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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命趕赴凝華國的清啼與離紛於多日前到了目的地。
他們兩個從進來凝華國就分開了,因為兩個人一向不和在銀月面前也是面和心不合,而且他們各自有個自的能力,根本不需要對方來幫忙,所以對於他們來說分道揚鑣是最好的辦法。
這廝,清啼已經作為下人在太子府中晃蕩了好幾天了,不說別的,就說這干不完的活就讓他心裏鬧騰的慌,這爛太子府擺明的是給一點破銀兩打算的把他當牛一樣的使?可憐他都這麼多時日也沒見到亦生在哪?真是苦了他的這把老骨頭了……
「你是那個院的?怎麼會在這裏?」
冷如冰絮的薄然音色直穿清啼耳際,轉身的一霎,讓清啼撐着樹幹嘚瑟身形頓時一改嚇尿的樣子,咔嚓的就跪在地上神色恍惚的求饒着:「太子爺…饒命…小的……小的……」
言瀟予雙臂賦予身後居高臨下的望着一直朝他求饒的下人,臉上是一層不該的冷傲之氣,說出的話當然也是冷漠如斯:「行了!以後這裏沒經允許不准進入。」話音落再也不看清啼一樣便離開了。
清啼眯眼望着言瀟予離開的背影,停住佯裝磕頭的動作嘴上嫌棄般呢喃着:「是!是!小的記住了!」跟隨着嫌棄的表情某人心裏卻在想:敢這麼理所當然的接受大爺我的叩拜,你是要付出代價的!臭小子是太子了不起啊!
「阿董哥!你怎麼在這裏?林管家找了你半天了!」
又一道聲音從後方插入,跟在言瀟予面前那副嚇尿的表情不同,這次清啼傲然的站起身來,睥睨着只到他肩膀的小姑娘,不爽道:「老子知道了!你別有事沒事的就找我!」
「阿董哥……你說喜歡我的!」
沒錯,清啼就是借着自己絕美相貌,在進了太子府以後作威作福,勾引人家純情小姑娘,又借着小姑娘掌握府里情報。
「行了!行了!現在沒空理你,你不說林管家叫我嗎?我先去看看!」清啼煩躁的擺手,他就是討厭女子家黏黏呼呼的,比化在地上的糖還要黏,真是夠討厭的啊!
「阿董哥……」女子眼望甩手離去的男子,痴痴的喚了一聲,心裏躊躇着:怎麼辦?他的阿董哥不理她了。
清啼像躲着怪獸一樣的飛速來到了林管家的房間,站在門前某人誇張的擺出吸氣呼氣的的姿態,讓自己煩躁的心冷靜了下來。
「咚咚咚……」
「進來。」
「林管家……你叫小的來什麼事?」清啼聽音推門,搓手哈腰的一臉嬉笑討好的走了進去,沒辦法想要在這裏呆着還是要看面前的這個老傢伙,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不說他護法的身份,那他也是一個富國可敵的商人吧?為了銀月的破命令跑到這裏跟人低頭哈腰的,真是氣不過。
林管家正在悠然的品茶見清啼那副討好的笑臉,心下頗為滿意:「小董啊……我看你最近的表現不錯,正好太子爺書房的小童生病了,你去替他兩天吧!」
清啼心下思忖:太子的書房?!這不就代表他可以見到亦生了?媽呀!簡直是黃天不服苦心人!
「林管家!小二一切聽您的安排!」面上和善而笑的某人心裏可不是這麼想的,安排你老母!丫的等大爺我完成了任務玩不死你!看你還敢跟我得瑟。
林管家點頭,又道:「下午開始就去書房工作吧!記得!太子爺看書的時候不喜歡別人發出聲音,還有看到茶盞里的水沒了要及時的添上,太子爺習字的時候要趕忙的研磨,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書房是太子爺最重要的地方,不要隨便的亂翻,不然被發現了你的小命可不保。」
「是!小的記住了!」點頭的瞬間清啼不忍的又在心裏抱怨:什麼什麼啊!真拿大爺我當下人!一個破太子哪裏有那麼的臭習慣!真是欠修理!
「下去吧!準備準備!」
「是,那小的先下去了。」
走出林管家的房間,遠離人群,清啼一臉不爽的踢着身邊的柳樹幹,不爽的自呢着:「亦生到底死哪去了?為什麼不直接的找言瀟予要人,幹什麼非要他降下身子來服從這些人,真是…可憐我命苦啊跟了這麼一個沒有良心的壞心眼教主…」
午時用完膳後,清啼一直都在書房候着,說實話真夠無聊的……站的他一直打哈欠,這會兒見言瀟予還不來,某人就便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當然是坐在太子的位置上了,那些小位置他還不屑一顧。
不過這太子的位置也不咋滴!沒啥特舒的感覺!
伸手隨便的翻翻,看到的都是一些字啊詩啊的,好單調啊……這人怎麼可以這麼單調,難道就沒有什麼春宮圖啊,小黃書之類的?
想完清啼拿着筆在紙上放肆的寫下了一段話。
好巧不巧的言瀟予這時推門進來了,而清啼則聽音鄒然的站起身,站在一邊時慌忙間卻忘了被他帶掉在地上的那張紙。
「怎麼是你?」言瀟予推門就看到了候在一側低頭的清啼,雖然只是側臉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因為府上的下人第一次有如此相貌姣好的,當然讓他記憶幽深。
「呵呵……太子爺是小的…小童生病了所以小的來替班的…」丫的,是大爺我怎麼了,不可愛的傢伙,大爺伺候你你就知足吧!
言瀟予看着他那副嬉皮笑臉的醜態也沒說啥,反正是誰無所謂,只要少說話多做事便可,想完便朝書桌前走去,這邊剛坐下,竟看到書桌一側的落在地上的紙張,彎身撿起的同時讓他黑了眼眶,因為上面寫着: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髮對紅妝。 鴛鴦被裏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清啼瞧望言瀟予拿捏紙張的時候,就不忍直視的用手遮住了臉,只能說他真他媽的倒霉!
「這是你寫的?」很明顯言瀟予此刻的神色與聲音都比剛才要冷很多,他一向清心寡欲,突然看到這種含義很深的詩,不黑臉才怪。
清啼又不傻當然不能承認了:「太子爺……這怎麼可能是小的寫的呢?小的家境貧窮根本不會習字。」
言瀟予狐疑的望着跪在地上一臉誠懇的清啼,看不出是真是假:「你叫什麼?」
「董秋意。」清啼低頭回答,不是不敢看言瀟予,是怕他迷上自己俊美的面龐。
「董秋意……」言瀟予細細的品着着三個字,最後點頭只說了一句:「很俗的名字。」
什麼!?我的名字俗?睜大你的腦容量想想也不俗,多好……董秋意……多有含義的一個名字,竟然說他俗?
言瀟予把手中的紙張隨意的搓成了團扔在了地上,凝着跪在一側的人,口氣中滿滿的都是不屑:「行了,起來吧!看你也不像會寫字作詩的人。」
「是!」清啼被言瀟予這句話氣的直跺腳,什麼叫看他也不像會寫字的人,那首詩明明就是他寫的,這個太子爺狗眼看人低,看來凝華國交他手上估計早晚會滅亡。
言瀟予拿着書本剛看沒兩刻鐘,就摸摸茶盞發現裏面是空的,臉色又一次黑了起來,朝着候在一邊還在發愣的人開口:「沏茶。」
「是。」
好吧,清啼承認他完全忘了林管家交代他的事情,而且看他也不像是伺候人的人,現在讓他伺候這個高傲的太子爺,真想一巴掌打暈他,拖到床上綁起來,狠狠的欺負他,聽他求饒的聲音,看他還敢不敢狗眼看人低。
言瀟予等了茶水好一會都沒有等到,心下抬眸卻見那人正在那裏發愣,他真不明白林管家怎麼給他找了這麼一個人:「叫你沏茶發什麼愣?」
「啊……哦……來了……」清啼提着茶壺來到言瀟予的身邊,收回那些肖想的畫面,專心的倒茶。
這邊茶剛到好,言瀟予又開口了:「研磨。」
切……事怎麼這麼多,清啼扭曲着臉在暗中嗤着某隻高高在上的太子爺,一臉的陰陽怪氣。
清啼的動作可是一直都在言瀟予的視線內,對於他不滿的態度真是讓他一次次的黑了臉,這種下人太子府竟然還要?而且還派到了書房?看來管家是該換了。
「你對服侍本太子很不滿嗎?」
清啼同樣對着言瀟予嗤之以鼻,心裏哼唧着:是啊!非常的不滿,但是他知道自己肯定不能這樣說,至少在見到亦生之前他都要低聲下氣的。
「太子爺……小的怎麼敢,而且服侍太子爺是小的莫大的榮幸。」反正好聽點的話他會說,而且說了又累不死,有什麼關係。
「哦?你的榮幸?那好從今以後你就留在書房吧!」言瀟予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留這種人在書房,不過,留下來也挺有意思,現在這麼看他也不像是普通的下人,難道是言給予派來的?
「小二謝過太子爺!」清啼納悶,這人怎麼陰陽臉,一會陰天一會陽光燦爛,自己做了什麼嗎?讓他誤會了?要不然為什麼突然要留下他?還是說他真的長相太英俊,所以迷住了他?
ps:舅舅在凝華國與言瀟予的事情只能開番外 ,穿插在文中有些麻煩,所以番外會講清楚他們在凝華國的故事。(注意:番外只是講他們在凝華國的這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