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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有些不對勁
別人看起來很香艷的飯,在張子健眼中卻無比煎熬,舒適的沙發椅,卻像長了刺一般,左邊坐起來不舒服,右邊坐起來也不舒服,中間更不舒服,恨不得立刻學會神勇無敵鐵褲襠,讓自己百毒不侵。
從上面這段話不難看出,張子健真的是一種煎熬。
岳凱文這廝看出了張子健的不自在,心中不禁有些犯嘀咕,難道是我獻殷勤太過了,不可能啊!他們可是剛認識不久。
再說我一直將目標放在安小若的身上,跟那個楊曉芸沒有半毛關係,你丫吃什麼醋!
酒桌上喝上酒吃上菜,氣氛就熱絡了,岳凱文嘴皮也好使,說了幾個帶色的笑話,將這兩個姑娘逗得咯咯直樂,接下來當然話語當中就沒有多少顧忌了。
安小若嘴皮子也厲害,跟岳凱文兩個你來一句,我說一語,實在熱鬧得很。
楊曉芸坐在張子健身邊,很是貼心的幫張子健倒酒、夾菜,看的岳凱文很是眼熱,看着身邊的安小若說道,「我說人與人之間差別咋這大呢!」
安小若不甘示弱,「咋地,你也想來這個待遇是不?」
「嗯吶!」岳凱文使勁一點頭,估計去了一趟東北,說話都帶一股大碴子味。
「沒問題!」安小若笑眯眯的說道,直接倒了一杯啤酒雙手遞過去,岳凱文剛接住,安小若直接端起杯子,不管岳凱文願意不,碰了一下直接幹掉,亮了亮杯底!
岳凱文不甘示弱也直接幹掉,可沒想到安小若又倒了一杯,接着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幹掉,亮杯底。
就這樣來了幾次,岳凱文有些堅持不住了,張子健坐在那裏笑呵呵的看着他,似乎早知道會有這一幕。
「不行我得去一趟廁所!」岳凱文直接站起來,沖岳張子健使了個眼色,站起身,兩個人一前一後向着衛生間走去。
「我說,這姑娘咋着能喝呢!」岳凱文一邊放着水,嘴裏的大碴子味越發的濃郁。
「求你了哥,我現在一聽這碴子味,就腦瓜子疼,消停點行不,哥我求你了昂!」張子健很真誠的說道。
「草,淨整沒用的,我說你從哪認識這兩個極品?」岳凱文嘴裏說道。
「想知道嗎?」張子健笑着說道。
「賤人我發現你這個笑容特銀盪啊!」岳凱文詫異的說道。
「是嗎?」張子健摸了摸自己的臉。
「那裏有鏡子,自己照照看,簡直是西門大官人再世啊!」岳凱文笑着說道,就這麼一打岔,將剛才的話題滑過去了。
兩個人走了回去,安小若看他們回來,用手指了指腕間卡地亞時裝限量表說道,「瞅瞅多長時間,你倆干哈去啦,是不是搞基去了?」
「豪邁!」聽到這句話,岳凱文直接豎起了大拇指,一臉讚嘆的說道!
就這樣四個人說說笑笑時間過得很快,岳凱文瞅了一下時間,感覺應該到了showtime的時間了,於是提議娛樂放鬆一下。
張子健正想出言拒絕,岳凱文直接將腦袋伸過來,用圓溜溜的小眼睛看着他說道,「你要敢說不去,我把你腦袋削蒙圈了!」
張子健在考慮一下,覺得自己只有一個腦袋,而且強度和硬度都不夠,所以上了岳凱文這條賊船……。
喝酒不能開車,不過楊曉芸因為身體原因沒有喝酒,於是開着岳凱文的大眾途觀車,向着錢櫃ktv而去。
岳凱文還真的不差錢,直接點了個豪包,接着上了個大果盤,還有各種的小吃,當然又開了一瓶十年芝華士。
張子健笑眯眯的說道,「你沒聽說過ktv一大傻,就是點芝華士嗎?」
「草,這的老闆是我哥們,蒙誰也不能蒙我!」岳凱文很自信的說道。
安小若坐在沙發上,到了一點芝華士嘗了一下問道,「你確定這老闆是你哥們?」
「是啊!怎麼了?」岳凱文詫異地問道。
「沒什麼,咱們還是喝啤酒吧!啤酒跟洋酒摻着喝容易上頭!」安小若手中拿着一個虎牌啤酒笑着說道,不過在笑容里卻隱藏着什麼。
岳凱文又不是傻子,聽出了裏面的言外之意,「操***,竟然敢糊弄我,我要他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說完就從口袋往出掏手機。
「胖子你要幹嘛?」張子健問道。
「給他娘的質監局打電話,讓人過來查這個孫子!」岳凱文怒氣沖沖的說道。
「算了吧,你又不是第一個,你也不看看幾點鐘,就算質監局來人查,我敢保證明天這酒還照樣還在這裏賣!」張子健懶洋洋的說道。
旁邊楊曉芸點點頭也跟着說道,「我看你不如給你的哥們打個電話,看看他怎麼說!」
張子健詫異的看了楊曉雲一眼,楊曉芸沖他甜甜一笑,轉過頭跟安小若兩個人頭湊到一起繼續點歌。
「對啊,有道理!」岳凱文直接撥通了那個哥們的電話,立刻義正言辭的發佈了自己的公告。
而張子健在一旁拿着酒瓶默默喝着酒,不經意扭過頭,卻看見楊曉芸正看他,兩個人凝聚了一下視線,楊曉芸甜甜一笑,張子健咧了一下嘴,也算是回應一下,不過心裏卻有着說不出的滋味。
過了幾分鐘,岳凱文放下電話,朝着眾人做出勝利的手勢,「草,這小子開始還跟我嘴硬,在我有理有據、無可辯駁的事實下,這小子終於搖起了白旗,今天晚上所有消費都免費,還給咱們加了一套尊貴級套餐,草,給哥們點首歌《站在北京的金山上》!」岳凱文意氣風發的說道,讓人覺得有種打土豪分田地的成就感。
就這樣很快有人敲響包廂門,門推開,一個身穿西裝三十多歲的人走進來,看見岳凱文臉上帶着抱歉的笑容,「岳少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底下人進貨渠道有問題,我代表全體員工向岳少致歉!」
來的人是錢櫃總經理,在他的招呼下,一個個果盤還有各種小吃,如同流水一樣擺在桌子上,外加一瓶路易十三。
「我說孫總,這個路易十三不會死酒精兌的香精吧!」岳凱文笑眯眯地問道。
「不會,怎麼會,岳少你放心,如果這瓶再有問題,我把自己的眼睛扣了給你下酒!」
「草,你那兩個大眼睛,我看着就犯暈,趕緊走,趕緊走!」岳凱文連說帶笑的將這個孫總推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岳凱文進來,拿起話筒大聲喊道,「雷迪斯俺的姐特悶,讓我們快樂的夜開始了,腰扭起來,嘴唱起來,屁股動起來,讓我們歡呼吧!」
在這呼喊聲中,笑聲中,這個也算是正式開始了!
看着岳凱文這麼開心,張子健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提不起興趣,想唱歌,琢磨了一下還是忍忍吧,這一大桌子好東西,因為自己唱歌煞了風景,實在有些可惜。
楊曉芸和安小若兩個人唱歌,絕對是專業級的,一開口就把張子健和岳凱文兩個人震了。
「我擦,他們怎麼不去參加華夏好聲音,如果參加保證一個火!」岳凱文喃喃的說道,張子健聳聳肩意思是我怎麼會知道!
這兩個人合唱的是《相約九八》可以毫不誇張,如果閉上眼睛還真以為是原唱!
等兩個人唱完,看見這兩個大老爺們看着她們發愣,感覺有些奇怪。
「誒呀媽呀!」岳凱文猛地一拍大腿,從沙發上蹦起來,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朵玫瑰,直接跑過去,單膝跪在若小安的面前,深情款款的說道,「歌星,你就是那天邊最亮的那顆星,照亮了整個天空,也照亮了整個宇宙,更是照亮了我久未見光明的世界,請接收我這份真情,再不要讓它停泊在楓橋邊,我已看倦了孤寂漁火,聽倦了孤寂的鐘聲,不要在我一個人輾轉難眠,不要再讓我世界充滿荒涼,來吧,我的女神,你就是我的女神,讓我為重獲新生而慶祝吧,讓我們盡情的擁抱在一起吧!」
說着站了起來,用最真摯的目光看着安小若,深情款款的張開自己的雙臂。
安小若臉上一紅,使勁剜了岳凱文一眼,「你要捨得死,我就捨得埋!」
聽到這句話,岳凱文猛地跳起來,一把摟住安小若,順便再對方的臉上使勁親了一下,大聲喊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個死胖子,我看你皮癢,老娘今天要好好收拾你!」說着兩人打打鬧鬧,岳凱文很有預謀的朝沙發退去,假裝絆倒在沙發上,而安小若順利成章的也跳到沙發上,兩個人笑着鬧着滾成一團。
反觀張子健靜靜的坐在那裏,神情淡淡的喝着啤酒,楊曉芸遲疑了一下走過去,坐到張子健的身邊,拿起一瓶啤酒打開,舉起,兩個人輕輕碰了一下。
「你看起來有心事?」楊曉芸低聲問道。
張子健笑着搖搖頭,說實話,他還真有些糾結今天跟徐婉婷之間的纏綿,還有對方的不告而別,加上還有一個葉蘊儀,他還真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些像一團亂麻的情感。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楊曉芸想了一下問道。
聽到這句話張子健愣了一下,扭過頭對楊曉雲笑了笑,「別瞎想怎麼可能,我們是朋友!」
聽到這句話楊曉芸愣了一下,臉上露出幾分驚喜又帶着幾分懷疑,「你說我們是朋友?」
「怎麼難道不是嗎?」張子健反問了一句。
楊曉芸聽到這句話,臉上露出難以抑制的喜悅,「太好了,為了我們是朋友乾杯!」
「好,乾杯!」兩個小啤酒瓶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既然來了,沒有必要板着個臉,該說說該笑笑,加上岳凱文這廝又會調節氣氛,很快四個人之間的氣氛變得融洽了,不過張子健儘量避免與楊曉芸有一些親密的接觸。
而楊曉芸經見的人多了,知道張子健心中的想法,兩個人說說笑笑,就像普通朋友一樣。
啤酒喝多了容易上廁所,岳凱文要上廁所,此刻他跟安小若已經熱乎就像純種的野雞和色狼,兩個摟着向着衛生間而去。
張子健和楊曉芸說了幾句閒話,這個時候聽見外面嘈嘈嚷嚷,開始也沒在意,可等了一會兒安小若推開門跑進來,神情慌張的說道,「胖子,胖子在外面跟人打起來!」
什麼,聽到這句話,張子健猛地跳起來就往外沖,看到五六個人圍着躺在地上的岳凱文猛踹,其中有個人張子健見過,就是那個被他狠扇耳光的大光頭。
我草泥馬,好朋友被打,張子健感覺鮮血瞬間從腳湧上的頭髮絲,正好手邊有個水晶煙灰缸,幾步助跑,手中的煙灰缸徑直朝着大光頭的腦袋而去。
據後來站在後面的安小若所講,當時張子健高高躍起,手中的煙灰缸在燈光的輝映下,劃出一道瑰麗的弧線,就像打籃球扣籃一樣,動作一氣呵成,如行雲流水一般。
喬丹都沒有這麼帥!
光頭正做着現場指導,指揮自己的小弟要踹人具有專業水準,可沒有想到就在無意抬頭的瞬間,看見一道絢爛的光芒,而這光芒無比耀眼,如同天外流星般光彩奪目,刺眼,真***刺眼,也就在閉眼的瞬間,面門就像被一柄千斤巨錘,狠狠砸上,嘴裏發出一聲慘叫,直接倒在了地上。
估計那張本來有些溝壑的臉,瞬間就被暴力抹平了,連強拆都沒這麼可快!
安小若看着張子健的背影,眼中充滿了無數的小星星,嘴裏喃喃的說道,「這***帥!」
光頭被張子健一煙灰缸砸倒,旁邊幾個小弟愣了一下,緊跟着撲過來,可張子健卻如同虎入狼群一般,拳打腳踢,肘撞膝頂,不到兩分鐘,只剩下躺在地上,不停翻滾痛苦哀嚎的聲音。
「胖子你***沒事吧!」張子健一把抓住岳凱文焦急地問道。
岳凱文坐起來,這廝一直抱着頭,而且皮下脂肪厚實的很,看上去沒有太大的問題。
一把推開張子健,撿起地上的煙灰缸,如猛虎下山撲了上去,當然這猛虎下山四個字是他日後吹噓自己加上去的。
掄起煙灰缸,照着光頭的腦袋上,使勁鑿了上去,「草泥馬,讓你打我,讓你打我!」
估計此刻大光頭心裏的鬱悶,簡直可以用太平洋來形容,哥哥,我就是場外指導,打你的是那些人!
張子健看見岳凱文連續鑿了十幾下,而光頭的腦袋早就被干成了血葫蘆,再打下去搞不好要出人命,急忙一把抱住岳凱文。
「胖子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岳凱文晃了晃腦袋,站起來,朝地上躺着的大光頭狠狠啐了一口,「草泥馬,這事情咱們沒完!」
接着看了看手中的完好無損的煙灰缸,詫異的說道,「臥槽這煙灰缸太***結實了,絕對應該上華夏中央台的質量萬里行!」
就在這時候,ktv的保安急匆匆跑過來,還有大堂經理,看見岳凱文渾身都是鞋印子,而且臉上還有個大鞋印,據目測最低有個四十四碼。
「岳少這是,這是咋回事!」大堂經理急忙問道。
岳凱文拍了拍手,輕描淡寫的說道,「哥幫人做個松骨!」……
大堂經理招呼着人安排善後事宜,同時安撫一些出來看熱鬧的客人,同時給岳凱文陪着不是,開玩笑這可是宣傳副部長的公子,如果對方生氣給自己找點麻煩,來個停業整頓,到時候可真就麻煩大了。
岳凱文的氣,在光頭的腦袋上出的差不多,再加上事情的起因有些說不出口,於是沒有在事情過多糾纏,不過他們沒有注意到,就在不遠處有個豪包似乎有些不正常。
因為周圍包廂的人聽見動靜都出來瞧熱鬧,唯獨這個包廂門關得死死的,根本沒有人出來。
打架嘛!肯定是要交給派出所處理一下,而且岳凱文怎麼也算是官二代,處理這幾個土流氓還不是手到擒來。
在派出所做了個筆錄,直接定性為正當防衛,光頭幾個人直接被扔到拘留所,估計治安處罰肯定是跑不了,而且這還要看岳大公子的心情。
就這樣兩個人大搖大擺從派出所里出來,岳大公子豪邁的揮了下手,「那啥,宵夜,而你壓驚,記住給小若她們打電話!」
楊曉芸和安小若兩個人沒有來,岳大公子認為她們沒有必要來。
話音剛落,就閃過幾道閃電,晃得眼前都是白花花的一片,臥槽,不是吧,哥不過就是吃個宵夜,有沒有裝逼,老天爺這是要鬧哪樣!
在閃電過後,緊跟着有幾個記者摸樣的人跑過來,將他們四個人圍在中央,將黑乎乎的麥克直接捅了過去,看樣子恨不得杵到他們的嘴裏。
「你好,我們是省城法制報記者,我們聽說今天在錢櫃歌舞廳發生了一場械鬥,而且你們還都是公職人員,難道不知道公職人員不准到娛樂場所嗎?」
「你好,我們是省城都市報記者,聽說你們是因為爭奪三陪小姐,爭風吃醋產生糾紛是不是?」
「你好我們是……」
張子健聽到這些記者的口風,頓時感覺不對,這***肯定是有人提前設計好的,我靠,這事情只要在別有用心的人,挑撥兩句見了報,到時候誰都不好受。
岳凱文頓時也醒悟過來,而且聽這些記者明顯帶有傾向性的問話,頓時怒了,好歹俺也是官二代,你們***這不是造謠生事嗎?
把眼睛一瞪,虎軀一震正要發飆,可沒想到張子健一扭頭指着對面喊道,「你們找錯人了,他們才是打架的人!」
這些人聽到這句話,順着張子健指的方向看去,說來也巧,正好也有幾個人從派出所里出來。
這幾個記者立刻向着那幾個人衝過去,張子健拉着岳凱文就跑,岳凱文也反應過來,這肯定有人提前設好的套,就這樣兩個人逃出了記者的「荼毒」。
「臥槽,賤人你說誰***這麼毒,竟然想出這個辦法來陰咱們?」兩個人跑到安全地方,岳凱文上氣不接下氣的問道。
「我還想問你呢!」張子健喘了口氣,「你因為啥跟他們打架!」
「草,能因為啥!」岳凱文吐了口氣,臉色看上去有些鬱悶,「我從廁所里出來,就看見那個死光頭對小若動手動腳,我擦,這事情哥肯定是不能忍,直接上去就跟他擺事實講道理,可那個混蛋直接就動手,要不是哥們練過金鐘罩鐵布衫,今天可就真頹了!」
張子健考慮了一下,慢慢說道,「胖子,你不覺得今天充滿了偶然和怪異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岳凱文一雙小眼睛丟溜溜亂轉,臉上露出陰晴不定的神色。
「這事不對勁!」張子健慢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