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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哪跟哪,你不出錢也沒關係的,只要你出人就行,比如現在做我的老婆」玉如義一副色迷迷的樣子,鹹豬手開始亂摸。
「啊,我錯了,饒了我吧,我出錢還不行嗎」古學梅也配合的輕聲叫了起來,不過隨後就開始享受玉如義的折騰。
下午十五點,古學梅依依不捨的送別玉如義才回到店裏去。要想人莫知除非己莫為,現在鎮上有一些小消息在傳古學梅跟玉如義的關係是男女不正當關係,只是還沒有傳到她的親戚朋友耳朵里去。個別人發現的事,影響力不夠,一時很難大面積傳開的。李美鳳正是得到這樣的消息這次才敢下手的,幾年前的那次沒有得手,她以為玉如義是不偷吃的,就沒再下手。她有個姑姑住在玉如義家對面,前些天來給姑姑過生日說起玉如義家在橋頭村的事情,聽姑姑說古學梅的事後,讓她又燃起了希望,不過好在得手了。她跟她姑姑說不要在外面說玉如義的事,不然會引來吵架的事情的,別讓人家尋上門來吵架,姑姑答應了。
來到縣城已是下午十八點多,先去鴨脖店看了看,然後玉米住的地方,把從鎮上帶回來的菜和米之類的搬進屋裏。玉米問「那邊的事怎麼樣了」
「辦好了,三十萬的貸款,用了三萬作為回扣和禮物」玉如義說。
「有這個樣子不錯了,以前他們去鎮上銀行貸款十萬隻能拿到七萬五,關係好點的也只有八萬,我們能拿到這麼多已經是燒高香了」玉米寬慰的說。
「是啊,這些個拿着芝麻大權力的人,真是不讓人活啊,難怪那麼多人還不起貸款,這要是能還得起貸款才怪呢,跟高利貸似的」玉如義嘆了口氣說道。
「他們那是有息的正常貸款,九厘到五厘之間,我們這還是有鎮長和書記助農計劃的批文呢,也跟我說什麼去年誰誰貸了十五萬給了一萬的茶水費沒好意思接,誰誰貸了十萬給幾千好處費沒好意思接,我們可是守法公民不做那些事的,我又沒問他這些幹嘛跟我說嘛,最後我沒辦法,只好說茶水費嘛,人家給是可以收的,畢竟也是為人家出力了的嘛」玉如義搖搖頭說。
「那是肯定的,他就是要我出才這樣說的,不然誰說這話啊,這已經是露骨的要錢了,那些手段更高的就是拖着不給貸,那才叫苦,給錢都不好找門,這次批地之後貸款雖然有批文,同樣在下面小鬼那裏要給一些茶水費的,真是沒辦法的事情」玉米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生意是靠人情世故來維持的,不懂人情世故的人就沒有辦法把生意做好,現實就是這麼的殘酷,誰說是這些生意人把水給攪渾的,其實主要是生活,是欲望,是不擇手段的搞錢,是面子,是人情等這些東西把水給攪渾的。平時大家動不動說給個面子,真的面子有這麼好給的嗎,給了面子是要好處的。
貪污受賄是一個世界性的難題,在米國那邊表面說沒有貪污腐化,實際呢,那些為官的人卻搞着所謂的政治獻金,誰給錢多就幫誰解決問題,誰支持我就幫誰去爭取利益。這就是光明正大的受賄,而且是讓人無話可說的那種。要說巨貪,米國是全球最多的,沒辦法,米國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願意過着被盤剝的生活,與別人又有何干呢。米國的這種風氣來到這裏就是貪污受賄了。
「人啊,真是難」玉如義說道。然後把鴨脖的料拿出來去開始配料了。玉米在這裏天天配料,現在玉如義在家就自己配了。
過了一會兒,玉米叫吃飯,玉如義才放下手中的活,來到桌邊擦了擦手上的水,坐下來吃飯。
「你媽還好吧」玉米看了一眼玉如義問。
「很好,就是有些相思病」玉如義邊吃飯邊說。
「你這孩子,沒大沒小的」玉米輕哼道。
「是真的,我都這麼大了,又不是不知道男女之間的事,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回去的時候媽問的第一句就是你爸在那邊怎麼樣,瘦了沒,你看連我一個快兩個月沒見面的大活人在面前她都不關心一句的,你說她是不是想你了」玉如義沒管玉米剛才說的什麼沒大沒小的話。
「知道了」玉米有些尷尬的說,心裏美滋滋的,信息給得很正確,只看你敢不敢說。
「哎呀,忘了一件事了,瞧我這記性」玉如義突然拍了一下腦袋說。
「這一驚一乍的,什麼事啊」玉米問。
「前幾天不是那個叫田勝利的說想包我們的工程嗎,我叫大伯那邊調查一下他的情況,回去忘了打電話問大伯了」玉如義說。
「這事啊,昨天那懷富來了,給我說了,你問的那個人確實在那邊兩個工地包過工,做事不錯,被分包商把款給扣了,那個分包商是一家叫宏利的建築公司,專門包工程的,他提醒我把這家公司給劃入黑名單,別讓他們給我們惹事」玉米說。
「這樣看來這個田勝利還是可以用的哦」玉如義說。
「是可以用,不過要防止他挪用款項,他被宏利坑了,現在後面追債的人上百呢」玉米說。
「這個好辦,直接發工資到工人手中,他作為包工的,就給他按包工發工資,這樣可以吧,反正錢不經他的手就行了,只要他把事管好,工程結束了有獎金也就是承包費的餘額」玉如義說。
「這樣的話他的收入就透明了,問題他願不願干」玉米說。
「現在由不得他了,他想干就干,不想干也得干,後面一大幫人追着要債,他有得選擇嗎」玉如義說道。
「好,明天就跟他這麼說」玉米說道。
「記得簽份協議,並且還有保密協議,對外只說是包工就是了」玉如義說道。
「嗯,這個辦法不錯」玉米說道。作為新開的工程,加上沒有資源,對外面的那些人又不太了解,就只能從一些能用的那裏想辦法了。
「爸,那三戶混混的房子怎麼樣了」玉如義問。
「還能怎麼樣,這才幾天時間,他們沒有動靜」玉米搖頭嘆息說。
「圍起來,不要讓他們搞破壞,一旦有破壞我們的工地的事情出現就報警,到時候就可以制服他們了」玉如義說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還是不要在下面說,等事態發展吧」玉米說道。
「爸,我明天就回省城了,這段時間這邊鴨脖店的生意就靠你了」玉如義說着給玉米倒了半杯酒。
「沒事,這樣挺好,有錢花」玉米說着喝了一口酒。
「這二十七萬你準備做什麼用」玉如義問。
「準備投資到九道灣的那個項目里去,反正那裏面有幾個小股東要退股,現在沒有人接手」玉米說道。
「他們為什麼退股?」玉如義有些不懂的問。
「他們聽說公司要貸款,以前他們沒有入過股,都是臨時拉來的,十幾個人才有三十萬而已,他們怕公司貸款以後變成個人貸款債務,昨天那麗蓮的大伯來這裏就是勸他們不要退股的,可是他們硬要退,也沒有辦法」玉米說道。
「還有這樣的好事啊」玉如義笑了一下,這不正好瞌睡來了送枕頭嗎。
「昨天我跟他說我想把他們的股份接二十萬下來,那懷富說可以」玉如義說道。
「好事,本來們只在投資公司有股份,現在這樣一入股,等於我們是兩邊都有了,只是在公司的份額有點少而已」玉如義說道。
「蚊子小也是肉,反正我們這錢也沒地方投,還不如放這裏呢」玉米說道。
「也是哦,爸,這錢我拿三萬過去」玉如義說道。
「做什麼,省城那邊店裏不是有錢嗎」玉米有些不懂。
「我想用你們的名義開家小飯店,看看能不能找到服裝市場的生意做做,讓古學梅也入股,這樣可以吧」玉如義說。
「嗯,可以,投桃報李應該的,對她好點應該的,虧贏算我們的」玉米說道。
「跟那麗蓮就說是她入的股啊」玉如義交待說。他有些不放心地跟老爸提醒了一句。
「放心,我知道,女人嘛,都把事情分得很清楚,怕麻煩很正常」玉米說。
第二天中午,在工程項目辦公室,玉米接待了田勝利。
「田老闆,關於你包工的事情,我們開會研究了一下,覺得可以」玉米看着田勝利說道。
「那太好了,謝謝玉總」田勝利感激的說道。
「不過……」玉義停了一下。
「不過什麼,玉總」田勝利急切的問,他最怕不過這兩個字,以前可把他坑了好多錢。
「也沒什麼,就是工程可以包給你,但工人的工資從你包的工程款里扣,然後由我們直接發給工人」玉米說道。
「為什麼這樣啊,他們包工不是都分三批給錢的嗎」田勝利有些蒙,怎麼到了自己這裏就不一樣了呢。
「是這樣的,你需要什麼可以從工程款里拿錢,你自己每個月多少錢工資也可以從工程款里扣,至於後面工程完工了,你可以把餘下的全部一次性拿走,我們會簽一個協議加上保密協議,對外就說是你承包的就是了」玉米說完看着田勝利。
「這樣啊,我得想想」田勝利說。他頭上都冒汗了。以前被騙了幾次,現在是山窮水盡,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又來個協議,只發工資不分批給錢。這就有些難辦了。
「我們不急,反正包工的事情離正式入駐還有很長時間,我們隨時歡迎你來」玉米有送客的意思。
「好的,容我想想,以前沒有這樣做過,也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包工法」田勝利有些結巴的說道。
「是這樣的,你也欠了很多錢,而我們呢看你以前做事不錯,就決定讓你試一下,你考慮清楚了給我答覆吧」玉米說道。
「好的,那我回去好好想想,這樣,後天中午來給你回信可以吧」田勝利面臨這樣的一個機會也不想失去,後面上百人追着要債,而且還是熟人。答應了人家就什麼都捏在人家的手裏了,不包吧,現在連吃飯都困難了。
田勝利從辦公室出來,去了醫院,兒子還在醫院掛着水呢,這次中毒給身體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人都差點死了。
正在給兒子餵飯的老婆看見有些萎靡的田勝利便問「老頭子,事怎麼樣啊」。
「那個玉總說事可以包……」還沒等田勝利說完老婆便說「好事啊」。
「哪有那麼容易」田勝利一臉苦瓜相的說。
「怎麼了,問你要好處了」這幾年老婆張曼聽得最多的就是好處啊,喝酒啊之類的,包工程做幾乎就離不開這些東西,還有去請小姐之類的破事,聽得張曼感覺這簡直就是一個禽獸的世界,什麼人,根本就是禽獸的社會嘛。
「好處倒是沒有要」田勝利有氣無力的說。
「沒要好處是好事嘛」張曼覺得事情沒那麼差。
「不過他說工程可包,不過工資由他們代發給工人,不經我們的手,然後其他費用只能拿批條去申請,等工程結束後再把餘款全部結清」田勝利說。
「這樣啊,那我們包工的一切在他們那裏就是透明的唄」張曼算是看明白了。
「是啊,問題他們會不會跟前面南庭那樣到最後又卡着我們的錢不給」田勝利說道。
「應該不會,這樣做我們是透明了,可他還是包給我們了,估計我們的信用不行才這樣乾的」這時在吃稀飯的兒子田覺輕聲說道。
「為什麼?這些建築公司沒一個好東西,全是拿着別人的錢玩的」張曼憤憤的說。
「我們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手上又沒有錢,去別處也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事做,他們的工程雖然不直接給錢,但工人的工資沒有少,我們不會有被追債的風險,就算後面不給了,我們也能把眼前度過去」田覺說道。
「只是我們的情況全透明了」田勝利還是有些不甘的說。
「跟他們透明比跟工人透明強,再說我們又沒有給他們送禮請客,這樣能包到事做已經是燒高香了」田覺說道。
「你的意思是包下來」張曼問。
「包下來吧,我們還能去哪發財呢,錢都被兩個工程的事給坑沒了,能救急就得干,他們只要能發我們的工資就行」田覺說道。
「明天我去跟玉總說這活我們干,包了得了」田勝利說道。
「不送禮包能得到的事不是壞事就是好事,他能防着我們並給工錢說明是好事,如果是一些要我們不停投錢的事就是壞事」田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