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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更是上前一把摟住了季弦歌的胳膊,掛在了季弦歌的身上!
只見少年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皮膚光潔如瓷,水嫩水嫩的,像是要滴出水來,好似個水盈盈的瓷娃娃。
這少年身着印花大長衫,花紋點點,倒是顯得整個人更加的嬌小了。
少年的身後背了一個一米多長的竹筒,隨着少年的擁抱一下下的撞在季弦歌的身上。
少年的聲音中有着還未變聲的稚嫩,清脆,像是黃鸝一樣讓人覺得賞心悅耳。
「小姐!」
「你這小子便是只知道小姐嗎?」歡舞雙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圓圓的說道。
只見那少年抬起頭衝着歡舞笑了一下,稚嫩的臉上有着像蘋果一樣的光澤,甜甜的叫道:「歡舞姐姐……」
季弦歌捏捏少年的臉,少年睜着兩隻水汪汪大眼睛看着季弦歌,好不可愛!
這時那畫坊的老闆出來插嘴:「這姑娘,這他把我的畫弄成這樣,怎麼辦呢?」
正說着,另一個畫坊的老闆也已經追了上來,氣喘的重複着同樣的話。
「你們的畫是假的,我只是幫你們標註上而已!」那少年一邊緊緊地摟着季弦歌的胳膊一邊說道。
「你憑什麼說我們這畫是假的啊!」一個老闆大聲的嚷嚷着,看樣子就要上來動手。
少年看了看季弦歌放佛在等季弦歌說什麼。
歡舞也看着季弦歌,等着季弦歌吩咐。
「他當然有資格說你們這畫是假的!」季弦歌淺笑道,陽光下面,這個女子的自信篤定讓人為之一愣。
那周圍叫喧的人竟是不能說出半句話,便是都在等這個女子說話。
「老闆可否能幫忙準備一張八尺的宣紙呢?」季弦歌淺笑道。
「你,你,你,要做什麼?」
「自是來證明這些畫是假的!」季弦歌淡淡的說道,「老闆你放心,若是我證明不了,一定會賠償你所有的損失!」
季弦歌向少年點點頭。
少年便是取下身後的竹筒,將裏面的筆一一倒出來,等待着老闆。
這畫坊的老闆倒是也不小氣,竟是將整個畫桌都搬了出來,看到少年拿出了自己的紙幣和墨塊便是笑道:「看來小兄弟倒是行家!」
只見少年筆墨行雲流水之間,一幅景秀山河已經躍然眼前,側鋒的出神入化江山的壯麗體現得淋漓盡致。
只是將一眾圍觀的人都看得痴痴傻傻,尤其是那兩個畫坊的老闆更是眼睛一下也沒有移開過少年的作畫的整個過程。
最後一筆落下,少年突然抬起頭問那名畫坊老闆:「老闆姓何名何?」
「喔,在下徐桂!」
只見少年在畫卷的右下角用龍飛鳳舞的草書寫下「徐桂」兩字,字體飄逸筆法穩重,一點也不符合這少年看起來的年齡。
等到一切手續完成後,少年收拾好東西,將竹筒背到身後,走到季弦歌身邊,一手纏上季弦歌的胳膊道:「小姐,我的畫可有進步?」
季弦歌笑笑並沒有回答少年的話,只是向那位自稱是徐桂的老闆道:「老闆,憑藉您豐富的經驗,想必現在應該知道他有沒有資格在你的畫上評鑑了吧?」
「難道難道?」徐桂走到那幅畫前眼中滿是驚喜,尤其是那右下角的被贈與人的名字,完全是清畫先生的手法。
「老闆,這幅畫就當做他魯莽舉動的賠禮可好?」
「好好好……難道你就是?」徐桂抬起頭便是只看到三人的背影緩緩離去,「真的是清畫先生啊!」
眾人紛紛的圍上來對此畫讚嘆不已,有的人想要去追方才那三人,但是三人消失得如此快速,讓眾人覺得方才像是一場夢。
「小姐,你不是一向不讓我公然暴漏身份的嗎?」少年抱着季弦歌的一隻胳膊,揚起蘋果一般的小臉問道。
「清畫啊,你的草書倒是寫的越來越好了!」季弦歌笑着捏着少年的臉。
此少年便是季弦歌手下四員大將,琴,棋,畫,舞,之一的清畫,世人以為清畫先生起碼年過半百,估計沒幾個人會相信清畫先生不過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
「小姐!」清畫掙脫開季弦歌的雙手,揉揉自己的蘋果臉道,「小姐,我已經不是小孩子,我是一個男人了!」說完還挺挺自己的胸膛。
「呦,我們的清畫都是男人了啊,那你說說你能幹什麼!」歡舞雙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圓圓的說道,然後看着清畫憋紅的小臉大笑了起來。
「行了,歡舞就你會欺負清畫!」季弦歌無奈的笑道。
「小姐冤枉啊,我哪有!是他說他已經是個男人了啊!」歡舞大笑道,將男人這兩個字咬得尤其的重,「不過,我們的男人,你知不知道男人是不能這麼大庭廣眾摟着女子的!」
只見清畫聽完歡舞這句話將季弦歌摟得更緊了。
「摟了女子可是要負責的喔!」歡舞雙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圓圓的說道。
「那我便娶了小姐!」清畫瞪了一眼歡舞說道。
「哈哈哈,小姐,你瞧我們的清畫長大了呢,都想娶媳婦了!」
「好了好了,別鬧了,倒是你,清畫啊,我正想聯繫你呢,你倒是自己回來了!」季弦歌道。
「是啊,這幾個月我老是發現我的仿畫,一路查來才發現源頭在這朝陽城,沒想到能在今天碰見小姐!」清畫揚起那張小臉甜甜地笑着,讓季弦歌一個沒防備被他在臉上親了一口。
「清畫好想小姐!小姐呢?」清畫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眼巴巴的等着季弦歌的回答。
「你是說這幾個月一直有你的仿畫,而且不止在朝陽城?」季弦歌沒有管掛在自己身上的那個少年,微微蹙眉……
燕寒秋,原來往四處散佈清畫先生的仿畫這件事情,你早就已經在籌備中,這樣想來,那日在賞燈大會上的那幅仿畫倒是十有*也是燕寒秋自己流傳出去的,難道那日是為了試探自己的嗎?
燕寒秋你的城府究竟有多深?
季弦歌不禁暗自責怪自己掉以輕心了,怎能將一個踏着血奪得皇位的帝王想的如此簡單?!
「小姐?你怎麼了,清畫說錯話了嗎,惹小姐不高興了嗎?」清畫挽着季弦歌的手臂更加的緊了,蘋果一般的小臉上滿是緊張的神情。
季弦歌看着清畫緊張的神情,嘆了口氣,這麼多年了,這孩子還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即使自己已經讓他擁有着這世人所難匹及的能力,還是沒有辦法一掃他心中的陰影嗎?
「沒有,清畫的側鋒畫法現在可真是出神入化了……」季弦歌看着掛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如此俊秀,如此天真,幾年後估計又是個禍國殃民的妖孽,那時候怕是一堆女子搶着挽着他的手吧……
「是嗎?」清畫揚起小臉問季弦歌。
季弦歌點點頭,清畫像是得到了什麼安撫似的,又踏實的靠在季弦歌的胳膊上。
「嘖嘖嘖,瞧瞧這小子,一來就將小姐全部的吸引力都奪了去……」歡舞大聲地說道。
「歡舞姐姐吃醋了嗎?」清畫伸出小腦袋問道。
「我和你吃什麼醋!」歡舞沒好氣的說道。
「好了,你們兩個!」季弦歌無奈的笑笑,「歡舞這樣,我先帶清畫回尋美閣,你先去回月衣坊交代一下梨花,改日我再親自過去!」
「恩,知道了,我這就去!」歡舞雙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圓圓的衝着清畫道,「回來再收拾你這小子!」
清畫衝着歡舞離去的背影吐了吐舌頭,才問道:「對了,小姐,幻棋大哥和月姐姐呢?」
「月琴有事,至於幻棋……」季弦歌說到這裏也微微蹙眉,幻棋也沒有消息好一陣子了,雖然覺得幻棋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但是究竟是什麼事情耽誤了行程,季弦歌還是很擔憂的。
只是一雙手輕覆上自己的額頭,清畫道:「若是小姐難過的話,清畫不問就是的……」
「走吧,你一路來累了吧,先去尋美閣吃點好吃的!」季弦歌掐掐清畫的臉頰。
「恩!」清畫說完便是將季弦歌抱得更緊了。
季弦歌無奈的笑笑,真是辛虧這天氣已經不是那麼熱了,再加上冰蠶絲的作用,不然還不得中熱啊!
去尋美閣有很多條路,但是季弦歌不知不覺卻是走到了孟府的面前,今天孟府正在施粥,由於疫病過去後很多人都失去了親人,也失去了人撫養。
而孟府最近常常施粥來幫助這些人。
季弦歌看着最前面的那個男子,男子纖長而挺直的脊樑為了為百姓成粥一次次的彎下,水墨般的長髮傾瀉而下,扎着長發的白絲帶隨風飄揚,像及了從天而降的仙人。
「清畫啊,你在前面的那個巷口等我好嗎?」季弦歌雖然是詢問,但是語氣卻是不容拒絕的堅定。
「好……」清畫鬆開了季弦歌的胳膊,看着這個女子向那個一身藏藍色的正在施粥的男子走去,低下頭看不清表情。
季弦歌走到了孟梓祤的身邊道:「孟哥哥……」
孟梓祤抬頭看到了季弦歌探出來的小臉,將手上的大湯匙遞給身邊的人,便是與季弦歌走到一邊看着長長的等待着施粥的隊伍。
孟梓祤似乎並沒有對季弦歌的到來感到吃驚,黑的不真實的長髮被風吹到了季弦歌的眼前,然後落下。
「今天早上謝謝你!」季弦歌道。
「恩。」孟梓祤似笑非笑的回答道,眼神中有一股像風一樣飄渺的東西,抓不住摸不着。
「你不會認為這麼施粥能救得了這些人一世吧……」季弦歌淺笑道。
「天命不可違,但是我還是希望能幫一點是一點,畢竟,百姓對於天命是最無力違抗的!」孟梓祤道。
「你有沒有想過換一種方法,也許他們不必靠施粥,也可以抵抗天意?」季弦歌這麼說着腦中已經漸漸有了一個主意。
「你想怎麼做……」孟梓祤好似猜到了季弦歌的想法似的,似笑未笑的問道。
季弦歌剛想開口,卻是從孟府的側門看到了蒼小梨的身影,她當然可以肯定自己沒有看花眼,便是問道:「孟哥哥,我看到了蒼小梨,便是那個蒼藍的小侍,他……」
「蒼藍在孟府……」還沒等季弦歌說完孟梓祤已經明白了季弦歌要問什麼,並且回答道。
「蒼藍在孟府,孟千涼的病還沒有好轉嗎?」
「他這次來並不是僅為了千涼的病……」孟梓祤突然轉過身子,看着季弦歌說道,眼神中的風輕輕地也好像吹進了季弦歌的心裏,讓季弦歌莫名的一陣心安。
「那是為了什麼?」
「關於孟府和神醫谷的婚約,什麼時候應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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