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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東西掉落,宮貴妃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腳。待看清為何物時,宮貴妃的毛都炸了起來,「啊——!」一聲慘叫,司空蒼冥已經拽上她向王府門外跑去。
這些蛇是他命人在黑市上買的,毒性有多大他知道。別說被咬一口,就算是斬殺後濺出來的血液沾染到皮膚上,都是能死人的事情。
也不知道藍月惜這小妖精是怎麼降服的,反正自己是沒有這個本事,跑就對了!
宮貴妃原本就因為驚嚇,快要昏倒。現在被司空蒼冥一扯,更是軟的直接倒地被拖着走。衣服扯開了,頭飾散落了一地,鞋還掉落了一隻,臉上似乎也有血跡,可能是摔倒時蹭破了臉,總之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司空蒼冥看到宮貴妃被自己拽倒,竹葉青又張着大嘴露出毒牙追來,趕緊蹲下身,一把抱起宮貴妃繼續跑。不管別人也要管老娘,畢竟那才是他賴以生存和橫行霸道的憑仗。
看到這一群人趾高氣昂的來,然後如喪家之犬的逃跑。在場的所有賓客心中不自覺的有了掂量。
這裏的人非富即貴,文臣武將都有,哪個不清楚司空蒼宇回來之後與司空蒼冥之間不見光的大、小動作。原本因為司空蒼宇半年不在,司空蒼冥新建立起來的勢力,而有意靠攏司空蒼冥的人們,現在也開始思考自己的行為是否明智。
這幾個小寶貝可真是惹人疼愛,月惜動動手腕,示意小紫把蛇招回來,帶到月之閣好好款待。
宮貴妃在皇宮裏幾乎與皇后平起平坐,除非皇后拿出皇后的架勢認真起來,她一般是不把她當回事兒的。試想誰不害怕枕頭風?你皇后再是一宮之主,但是見不到皇上,我不是皇后,卻隔三差五的能和老皇帝同食同眠。優劣之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宮貴妃這一輩子還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呢!
今天被一個小丫頭和太子聯手收拾了,試想宮貴妃心裏哪能放下這口怨氣,於是就和瘋婆子一樣衝到老皇帝的御書房告狀了。
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的老皇帝那叫一個心疼。不過聽着宮貴妃添油加醋的話,老皇帝也沒有全信。宇兒是個什麼樣的孩子他還是知道的,估計就是冥兒先闖禍惹了人家,這才被人家收拾了。
只是沒有想到藍即墨家裏的那個小丫頭還挺厲害的,是個不吃虧的主兒,那以後進了皇宮,還不得天天給宇兒惹事。
剛好這件事情也需要有人給個交代,於是老皇帝下令,讓月惜以未來太子妃的身份進宮入住,讓皇后這個婆婆親自督管着學些規矩。省的將來進宮,成為一國之母后,不懂規矩失了天家的體面。
聽到這個消息,月惜不置可否。收拾了老皇帝的愛妃、愛子們,肯定要有人給個交代。司空蒼宇是太子,當然只能讓她這個未來太子妃當冤大頭了。
反正是去學規矩,也沒有別的什麼,無所謂了。這些規矩早晚要學,早學晚學都一樣。
第二天一早,月惜命人收拾東西,因為後宮不得出現成年男性,所以只帶着寒霜等四人入了宮。
馬車一路向皇宮方向行駛。
月惜與皇后只見過一面,就是在蛟龍國華歌賽的總決賽上。那時她和司空蒼宇分坐在老皇帝兩邊,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是一個很容易讓人忽視的存在。所以月惜沒有太注意她,只依稀記得她很端莊賢淑,沒有很出色的容貌,但是氣質很好。也不知道司空蒼宇長得這麼俊美隨了誰,!
還好這次進宮是和皇后學規矩,自己的婆婆總歸要好一些,要是換成宮貴妃,估計這學習的過程就要上演全武行了!
到了宮門口,月惜和寒霜等人下了馬車,出示了宮裏遞出的腰牌,侍衛就放行了。宮裏不能騎馬和乘坐馬車,剩下的路就要走着去。寒霜等人趕緊將馬車上帶的東西拿下來,就看到宮門口有個老嬤嬤,前來引路。
「我是李嬤嬤,皇后跟前的老人,藍郡主跟老奴走就行了!」李嬤嬤臉板的很平,沒有一絲笑容。
抬眼看到月惜身後跟着寒霜、雪晴、雪雨和雪花四人,李嬤嬤有些不悅:「跟這麼多人幹什麼?宮裏沒有伺候的人麼,都回去,留一個就行了!」
月惜眨眨眼,這是奴才麼?怎麼覺得來了個祖宗?好歹自己也是藍王府的郡主,未來的太子妃,將來的皇后,這就敢給甩臉子,多帶個人還要說三道四的。知道的你是皇后的老嬤嬤,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就是皇后呢!
寒霜等人屬於暗月的人,只聽月主一人的吩咐,除了月主,連三國的皇帝都敢不甩!何況你一個老奴才?真是在皇后身邊呆着,作威作福慣了,被慣出來的毛病。所以四個人站着一動沒動,當做沒有聽到。
「怎麼,老奴說話沒有聽到,留一個就行了,其她人回去!」看到沒有人動彈,李嬤嬤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直覺這是一群沒有教養的丫頭。
她在皇宮裏呆了二十年,是皇后身邊的老人,也是皇后最信任的人,連皇子公主們見她都要給幾分薄面,這幾個小丫頭居然聽到自己的話沒反應。
「我說話沒有聽到?」看到寒霜等人還是不動彈,李嬤嬤不自主的厲聲責問。
月惜淡淡的抬眼看了一下李嬤嬤,冷漠道:「你不是領路的麼?還走不走?」
這是不聽話了!皇后可是把這個小丫頭交給自己了,宮裏的哪個公主在自己手底下學規矩還不是乖乖的!為了少受點罪,哪個不是又陪笑臉,又給銀子的。這個小丫頭居然跟她擺架子!要是一開始就制不住這個小丫頭,自己後面還怎麼教規矩?
「郡主不按宮裏的規矩辦,老奴恕難從命!」
「呦呵?管到我頭上來了!你是奴才麼?我怎麼覺得我才是奴才?況且宮裏何時定下規矩,我入宮只能帶一個丫頭?宮規的第幾條?」
面對月惜的發難,李嬤嬤不動聲色,宮裏生活二十年,什麼樣的人和事沒見過,再厲害的公主也被自己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死在自己手中的宮女、小太監更是不計其數。要是這小丫頭一句責難的話就能把她嚇住,她就不是李嬤嬤。
「啟稟郡主,這是宮裏不成文的規矩,郡主不是被皇上要求進宮學規矩的麼?怎麼一進來就要破壞規矩麼?那老奴建議您還是不要學了吧!」
皇權之下哪有勇夫,何況一個小丫頭,這是李嬤嬤的殺手鐧,往常只要她抬出皇上和皇后,從來都是無往不利的,天子在上,誰敢違抗聖旨?
李嬤嬤心中暗自得意,看着月惜怎樣不得已的臣服。
「你不讓我學了?那好,剛好我不想學,寒霜我們走!有人問起,就說李嬤嬤擋在宮門前不讓我學規矩!」說完月惜轉頭,帶着寒霜等人揚長而去。
看到這一幕,李嬤嬤有些傻眼,她怎麼敢?而且給自己扣了這麼大一頂帽子,這不是擺明了說她違抗聖旨麼!這個小丫頭!
李嬤嬤恨的牙痒痒,本想給這個最近出盡風頭的郡主一個下馬威,沒想到最後變成這樣。憑什麼你長得這麼美?憑什麼你會得到太子殿下的寵愛?憑什麼自己要孤苦的在宮裏呆一輩子,到死都不知道男人是個什麼滋味?
儘管如此,李嬤嬤還是不得不服軟,承認自己敗了!這要真讓藍月惜走了,自己還不得被皇上劈死!她能在宮裏屹立不倒二十年,能屈能伸的本事是保命手段。
「郡主,郡主!老奴不是這個意思!郡主請,老奴給你帶路!」
看到李嬤嬤服軟了,月惜也不再挑刺,帶着寒霜等人轉回身,跟在李嬤嬤的身後進後宮。
看到月惜再沒有說什麼,跟着自己往後宮走,李嬤嬤嘴角噙着陰狠的笑,沒關係,日子還長着呢!等你們正式交到我手裏,我再收拾你們不遲,少在這裏得意。
一路無事,月惜順利的進入到皇后的寢宮。
看到皇后還是那樣端莊的喝着茶,月惜作為她未來的兒媳婦,比較恭敬的行了個禮。
「藍月惜參見皇后娘娘,願皇后娘娘鳳體金安!」
沒有預料中的笑容,皇后還是端着皇后尊貴的架子,不因為月惜是她的未來兒媳婦就和藹、慈祥一些。
「起來吧!」
皇后上下打量了一下月惜,眼中透着不耐和厭惡。
厭惡?月惜為自己的發現感到驚訝,再仔細地瞧了一下,沒錯就是厭惡!為什麼?
「長相只是外在,內心要乾淨清明,既然進了宮學規矩,就好好的學,不要把外面一些不三不四的東西帶進皇宮裏!不然如何成為我皇家的媳婦?怎麼能配得上太子?」
我擦!這是拐着彎的罵我作風差,是個不三不四的女人!我招你了?對於皇后的訓誡,月惜差點暴走!
皇后頭不抬眼不睜,把月惜當空氣似得繼續說:「你就跟着李嬤嬤好好學吧,李嬤嬤是宮裏的老人,給宮裏的許多公主都教過規矩,很有經驗,教導你綽綽有餘。不要讓我聽到一些你不聽話,對李嬤嬤不敬的事!要知道她代表的是我,對她不敬就是對我不敬!今天就這樣吧,先把《女戒》和《女則》各抄一百遍,抄不完不要吃飯!」
說完皇后不理月惜的反應,率先進到裏間的寢室。
我勒個去,要我聽那個狗仗人勢的老東西的話也就罷了。還要抄那什麼各一百遍,還『就這樣吧』!你腫麼不抄一個給老娘看看!
成!月惜衝着皇后寢室的方向狠狠的瞪了一眼,母債子償,司空蒼宇你等着!
月惜的舉動,李嬤嬤看在眼裏,對於她在皇后跟前吃癟的事兒,心裏是無數個爽快。尤其想到皇后給自己撐腰,叫這小丫頭乖乖聽自己話時,那更是一個開心!這等於是變相給了自己尚方寶劍。
「郡主,走吧,老奴先給你安排住處,一百遍可不少,不抓緊時間可能連明天的飯都吃不上!」
看着這個老刁奴得意的樣子,月惜恨不能撕了她這張臉,要不是看在司空蒼宇的面子上,自己能受着罪,想到這裏,不由得又罵了司空蒼宇一百遍!
此時司空蒼宇正在御書房和皇上、大臣們商議今年稅收的問題。說道關鍵處,鼻子一癢,沒忍住打了三個噴嚏。
沒理老皇帝斜眼瞪他,暗自尋思着:今日惜兒進宮,不會是受什麼委屈在罵自己吧。不過轉念一想,月惜現在腹黑的手段,覺得不太可能她會吃虧,暗自好笑自己的多心。不過忙完了,還是應該去看看小丫頭習不習慣宮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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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嬤嬤把月惜帶到了給她安排的住處,然後冷冷的說:「這裏是郡主的住處,地方不大住不下那麼多的人,老奴勸過郡主,可是郡主一意孤行,老奴也沒有辦法,你們自己看着辦吧!老奴去給郡主拿《女戒》和《女則》!」
見李嬤嬤走出去,月惜打量着房間,屋子不大,還算乾淨整齊。一張床是給自己睡覺的地方,靠牆處一個小榻,估計是留給丫頭睡得地方。
這麼大的皇宮,難道主子和丫頭都住在一間屋子?還是說宮裏的房子都住滿了,沒有多餘的地方給自己的幾個丫頭睡?擺明了是整自己!不過也無所謂了,寒霜她們的本事還不至於連個睡覺的地方都找不到。
自從自己回來應天府,明月那邊也捎來了老媽給的花柰。自己給雪晴、雪雨、雪花、清風、流雲、炎陽、寧浩、寧靜這幾個自己身邊最親的人,一人一個花柰。現在這些人全都把花柰煉化,擁有了百年的功力,也對自己更忠心。只要她想,就能靠這些人轟平了應天府!
現在要知道的是,那個女什麼的到底是什麼東東?
「寒霜,那個女什麼的,是什麼?」月惜皺眉問着。
看到自己主子受了未來婆婆的氣,寒霜等人也很窩火,只不過因為這層關係也不好發作,所以一直裝死人沒吭聲。
現在聽到司令的問話,想回一句,卻偏偏不知道那個女什麼的是什麼。她們在書院裏接受教育十年,幾乎什麼都學,但就是沒聽過這個女什麼的是什麼。
「司令我們不知道!」寒霜等人搖搖頭為難的說。
就在這時,李嬤嬤手拿着厚厚兩本書,帶着兩個手捧大摞紙張的小宮女進來。
看到月惜呆坐在哪裏,李嬤嬤顯然是聽到了月惜的問話,於是將手裏的兩本厚書扔在桌案上說:「這就是《女戒》和《女則》,郡主快些抄吧!」
說完李嬤嬤讓後面的小宮女放下手裏的兩摞紙,然後得意的笑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