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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冬雨後,冬天真的來了,皇宮上下都換了厚厚的冬衣,準備過冬,夏婉之也不例外,她的東西都在清華宮燒得差不多,如今住在玉龍殿,什麼都是新辦置的。
唯一帶出來的大概就是頭上那根鎏金點翠蝴蝶髮釵吧,她沒想到在那麼緊急危險的情況下,她還記得把髮簪拿出來,連自己都驚訝。
夏碧從外面回來,拂去身上的雨水,道「娘娘,何昭容好像回宮了,奴婢瞧着她身邊的宮女了!」
「何昭容不是病了嗎?養了幾個月也是應該回來了!」夏婉之並無在意。
夏花進來聽見她們談話,笑着道「才不是,夏碧姐姐說錯了,何昭容並未回宮,說是還病着,只是打發宮女回來準備過冬的衣服,說是還得養上幾日才能回宮呢!」
夏花消息靈通,夏碧也不和她爭辯,她自己也沒底氣,畢竟只是看見人,並未仔細詢問而已。
「何昭容這病可真是嚴重,都病了好幾個月了。」夏婉之淡淡的說。
「暫且不要談論別人,娘娘先把身子養好再說,皇上可是每日擔心着了。」夏碧端着湯藥給她,夏婉之眉頭都沒皺一下,一飲而盡,接過水杯喝了點水,又吃了一顆烏梅才好受了些。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夏婉之還是知道有大臣上摺子,言語間頗有指責她的意思,夏婉之知道,前朝的人也不淡定了,畢竟她得寵,榮國府的人也跟着水漲船高,齊燁對她算是關照,大哥在朝中謀得了一個好差事,榮國侯也越來越受器重,這都是看在她的面子上的。
午膳齊燁來玉龍殿陪着她用膳,膳後,她拉着他的手,望着他深沉的眸子,道「皇上以後還是少來看嬪妾吧,多去其他妃嬪哪兒坐坐。嬪妾這幾日覺得身子大好了,還是搬回喜來宮住着吧,玉龍殿雖好,嬪妾還是住着有些不習慣。」
「說什麼傻話,朕自有分寸,是不是有人在你耳邊說了什麼?」齊燁不悅,低頭看着她。
「沒有!」她咬唇。
「說謊!」齊燁捏了捏她的挺翹的鼻子,道「你以為朕不知道你,每次說謊就咬唇,朕早就發現了,還能瞞得住朕?」
「嬪妾也是為了皇上好。」她說「嬪妾聽說不少大臣上摺子勸誡皇上遠離美色,整頓後宮,嬪妾害怕給皇上抹黑。」
「就你還能抹黑朕?」齊燁哈哈的笑了笑,道「都是些胡言亂語,那些大臣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幹,別在意他們,朕的後宮,朕喜歡寵愛誰就是誰,他們管不着。」
「可這樣有損皇上的英明,他們一定覺得嬪妾狐媚惑主。」夏婉之一臉擔憂,讓人心疼。
「是嗎?婉兒是狐狸精嗎?朕倒是想瞧瞧。」說着不等夏婉之反應過來便把人抱在懷裏,顧忌着她的身子,並不是多粗魯。
夏婉之只覺得身後一涼,扭頭一看,發現褻褲已經被他褪至嫩白的大腿處,露出瑩白圓潤的肌膚,弧線優美。
齊燁看着,忍不住伸手撫了撫,夏婉之羞赧不已,掙扎着要遮住白嫩嫩的屁股,卻被他大手包裹住,重重的揉捏了一把,她驚呼「皇上!」
「嗯!」齊燁應了一聲,湊過去在她唇角親了一下,壓下心裏的漣漪,給她整理好褲子,瞧着一張笑臉緋紅,神情羞惱的模樣,笑了笑「朕不過是看看婉兒是不是狐狸精,不過很遺憾,婉兒是如假包換的人,據說狐狸精幻化成人身上還是有妖記的,就在尾椎上有一朵花型的痕跡,朕親自檢查了一番,婉兒沒有。」
他不說還好,一說夏婉之的臉更紅了,索性不理會她,裹着被子不見人。
齊燁瞧着她孩子氣的一面,忍不住哈哈大笑,拍了拍隆起的被子,道「朕不過是逗逗婉兒而已,誰知道婉兒如此有趣!」
被褥里傳出瓮聲瓮氣的哼哼兩聲以示不滿。
夏婉之在玉龍殿住了半個月的樣子,齊燁尊口一張,便住進了昭華宮,昭華宮沒有偏殿之說,只有一個主殿,大氣,華麗,精美,宮內就是一個小型的御花園,奇花異草,假山流水亭台迴廊,樣樣都匠心獨運,費盡心思。
齊燁看她目光閃閃,含笑問「可喜歡?」她點點頭,又搖搖頭,齊燁笑問「這是什麼意思,喜歡還是不喜歡?嗯?」
夏婉之仰頭,有些受寵若驚道「皇上,嬪妾還是回喜來宮吧?」
「怎麼?難道婉兒不喜歡?」齊燁挑眉,略帶不悅。
她連連搖頭,道「不是,嬪妾只是覺得這個昭華宮太過華美貴氣,以嬪妾的位階,恐怕消受不起。」
「原來是擔心這個,只要你喜歡,朕馬上下旨冊封婉兒為婉妃,如何?」
他無意的一句話,卻讓夏婉之慘白了臉「婉妃?」不等他開口,夏婉之一把推開他「我才不要做婉妃。」
不等齊燁反應過來,便扭頭跑了出去,夏碧她們跟上去,一頭霧水。
齊燁愣了一下,快步跟上去,留下一宮殿等着請安的宮人。
夏婉之心中慌亂,她怎麼可能是婉妃,她寧願做一輩子的夏昭儀,也不要當婉妃,前世她不就是登上婉妃的位置之後,生命便終結了嗎?
跑了好一會兒,感覺腹部隱隱作痛,她緩緩的停下來,扶着微微隆起的腹部,神情慌亂。
夏碧她們很快追上來,關切道「娘娘怎麼了?」
話音未落,夏婉之已經被人抓着雙肩「婉兒?怎麼了?」
她偏頭不理會他,齊燁緊張慌亂,托着她的下巴看着自己「婉兒,告訴朕怎麼了,好好的怎麼跑了,你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虛弱嗎?是不是想讓朕着急,嗯?」
「嬪妾沒有!」夏婉之癟嘴垂目。
看她這神情,齊燁嘆了口氣「那是為了什麼?是不是不喜歡昭華宮,若是不喜歡,就不住了!」
「沒有!」昭華宮那麼好的地方,誰不喜歡?她說「嬪妾只是不喜歡婉妃那個封號。」
原來如此!
齊燁鬆了口氣,不顧青天白日,擁着她道「不喜歡就不喜歡,犯不着生氣是不是,既然婉兒不喜歡,就當朕沒說過,好不好?」
「嗯!」夏婉之點點頭,雙手環上他的腰,道「嬪妾謝皇上恩典!」
「婉兒可真是會折騰人!」齊燁嘆了口氣,寵溺的說了一句,便把人打橫抱起,步履從容的朝昭華宮走去,搬進後宮中最令人羨慕的宮殿中。
「娘娘,手流血了!」木香瞧着淑妃手指被樹枝劃傷,連忙用手絹包紮。
淑妃看了一眼殷紅的血,這點疼痛哪比得上心中的疼痛,皇上若是有對她的半分好,她也不會如此嫉妒了,夏昭儀,你可真是好命,竟然得皇上如此寵愛。
齊燁把人放在軟榻上坐着,夏婉之目光掃過屋中的擺設,多寶閣上放着珍貴的花瓶玉器,最奪目的當屬中間的那個白色的貝殼。並不是以往的貝殼,卻也漂亮得不可思議。
她拿着仔細端詳,隨即湊在嘴邊,看着齊燁紅唇親啟「皇上~」
被煙熏的嗓子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嗓音柔軟含情,眉目含笑,眸光脈脈,任誰看着都會動容,齊燁一步一步走近,夏碧她們識相的無聲無息的退了出去,守在門外。
下巴微微抬起,齊燁含笑低頭,湊到貝殼旁聽了聽,眼眸都是笑意,灼灼的亮瞎了人的雙眼,嗓音低沉,扣動人心「再喚一聲!」
「皇上~」她含笑,張嘴,尾音綿長,讓人顫抖,雙唇微軟,他的氣息撲鼻而來,夏婉之閉上眼,微微仰頭,與他親吻纏綿。
上午齊燁還有朝事要處理,和她說了幾句話便依依不捨的離開,說是陪她用晚膳。她含笑點頭,雙唇微紅腫,滿含春色。
齊燁離開沒多久,昭華宮變迎來了第一位客人,林惠準備了些禮物上門,夏婉之笑着讓她進來,林惠瞧着精美華麗的昭華宮,差點誤以為自己走入了仙境,暗自咬唇,心裏羨慕嫉妒恨。
「婉之姐姐這兒可真美,跟仙境似的,妹妹都看痴了,姐姐真是好福氣!」林惠一進去便笑眯眯的對夏婉之說。
夏婉之一聽她喚着姐姐妹妹,沒由來的心裏有些噁心,勉強笑笑「哪有惠兒說得那麼誇張,還不是一個宮殿而已,難能跟仙境相比,我倒是沒瞧過仙境的模樣,倒是不知道仙境長這樣的。」
林惠聽着一時無言,根本找不到回話的詞語,只得呵呵的笑笑,心裏卻忍不住嘀咕:真是站着說話不嫌棄腰疼,宮裏多少人都眼紅着,她還拿喬,矯情!
夏碧端着茶上來,林惠道「姐姐瞧着氣色好了許多,妹妹也就放心了,真是天有不測風雲,沒想到王庶民那麼心狠,竟然放火,好在姐姐福大命大,平安無事。」
「可不是!真不知道犯了什麼忌諱,不過短短几個月,就去鬼門關轉了幾圈,可真是讓人害怕。」她說「好在有皇上護着,不然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可不是,皇上可是最寵愛姐姐了,這麼好的宮殿賜給姐姐住,等小皇子出世,想必姐姐會被封妃的。」心裏酸溜溜的,讓人難受,儘管穿着寬鬆的衣服,林惠還是看見她腹部微微隆起,若是她的孩子保住了,便已經七個多月了吧!
可她沒那個福分,和那個孩子無緣!想想,林惠便心疼難當,怨恨自己沒照顧好肚子,如今只能看着別人母憑子貴。
「封不封妃什麼的我都不在乎,只要孩子能平平安安便已經知足了!」撫了撫腹部,流露出慈愛的神情。
林惠瞧着目光沉了沉,沒說什麼。
兩人坐了一會兒,夏荷說是趙修儀來了,夏婉之讓人請進來,三人見禮後坐下說話,趙修儀準備了一份禮物給夏婉之,當做喬遷之喜,和顏悅色的和她們說了一會兒話,小坐片刻便離開。
林惠坐了一會兒也起身離開,還未出門就看見前來的周婕妤,知道她也是來祝賀的,如今夏昭儀獨得聖寵,連狩獵都可以取消,誰還能和她爭寵,巴結還來不及了。
應付上門祝賀的宮妃後,夏婉之有些累了,草草的用了午膳便躺着休息。
一覺醒來已經天擦黑了,孕吐了半天才好了些,夏碧說是齊燁已經往這邊走了,她起身梳洗,穿着厚重的衣裙,十月中旬天氣已經很涼了,怕她再次生病,屋子裏已經燒着炭火,讓人覺得已經是隆冬了。
近來她胃口並不好,吃的不多,吐得頻繁,因為動了胎氣,以前安安靜靜的孩子,最近總是折騰她,讓她難受得很。
看她吃得不多,齊燁放下筷子嘆了口氣「婉兒應該多吃一點,瞧你都瘦成皮包骨了,朕瞧着都心疼。」
「嬪妾已經吃飽了。」夏婉之笑笑,道「只要有皇上陪着,就算不用膳都覺得滿足。」
「就你這張小嘴會討朕歡心!」齊燁高興的笑笑,把補湯放在她面前,看她皺眉,沉聲道「不喜歡也得喝下去,不然朕明日不陪着婉兒用膳。」
「皇上可真壞!」夏婉之抱怨一句,卻還是乖乖端着補湯緩緩的喝了一口,油膩已經撈了出去,只剩下清湯,卻還是有股藥味,味道不是特別的好,她還是勉強自己喝下去,神情有些難受,不敢多話,等落實到肚子裏,這才說「喝完了,明日皇上可得陪着嬪妾用膳。」
「好!」話音一落,坐在對面的人一偏頭,捂着嘴巴進了裏間,不多時傳來嘔吐的聲音,齊燁皺了皺眉,嘆了口氣跟進去,輕柔的拍着她的背道「讓你受苦了!」
「嬪妾心甘情願!」一句話便讓齊燁動容,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竭盡全力摘下來討得她歡心。
搬進昭華宮的第一晚,齊燁在昭華宮留宿,她身子不適自然不能侍候她,而他溫香軟語在懷,漸漸有些情不自禁,卻也知道她現在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他的恩寵,倒也知道分寸。
夏婉之被他抱着親着,感覺□硬=挺的戳着,她心知肚明,小手緩緩向下,握住那團滾燙一緊。
齊燁渾身一顫,驀然吸了口氣,抓着她的手「婉兒!」
「皇上...」一松一緊,感覺更加滾燙,夏婉之聽着他粗重的呼吸,道「皇上,嬪妾可以讓皇上很舒服的。」
「可你懷着身孕!」齊燁喘息,呼吸滾燙。
夏婉之輕笑一聲,湊過去親吻他的唇,柔軟溫潤,隨即跪在床上,柔軟無骨的小手探入褻褲,雙手握住他的命根子,一上一下,一緊一松。
齊燁震驚不已,微弱的燭光下,雙眼盯着咬唇紅臉的人,見她神情嬌羞卻堅定,知道她是為了討好自己,不由心中一喜,拉過被子披在她身上以免着涼,全身的感覺都在她柔軟的雙手上,那種感覺,欲=仙-欲=死,讓人蝕骨滋味。
等他緩解了之後,夏婉之滿手都是痕跡,身上還濺了一些,齊燁難得的不好意思,給她擦拭乾淨,一臉饜足的擁着她,咬着她的唇問「這是從哪兒學來的,嗯?」
「皇上喜不喜歡?」夏婉之沒正面回答。
「喜歡,朕當然喜歡,婉兒如此大膽朕如何會不喜歡。」抓着她的手在嘴邊親了親,語氣輕快。
「皇上喜歡就好。」她笑着湊過去,聽着他的心跳聲,嘴角上揚,雖然有些難以啟口,可她做好了,她可不想在她懷喜的空檔,他就眷戀上別人的床。
「嗯!」齊燁笑了笑,還想再問什麼,見她沒動靜,呼吸勻稱,知道她已經睡着了,近來她嗜睡,一眨眼就能睡着的。
不過今晚他真的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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