好啊。」
「沒你好看。」齊劍笑着說道。
「這馬屁拍的很好。」蘇小沫覺得齊劍也能說出這麼肉麻的話,果然,被教壞了。
齊劍低頭,吻着蘇小沫的頭,「小沫,今天一天都在想你。」
「只有今天一天嗎?」蘇小沫冷着臉問道。
「哪能啊,天天想你呢。」齊劍立馬回答,心裏罵着自己,嘴怎麼這麼笨。
蘇小沫笑了,看着齊劍,「乖啦,明天我也回部隊了。」
「就是啊。」齊劍想到這裏,就無限的怨念啊,看着蘇小沫,「小沫,今晚讓我服侍你吧。」
「你這樣不怕縱慾過度啊。」蘇小沫想着昨天才完了,今天又來。
「哪能啊,還不知道下次等到什麼時候呢。」齊劍現在完全就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天知道,他這一天的腦海里都想着蘇小沫,好不容易挨到下班了,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蘇小沫無奈地翻了個白眼,看着他,「早知道,我就不着急把你給吃了。」
「我都嫌你吃的晚呢。」齊劍立馬抱緊蘇小沫,接着牽着她的手向自己家裏走。
蘇小沫立馬制止,「那個,去我家吧。」如果去齊劍家,她肯定會彆扭。
「沒問題。」齊劍爽快地答應了,反正,如果我沒有把小沫帶回去,老媽肯定會把他掃地出門。
蘇小沫無奈地拉着齊劍的手去了林家,宋老爺子已經回去了,家裏只剩下林老爺子,這幾天,老爸和林慕爸爸都在忙,林麒爸爸也在老媽那裏,所以,都沒有回家。
弟弟還在上學,哥哥們也在忙,所以,林老爺子這裏也冷清了許多,蘇小沫覺得老媽應該讓幾個弟弟過來看看爺爺和外公的,所以,她覺得有必要跟老媽長談一下。
林老爺子看見蘇小沫帶着齊劍回來,就知道今晚肯定不能和小沫說話了,非常自覺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蘇小沫領着齊劍回了自己的房間,蘇小沫看着齊劍,「好了,你現在可是得償所願了,爺爺和外公他們也知道你了。」
「那必須的。」齊劍說着,就將蘇小沫抱上了床。
蘇小沫犯了一個白眼,這個傢伙可真,要不要這麼着急啊,不過,還是迎合着他,直到第二天,蘇小沫起床,兩個人刷牙洗臉,還在浴室裏面鬧騰了一會,才下了樓。
和爺爺一起吃過早餐,蘇小沫親了林老爺子一口,就和齊劍一起出了林家,回部隊了。
李心怡已經在林家門口等他們了,齊劍看着李心怡,立馬就不高興了,頓時覺得李心怡是個大燈泡。
蘇小沫不以為然,上前,看着李心怡,這兩天休息的不錯,笑着問她,「你和我哥有沒有點進展?」
李心怡立馬把蘇小沫推開,「瞎說什麼呢。」瞪了蘇小沫一眼,直接進了齊劍的車,「走,要遲到了。」
「嗯。」蘇小沫連忙湊了上去。
齊劍悶悶不樂的,在瞪了李心怡無數次之後,開着車,載了兩位大小姐離開。
蘇小沫給自個老媽打了電話,讓她有空的時候來看看爺爺和外公他們,林蘇在那邊聽着,笑了,「你這個丫頭,就知道你去看爺爺,所以,才沒讓你那幾個弟弟過去搗蛋呢,他們啊,今天下午就滾回去了。」
蘇小沫這才知道,原來是自己很長時間沒有去看望他們了,心裏生出了內疚,聽着林蘇的笑聲,低聲說了句,「媽,對不起。」
「傻閨女,說什麼呢,你啊,在部隊裏面安心地忙活,執行任務的時候注意就行,我們什麼都不求,就是希望你早點生個孫子。」林蘇又開始不正經了。
蘇小沫聽着林蘇的話,忍不住地翻了一個白眼,「老媽,我掛了。」
林蘇聽着蘇小沫短短五個字,又笑了一下,其實,她向問一下李心怡那個丫頭來着,結果,被蘇小沫這麼一攪合,給忘記了。
蘇小沫掛了電話,看了一眼齊劍,都是這個傢伙鬧的,所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齊劍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蘇小沫,「怎麼了?」
「哼,都是你幹的好事。」說着,又瞪了一眼齊劍。
齊劍覺得自己很冤枉,很無辜,簡直是躺着中槍的感覺啊。
一路上,李心怡也是心不在焉的,天知道她自從前天從蘇小沫家裏回來,腦海裏面出現的都是閻鑠那個混蛋的嘴臉,還有兩唇相碰的那種微妙的感覺,那個電話號碼,她在腦子裏面記了無數遍,然後,直接丟了。
晚上的時候,就接到了閻鑠的電話,語氣還是那麼欠揍,「過來。」
「幹嘛?」李心怡覺得這丫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她是那種被他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人嗎?幹嘛一副命令的口吻。
「上藥。」閻鑠冷冷地說道。
「不去。」李心怡覺得自己是腦子抽了,才接他的電話,才跟他說話來着,接着掛了之後,就再也沒有理會。
也就是這樣,閻鑠後來也再也沒有打過電話,李心怡也沒有再理會,可是,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是會時不時地盯着電話看,最後,索性她什麼也沒關係,悶着被子,睡了整整一天,結果半夜失眠了,李心怡覺得自己肯定是中邪了,所以,很早就出來,等着蘇小沫,回到部隊,忙起來就沒事了。
回到部隊,就看到一亮豪華跑車停在部隊門口,蘇小沫一眼就看出是誰的車,接着看了一眼齊劍,「停車。」
齊劍是不認識琉邪的,畢竟,他也不知道琉邪的存在。
蘇小沫下了車,琉邪從車上走了下來,斜靠在車門上,看着蘇小沫,「又有新歡了?」
蘇小沫聽着琉邪的話,覺得的酸氣撲鼻啊,連忙上前,給了他一拳,「怎麼,吃醋了?」
「你說呢?」琉邪說着,就一手將蘇小沫拉入懷裏,低頭看着她,「你讓我等了多久了?」
「我錯了。」蘇小沫知道這些日子,除了齊劍,她也好像只跟哥哥在一起,對於琉邪,蘇小沫知道是自己冷落了他。
「那你怎麼補償我?」琉邪低頭,吻上蘇小沫的唇。
齊劍一直停着車,看着蘇小沫和琉邪兩個人擁吻,眼神暗了又暗。
李心怡在車裏看着,嘖嘖地讚嘆着,「蘇小沫這個妞的福氣真好啊,有了你,有了小毅哥,沒想到還有這麼個妖孽的人,對了,上次給小沫擋槍的那個,唉,果然是艷福不淺啊。」
「說夠了嗎?」齊劍現在沒地發火呢,聽着李心怡的話,沉聲說道。
李心怡看着齊劍一副生氣的樣子,就知道這個傢伙吃醋了,但是,也沒有辦法,只要他喜歡蘇小沫,那麼就要有心理準備,承受和別的男人一同擁有一個女人。
李心怡沒有說話,只是爬在車窗上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一個淺淺的卻又飽含深情的吻,蘇小沫想着琉邪這個傢伙總是會給她足夠的空間,可是,每當他覺得自己被她要遺忘的時候,就會出現,表示着他的存在。
蘇小沫笑着,覺得琉邪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成了精的妖孽,被他這麼撩撥了幾下,心裏就痒痒的,她抬起手,勾着他的脖子,「我錯了,下次休息的時候我立馬召喚你。」
「這是你說的哦,不許再忘了,不然,我才不管你是誰,我立馬把你從這裏帶出去。」琉邪接着說道,順帶着,還瞅了一眼坐在車裏面的齊劍。
蘇小沫笑了,這個傢伙,小心眼,接着伸手,將他推開,「我要進去了,不然,就晚了。」
「我知道。」琉邪點頭,接着進了車,朝着蘇小沫拋了個媚眼,然後,給了一個飛吻,開着車離開。
蘇小沫看着齊劍黑着一張臉,又重新回到了齊劍的車裏面,「走吧。」
「他是誰。」齊劍冷冷地問道。
「我的男人。」蘇小沫直言不諱地說着,她知道齊劍是明白的,但是,她還是要告訴他,不會欺騙她,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欺騙她。
齊劍沉默了一會,沒有開口,只是嗯了一聲,車子裏面的氣氛瞬間降了十幾度,剛才還四季如春,現在就是低氣壓。
李心怡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想着齊劍也是有他的驕傲的,能夠這樣忍受,看來他是真的很愛很愛蘇小沫的。
蘇小沫轉頭,看着齊劍,她明白齊劍現在心裏的想法,但是,她也知道齊劍會想明白過來的。
到達了目的地,李心怡率先下了車,回了宿舍,而蘇小沫轉頭,看了一眼齊劍,「我走了。」
「嗯。」齊劍應道。
蘇小沫看着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接着,轉身,伸手將他的頭擺正,然後,低頭,吻上他的唇。
齊劍睜大雙眼,看着眼前的蘇小沫,心裏很複雜,他現在需要冷靜,需要好好想想。
蘇小沫知道齊劍的心情,而她不過是要用行動告訴他,不管結果如何,她蘇小沫都會尊重他的選擇。
蘇小沫下了車,徑自回了宿舍,兩個人換好了衣服,就聽到了集合聲,緊張的訓練又開始了。
齊劍放下車,這一天的心情都是亂着的,難道是自己要求的太多了嗎?他也知道速效面哦的心裏不止他一個人,可是,真到面對的時候,他還是有些無法接受的。
剛才看到的那個男人,他的眼神,讓他似曾相識,對了,他好像在小沫家裏見到過,所以,齊劍立馬打了電話給自個老媽。
藍米米接到電話的時候,有些奇怪,想着這個時候兒子還在部隊,怎麼會電話給她呢,不過,還是接了電話,「怎麼了,兒子。」
「老媽,我問你,上次我們去小沫家裏的時候,你記不記得小毅哥身邊坐的那個男人是誰?」齊劍問道。
藍米米仔細地想着,「你是說琉邪嗎?」
「他叫琉邪?」齊劍低聲的問道。
「嗯,琉邪是小沫閻傾魅爸爸認的乾兒子,現在掌管着閻傾魅手裏的事情。」藍米米接着說道。
「嗯,我知道了。」齊劍點頭,接着掛了電話。
之後,齊劍就一直陷入了沉默。
琉邪離開蘇小沫的那裏,一直開着車,敞開車頂,盤旋在海邊公路上,海風吹拂在他的臉上,海天一色,很是美麗。
琉邪知道蘇小沫和齊劍的事情,也知道齊劍一直暗戀着蘇小沫,這些事情,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了,所以,他並沒有多大的波動,他也知道蘇小沫心裏不會住着他一個人,比如說,最先進入她心裏的簫毅,這些年來,他一直讓自己變得優秀,有能力去保護她,和她保持着距離,可是,現在,蘇小沫的心裏有他了,他應該感到高興不是嗎?可是,為什麼看到她和別人在一起,心裏還是會難過呢?
他側着頭,從倒車鏡看到了後面有一輛車緊跟着他,他眸光一沉,接着開車快速地向前駛去,而後面的車緊追不捨。
來到海邊,琉邪停了車,後面的車也停了下來。
琉邪徑自下了車,依舊是一副邪魅的神情,斜靠在車門上,歪着頭,看到後面的車裏面下來的人,嘴角划過一抹冷意,眼裏閃過一抹殺意。
「你找我什麼事?」琉邪不冷不熱地問道。
「你和小沫在一起了嗎?」面前的人同樣是一張俊美的臉,看起來邪魅無比。
「這和你有關嗎?」琉邪心裡冷笑一聲,當初,你們合起伙來騙她的時候,你們就該知道這樣的後果。
「是啊,和我有什麼關係呢?」面前的人自嘲地說道。
「褚鉉,這次我放過你,下次見面,你一定會死在我的手上,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也不要出現在小沫的世界裏面。」琉邪涼涼地說完,進了車,開車而去。
褚鉉立在原地不動,看着遠處的大海,忍不住地落下淚來,他不知道怎麼為什麼會這樣,總是會忍不住地想她,仿佛自己的空氣裏面存在的都是她,每天都會失眠,總是會想着來看她,看到她身邊出現的一個一個的男人,唯獨沒有他,他的心慌了,他害怕她會忘了自己,忘了有一個褚鉉的人。
是啊,她憑什麼記得自己呢?他不過是個混蛋,騙了她混蛋。
褚恆坐在車裏,看着褚鉉如此地痛苦,他又何嘗不是,和蘇小沫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一直在他的心裏,整整一年的時間,他以為自己會放下,會忘記,可是,對她的思念越來越深,直到現在已經深深地扎在了心裏,可是,又有什麼用呢?他們騙了她,耍了她,更讓她傷心和難過了呢。
許多天,蘇小沫在訓練場上都沒有見過齊劍的身影,而她卻不擔心,因為,她明白,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強求不來。
李心怡的胳膊搭在蘇小沫的肩膀上,「現在想哪個男人呢?」
「沒什麼。」蘇小沫看着李心怡,「聽說馬上要軍事演習了。」
「嗯。」李心怡見蘇小沫有意岔開話題,她也沒有再繼續那個話題,兩個人開始聊起其他的事情。
「這次是跟哪個國家?」蘇小沫看着李心怡,接着說道,想起上次的行動,是B國的恐怖分子,那麼這次呢?
「華夏國。」李心怡看着蘇小沫,接着說道。
「華夏國。」蘇小沫想着,他們和華夏國可算是死對頭了,不過,「聽說,他們的特種兵也很厲害。」
「嗯,聽說他們那邊新出了一個少校,才二十歲,這可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少校了。」李心怡看着蘇小沫,說道。
「最年輕的。」蘇小沫想着是夠年輕的,二十歲,「他叫什麼?」
「程烯。」李心怡也是聽老爸提起來的。
「程烯。」蘇小沫重複地念了一遍,「如果這次是跟華夏國一起的話,肯定會跟他碰面,看來,我們要多了解他才行,知己知彼嘛。」
「就知道你感興趣。」李心怡笑着說道,「我那裏有他的資料。」
「你的是最高機密嗎?」蘇小沫看着李心怡,想起最高機密,就會忍不住的想起某些人,蘇小沫立馬打消念頭,蘇小沫覺得自己這是在作死的劫走,那介個混蛋。
「嗯,有。」李心怡點頭,兩個人回了宿舍,李心怡打開電腦,將他的資料調了出來,「雖然不是最高最高的,但也*不離十。」
「哦。」蘇小沫點頭,接着看向裏面的資料,程烯,男,二十歲,九歲參軍,被譽為天才神童,十一歲取得本科學位,十四歲取得博士學位,十五歲選送國外培訓,十七歲回國,曾參加許多的戰役,後組織了華夏國第一支女子特種兵。
「沒想到這麼厲害啊,而且,長得也很帥。」李心怡一臉花痴的盯着上面的照片看着。
蘇小沫瞪了李欣一眼,低罵了一句,花痴,接着又繼續看着,到最後,總結出來了,這次*不離十會跟這個人過招。
蘇小沫轉身,看着李心怡,「看來,我們這次要謹慎小心點了。」
「嗯,如果真跟他碰上了,就要好好較量一下。」李心怡也是十分贊同的。
這些天,蘇小沫和李心怡都在緊張的訓練中,為了迎接三年一度的大規模軍事演習,而女子特種部隊也是全國第一次成立的,也算是最新鮮的血液,蘇小沫和李心怡是帶着國家的榮譽和使命去參加的,所以,不能有一刻的放鬆。
三個月之後,軍事演習就要開始了,這三個月,她們每天都是超強度的訓練,但是,她們從來沒有抱怨過什麼,反而很是期待這次軍事演習,因為,只有這個樣子,才能不斷地成長,也能知道其他國家的優缺點是什麼。
一個月的時間,齊劍看着蘇小沫每天除了訓練就是訓練,心疼不已,而這一個月,他也沒有出現在蘇小沫的面前,他一直在想,自己做的對嗎?這樣在究竟對嗎?
可是,越是這樣想,他就越清楚自己愛蘇小沫有多深,越是這樣,他就知道蘇小沫在他心中的地位遠遠高於一切,那麼,他還掙扎什麼呢?又逃避什麼呢?只要她在自己的身邊,只要她能在自己的身邊,就這樣,就好。
所以,經過一個月的思考之後,齊劍做出了決定,他在想着,琉邪和簫毅也是這樣不斷地掙扎着的吧,既然,他們都做出了決定和讓步,那麼,他又在意這多麼做什麼呢?
齊劍想通了,心情也好了,他終於去找了蘇小沫。
蘇小沫遠遠地就看見齊劍走了過來,她知道這個傢伙想通了,也知道他為什麼會彆扭,就是因為這樣,她之前一直在逃避,不敢面對,所以,才會拖到現在,可是,現在她想明白,也很能理解齊劍的心情。
「捨得見我了?」蘇小沫抬起拳頭,打在齊劍的胸口。
齊劍皺着眉,連連後退,「好痛。」
蘇小沫知道齊劍是裝的,雙手環胸,站在原處,就這樣看着他。
「過來。」蘇小沫冷冷地叫着,他比起之前瘦了些。
齊劍先是一愣,看着蘇小沫嚴肅的表情,難道是因為自己的彆扭,她不要自己了嗎?這麼一想,他的神經瞬間繃緊。
但他還是慢慢地向蘇小沫移去,緩緩來到蘇小沫的面前,「我……我……」
蘇小沫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還是那柔軟的味道,還是那熟悉的香氣,蘇小沫心裏踏實了,「以後要是再這樣,我就不要你了。」
齊劍聽着蘇小沫話,立馬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裏,「你不能不要我。」
「為什麼不能啊,我篇不要你了。」蘇小沫突然離開齊劍的懷抱,佯裝着生氣地離開。
齊劍着急了,立馬上前,抓着蘇小沫的手,「小沫,我不能沒有你。」
蘇小沫聽着,「是嗎?沒看出來。」
「我真的不能沒有你。」齊劍是徹底地着急了,天吶,小沫,你千萬不能丟完我啊。
蘇小沫接着甩開齊劍的手,一個轉身,重新抱住他,「我也不能沒有你。」
齊劍被蘇小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一怔,聽着蘇小沫的話,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他覺得自己這一個月的時間簡直是在找虐,明明愛她愛的要死,為什麼還這麼折磨着自己呢。
因為是在部隊,兩個人不能做太過刺激別人的事情,只是就這樣抱着,過了很久,齊劍才不舍地鬆開蘇小沫。
蘇小沫看着齊劍,「這次和華夏國的軍事演習,你參加嗎?」
「嗯,參加。」齊劍點頭。
「那個程烯你認識嗎?」蘇小沫看着齊劍問道。
「認識啊,怎麼?你該不會看上他了吧。」齊劍緊張地看着蘇小沫。
「不是看上了,是盯上了。」蘇小沫白了齊劍一眼,想着這個傢伙一天到晚腦袋裏面想些什麼呢。
「哦,嚇死我了,你盯着做什麼?」齊劍看向蘇小沫,接着問道。
「聽說華夏國也組織了一支女子特種部隊,他可是隊長。」蘇小沫看向齊劍,「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國外上學,我和他是同學。」齊劍看着蘇小沫,接着說道。
「聽說是神童,真的嗎?」蘇小沫覺得現在的天才,智商高,那麼情商就低。
「他是個瘋子。」齊劍皺着眉頭,看着蘇小沫,「他絕對是個瘋子,只專注於戰術,你要是說他組織了女子特種部隊的話,那那些姑娘們估計悽慘無比啊,不過,能在他手下活出來的,不是奇葩就是奇蹟。」
蘇小沫聽着齊劍的話,就好像覺得這個程烯簡直是個怪物,可是,她也是第一次聽說,看着齊劍,「為什麼這麼說。」
「他不喜歡和別人接觸,也不苟言笑,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從來不正眼看女人一眼,你說他不是瘋子嗎?」齊劍轉頭,看着蘇小沫說道。
「女人怎麼了?」蘇小沫看着齊劍,「那是因為沒有女人入得了他的眼吧。」
「錯,他看見女人就跟我看到蟑螂一樣,要麼就躲得遠遠的,要麼就是恨得牙痒痒,要麼就是讓它永遠消失。」齊劍繪聲繪色地說着,很好的把自己當成例子舉例說明了程烯是有多奇葩。
蘇小沫翻了一個白眼,看着齊劍,「那這麼說你也是瘋子了。」
「女人跟蟑螂能比嗎?」齊劍看着蘇小沫,總算有一句能夠反駁蘇小沫了。
「你敢比嗎?」蘇小沫惡狠狠地反駁了回去。
「不敢。」齊劍瞬間低下頭了,剛才提起的那麼一丁點的氣勢,也被蘇小沫給壓了下去。
齊劍覺得蘇小沫就是她的劫,不過,他喜歡。
蘇小沫想着程烯竟然是這個樣子,那麼他是怎麼訓練女兵的呢?想到這裏,腦海裏面浮現出了很多女兵,還有程烯陰沉着臉,跟她們離得很遠,然後開始訓練。
齊劍看着蘇小沫發呆,「想什麼呢?」
「就是覺得這個程烯挺好玩的。」蘇小沫笑了一下。
「得了吧,他好玩啥,上學那會,他恨不得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圖書館裏面,翻閱各種的書籍,要麼就是去外面,然後一整夜一整夜不回來,去參觀其他國家的軍隊。」齊劍繼續回憶着,其實是在跟蘇小沫說這個程烯是有多麼的恐怖,以此讓蘇小沫打消了再多加男人的機會。
「我記得有一次,我們學校有一個女子特別喜歡他,終於有一天鼓起勇氣,跟那傢伙告白了,結果,那傢伙直接無視她,那姑娘當時一點面子都沒有啊,而他就要走了,那姑娘稍稍碰了一下,就被他一把推開了。」臨了臨了,還對那女孩子說了一句,「長得醜,就別出來嚇人。」
蘇小沫聽着,嘴角抽搐着,這個傢伙可真是嘴毒,「那個女子丑嗎?」
齊劍看着蘇小沫,「你說李心怡丑嗎?」
「廢話,她要是丑了,這世界上有幾個漂亮的。」蘇小沫接着說道。
「那女孩子比李心怡還漂亮。」齊劍接着說道。
蘇小沫一挑眉,「哦,那你怎麼沒有下手呢?」
「因為,我的心裏都是你啊,而且,情人眼裏出西施,我的西施就是你。」齊劍笑呵呵地說着。
蘇小沫朝天看了一眼,「這個傢伙挺有意思的,我倒是很期待能和他碰面。」
齊劍覺得自己說了這麼多,不但沒有毀了他,結果還讓他活在蘇小沫的眼前了,他有些想哭,這不是自作自受嗎?
蘇小沫轉眸,看着齊劍一副哀怨的表情,「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我還要接着訓練呢。」
「嗯。」齊劍也覺得餓現在在部隊,如果他們兩個太張揚了,也不太好,畢竟部隊有部隊的紀律。
蘇小沫回到了宿舍,看着李心怡正一臉深意的盯着她。
「怎麼了?」蘇小沫上前看着她,一臉不解地問道。
「你說你怎麼了?這裏可是部隊,大庭廣眾之下,你們兩個人還摟摟抱抱也就算了,還親親我我的。」李心怡瞪着蘇小沫說着。
「唉,這不是那個臭小子想通了嘛。」蘇小沫看着李心怡,接着說道。
「他要是想不通。就不要了唄,看他敢不敢想通。」李心怡看着蘇小沫,說着。
「呵呵,你知道嗎?程烯這個傢伙挺搞笑的。」蘇小沫看着李心怡,又覺得不對,「對了,你是不是一早之前就認識程烯啊。」
「嗯。」李心怡點頭,就知道齊劍那個大嘴巴肯定跟蘇小沫說過了。
「我們三個是同學。」李心怡接着說道。
「那你還跟我說在這裏裝。」蘇小沫看着李心怡,瞪了她一眼。
「這不是想逗逗你嗎?」李心怡笑着說道。
蘇小沫又哀嘆了一聲交友不慎,接着看着李心怡,「他真的有齊劍說的那個怕女人嗎?」
「嗯,我有時候都懷疑,他根本就是個絕緣體,估計身邊如果有隻蚊子,他估計都能看出來時公的還是母的,而且,也絕對不會有母蚊子找死去咬他。」李心怡這話說的,跟齊劍那比喻過之而無不及啊。
蘇小沫這下對這個程烯更有興趣,一個人不怕沒有弱點,蘇小沫覺得他們到時候真跟他對上的話,這個可能是很關鍵的事情。
在軍事演習的之前,隊長好心的放了兩天假,蘇小沫答應了琉邪去看他,所以,大清早就給琉邪打了電話。
琉邪接到蘇小沫的電話,開心不已,連忙從島上回來。
齊劍不高興了,他好不容易等到放假的機會,結果,蘇小沫竟然要找另一個人,所以,攔着蘇小沫不走。
蘇小沫看着齊劍,「乖,聽話,你這些年一直在外面,也沒有好好地陪一下齊叔和齊嬸,你就回家玩幾天吧,反正我們天天見面的。」
「這能一樣嗎?我在外面那麼多年,也沒好好陪你啊。」齊劍看着蘇小沫,如果琉邪現在在齊劍的眼前,他肯定會撲上去咬死他,但是,想歸想,如果真咬死了,蘇小沫肯定會咬死他的。
「乖啦,等我回來。」蘇小沫在齊劍的嘴角吻了一下,一溜煙跑了。
李心怡看着齊劍這副怨婦模樣,搖了搖頭,「唉,某人被冷落了。」
齊劍抬頭,看了一眼李心怡,「閉嘴。」
「哼。」李心怡冷哼了一聲,接着回家了。
蘇小沫興沖沖地來到部隊門口,就看的琉邪的車已經停在外面,於此同時,還有一輛車停着,站在車門口的人,讓蘇小沫使勁地揉了幾下眼睛,連忙走了過去,「三哥,你怎麼來了?」
「不是找你的。」閻鑠看着自家妹妹過來了,再看了一眼一旁停車的琉邪,說了一句。
蘇小沫聽着閻鑠的這話,立馬明白過來了,「我知道你是來找李心怡的吧。」
「知道還不走開。」閻鑠給了蘇小沫一個白痴的眼神,接着不理她。
蘇小沫反倒不生氣,嘿嘿一笑,就來到琉邪的身邊,看着他,「你們兩個一起過來的。」
「嗯。」琉邪點頭。
「愛依回來了?」蘇小沫大聲地問着琉邪,不然,他是不可能和琉邪一起來的,唯一的原因就是,他也去了島上。
「死丫頭,不說話能死嗎?」閻鑠聽着蘇小沫的話,看着李心怡過來了,立馬給了一個警告的眼神。
蘇小沫不以為然,看着琉邪,「是吧。」
「嗯,剛來沒幾天。」琉邪寵溺地看着蘇小沫,點頭,「我們還是走吧。」因為琉邪看到了齊劍遠遠的在後面。
蘇小沫本來想看戲的,但是,看着琉邪那一雙媚眼,唉,還是走吧,二話不說,就進了車,琉邪載着蘇小沫離開。
蘇小沫還是不忘轉頭看,就看到李心怡走出了部隊大門,看着眼前的閻鑠,連忙裝作不認識的,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蘇小沫嘿嘿一笑,「哈哈,三哥要碰釘子了。」
「你是不是使壞了。」琉邪看着蘇小沫笑得一臉的狡詐,淡淡地問道。
「我告訴李心怡,三哥和愛依的事情。」蘇小沫又是一笑。
閻鑠看着李心怡看到他的時候,一臉的驚訝,不過,很快就一閃而過,剛才蘇小沫的聲音她當然聽到了,想着閻鑠這個混蛋,好好的青梅竹馬不去找,幹嘛要來這裏找她。
「過來。」閻鑠看着李心怡轉身離開,理都不理他,有些生氣,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想着這段時間她一直不給她電話,而且,也不理她,他心裏就覺得彆扭,所以,才過來找她,但,她這是什麼臉色。
李心怡繼續不理會他,向前走着。
閻鑠看着李心怡直接向前走了,大步流星地上前,直接抓着李心怡的胳膊,向車裏走去。
李心怡想要甩開閻鑠牽制着自己的手,但是,這傢伙力氣太大,她急了,大聲吼道,「鬆開。」
閻鑠根本不理她,直接就把他往車上拽。
李心怡轉頭,看到了齊劍走了出來,喊道,「齊劍,快過來幫忙。」
齊劍聽着李心怡的話,這才看了過來,他本來就為蘇小沫沒有和她在一起鬱悶着呢,這會,看到李心怡被人拽着,本想着過來幫忙,但是,看清楚眼前的人,立馬變了臉,這可是未來的大舅哥啊,他可不能隨便動手,所以,靜悄悄地從一邊默默地離開了。
「齊劍,你幹嘛走啊。」李心怡看着齊劍這個傢伙重色輕友,立馬大聲吼道。
「我什麼也沒看見。」說完,一溜煙跑了個沒影。
李心怡不上車,用手抵在車上,看着閻鑠,「你這個混蛋,放開。」
「上車。」閻鑠冷冷地說着,使勁一下李心怡。
李心怡不管他,就是跟他死磕上了,愣是不上車,兩個人僵持着。
閻鑠心裏靠了一聲,接着,突然一鬆手,李心怡由於慣性,身體向後仰,閻鑠一把換上李心怡的腰,接着,一拉,把她拉入了車裏,然後自己也鑽了進去,壓在她的身上,接着吻上她的唇。
李心怡愣住了,這都是什麼啊什麼啊,腦子裏一片空白,閻鑠見李心怡安穩了,從她的身上起來,然後,給她系好安全帶,駕車離開。
齊劍可是在一邊偷偷地看好戲呢,想着果然不愧是蘇小沫的哥哥,這性格絕對的強悍,就跟小沫一樣,不過,小沫是對看上的男人,而閻鑠是對看上的女人,心裏不由地為李心怡祈禱了一下,接着轉身離開了,唉,他的小沫啊,你記得要想我哦。
蘇小沫當然沒有看到這一幕了,不過,想像也能知道三哥的性格,李心怡肯定會被治的服服帖帖的了,想到這裏,一路上很開心。
琉邪帶着蘇小沫來到專門為蘇小沫準備的別墅裏面,這是一處靠海的別墅,風景很好,也很舒服,跟島上的感覺雖然不一樣,但是,也很安逸。
蘇小沫和琉邪兩個人在太陽底下吹着海風,蘇小沫窩在琉邪的懷裏,感嘆着,「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你呢?」琉邪看着蘇小沫問道。
「不知道,應該古堡裏面見你的第一眼吧,也許是更早的時候,或者是小時候第一次見你的時候。」蘇小沫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自然而然地喜歡上了。
琉邪看着蘇小沫,「你這丫頭,古靈精怪的,小時候那個樣子,讓誰看了都想佔為己有,但是,也讓誰看了都想好好保護。」
「那你呢,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呢?」蘇小沫抬頭,看着琉邪的薄唇微勾,揚起好看的弧度。
「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琉邪繼續說着,「那個時候,我就在想,這個世界上怎麼這麼膽子大的女孩子,小小的年紀,看到我拿槍殺人,竟然一點都不害怕,還過來拉着我的手,給我一個棒棒糖,作為獎勵。」
「呵呵,那個時候,我也在想,你這么小年紀,怎麼有那麼大的膽子呢,我可崇拜了你好長時間呢。」蘇小沫看着琉邪,說道。
「後來,你在島上陪着我,那段時間是我最開心的時候。」琉邪抱緊蘇小沫,「我就知道,這個小丫頭我要定了。」
「唉,果然,關鍵是我太有魅力了。」蘇小沫得意地回了一句。
「是啊,魅力太大了。」琉邪順應着,「你說過要補償我的哦。」
「嗯。」蘇小沫抬頭,吻上他的唇,將手伸進了琉邪半開着的衣服裏面,撫摸着。
琉邪看着蘇小沫這麼調皮,但是,又這麼主動,想着這些年的煎熬沒有白費,這些時間的等待是值得的,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採取了主攻。
海風習習,將他們周邊的空氣染上一層溫柔,夾雜着淡淡的喘息聲,還有淺淺的低吟聲,很是美妙。
蘇小沫懶洋洋地趴在琉邪的懷裏,琉邪和哥哥一樣,都是將她小心地呵護着,而琉邪表達愛是不同的,他會主動的告訴你,他愛你,而不是一直的等待。
而哥哥卻總是在她能看見的地方,安靜地等待着她,如果累了,或者難過了,那麼就去找他。
琉邪低頭,看着蘇小沫,「在想什麼呢?」
「在想你啊。」蘇小沫抬頭,看着琉邪,「想你對我的好。」
「你知道我對你好,就行了。」琉邪邪魅一笑,接着親吻着蘇小沫的唇。
蘇小沫知道琉邪又有感覺了,可是,這也太快了吧,天吶,這未來的兩個,她難道就直接躺在床上了嗎?
蘇小沫覺得齊劍是混蛋,琉邪就是流氓,想到這裏,蘇小沫覺得自己以後的生活會很悲催,因為,美男計實在是無法拒絕啊。
果然,未來的兩天,琉邪絕對是溫柔加野蠻的對蘇小沫上下其手,除了去海邊溜達了一圈,其餘的時間,都是被琉邪禁錮在懷裏。
蘇小沫覺得自己這兩天的運動比在部隊的運動都超負荷,想到這裏,頓時有點心酸,天吶,為什麼男人都是這個樣子。
琉邪卻不以為然,而他是理直氣壯,理所當然這麼做的,因為,蘇小沫答應補償他的,所以,就要好好地,盡情地補償。
第三天,蘇小沫有氣無力地回了部隊,她覺得自己都要散架了,齊劍一直等在門口,看着蘇小沫一副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的樣子,一肚子的怨氣也在此刻化為了溫柔,上前,看着她,「你這是縱慾過度了吧。」
蘇小沫抬眼,瞪了齊劍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
「看吧,所以,你待在我的身邊多好啊,是不是。」齊劍開始對蘇小沫噼里啪啦地說個不停,意思很簡單,那就是他肯定不會讓蘇小沫這麼辛苦,肯定會讓她很舒服,什麼的。
蘇小沫恨不得一腳把他踢開,「你?得了吧,都一個德行。」
「怎麼會呢?」齊劍一臉委屈的看着蘇小沫。
「別露出這樣的表情。」蘇小沫給了齊劍一記刀眼,「你忘了你折騰我的時候了嗎?」
「那個……」齊劍立馬垂下頭,溫順的不得了。
認識齊劍的戰友看着路過時,看到齊劍在蘇小沫面前這副樣子,立馬會心一笑,蘇小沫和齊劍的事情,沒有人不知道的,一個是林銘的女兒,一個是齊飛的兒子,他們在一起很正常,只是,齊劍一向做事很嚴謹,從來沒看見有這樣的表情,但是,他們也知道,林銘的這個女兒那是很了得的,整個軍區大院也知道蘇小沫的事跡,所以看見齊劍這樣,也很能理解。
蘇小沫抓着齊劍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走吧。」
「嗯。」齊劍點頭,扶着蘇小沫,兩個人漫步地向前走着。
回到宿舍,就看到李心怡黑着一張臉,看着蘇小沫,騰地就從床鋪上起來,朝着蘇小沫過來,「蘇小沫,告訴你那個神經病哥哥,以後別再來煩我。」
「你被他吃了?」蘇小沫看着李心怡一臉怒氣的樣子,問道。
「胡說什麼呢。」李心怡瞪了蘇小沫一眼,轉身,看到齊劍,又開始發飆了,「還有,齊劍,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那個傢伙不就是蘇小沫的哥哥嗎?你怎麼就不過來幫忙呢?」
「那可是未來的大舅哥,我可得罪不起。」齊劍看着李心怡的臉色很不好,想着看來閻鑠肯定對李心怡做了什麼,但是,他才不管呢,自己的女人都沒看牢,管別人做什麼,接着又回了一句,「我本來就重色輕友。」
「你……你……」李心怡氣得不行,接着,一腳踹在床架上,接着,衝出了宿舍。
蘇小沫看着李心怡這麼生氣,看來情況不是很好,也不知道三哥對她做什麼了,李心怡就算再生氣,也不會這個樣子的,所以,她讓齊劍先回去了,而自己則出去找李心怡。
李心怡躺在草坪上,望着天空發呆,蘇小沫來到她的面前,也躺下,也望着同一片天空,「怎麼了?」
「沒什麼。」李心怡淡淡地說着。
「三哥欺負你了?」蘇小沫接着問道。
「也沒什麼,就是覺得自己很沒用。」李心怡幽幽地嘆了口氣。
這是蘇小沫第一次看見李心怡這樣的無奈,看着她,「說吧,不然,我會打到你說為止。」
「就你?」李心怡轉頭,鄙夷地看着蘇小沫一眼。
「你這什麼眼神啊。」蘇小沫瞪了回去。
「這兩天沒少被嘿咻吧。」李心怡看到了剛才蘇小沫被齊劍扶進來的時候,腳步不正常。
蘇小沫被問的臉紅了,「這不是又有很長時間見不到他了。」
「我知道。」李心怡這次沒有取笑她,「你說的那個青梅竹馬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呢?」
「她啊,很漂亮,很可愛,很單純,很喜歡三哥。」蘇小沫一連說了四個很字。
「那麼好,那個傢伙幹嘛還來糾纏我呢。」李心怡心裏糾結了,那天,閻鑠將他強行拉回車,然後,這兩天,她一直被他軟禁着,拉着她做情侶做的事情,一起吃飯,一起散步,一起去看電影,一起去做很多很多的事情,而她鬼使神差的還就和他一起了,更欠扁的是,他偶爾偷吻自己,她還會臉紅心跳,期待着,更鬱悶的是,晚上,他還會抱着自己睡覺,但是,他們卻沒有做任何的事情,這兩天的事情,讓李心怡總是覺得不真實,更讓她糾結,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看來我三哥真的看上你了。」蘇小沫只能這樣解釋,「我三哥對女人從來不感冒的,因為,他對愛依從來不搭理,而且,每次聽到他的名字,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有多遠跑多遠,我老媽有一段發神經,還以為他取向有問題呢,不過,後來才知道,他是真的不喜歡愛依,可是,愛依對哥哥……」
「你喜歡愛依嗎?」李心怡轉頭,看向蘇小沫問道。
「嗯,喜歡。」蘇小沫不否認,愛依也是她從小到大的玩伴,她們雖然相差一歲,但是,愛依真的很好很好,如果我是男人,肯定會娶她的。
「那我和她呢?」李心怡看着蘇小沫。
「你和她不一樣,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沒有誰對誰錯,也沒有誰先誰後的,愛上了就愛上了。」蘇小沫看着李心怡,淡淡地說着。
「可是,我怕他只是玩玩,因為,我真的累了,不想玩了,也玩不起。」李心怡有些疲憊的說着。
蘇小沫看着這樣的李心怡,伸手,拍着她的肩膀,「這件事情我不知道說什麼,你和愛依都是我的好朋友,而三哥只有一個人,三哥喜歡你,愛依喜歡三哥,他們之間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如果你也喜歡三哥的話,就讓他自己做決定吧。」
「說了等於沒說。」李心怡白了蘇小沫一眼,「你說的愛依那麼好,讓我都忍不住地想要見見她了。」
「她回來了。」蘇小沫接着說道。
「我知道。」李心怡點頭。
「好了,我們好好訓練吧,等這次軍事演習之後,我帶你去見見她。」蘇小沫看着李心怡,現在只能這樣安慰了。
「嗯。」李心怡點頭,從地上起來,看着蘇小沫,「不想了。」
蘇小沫起身,身體還是有些酸痛,對琉邪暗罵了一頓,下次絕對不能讓他這樣子了,否則真的會害死人的。
轉眼,到了軍事演習的那一天。
這次軍事演習的地點選在了位於兩國的一個島嶼上,這個島嶼兩國各持有一半的開採權。
而蘇小沫和李心怡的女子特種部隊真的跟華夏國的女子特種隊進行真正的較量了。
他們的任務就是斬首行動,分為紅藍兩軍,華夏國為藍軍,蘇小沫這隊為紅軍,他們要在四十八小時之內,到達對方的指揮部,將雙方的團長幹掉。
紅軍已經做好了戰略部署,在統一的時間內,開始行動。
女子特種部隊共有六名隊員,蘇小沫和李心怡分為一組,其他四人各分為兩組,他們採取的是分散再包圍的戰術,這樣的話,也可以減少失敗率。
而她們的隊長也會跟着另一組隊員一同行動,很顯然,蘇小沫和李心怡兩個人已經建立了很好的默契,所以,兩個人已經選好了路線,紅軍的指揮部位於這個島嶼的東面,而藍軍的指揮部位於島嶼的西面,中間會有很多的障礙,比如有一大片的原始森林,還有沼澤地,還有偽裝成百姓的殺手,所以,她們每走一步都要謹慎小心。
蘇小沫和李心怡兩個人身着吉利服,選擇了最不起眼的一條邊緣小路,穿過森林,然後來到懸崖邊,從懸崖半路再改道,迂迴到指揮部的後方,與其他兩個小分隊會合。
兩個人用最快的速度前行,可是,剛剛前行了不到一半的時候,就遇見了埋伏,因為藍軍的特種兵也選擇這樣的路。
蘇小沫和李心怡感興趣了,想着誰會和她們一樣選擇這條最難前行,而不被察覺的路呢?兩個人隱藏起來,觀察着動向,就看到前行的是兩女一男,當然,她們也是很小心地在前進。
蘇小沫和李心怡互相遞了一個眼神,比劃着手勢,如果按照速度,她們把這三個人放過去的話,紅軍的指揮部就很危險,所以,她們必須要在這裏解決她們。
蘇小沫和李心怡在想着對策,蘇小沫低頭,就看到了那個男的,雖然畫着妝,偽裝起來,但是,還是很帥氣的。
蘇小沫觀察着那兩個藍軍的女兵,三個人同時看着三個方向,這樣子的話,一旦一個方向發現了目標其他兩個方向的人就能感覺到,做好準備。
蘇小沫對李心怡示意道,「設置陷阱。」
「嗯。」李心怡當然懂蘇小沫所說的話,所以,兩個人向後退了兩百米,剛才,她們在這裏發現了捕獸網,應該是有人特意放在這裏的,不過,讓她們兩個人解決了,現在,能用起來正合適,待會她們可以引開她們幾個,然後,把其中一個人引到這裏,解決掉一個,剩下的兩個就好辦了。
兩個人弄好之後,緩緩地來到隱蔽處,兩個人很有默契地抬起狙擊槍,對準前面的兩個人,但是,她們真的很靈敏,一下子就發現了她們兩個,立馬爬在了地上。
蘇小沫能肯定的是那個男的肯定是程烯,想着終於找到對手了,蘇小沫和李心怡兩個人開始開了槍,但是,撲了個空,不過,兩個人馬上轉移目標。
那兩個人連忙追了過來。
蘇小沫和李心怡雖然從不同的地方跑,但是,還是會時不時地隱藏,假裝提防着她們,過了很長時間,兩個人你來我往的,終於來到陷阱處,蘇小沫和李心怡兩個人緩緩地向前,接着就看到緊跟着過來的兩個女兵,蘇小沫和李心怡覺得這個機會很難得,所以,赤手空拳的和那兩個藍軍的女兵打了起來,雙方僵持不下,到最後,蘇小沫和李心怡節節後退,慢慢地將她們兩個吸引過來,兩個人看到她們踩了進去,兩個人同時拉起她們身旁兩棵大樹上的繩子,其中一個女兵看到了不對勁,一邊提醒,一邊逃開,可是,另一個女兵還是被吊在了半空中。
蘇小沫連忙拿起手中的槍,對準上面的女兵開去,而李心怡則是對落網的這個女兵開去,那個逃離的女兵連忙逃開了。
蘇小沫打中眼前的女兵,「不好意思,你死了。」
被吊在上面的女兵嘆了口氣,「你們真狡猾。」
「兵不厭詐。」蘇小沫冷冷說道,狡猾也是一種技能,你想狡猾,還狡猾不來呢,蘇小沫心裏說了一句,兩個人就要離開。
那女兵連忙喊道,「你放我下來啊。」
「現在離四十八小時,還有二十四小時,所以你就委屈一下了。」蘇小沫根本不理會她,和李心怡繳獲了她的武器,帶着上路了。
那漏網的藍軍女兵連忙跑了回去,看着眼前的男人說的,「隊長,二號掛了。」
「看來我們是遇到對手了。」眼前男人的聲音低沉中帶着磁性。
「那現在怎麼辦?」女兵接着問道。
「她們會反擊,我們當然也能。」男人冷冷地說着,一雙深邃的眼睛,發出冷寒的光芒。
蘇小沫和李心怡兩個人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可是,卻再沒發現那兩個人,蘇小沫覺得有點不對勁,看向李心怡。
李心怡也覺得不對勁,兩個人很警覺地一路向前走着,向前走了不到十步,蘇小沫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李心怡問道。
「這裏有問題。」蘇小沫對於化學原料很是敏感,她隱約聞到了炸藥的氣味。
她示意李心怡警戒,而她緩緩蹲下身體,小心地撥開,就看到了一顆地雷,蘇小沫起身,看着李心怡,「看來他們想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啊。」
「太小看我們了。」李心怡冷笑了一聲。
蘇小沫和李心怡繼續向前走着,突然,從樹上飛下來兩個人,同時對蘇小沫和李心怡出手,兩個人立馬接招。
蘇小沫看着跟她過招的男人,冷笑一聲,「你就是程烯吧。」
眼前的男人明顯呆愣了一秒,接着開始對蘇小沫動手。
蘇小沫微微一笑,和程烯對打起來。
李心怡和那個女特種兵對打起來,一時間,樹林裏面驚起了陣陣的鳥叫聲。
儘管蘇小沫的身手不多,但是,男女的差異,蘇小沫有着耐力,卻沒有程烯那樣的張度,打到後面,蘇小沫顯然有些吃力。
眼看着自己就要被他摔倒了,蘇小沫突然靈機一動,抓着程烯的手,直接貼了過去。
程烯一個抖動,明顯的感覺到了一陣厭惡,想要推開蘇小沫,蘇小沫知道這招管用啊,立馬二話不說,就又貼了上去。
程烯皺着眉頭,看着蘇小沫,「你想幹什麼?」
「這荒郊野外的,你說我想做什麼?」這話的語氣,聽起來怎麼都像是古代時候,調戲良家婦女的台詞。
程烯聽着眼前這個女人莫名其妙的話,忍不住地眉頭又是一皺,「你最好別惹我。」
「怎麼了?你要對我動手嗎?」蘇小沫抬眼,又上前,手還不安分的摸向程烯的臉。
當然,李心怡和那個女兵對打着,突然被蘇小沫的話給震住了,兩個人一邊打着,一邊還不忘看旁邊兩個人。
程烯被蘇小沫惹怒了,伸手就要對蘇小沫揮過去,可是,蘇小沫就像是個牛皮糖,也不知道怎麼就死死地纏着程烯,對他是各種的調戲。
程烯招架不住了,學過的殺招一個都沒有用上,半推半就的推搡着蘇小沫,蘇小沫覺得想着這個傢伙不是討厭女人嗎?討厭女人的碰觸嗎?所以,她越來越過分,手一滑,滑進了他的軍服裏面。
程烯大驚失色,「你要幹嘛?」
「不幹嘛,打架啊。」蘇小沫理所當然地說着。
李心怡和那個女兵嘴角一抽,而那個女兵最是驚訝的,因為,她們的神一般的隊長啊,竟然被紅軍的女兵給調戲了,而且,隊長還沒有反對,天吶,這天上是要下紅雨嗎?
李心怡看着那女兵明顯的分了心,所以,趁勢,一腳踹向她,把她給牽制住了。
那女兵跪在地上,瞪着她,「喂,你就不能輕點。」
「誰讓你不專心的。」李心怡挑着眉毛,接着拿槍打在她的身上,「你死了。」
「唉,死了總比看到不願看到的好。」那女兵坐在地上,因為打架也是力氣活啊,現在也累了,直接坐着。
李心怡也坐在一邊,一個死人和一個活人在一邊看着前面的一男一女。
「喂,你看到你們家隊長被調戲了,是不是特別解氣啊?」李心怡湊了過去,問道。
「死人不能說話。」那女兵瞪了她一眼。
「說說嘛。」李心怡繼續湊過去。
「唉,你們紅軍的人怎麼這麼沒節操啊。」那女兵看着蘇小沫此刻的整個身體都趴在了程烯的身上,忍不住地抓起地上的土,狠狠地丟着,就像是在丟蘇小沫。
「節操頂什麼用,只要能達到目的就行。」李心怡看着那女兵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就知道這個程烯在她們心中地位了,「可惜啊,你們隊長對女人不感興趣,你們肯定受了不少苦吧。」
「你怎麼知道的?」這女兵一臉驚訝地看着她。
「我和你們家隊長是同學,能不找到他嗎。」李心怡白了一眼蘇小沫,這丫頭要玩到什麼時候,再玩下去天都黑了,難道真讓我們兩個看免費版的真人騷嗎?
「她……她竟敢對隊長動手動腳,她的手怎麼到這個地方去了,她的腳怎麼到那裏了。」那女兵一副抓狂的樣子,在一邊大聲地叫着。
程烯一臉好奇和一臉恐懼的盯着眼前的女人,伸手,握緊蘇小沫伸進他軍服裏面的手,「你要幹什麼?」
「你說呢?」蘇小沫又是那副賊兮兮的表情。
程烯瞪了蘇小沫一眼,接着出招。
蘇小沫接着一個反手,將他制止住,兩個人又開始了對打,蘇小沫覺得逗逗這個程烯挺好玩的,看他看到自己,就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受,蘇小沫覺得自己還是很有用的嘛。
程烯有些惱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這麼冒犯他,而且,還敢對他動手動腳的。
蘇小沫基本上了解程烯了,這個傢伙很怕女人碰他的肌膚,比如說,他大熱天的帶着手套,不露出手指,所以,蘇小沫只能摸他了。
唉,調戲男人也是技術活啊,蘇小沫覺得自己現在真的太偉大了,竟然連華夏國的少校都能調戲。
程烯現在的想法就是儘快的把這個女人解決了,看着真心煩,但是,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動不動就趁機摸他的臉,害他總是發抖,想要躲開。
程烯忍無可忍了,接着一個飛踢,蘇小沫順勢抓住他的身體,兩個人同時滾在了地上,蘇小沫一個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兩唇相碰,程烯大腦已經呈現出放空的狀態。
旁邊的女兵騰地從地上站了起來,顯然受不了刺激,「啊啊,他們竟然滾在地上了,隊長,被吃豆腐了。」
李心怡也起來了,差點沒栽倒,這個女人也真敢說,不過,確實是程烯被吃了豆腐,李心怡不得不佩服蘇小沫對付男人的手段啊,以後真要跟她好好學學才行。
蘇小沫見程烯怔愣了,立馬鬧出腰間的槍,打在了程烯的身上,然後,從他的身上起來,「隊長,你犧牲了。」
程烯還沒反應過來,抬眼,看着蘇小沫站在他的面前,他剛才,剛才……
蘇小沫轉身,看着李心怡,比劃了一下,兩個人就這樣離開了。
程烯反應過來時,蘇小沫和李心怡已經走遠,那個女兵泛着淚花,緩緩來到自家隊長面前,抽泣着,「隊長,你沒事吧。」
程烯看着眼前的女兵,搖着頭,「沒事。」
那女兵看着程烯這樣,忍不住地掉眼淚了,他家隊長對欺負了。
「回去。」程烯想到這裏,就向原路返回。
蘇小沫和李心怡兩個人繼續前進。
兩個人已經來到懸崖邊,開始在峭壁攀岩,天色一黑,風浪很大,幾乎把她們從懸崖上拍下去。兩個人攀到一半,就沿着邊沿向前走着。
李心怡開始有心情打趣蘇小沫了,「喂,你該不會對那小子感興趣了吧。」
「你以為我是見個男人就上啊。」蘇小沫白了李心怡一眼,「剛才是策略。」
「真的嗎?」李心怡看着蘇小沫,一臉的不相信。
「愛信不信。」蘇小沫看着李心怡,兩個人繼續地移動。
現在離四十八小時還有四個小時,蘇小沫看着李心怡,「指揮部就在離我們五百米的地方,他們肯定設了很多的警戒,而且,一旦我們進去,他們就能立刻感應到我們。」
「另外兩個小分隊還沒有到。」李心怡看着表,說道。
「離集合的時間還有五分鐘,如果再不等到的話,我們就行動吧。」蘇小沫看向李心怡說道。
「嗯。」李心怡點頭。
五分鐘之後,只剩下蘇小沫和李心怡。
「你看,藍軍後方有一個防空導彈營,我們可以先去那裏對他們實施騷擾,然後再用電腦幹擾他們的指揮系統,接着,闖入。」蘇小沫看着地圖說道。
「好。」李心怡點頭。
兩個人快速地潛入了導彈營,挾持了一名發佈指令的技術員,接着發送了指揮系統,與此同時,也干擾了指揮部的系統。
接着,她們快速地來到導彈發射地,朝着指揮部連續攻擊。
程烯此刻剛趕回指揮部,就看到不遠處傳來的炮彈聲,可是,他此刻也無能為力。
蘇小沫和李心怡趁亂混入了指揮部,卻沒有直接進指揮營,可是潛伏在不遠處的高台上,蘇小沫看着李心怡,「我去把他們的團長引出來,你看到團長出來,你就即刻開槍。」
「好。」李心怡點頭。
蘇小沫悄悄地潛入指揮部,看到程烯正站在裏面,而她眸光一暗,這個傢伙怎麼跑回來了。
蘇小沫快速地找到團長,接着,朝裏面扔進去了煙霧彈,接着趁亂挾持了團長,可是卻被一個人搶先一步劫了過來。
蘇小沫心下暗叫不妙,接着就和這個人打起來,而團長也趁勢走出了營帳,李心怡看着團長走了出來,立馬瞄準。
蘇小沫等看清楚眼前的人,冷冷地說道,「你已經死了。」
「死了就不能打嗎?」程烯不服氣地看着蘇小沫說道。
「你還還好意思。」蘇小沫冷哼一聲,如果不是這個傢伙,她肯定能幹掉團長。
兩個人從營帳內一直打了出來,那團長則是在警衛員的護衛下向後退。
蘇小沫和程烯兩個人大打出手,程烯是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其實,按照以前的性格,他輸了就是輸了,不會再動手,可是,看見眼前的這個女人,想着她剛才竟然對自己動手動腳,而且,還趁機吻了他,就忍不住地想要制服她。
蘇小沫看着他,「你是不是還想讓我親一次。」
「再胡說。」程烯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蘇小沫看着團長已經退到了李心怡最佳的狙擊位置,也不再跟程烯糾纏下去,但是看着這個傢伙一直打,她也只能奉陪了。
「砰!」一陣槍聲,大家齊齊轉身,就看到團長的身上已經中了槍。
程烯立刻停了手,這才知道又中了計,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個煙霧彈。
蘇小沫見程烯停手的空擋,連忙來到團長的面前,「領導,您已經犧牲了。」
「唉。」團長嘆了口氣,上前,狠狠地瞪了一眼程烯。
蘇小沫挑眉,看着程烯,哼,小樣,叫你對我動手。
李心怡從上面下來,和蘇小沫一個大大的擁抱,兩個人立馬給紅軍指揮部發了信號。
程烯看着蘇小沫,拉着她向一邊走去。
蘇小沫立馬甩手,「你幹嘛,我們已經勝利了。」
程烯黑着一張臉,沒有說話,但是,其他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是好奇不已,因為,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程烯會碰任何一個女人,更別說是這樣拉拉扯扯的了,「喂,剛才那個是程烯嗎?」
「他竟然……」另一個人軍人也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
蘇小沫知道拗不過他,就任由着他拖着向前走,直到來到沒人的地方,程烯盯着蘇小沫看了半天,「你認識我?」
「不認識。」蘇小沫眨了一下眼睛,說道。
「那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程烯繼續問道。
「沒聽說過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嗎?」蘇小沫挑眉,看着他。
「那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女人接觸我的,這個很少人知道的。」程烯一直覺得奇怪,這個女人幹嘛非要貼在他的身上。
「你瞎啊,沒看到和我一起的女人啊。」蘇小沫不客氣的回答。
「沒印象。」程烯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李心怡,說道。
「她和你是同學。」蘇小沫白了一眼,聽着程烯的話,這才明白為什麼李心怡會那麼說了。
「哦。」程烯點頭,「那我明白了。」
「那我可以走了吧,少校同志。」蘇小沫看了一眼程烯,就為了這個,把她拉到這裏來的?
「你叫什麼名字?」程烯看着蘇小沫轉身離開,連忙問道。
「蘇小沫。」蘇小沫頭也不回地回答。
程烯看着她的背影,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重複了一遍,「蘇小沫。」
李心怡看着蘇小沫回來了,「他拉着你做什麼?」
「問我為什麼知道他的弱點。」蘇小沫雙手環胸地說着。
「哦,那我們進去吧。」李心怡和蘇小沫兩個人進了指揮部。
團長看着蘇小沫和李心怡一眼,「看來現在是人才輩出啊。」
「多謝團長誇獎。」蘇小沫和李心怡同時回答,一樣的軍姿,展示她們國家的軍人風範。
「嗯,嗯。」團長笑着,「不錯不錯。」
李心怡和蘇小沫沒有回答,不一會程烯就走進了,團長看了一眼程烯,又過了一會,兩*事最高領導會晤,蘇小沫和李心怡得到了誇獎,整個女特種兵也得到了誇獎,緊接着,蘇小沫和李心怡就回國了。
回了部隊,齊劍就連忙來看蘇小沫,「今天我請客,給你們兩個慶賀一下怎麼樣?」
「我才不去當電燈泡呢。」李心怡冷哼哼了一句,接着看了一眼蘇小沫離開了。
蘇小沫有些累的靠在齊劍的肩膀上,「我要吃你做的飯。」
「好。」齊劍點頭,接着帶着蘇小沫回了他的家。
特意做了蘇小沫最喜歡吃的菜,兩個人吃過,蘇小沫看着齊劍,「那個程烯挺有意思的。」
「你碰見他了?」齊劍立馬警覺起來。
「嗯。」蘇小沫點頭,「還打了一架。」
「哦。」齊劍看着蘇小沫一臉的無所謂,就放下了心,接着說道,「待會想做什麼?」
「回家。」蘇小沫看着齊劍說道。
「小沫,你留下來吧,我好想你。」齊劍靠在蘇小沫的身上,輕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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