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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快些起身,太陽都曬屁股了。」
一大早的就聽到寧王身沒到音先到催促,昨日他們商量着不能再讓老六在巫醫谷耽誤了,所以今日準備朝寒玉山莊啟程,而作為疼愛孩子的爹,竟然要跟該死的孔汝欽一起回寧王府,真是想着他就恨不得吃了孔汝欽。
一切都是孔汝欽一句話害得,他說沒有夏侯木染在,就算他跟在老六的身後看病也沒有心勁,所以,這次去寧王府他要把夏侯木染帶上,然後要他跟着一起去寒玉山莊候着銀月的身體狀況。
兒子的救命稻草都這樣說了,寧王只能吞下這口悶氣,在心裏狠咬牙狠跺腳的答應了下來,雖然他也想跟着去,可是沒有了孔汝欽就相當於沒了兒子,因小失大不合算,而且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住老六的性命,其他額外的心思都得放在外。
推開了面前緊閉的門,寧王大步的跨了進去,一臉父愛如山的嚴肅感:「起來了!快……」點字沒有說出口,寧王就看到地面上胡亂扔的布巾,心下頓時湧出不好的預感。
可他還是彎身撿起了地上的布巾,仔細一瞧果然如自己想像的那樣,上面都是白色的已經乾枯的精.液。
手中的布巾因此倏地從手中滑落,寧王細黑的雙眉擰成一圈,黑溜的雙目難以置信的緊盯着,此刻榻上相擁而眠的兩個人,心裏一團亂:他們……他們昨晚做了什麼?!怎麼可以……他們可是兄弟?而且還是都是男人,如果說什麼都沒發生,那這些精.液又是怎麼回事?
越想寧王緊盯榻上二人的表情就越驚恐,他實在受不了這樣猜疑下去,所以,直接走到榻前冷厲的掀開若大的被子,照着對着他撅屁股的夏侯丞就撂下一個大巴掌,不是他偏心不打銀月,是因為夏侯丞整個把他裹在了自己的懷裏,從他那個角度來看,姿勢很是曖昧!
偏偏夏侯丞睡的太死一個巴掌對他來說不痛不癢的,這下更是氣壞了寧王,因為他們倆睡覺的姿勢,太刺傷他的眼球了。
「小二!」寧王怒焰兇猛的厲吼,音落就聽啪啪兩聲,寧王已經脫了靴鞋照着夏侯丞的屁股甩上了兩鞋底,這兩下直接把正在與周公相會的某人抽的彈跳起來。
「啊!」
夏侯丞怒氣沖沖的瞪着不知道犯什麼病的寧王,右手捂着受了大創傷的屁股,一臉的凶神惡煞:「老頭你瘋了嗎?是不是腦抽!是不是!」
寧王抬腳擼了夏侯丞小腿一下,然後氣哼哼的指着地上的散落的布巾道:「你個臭小子!說你昨天幹什麼什麼好事?」
「額……」夏侯丞跟隨着寧王的手勢望着地上的東西,不禁的有些心虛,冒了三丈的火頓時萎了下去,昨晚他有弄這麼多次嗎?這些真的是他扔的嗎?
「爹……你誤會了,我跟老六可是什麼都沒幹。」沒錯,夏侯丞心裏死咬着什麼都沒幹這個事實。
寧王半瞌半張着黑幽的眸子,緊緊的注視着夏侯丞那張坦蕩蕩的俊臉,陰陽怪氣道:「什麼都沒幹?臭小子你當我傻啊!還是你真以為你老子老了好騙?啊!」
夏侯丞配合的堵着自己的耳朵,等他吼完了之後才道:「喂喂餵……小點聲……這樣會傷了小六的自尊心的。」
寧王言聽夏侯丞這話,陰陽怪氣的面上頓時的湧上了黑暗的顏色:「怎麼?難道你是強迫裔兒的?」估計如果夏侯丞回答是,他的雙腿一定會被打斷一條。
「當然不是!」夏侯丞也不傻,他可是什麼都沒幹,當事人也什麼都不知道。
「那是什麼?」寧王步步緊逼,今天這事如果夏侯丞不說清楚,他會跟他沒完。
「那個……我只是幫老六試試……他那裏行不行……」好吧,雖然他昨晚忘記試了,不過應該不行,誰能在那種情況下還能睡着,除了那方面不行這一個可能性,就是女人也會坐懷亂。
「你摸他了?」
夏侯丞狐疑的歪頭:「試試當然要摸了,不然怎麼能知道行不行。」
寧王聽着夏侯丞說出的話,顫抖着手臂指着他,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神情配着他的動作,惆悵的指責着某人道:「好啊!你個小二,你禍害老五還不夠你現在還禍害裔兒,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什麼啊?」夏侯丞被寧王措不及防的出手拍了一下腦袋,只是一下他便撒腿就跑,如下,這一前一後一老一少,你追我跑的畫面便構成了。
「你別跑臭小子!」院子裏寧王不知道從哪裏撿來的樹枝,在夏侯丞的後方追着他打,可惜沒打到。
「幹嘛?大早上的還在別人的地盤你就使用暴力,你還要不要面子了……關鍵是我究竟做錯什麼了,老六不行,我幫他試試怎麼了?」
夏侯丞一邊回頭一邊輕鬆的在前跑着,他的內力雖然沒有老傢伙的醇厚,但是他的輕功還是不錯的,不過這樣也不是事,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又不是在寧王府,大家都是男人,是要面子的。
寧王一聽夏侯丞這態度,在看看他回望自己的神情,那傢伙這氣又蹭蹭蹭的冒了老高,伸出拿着枝條的手指着夏侯丞吼着:「臭小子你到現在都不承認錯誤,今天我不打的你痛哭流涕我就不叫夏侯翔!」
「我認什麼錯啊?昨晚那些精.液的確是我的,可是我真的什麼都沒幹啊?我只是紓解一下自己而已,即使我想對老六幹什麼也不行啊,他不舉我不敢打擊他。」事到如今他只能把埋在心裏的事情說出來,還自己一個清白,雖然他不是很清白。
寧王倏地頓住了腳步,驚呆在原地:「你說什麼?老六不舉?不是你嗎?」
「那是我怕傷老六的心才一直默默的承受下來的,都說了我身體很棒的!」他這種整天逛妓院的人怎麼可能不舉?也就老大那個白痴跟老頭這個白痴相信。
「怎麼會?裔兒不舉?那昨晚你試出什麼了嗎?」
夏侯丞對着寧王無奈的聳肩加搖頭:「沒有……還是那樣……」雖然他沒試,但是為了生命着想當然要這樣說。
想想寧王又覺得不對,夏侯丞這傢伙什麼事干不出來,什麼話說不出來,這種情況下他說話的可信度很低的:「你試他,你怎麼自己紓解起來了?臭小子是不是又騙我?」
哎呦!夏侯丞在心裏跺腳想着老頭竟然學聰明了?不過他知道他已經相信了一半了,只要稍微的那麼再接再厲一定可以成功:「爹……我是正常的男人,那裏有感覺是很正常的,像老六這樣沒感覺才是不正常的!」
寧王的身子不由的後退了兩腿,雙眼裏參雜着心痛,剛剛還洪亮的音色,渾然間沒有底氣:「你說的是真的……」
「爹!你就別瞎想了,會好的。」看吧,老頭相信了,夏侯丞真是佩服自己的能力,簡直是太有才了,不過,老六不舉的事情等拿到寒蟬玉珠以後,是該繼續治療了,上次都被微生羽這個王八蛋給耽誤了。
「行了!行了!你去叫老六起身吧,我找孔汝欽去。」兒子的命根子不行,這不是讓當爹的愁死嗎?怎麼說他還想抱孫子呢?
「哦……」夏侯丞點頭應着,心想老頭還是真是焦急,不過找找孔汝欽也不錯,他的醫術比老大的好,應該能很快的讓老六做個真正的男人。
耳根子終於清靜了,昨晚的紓解讓他現在是渾身上下的舒坦暢爽。
「六子……起身了,用了早膳還要去寒玉山莊。」望着還在酣然睡着的老六,夏侯丞心下又是一陣心袁樂馬,昨晚那雙手的觸感相當不錯,如果他是女子,自己一定會娶她,一般來說手感好的,下面一定也會讓人慾死欲仙的。
呸呸呸……夏侯丞在心裏抽打着自己的嘴巴,這是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如果被老頭知道了,又該說自己禍害老六了!
「六子……起來了,不然我可用巴掌伺候你了。」
「……」音落划過的是輕輕的喘息聲。
「真是……」夏侯丞發現自從老六醒來以後,那是相當的懶了,以前就是個能睡的人,現在何止能睡還特別能吃,雷打不動,到底他練得是什麼邪功?真的有這麼累嗎?
看來對待這樣的人,是要出絕招了,想着夏侯丞伸出雙手放在了他的腰間,開始撓他的腰部……大概撓了兩三刻鐘,床上的人竟然沒感覺?只能說這傢伙真夠可怕的!
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個辦法了:「嘖嘖嘖……好香的叫花雞……剛烤出來的就是好吃啊……」說完夏侯丞故意的吧唧着嘴巴,放大聲音的對着銀月喊着。
只是一霎那,銀月便倏地的坐起了身子,松松垮垮的褻衣從肩膀上滑落,滿帶睡意的眸眼咕嚕嚕的上上下下的盯瞧着夏侯丞,嘴裏呢喃着:「叫花雞……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