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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故事裏要聽國王扯聽說書的聽愛人扯」
「專情的初學者有何不舍」
「我們也都是被愛過的被玩膩了就自立了」
待劉斌最後的收尾時,所有人猛然間回到了真實環境。
紀衡最先反應過來,立刻拍桌站起。
緊接着,包括王鳴章在內的其他幾個老者,都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
一瞬間,莫名其妙的煙火味燃了起來。
「各位,我記得自己是先和郁光遠聊過的。」
紀衡不容他們先開口,直掐要害道。
如果說之前只是因為直覺,覺得郁光遠有潛力才交談。
後面覺得很符合自己的胃口。
於是乎,讚揚了兩句。
那麼現在,他攤牌了!
郁光遠必須棄商從音,而且必須他來當這貨的導師!
「老紀你先和他說話怎麼了?你之前不是還嘲諷他唱不了搖滾歌嗎?要點臉嗎?!」
王鳴章見他攤牌了,自己也不裝了,絲毫不管形象的懟了三個問句。
郁光遠是他學校的大一新生,簡潔點,這小子就是他的學生。
他原先一直發現郁光遠唱得都是些溫和的情歌。
以為郁光遠唱歌方向是有局限性的。
自己又是比較擅長豪邁、激昂的歌曲。
於是乎,他出於惜才的考慮,就給郁光遠介紹導師,不浪費天賦來着。
結果這群老頭精着,見郁光遠沒動靜,大都靜觀其變。
然而。
好傢夥,他直呼好傢夥!
這小子憋在後面放了個大招。
你特喵能唱搖滾歌就跟他偷偷說一聲,這種飯局就沒必要弄了呀。
「王哥,你這吃獨食可不行,你之前讓我去你那音樂院當個臨時顧問,我答應了。」
「對!我最近覺得你們這地風水不錯,想來你那學校待段時間。」
「王鳴章別說我不給你面子,我紀衡也決定去你音樂院坐段時間導師。」
一時間,圍在一桌的人都七嘴八舌的談了起來。
他們似乎完全忘記還在台上尷尬的劉斌。
寧涔涔和張森看到這一幕,互相對視一眼,更是有些無語的搖頭。
拜託。
你們這群糟老頭子口中的話題人物,郁光遠已經溜走了啊喂!
…
操場。
「晴空萬里,適合長跑。」
紀小谷閉眼淺淺的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簡單的做起了熱身操。
她先前就聽班長說自己報名了「青春馬拉松」,郁光遠也跟着報了名。
於是乎,一時興起…啊,不對,是她一時手滑便問了下郁光遠要不要來練跑。
結果這傢伙轉頭出去蹭飯去了。
居然還說自己是想他才打電話。
簡直厚顏無恥。
害得她躲進被子裏,不知不覺又睡了好一會,差點錯過了背單詞的時間。
好吧,其實是她自己困。
紀小谷甩甩頭,不讓自己再想這些。
很快。
她戴上耳機,背着單詞,心無旁騖的跑圈。
這會兒,操場人不算多,除去一些正在上體育課的學生,以及手拉手的小情侶。
就只剩七八個是課外跑步。
紀小谷因為出眾的外貌,很自然成為場上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天呀,我們學校什麼時候有那麼好看的女神,身材比例線條幾乎完美呀!」
「沒錯,她那肌膚簡直和畫紙一樣白,好想課後去要聯繫方式啊~」
「你們是在畫室待傻了吧,讚美美女能怎麼說嗎?」
「就是就是,我看各位還是斷了這遐想吧,人家紀小谷可是名花有主的。」
這時,就在交頭接耳的人後排同學裏,金赫像是聽到了什麼,忽地精神了起來。
紀小谷?
他猛地抬頭看去,就見那道賞心悅目的身影。
如果第一次相遇是巧合,那他們之後的碰面就是命中注定,不用太刻意。
譬如他昨天去食堂蹲了一天,就沒見到紀小谷。
那夜風很冷,吹得他眼淚水都快出來了。
反正是最後食堂阿姨都看不下去了,才把他勸回寢室。
不過,仔細想想萬一是上帝見他想見紀小谷的心誠,才讓他們得以見面的?
正當金赫憧憬着自己和紀小谷的緣分時,南星路突然感嘆的話,讓他迷惑不已。
「老金,這紀小谷厲害了。昨天和我們打了籃球,今天又長跑,很熱愛運動呀。」
南星路打心裏羨慕體育健將。
甚至於敬佩這樣熱愛生活,熱愛運動的人。
「你的意思是說,她加入了籃球協會?」
金赫眉宇微皺,遲疑着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畢竟昨天南星路就去當陪練時,打了籃球吧。
「對呀,說到昨天新人表現,蘇妍學姐還特別表揚了她。」
南星路說着,像是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吐槽了兩句。
「不過她對象打籃球是真的菜,教了將近一下午都沒學會,就是那個郁光遠…」
「她沒有男朋友。」
金赫厲聲打斷了他的話,語氣里雖掩蓋住了怒火,眼角卻藏不住無言的氣惱。
他很氣自己又這樣錯過了和紀小谷接觸的機會。
甚至讓郁光遠和紀小谷獨處了那麼久。
該死。
難道出場順序有那麼重要?
就因為他比郁光遠晚點碰見紀小谷,自己就沒有任何機會了?
金赫想到這,再次抬頭看向紀小谷時,瞳孔一縮。
此刻,她的身邊已經站了個人。
「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紀小谷傲嬌的噘着嘴,看似滿不在乎的問道。
如果仔細聽還會發現語氣里一絲絲喜悅。
不過她是絕對不會表現出來的。
誰讓這傢伙突然出現的時候,還在背後嚇唬她。
簡直過分到極致。
切切切。
他回來又能怎麼,看着兩手空空的模樣,鐵定沒帶什麼好吃的給她。
不過話又說回來,郁光遠是怎麼知道自己在操場的?
「剛回來。興許是心有靈犀,我路過操場就看到你了。」
郁光遠溫柔的說道,情話滿滿。
不一會,他像是注意到了什麼,眸子沉了沉。
這丫頭怎麼穿短褲短袖出來跑步,這衣服出汗貼身都不知道遮住什麼?
該死。
郁光遠想到這,立刻脫下了外套給她包了起來。
郁光遠忽地朝周圍掃了一眼,神情十分冰冷。
周圍的人下意識瞥過臉,心裏莫名湧起一絲緊張。
準確說,從他來之後,就沒什麼敢去看了。
「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