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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出了密林,小心謹慎的在山道上行駛。這幾日很是太平,希雨心裏很是平靜,可趕車的蕭逸卻不敢大意。
車廂里,慕容紫軒的肉身躺在了希雨的懷裏。而希雨正舉着早上剛剛考過的一隻山雞在啃。不知道為什麼,這陣子她的胃口總是餓的。
感覺自己油膩膩的嘴頭倏地有點濕濡,不好意思的咧嘴一笑。「慕容紫軒,不許你笑我。吃不飽我就會餓得心頭髮慌。」
吃就吃,還解釋那麼多做什麼。不管希雨做什麼,慕容紫軒越看越愛。能吃能喝更好,正所謂心寬體胖。看着希雨面對現實如此的堅強,慕容紫軒只有欣慰與感動。
坐在希雨對面的角落裏,慕容紫軒的魂魄緊盯着自己的小人兒不放。「哎呦哎呦呦呦呦——」希雨捂着肚子一陣痛呼,慕容紫軒的魂魄立即緊張起來。
就見小人兒朝自己這邊尷尬的笑了笑後,曳着脖子朝外喊:「停停停——蕭,蕭大哥——停一下!」
慕容紫軒頓時明了,嗔怪的順嘴吐出:「吃,吃,沒命的吃,拉肚子了吧!」
而一聽到希雨羞赧的喊聲,蕭逸就拉住了韁繩,把馬栓緊在路邊的大樹上。希雨從車廂里爬出來後,臉紅紅的。四處看了看,向不遠處一處深草叢裏走去。蕭逸走到車廂口高度警惕着四周的動靜。
看了看車箱裏的王爺,那氣色可比以前要好了許多,而且也長了肉,這都是希雨的功勞。這段日子,他可是親眼目睹,還沒見過哪個女人對自己的男人照顧的是如此的精心。而且還是個一點神識都沒有的人。
可見其對王爺那是真的情深意長,世間沒有哪個女子能比得了的。雖然王爺現在吃喝拉撒都在這狹窄的車廂里,可裏面一點異味都沒有不說還總有淡淡的馨香。
這麼暖和的天氣,王爺的身上連一個褥瘡都沒有生,就是針尖那麼大的紅點他也沒有看到過。
蕭逸正想着心事,就聽遠處草叢傳來希雨的驚呼聲,於是飛身就撲了過去。可沒有看到一點的人影,只見到一隻繡花鞋落在了草叢裏,而草叢向里很明顯的有一道拖痕。
憑着多年行走江湖的經驗,蕭逸一邊俯下身仔細聞,一邊查看草叢枝葉上留下的蛛絲馬跡。周圍沒有聞到一絲屬於動物身上留下的氣味,那麼希雨一定是被人劫持了。
依他的判斷,希雨被人向密從深處劫持而去。可車上還有王爺的肉身,怎麼辦。忽的蕭逸抬頭憑空而喊:「王爺,要卑職追王妃去嗎?」
原來蕭逸早已想到,憑慕容紫軒對希雨的緊張程度,聽到聲音後一定也跟了過來。而且若希雨有了什麼不測,那麼別說是王爺的肉身了,就是其魂魄還不知要咋樣呢?
蕭逸的話剛一出口,就感覺到自己手背上一片濕露。「王爺,蕭逸一定把王妃平安的帶回來。不過卑職要先把您的肉身——」
藏好兩字蕭逸還沒有說處就聽見突如其來的馬的嘶鳴聲,「壞了!」。就在蕭逸跑回來,那馬車早已沒了影蹤。蕭逸迅速的趴在地上,耳朵貼着地面聽了一下,就朝着一個方向迅速的追了過去。
如果王爺的肉身壞了,那麼希雨也就活不了了,此時的蕭逸是心焦如焚。而在這大山密林之中又沒有幫手,那兩個暗衛至今未歸也不知是否出了意外。不管怎樣,蕭逸還是試着路墜一路沖天發了一個重生門的急救暗號。
好巧不巧,天痴老人因錯過在約定地點與慕容紫軒他們會面。因為擔心自己的徒兒,便攜着毒娘子四處搜尋。當看到信號後,二人雙雙向這邊趕來。而當蕭逸看到天痴老人後高興得不得了,跟師傅說明情況後三人一同焦急的往前追。
再說希雨,她這邊剛系好褲子,就被人從身後捂住了口往一邊拖,情急之下一口咬了那人的手,趁機喊了一聲,隨後後頸一痛就昏了過去。
希雨是被飛奔的馬車顛醒的,等她睜開眼,竟發現慕容紫軒還在自己的身邊。不過見其被顛得身子震動搖晃的厲害,心疼的趕緊緊緊抱住,仔細檢查其身體有無異樣。
沒有發現什麼,心這才稍安下來,不過很快就知二人此時正處在被劫持之中,不然的話蕭逸是絕對不會把馬車趕得這麼快。
「駕,駕——」聽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只一會兒,希雨的眼睛就亮了起來。紀雲風,是紀雲風的聲音,他不是應該在西胡嘛?還是後來蕭逸趕到桐城的時候告訴自己,紀雲風原來就是西胡的小王子。
他,他怎麼會找到這裏來的。可不管是為什麼對自己與慕容紫軒都不會是好事。聽到其說道:「停一下。」
希雨立即閉上眼裝死,而稍傾紀雲風就出現在車廂外,看了看依舊依舊合着雙眼的希雨。心道:只要慕容紫軒在,希雨就絕對不會扔下其不管。聽司徒雲霆說慕容紫軒現在就像一個活死人,如果希雨想帶着慕容紫軒逃,動靜就不會小,自己不會不知道。
於是踏實關上車廂門後,就對前面駕車的人說:「趕到一處懸崖,把這帶死不活的男人給我扔嘍!」
只要慕容紫軒在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嘍,希雨就會是我的。想到自己已抓到了司徒雲霆,又想到以後會跟希雨一起坐地為王,那種無上榮光的日子,紀雲風就會高興地眯起他那雙魅惑十足地電眼。
「王子殿下,你不打算用這男的換大周的城池了嘛?」
「蠢貨,如果是你,你願意用城池換這麼一個人事不省的廢物嘛?別囉嗦!快走!」
很快,馬車繼續如飛般的奔馳起來。這樣的顛簸希雨真的怕慕容紫軒的肉身會承受不住,而紀雲風剛才也說了,要把慕容紫軒扔進山澗。
「慕容紫軒,你在嗎?」希雨低聲的問道,立馬自己的唇片就濕了。原來,慕容紫軒的魂魄可以飄在空中,因此當他聽到馬叫就飛身起來。
升在空中迅速就捕捉到馬車的影蹤,瞬間就撲了過去。從窗戶極狹的縫隙中就穿過去後,看到希雨在裏面慕容紫軒的魂魄驚喜不已。
可想到剛才紀雲風的話就揪起了心,不為別的只怕他的小人兒會有什麼不測。可剛才注意到紀雲風看希雨那你的眼神,他就又踏實了不少。
畢竟總是這樣也不是個事,自己失了肉身,希雨也就死了心。若是紀雲風再能給希雨一個好的將來也不錯。如果不能,他也相信他聰明狡猾的小人兒能夠逃脫紀雲風對其的桎梏。
他是這麼想的,可就聽希雨說:「慕容紫軒,別擔心,我是不會叫他輕易得逞的。」就見其迅速的打開包裹,把袖箭戴在了右腕上,而那些有毒的瓶瓶罐罐也揣進了懷裏。自從離開桐城,怕硌到慕容紫軒,希雨就把袖箭收了起來。把那些用不上的也都扔到了一邊。為了這次出行,才又將這些都帶在了身邊。
可慕容紫軒的魂魄卻擔心希雨的反抗不緊沒用反而傷到自身,可他也是白着急。撩開車窗往外偷看,馬車確實是在往一處山崖上行駛。
看着身處危險之中,小人兒卻只顧着一直悄悄地安慰自己,慕容紫軒的魂魄急得是在車廂里亂飛,見小人兒便又躺下去裝暈,他也再次試着進入肉身,想盡一切努力令身魂合一。
沒過多長時間,馬車就停了下來。紀雲風跳下車後迫不及待的打開了車廂門,見希雨還沒醒,勾了勾嘴角,也不說話,踏上車板就把希雨抱下了車。
紀雲風的雙腳落地還未穩,就見希雨倏地睜開雙眼,舉掌朝自己的胸口就拍了過來。紀雲風臉上帶着玩味的笑容無比曖昧的說了句「越來越調皮搗蛋了。」,聽得希雨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紀雲風,能不能不要用這種語氣說話,我倆不適合。」希雨邊打邊說,即使一交手就知自己不敵也要拼上一拼。
「不合適?」紀雲風冷下臉來,面對希雨招招知己自己的要害,處處忍讓的他聲音也顯得陰沉沉的。「你曾說過在乎我的,難道這就忘了。」
「我當然不會忘記,我在乎你,因為你是我的朋友。」
「可我也明確的對你說過,我想我們之間不僅是朋友關係,我喜歡你。」鉗制住希雨的雙拳,紀雲風兩眼深情的凝視着希雨,急切的說:「跟我走,只要你跟我走,你要怎樣都行。」
希雨此時也冷下臉,鄭重的說道:「紀雲風,你確實說過這種話,不過我沒有記錯的話,當時我並沒有答應你,你這只是一廂情願。」
說着施起小擒拿,掙脫了紀雲風的雙手,二人又打了起來,看得努力了半天都不成的慕容紫軒記得只能在兩人的周邊飛。
為了安撫紀雲風,希雨又道:「紀雲風,我們成為朋友不可以嗎?」
「朋友?」紀雲風邪魅一笑,伸手就勾起了希雨下頜,挑逗的眼神極其的嫵媚勾魂。「讓你永遠跟着那個活死人辜負每一個良辰美景,浪費掉你的青春?寂寞難耐的時候孤枕難眠?我怎捨得呀!」說着就吻了過來。
氣急的希雨立即向其狠狠地甩去一巴掌,就聽「啪」的一聲脆響,紀雲風挨了個正着。吐掉嘴角的血腥,狠狠地說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候我要你求我要你!」
希雨銀牙一咬,小腦袋憤憤的波愣了一下,大聲叱道:「,放你娘的狗臭屁!紀雲風,姑奶奶我願意做的事你就是想攔也攔不住,不願做的事,寧死也不屈。你們沒有一個是真心對我,只有我家的慕容紫軒!」
「慕容紫軒!」聽到慕容紫軒的名字紀雲風就氣得牙癢,如今自己落到這種地步都是慕容紫軒造成的。
於是一聲奸笑過後,陰狠的說道:「你不提我還就把你的慕容紫軒給忘了呢。」緊跟着對那趕車人說:「還等什麼,把那男的給我扔到山澗里去。」
「你敢!」暴喝的同時,希雨的袖箭突如其來的向男人射去。「噗」短短的袖箭整個健身沒入到那人的心口之上,只留下一小截的箭尾在外面,男人立時倒地而亡。
「你本事可真見長?」紀雲風想不到希雨還會這手,吃驚之餘更是怒怒不可揭,緊盯着其右腕,一掌劈向希雨的脖頸。
而此時希雨瞧出紀雲風這是又要弄暈自己,趁其只顧着防自己的右手,右手向前倏地虛晃一招,同時左手探進懷裏,嘴上說着「我會的又何止這些。」,再次分了紀雲風的神,左手瞬間一揚。
忽聞到一股嗆鼻的氣味,紀雲風一聲低喝,「不好!」,立即捂鼻。不過為時已晚,眼前一黑就栽倒在地。
踢了踢趴在地上的紀雲風,見其一動不動,希雨咕噥道:「這可是你逼我的。」卸下一支袖箭,就朝紀雲風的後心扎去。
僅差一寸生生停了下來,畢竟其救過自己一命。現如今對自己也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希雨還是下不去這個手,於是趕緊跑到車旁,把車廂車廂從外面所好後,就牽着馬掉頭。
「嘭」一聲巨響,車廂竟被炸得粉粉碎,慕容紫軒的肉身裸露在外了。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以致希雨還在傻傻的盯着慕容紫軒的肉身發愣。
這時從不遠處一個大樹後面走出一個人來,赫然就是南顯的司徒雲霆。當希雨看見其後,趕緊跑到慕容紫軒的身邊,伸開雙臂將其護在自己的身後。
「你想幹什麼?」
「真沒看出,你原來是這麼的搶手,而且看上你的人身份都不低呀!」司徒雲霆一邊說一邊一步步的逼近希雨。
「你,你幹什麼。」朝自己身後看了看,一步之遙就是懸崖峭壁。希雨面露慌張的說道:「不要過來,你若再往前走一步,我就跳下去!」
司徒雲霆對自己如此緊追不捨,希雨可沒想是其對自己鍾情太深,而是無比的確定其更是衝着那個手雷的製作方法,希雨想就此做個談判的砝碼,而能逃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