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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省城出發去吉林,雖說路途不太遠,但是由於道路不熟悉要一邊走一邊打聽路,原本打算一天就趕到的路程,足足走了兩天多。睍蓴璩曉
剛開始的時候王三嘎還時不時望窗外瞧瞧,可是十來個小時以後,他就徹底蔫了,除了停車吃飯的時候,下車說幾句話,吃完飯上車就睡覺。第二天下午,還在呼呼大睡中的王三嘎,突然覺得有人推他,王三嘎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往車窗外瞧了一眼,就馬上睡意全無了。
這時的車子剛剛開進大山,就見群山環抱,透過車窗隨處可見鬱鬱蔥蔥的森林,在離道路不遠的地方點綴着五彩繽紛的野花,這些王三嘎叫不上名字的野花都散發出沁人心脾的芳香。
山腳下的林木顯得很稀、很矮,三、五米才有一棵松樹或者柏樹,枝葉也並不粗壯,這樣一來附近的花草變得更加賞心悅目,除了這些野花便是猶如地毯般的小草,嫩芽綠油油的、亮晶晶的,蒙着金色的塵埃。
隨着車子的行駛慢慢的已經進入了叢林深處,這時的樹木依然茂密起來,粗大的松柏象搭了天蓬似的,沁人肺腑的空氣使法國香水也相形遜色。微風吹過那些不知名的花草,如波浪般高低起伏,花與樹緊緊地融為一體膈。
從小生長在半山區的王三嘎,不免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住了,「這是到啥地方了?不會是到仙境了吧,這地方真是他娘的太漂亮了。停車俺下去撒泡尿,這一天多把俺憋屈壞了,這會可要好好放放風。」
王三嘎下車以後,張開雙臂貪婪的吸了幾口滿帶花香的空氣,臉上寫滿了陶醉,陶醉夠了的王三嘎,趕忙跑到路邊掏出褲襠里的擀麵杖,干起了義務澆花工。這時馬三等人也下了車,其中一個司機沖馬三問道:「馬哥,你怎麼不去解決一下啊?」
馬三表情複雜的搖了搖頭,「不去,等你們王總解決完我再去,要不然太傷自尊了。脂」
那個司機不解的問道:「馬哥,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解個手跟傷自尊不沾邊吧。」
馬三一臉沉重的拍了拍,那個司機的肩膀,「我跟你說,只要是個男人,見了你們王總的傢伙,都會覺得慚愧,甚至會留下心理陰影的。」
那個司機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馬哥,你說的太誇張了點吧,我承認咱們王總有本事,年紀輕輕的就打下了自己的一片天地,至於那方面我覺得你說的有點過了。」
馬三用極其憐憫的眼神看了看那個司機,沖他揮了揮手,「說多了沒用,不服氣你就去看看。」
那個司機跑到王三嘎一邊,剛擺好架勢,還沒解開褲腰帶就跑回來了。馬三看了看那個司機的表情,樂呵呵的問道:「你咋這麼快就回來了?尿不完可是會憋出毛病來的。」
那個司機低着頭,小聲嘟囔着:「尿什麼尿,我都沒好意思解腰帶,真是人比人該死,貨比貨該扔,我算是服氣了。」
王三嘎解決完,一邊往回走,一邊瞅着兩個臉色古怪的司機,「你們都在這幹啥呢,跑了多半天,你們咋都不去解個手啊?」王三嘎這是典型的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別人跟他站在一起,好意思往外亮傢伙嗎。
馬三幾個人等王三嘎上了車,他們才跑到路邊解決了個人問題,馬三回到車上對王三嘎說道:「嘎子,你可不能再睡覺了,我們都打聽清楚了,再往前走十幾公里就到人參種植基地了。」
王三嘎伸了個懶腰,打着哈欠說道:「三哥,你就放心吧,來的路上十來個鐘頭就跟沒挪窩一樣,兩邊都是一樣的景致不犯困才怪呢,現在這地方就跟仙境差不多,俺是一點困勁都沒了。」
馬三也點頭認同,「誰說不是呢,咱們那裏也有山,可就是不想這裏好看,你看這裏的山都是綠油油的,咱們那不是土疙瘩就是荒山,山上就他娘的只長荒草,其餘的什麼都不長。」
十幾公里的路一會就到,遠遠的看見人工開墾的一塊塊方田,地頭上蓋着一棟棟用整根原木蓋的木頭房子,車子緩緩的在房子跟前停了下來。
王三嘎他們剛從車上下來,還沒等他們上前叫門,就見一個中年婦女從大門後面走了出來。這個女人看歲數有三十多歲,穿着一身得體的牛仔裝,一頭短髮顯得格外的清爽,厚厚的牛仔裝也難掩她胸前傲人的雙峰,緊身的牛仔褲讓讓她豐滿的翹臀顯得更加圓潤。
這個女人走進了,王三嘎才看清楚,三十多歲的女人居然沒有一點化妝品,臉上的皮膚光滑而細膩,在她臉上根本找不到一點魚尾紋和眼袋的痕跡,氣色更是紅利透白,氣死那些二十來歲大姑娘。
這個女人看了看王三嘎,「你就是劉哥說的那個干藥廠的小伙吧,我都等你兩天了,咋現在才來啊。」這個女人說話跟連珠炮差不多,一看就是嘴一份手一份的幹練人。
這個女人火辣辣的眼神,讓王三嘎覺得渾身不自在,王三嘎避開了那個女人猶如實質般的目光,「沒想到劉老哥辦事效率這麼高,這邊都跟大姐你聯繫好了啊。」
那個女人看了看滿臉通紅的王三嘎,發出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哈哈,我在電dian話里聽劉哥說你,把高麗棒子臭罵了一頓,我就尋思着能幹出這事的一定是個純爺們,沒想到竟然是個毛頭小伙子,不像,不像,真不像。」
王三嘎用求救般的目光,看了看馬三,沒想到馬三竟然無視王三嘎的求救,跟沒事人一樣欣賞起了參園的風光。
王三嘎求救無果,只得硬着頭皮跟這個女人拉呱,「大姐你貴姓,這麼大的園子怎麼就一個人啊?」
王三嘎的問題好像問到了這個女人的傷心處,這個女人幽幽一嘆,「我大名叫江英,這片種參的都叫我英子,也有叫我英姐的,我看你歲數比我小,你也叫我英姐吧。要說這園子為啥就我一個人,那是大姐命苦啊。」
王三嘎一看江英一副要痛說革命家史的樣子,恨不得抽自己倆嘴巴。王三嘎趕緊攔住了江英的話題,「英姐,你們這有涼水嗎?俺們都跑一路了,俺的嗓子都快冒煙了。」王三嘎沒有被一個女人嚇成過這樣,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敢看江英的眼神。這時江英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自嘲的笑了笑,「我這平時也沒個串門的,見到人就喜歡多說兩句,我這自顧自的說起來了,忘了你們都是大老遠趕來的了。趕快進屋緩緩乏,我這就給你們沏茶去。」其實江英也說不明白,為什麼第一次見到王三嘎心裏就覺得熱乎乎的。
王三嘎幾人進屋,江英就開始忙裏忙外的一個勁的張羅,王三嘎經過一路的奔波確實有點累了,幾杯茶睡一進肚,餓勁就上來了。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誰也不好意思要嘴吃。
正在這時,江英又進門了,「幾位是不是餓了,咱這是山區海拔有點高,剛到這裏的客人一會就餓。我已經把飯給大家做好了,我手藝不怎麼樣,幾位可千萬別挑毛病。」幾個人沒想到江英這麼善解人意,這時江英在幾人心裏蹭蹭的往上升。
江英一邊招呼王三嘎幾人坐下,一邊說道:「也沒什麼好吃的招待大家,都是些東北人常吃的,吃得雖然不好,但是咱這的酒管夠。」江英說完給每人滿滿的斟了一杯酒,最後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江英倒完酒以後,端起酒杯說道:「幾位遠路而來,我什麼都不說了,希望大家吃好喝好,我在這先干為敬。」江英說完把酒杯里的酒一口乾了,那勁頭比一般男人都痛快。
王三嘎暗自說道,俺只聽人說過,東北的娘們都辣,只是沒想到這麼辣。其實剩下的幾個人心裏的想法都差不多,那就是喝死了,也不能輸給個娘們。於是這群大老爺們在自尊心的驅使下,暗自里都跟江英較上了勁。
可是這個酒量它不分男女,你不行就是不行,馬三和兩個司機在和江英的拼酒過程中,先後敗下陣來,幾個人都出溜的桌子底下了,所以說這群大老爺們,唯一還能喝就剩王三嘎一個人了。
而這時江英也已經有了幾分醉意,原本白皙的臉蛋在酒精的作用下,顯得紅撲撲的,看上去更加迷人。江英又和王三嘎對碰了一杯,「大兄弟,你是好樣的,能喝酒的男人才是純爺們,姐姐就喜歡你這樣的純爺們,姐姐扶你到房間休息去。」
江英說完搖搖晃晃的來到王三嘎跟前,把王三嘎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兩個喝高了的人,艱難的來到江英事先準備好的客房。好不容易來到床前,兩人一前一後倒在了床上,王三嘎只覺得兩團軟軟的東西抵在了胸前,他下意識的一摸,立馬一股觸電的感覺傳遍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