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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休的聲音很大,周虎被嚇了一跳,看白休的架勢,難道這個令牌是真的?
「少爺怎麼回事?」徐瑩瑩擔憂的問道:「這個令牌是誰的?怎麼還扯上公主了?」
鳳臨國就只有一位公主,那邊是慕鳶,只是白休的人怎麼會認識風華絕代的公主?
打死她,她也不信。
白休不過是個賤民而已,就算走大運也不可能和公主扯上關係。
他一定是騙人的,這個令牌一定是假的。
徐瑩瑩的想法和周虎一樣,都不相信白休能走這樣的狗屎運。
周虎開口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塊令牌是真的?
「你要是證明不出來,那我便報官,你現在招了還能免些痛苦,要是等人來了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像你這樣下賤的人,怎麼能認識公主?」徐瑩瑩輕蔑的開口。
旁邊的兩個奴僕看着,也摸不着頭腦,兩人對視一眼,這臭小子被他們少爺欺壓了這麼長時間,難道真的傍上了公主的大腿?
想在這裏,他們往後退了一步。
白休看得不敢上前的幾人,頭一知道什麼是仗勢欺人,今天他藉助了公主的勢力壓周虎,他知道這樣不對,但別人都欺負到頭上了,他也不能當縮頭烏龜。
「徐瑩瑩,我是賤民那你又是什麼?」白休的視線落在徐瑩瑩身上,對於這個和自己有婚約的女子,白休感覺自己已經很寬容她了,但徐瑩瑩就是不想給他退路。
若不是她,周虎也不會找上白休的麻煩,更不會讓他差點在京城混不下去。
她還一心想要讓周虎將他們一家趕出京城。
「你!」徐瑩瑩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突然炸毛,她淚汪汪的看着周虎:「你看他!」
周虎皺眉,這白休太不正常,他手上的令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算周虎想要動他都有些猶豫。
現在聽到徐瑩瑩的話,周虎莫名的覺得有些不悅。
看着白休絲毫沒有低頭的樣子,周虎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釁,怒火一下就竄了上來,他指着白休道:「給我拿下他,我倒要看看把你送官,你還不能嘴硬!
「是!」兩個奴僕應聲,也不顧三七二十一就沖了上來。
白休見狀,他咬着牙將手中的令牌護住,隨後和兩個奴僕扭到到了一起。
這些時日在公主府吃好喝好的,他的身體也提升了不少,不至於像以前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只是他再怎麼反抗還是挨了兩拳,嘴角都被揍出血了。
周虎攬着徐瑩瑩的腰,暢快的看着這一幕,他的聲音悠悠道:「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給我狠狠地打!」
徐瑩瑩捏着手帕掩住口鼻,像是聞到了什麼噁心人的味道一樣,只是若仔細看的話,就能看到她眼底閃過的興奮的光芒。
若是白休早些時日同意退回,他今日自然也不會被這般對待,白休讓她在親戚面前抬不起頭來。
她可沒有忘記那些人指着她家鼻子罵忘恩負義的嘴臉,不過是一群賤民而已,若是換做是她們家的女兒和白休有親事,只怕比她還要跑得快。
這些人就是鹹吃蘿蔔淡操心,再說恩情,徐瑩瑩覺得這就是子虛烏有的事,就算沒有白休他爹,她爹也沒事。
白休他爹就是個強佔功勞的人。
兩個奴僕聽到這話後,一點猶豫都沒有,立馬抄着手邊的傢伙就要朝白休頭上砸去。
白休看着越來越近的棍棒,他抬手去擋,嘴裏大聲喊道:「我現在是公主府上的人,你們再動我一下試試!」
「哈哈哈!」周虎笑出了聲,笑白休自不量力,笑他痴心妄想。
「你這樣的賤民也配進公主府?公主瞧上你什麼了?」周虎上前居高臨下的看着白休:「你倒是說說啊。」
他從奴僕手中接過沒有敲下去的棍棒,隨後抬手,看樣子像是要親自動手一樣。
「住手!你們想要做什麼?」
門口突然傳來一道男聲,聽到動靜,所有人齊齊看去,只見一個男子飛快的竄到周虎身邊,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棍棒然後拿在手裏。
周虎手裏一空,隨後眼前就憑空多出一個黑着臉的侍衛,他穿戴整齊,服飾和白休身上的如出一轍。
「你是誰?本少爺勸你別多管閒事!」周虎咬着後槽牙開口:「想活就滾開。」
白休看着站在眼前的侍衛,頓時感覺底氣足了不少,他站起身來與侍衛並肩而站。
「干對我們公主府的人動手?我看你們才是不想活了!」侍衛冷聲開口。
白大夫可是公主御用府醫,豈能在外面被欺負了去?
聞言,周虎一愣,他上下打量着侍衛和白休,隨後不屑道:「臭小子,你這是哪裏找來的?戲過了吧?」
看着他一臉不相信的模樣,白休就知道周虎還不相信,他搖搖頭:「你信不信都無妨,我要到官府告發你。」
「搶闖民宅,毆打與我,仗勢欺人!你這會跑不掉了!」白休一字一頓的開口,眼裏的閃過一抹狠色。
侍衛也開口道:「待我回府稟告公主殿下,白大夫可不能平白受到欺負!」
作為公主府的人,大家都知道一個準則就是被欺負了一定要狠狠還回去,若是丟了公主府的顏面,也是要被踹出府的。
侍衛和白休臉上的決然讓周虎升起一絲膽怯,只是沒等他開口,徐瑩瑩便含笑:「白休,你這朋友是唱戲的吧,演的跟真的一樣,還真把自己當做公主府的人了?」
「公主金枝玉葉,會管你這個賤民?」徐瑩瑩搖搖頭:「我看你八成是有了臆症,大白天都開始做白日夢了。」
聽到徐瑩瑩的話,周虎的心仿佛被一隻大手撫平了一樣,頓時就安定了下來。
見兩人不相信的模樣,侍衛還真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他還需要證實自己的身份?
他和白休對視一眼,後者也是一臉哭笑不得,他掏出令牌一攤手,示意自己連令牌都拿出來了,可人家就是不相信,他還有什麼辦法?
見狀,侍衛也掏出自己的腰牌:「你們怕不是連公主府的腰牌都不認識?」
他看着周虎納悶,這人的穿着也不俗,為何不認識公主府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