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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名喚大魚兒,見過陳公子。」那鵝黃女子對着陳杰行了個萬福,神態優雅的緩緩說道,說罷,還衝着那兩名陪侍在陳、康二人身邊的女子揮了揮手,將她二人揮退了出去。
而陳杰卻是在聽了這鵝黃女子的名字後,一口茶水就噴了出去,嗆得他咳了半天后才滿臉驚訝的開口對着這鵝黃女子問道:「你、你叫大魚兒?」
「是,小女子正叫大魚兒,莫非公子見過小女子麼?」那鵝黃女子看着陳杰問道。
「沒,沒聽過,在下只是好奇一問罷了。」陳杰擺了擺手說道,不過,他嘴上雖這麼說,心理卻在一個勁的腹非,你們這是個什麼畫舫啊,不是小紅便是小綠、要不就是青嵐,都是帶色的,如今可是來了個不帶色的,卻還是個大魚兒,你丫的弟弟是小魚兒麼?一會兒會不會再跑出來個花無缺上演一場絕代雙嬌?
陳杰在這腹黑着,那大魚兒卻是又對陳杰說道:「剛才聽公子對我那婢女所點批之言可謂是字字珠璣,想來陳公子對這音律之事也必是極為精通,因此小女子也想向陳公子你討教一番,不知可否?」
陳杰聽罷卻是連連搖頭,開玩笑,他懂個屁的音律,之前他的那番言論放後世里基本上每個人都會說,如果給他換一真正精通音律之人,那他是萬萬指點不出什麼的,就像是你能給業餘歌手挑刺、但絕對不意味着你就能給專業歌手做評判一樣。
「公子莫不是不看好小女子的琴技麼?」那大魚兒見陳杰拒絕倒也沒露出什麼不高興的神色,只是語氣平淡的問道。
「哪裏哪裏,姑娘客氣了,我只是家中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不便久留,這就要告辭了,還請姑娘見諒。」陳杰說罷,又拽了拽那自這大魚兒進來後便一直處於呆滯狀態的康公子。
「啊,陳兄,你有何事?」被拉醒了的康公子立馬一抹嘴唇,眼睛仍然盯着那大魚兒說道。
「康兄,我家中還有些事情,我們這便就回去吧?」陳杰看着這康公子的模樣,雙眼一翻,說道。
「啊?這、這便要就回去麼?你不說。。。」
「我說了我家中還有事情,康兄莫非忘了麼?」陳杰截住這康公子的話頭,說道。
「哦哦,是的是的,我險些忘了陳兄家中還有事情,那陳兄便請先回吧,我還要於此再行歇息歇息。」康公子的雙眼依舊不離那大魚兒。
那大魚兒卻是不再意那康公子瞧向自己的那紅果果的眼神,只是定定的看着陳杰不放,以她的眼力,她自然是看出了陳杰根本就沒什麼事,他急着要走,完全就是在躲着自己,這不得不讓她心理奇怪,以自己的容貌,沒理由會讓男人躲着自己走才是,可這陳杰,卻是為何有這般行為?當真不能理解。
只是她卻不知,陳杰之所以急着要走,只是不想自己的那點老底被她掀個底掉,然後白白丟人而已,事實就是這麼簡單,但往往越是簡單的事實,卻往往令人想像不到,就像這大魚兒,任憑她再聰明,也實在想不到陳杰躲着她的原因竟然只是不想丟人一般簡單。
不過陳杰卻是沒心情理會這大魚兒,再加上他先後己然跟這康公子喝了不少酒,說說笑笑的時間也已接近傍晚,他這還準備回去吃小玉兒做的飯菜,因此,他見這康公子不願回去,便也不再搭理他,只是對着他說道:
「即如此的話,康兄,那我便先告辭了。」說罷,陳杰便又轉身衝着那大魚兒笑着拱了拱手,以示別過之意,隨即便轉身離去。
卻說這大魚兒看着陳杰離去,定定的站了一會兒,稍加思索一會後,便展顏一笑,暗自搖了搖頭,心中卻對自己說道:「他一普通人罷了,何必在他身上花費那些心思。」
隨即便也轉身走了出去,卻是連理都沒理會那康公子,那康公子眼巴巴的看着這大魚兒離去,心中那份失落勁就別提了,只是奈何佳人已離去、只得喚來小紅解春風。
這康公子自在那秦淮河上幾度春風,就不提了,卻說這陳杰回到家中後便與張老三、小玉、陸大有等人吃了頓全家例行的晚飯,倒是小玉很敏感,她敏銳的嗅到了陳杰身上的脂粉氣,雖說陳杰經常會製作那些香水,身上必不可免的會混雜些香水味,但是首先那香水味便與其它普通的胭脂水粉味不同,再者,以小玉那女人天生的敏感,很是輕易的便嗅出了她這陳大哥身上的那股陌生的香氣。
小玉嗅着他身上的香氣,心理不由有些不舒服起來,但也只是開口對他說道:「陳大哥,你將今日裏穿的這身衣物換下來吧,我給你清洗一下。」
「這不是前日裏才洗完的麼?怎麼今日你還要洗?」陳杰一愣,這洗衣服還帶上癮的?
倒是小玉聽陳杰如此一說,卻是俏臉一紅,也沒言語。
陳杰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倒也沒廢話,回屋便將衣服換了下來給她,小玉拿着衣服便開洗,仿佛上面有着什麼她非常不喜歡的東西一般。
陳杰雖是奇怪,但倒也沒多問,女孩子總有那麼幾天會奇里奇怪的,少問沒毛病,張老三是個悶貨,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再說,他個大老爺們,陳杰也實在沒什麼好跟他說的,至於那陸大有,吃過飯後總是會去那院子中打上幾遍拳,陳杰之前還好奇的看了幾天,但看得多了也就沒什麼新鮮感了,便也懶得繼續搭理他了,看着正洗着衣服的小玉,無奈的嘆息一聲,這家裏的人,還是太少了啊,感嘆完畢的他便又轉回了自己的房間,也不知是又去擺弄什麼了。
深夜,郊外,某不知名處,黑屋。
「說吧,你只是一名普通的作坊工匠,如今把口風守得這般緊,又是何苦來哉?」黑屋中一名身着黑衣、蒙面的漢子向着那綁在柱子上的人說道。
「大爺,您是我親大爺,您也說了,我只是一名普通的作坊工匠,哪會知曉這般機密的事情?」那綁在柱子上的人說道。
「何苦呢?我們這樣做也是為了天下更多的窮苦百姓,我們也不想為難與你,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將那香皂等物事的製作方法完完整整的告知與我,我自當放你回去的。」那黑衣漢子繼續勸道。
「大爺,我不知道您是幹什麼的,也不想知道你是幹什麼的,只求你放我回去吧,我真不知道那香皂的完整製法啊。」那被綁的工匠繼續說道。
「打!給我繼續打!注意不要打頭臉和手腳一類容易被看到傷勢的地方!」這黑衣漢子見這工匠死活不肯說,立馬變了之前那副好言相勸的嘴臉,當即便惡狠狠的對着身邊的人說道。
隨後便有一陣皮鞭抽打與拳腳加身的聲音混雜着一聲聲的慘叫傳了出來。
「大爺、各位大爺,我說、我說,求求你們別打了。」那名工匠在經歷了一番拷打後終是挨不住了,開口求了饒。
「早說不就好了,免得受這一番罪。」那黑衣漢子嘿然一笑,冷冷說道。
「大爺,不是我不說,就算是我說了,與你們也無用啊。」那名工匠膽戰心驚的看着那黑衣漢子說道。
「為何?莫非你林家有這方法能製得,我們有了方法便制不得麼?」那黑衣漢子雙眼一瞪,滿臉的兇悍之氣便暴露了出來。
那被綁的工匠一見他這副模樣立時便嚇得尿了出來,顫抖着雙腿說道:「不是不是,大爺,我們家夫人就怕有人打這香皂的注意,因此,當初只是每人教了一項手項,其它的全然不知,就算我今天告訴你我會的手藝,那你也依然制不成啊。」
「哦?你家夫人倒是打的好算盤。不過這卻也不難,只需我將所有的工匠都抓一遍,不就問全了這香皂的製作方法嗎?」那黑衣漢子嘿嘿一笑,說道。
被綁的那工匠臉色更苦,只得繼續說道:「其實還有最重要的幾樣東西,每日裏都是直接從林家的宅院裏運出來的,這些東西的製法無人得知,恐怕只有林家母女才知曉了,可若是少了這幾樣最關鍵的東西,就算你知道了其餘的全部製法,那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
黑衣漢子聽了這話,倒是沉默了起來,想不到這林家的防範竟如此周密,他思索了片刻後,又向他問道:「那當初教你們這香皂製法的,可是那林家人?」
這工匠現在覺得,自己反正已經將那些該說的、不該說的也都說了,也不差這最後一點了,索性便如竹筒倒豆子般,將陳杰與小玉教授他們肥皂、香皂與藥皂的事情全部如數告之。
那黑衣漢子聽到後,卻是哈哈哈大笑起來,這林家,千防萬防,卻是留下了這麼一個大漏洞,看來今日是可以好好的交上一差了。
這黑衣漢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後,便很是高興的拍了拍這名工匠的肩膀,說道:「我們這便會放你回去,只是回去後你要是把不住自己的口風,可就要小心自己家中那些老少的性命了。」
「是是,小的自當省得,我若是守不住這口風,我家夫人知曉我泄露了這些事,也決不會輕饒我的。」那名工匠點頭如搗蒜的說道。
「你明白便好。」說罷,便衝着之前抽打這工匠的人揮了揮手,那人見這黑衣漢子的手勢,倒也是利索,三兩下便解開捆綁這工匠的繩索,向門外一指,隨即又使勁一腳將其踹向了門口。
「小的謝謝大爺們的不殺之恩、謝謝大爺們的不殺之恩。」這工匠邊跑邊說。
「五爺,我們為何不之殺了,以絕後患?」那行刑的人問道。
「殺了他,給對方提醒嗎?蠢貨!」那被叫做五爺的人瞧向屬下狠狠的喝罵道。
「是、是,屬下明白了。」之前抽打那工匠的人在這黑衣漢子面前,全然沒了之前的兇狠,取而代之的,卻是如見了貓的耗子般而戰戰兢兢。
「你回去吧,我還有些事情尚要處理。」說罷,這黑衣漢子也不理會那人,徑自向門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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