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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突如其來的酸爽
張子健和范若晴兩個人女上男下,楊曉芸在一旁配着音,門後堆了一群人,趙新華徹底凌亂了。
天塌地陷,他的三觀在幾重天之間穿梭,等回來的時早經面目全非。
不過他好歹也是局長,反應比常人快了一點點,「快,快將無關人員清走,這裏一定要保持安靜!」,趙新華急忙大聲說道。
圍觀的人們戀戀不捨的離開,趙新華他們屏住呼吸,密切注視着裏面的動態。
「往邊點,別擠我,讓開點,我***是局長,都給我讓開!」在趙新華的斥責下,眾人很不情願的讓開一條縫隙,勉強能塞下半個腦袋。
最長的金針一點點刺入檀中穴,楊曉芸的叫聲越來越高亢,而張忠德和西華子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
頭頂上的金針已經刺入了大半,停止了。
張忠德嘴裏輕輕呼出一口氣,這氣體竟然帶着淡淡的水汽,凝成圓柱久久不散,令看者無不嗔目結舌。
西華子睜開微閉的眼睛,二目圓睜,身上道袍無風自鼓,臉上的青筋根根畢現,還不停的蠕動着,就像裏面有小蟲子在竄動。
「呔!」舌綻春雷,似乎整個房間都跟着一震,周圍的人腦袋忽悠一下,眼前陣陣發黑,耳朵里嗡嗡作響。
刺入楊曉芸頭頂的金針,竟然一點點出來了,身上的金針抖動的頻率越來越快,金針與空氣摩擦,竟然發出尖銳的嘯聲,一根金針並不覺得什麼,可是眾多細小嘯聲匯聚在一起,不停的刺激着耳膜,就像百爪抓心,腦袋就像有無數的燒紅的小鐵叉在不停地攪拌,趙新華眼前一黑,連續向後退了好幾步,靠在走廊的牆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渾身被汗水浸濕。
另外幾個醫生情況也好不了哪去,用手捂着耳朵,跌跌撞撞退出來,臉上儘是痛苦之色。
范若晴身在房間,衝擊尤為厲害,感覺無形的壓迫向她襲來,似有千鈞重物緊緊壓迫在胸口,想張嘴喊,可又張不開嘴,心砰砰的劇烈跳動着,似乎快要蹦出胸腔,想吐,渾身綿軟無力,身體晃悠了兩下,眼前一陣陣的發黑,癱軟到了張子健的身上。
張子健他修習過內功,饒是這樣也受不了,用手堵住了雙耳,可看到范若晴的樣子,咬牙了牙,伸出手將她的耳朵堵住,忍受着聲波的刺激。
不過這嘯聲持續了不到一分鐘,可這一分鐘來說,對於周圍的人卻是一種煎熬,只聽噌的清鳴,猶如皓指划過琴弦般,宛若仙樂奏起,心頭煩郁之感頓消,身體有種飄飄欲仙之感。
范若晴清醒過來,看見一張臉正看着自己,心頭猛地一震,發現自己竟然趴在對方的懷中,這是怎麼回事?
張子健正想解釋,忽然聽見「蹭蹭蹭」三聲,急忙扭頭看去,只見三道金光從楊曉芸頭頂飛出,直射房頂,同時還有三股細小的紅色如線的東西,也跟着激射出去。
三根金針刺入天花板,尾部猶自高速顫抖,同時在旁邊多了三抹黑紅之色。
西華子臉上血紅之色頓消,全身委頓到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張忠德手就像穿花蝴蝶般在楊曉芸身上的金針上輕舞一圈,接着將所有的金針輕輕巧巧拔出,獨留檀中穴上一根。
做完這一切,就像被抽掉了全身骨頭,也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范若晴坐在張子健的身上,完全震驚了,而此刻的張子健知道事情成了,不由得緊繃的神經鬆懈了下來。
彼漲此消,這裏松那裏就緊,張子健頓時感到一股強烈的酸爽襲來,可能是剛才的刺激積累到了一定程度,或者是用內功對抗聲波的後遺症,或者是楊曉芸叫的實在太誘人,總之很多的原因,才導致了酸爽,嘴裏發出幾聲悶哼,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幾下,噴了,感覺整個人伴隨着酸爽似乎都要飛起來!
范若晴感受到張子健的身體抽動,緊跟着才發覺自己坐着一個熱乎乎的東西,正好對着桃花源,熱乎乎的,大大的,還有力的跳動着,沒等着明白怎麼回事,就感覺自己黃色蕾絲小可愛,有股潮呼呼襲來。
她是學醫的,很快就明白了怎麼回事,用殺人般的目光看着張子健,先抓我胸,再奪我吻,最後竟然在我身上噴了。
張子健在酸爽之後,無語了,因為這一次的酸爽來得太突然,一點防備都沒有,簡直沒有思想準備。
我擦,啥時候哥成了送奶的,到了門口就走,該不會是那聲波攻擊留下的後遺症,我勒個去,這下半身的幸福,就要離我而去嗎?
就在張子健自怨自艾,自憐自愛的時候,啪啪兩聲脆響,下意識地捂住了臉,我擦,咋又挨打了,難道這就是酸爽的代價?
范若晴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張子健躺在地上,淺色褲子的濕痕看起來異常醒目……。
這一次張忠德和西華子兩個人可真的是拼了老命,張子健將這兩個人安頓好,看了看楊曉芸,呼吸平緩,而且蒼白的臉上有了紅暈。
「張處長太,太神奇了!病人的狀況一切穩定,而且情況有了很大的好轉!」趙新華激動地說道。
「那個,這個事情最好,麻煩趙局長給我父親和師傅安排一間房,最好就在隔壁,再有這個事情……」
「我明白,你放心我已經跟他們說了,如果誰亂嚼舌頭,我直接讓他滾蛋回家!」趙新華連忙說道。
「那就有勞趙局長了!」張子健笑着說道。
「呵呵,張處長太客氣了,不過……」
「趙局長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張子健看見趙新華欲言又止說道。
「這個,算了,再過段時日吧!」趙新民笑着轉身走了。
就這樣張子健一直守着父親和師傅兩個人,儘管他對中醫不是很精通,但把個脈還是沒有問題,兩個人的脈象都很平穩,這才稍稍平安。
到了下午楊曉芸的母親過來探視,張子健為了不打攪他們,兩個人來到走廊里。
楊曉芸的母親又驚又喜,「子健真不知道如何感謝你們,剛才醫生跟我說,小雲後腦的淤血已經消失了,身體狀況也不錯,很快就會醒過來!」
「這就好!」張子健笑着點點頭。
這時候一個小護士手中拿着托盤走進病房,楊曉芸母親見了急忙問道,「他們,他們沒事吧!」
張子健正要回答,聽到裏面傳出一個猥瑣的聲音,女施主,我看你頭頂有好大的凶兆,來來,我給你看個全相!」
輕輕吐了口氣,張子健很肯定的說道,「沒事!」……。
范若晴看着脫下來的貼身衣物,心中不禁氣苦,這個王八蛋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欺負自己,簡直是混蛋之極。
賭氣的將這件貼身衣服放到了垃圾袋裏,說實在她這樣想也有些冤枉張子健,畢竟是她一直坐在上面,採取的主動,而張子健只是被動的享受。
我絕不能饒了你!范若晴的眼睛落在了一把鋒利的手術刀上,腦海中不斷閃過《羔羊醫生》、《赤果羔羊》、《人肉叉燒包》、《雨夜狂魔》等經典的片段。
而此刻的張子健忽然感覺脖子後面涼颼颼,不由得打了個冷戰,由此可以看來,心理感應在某種特定條件下,還是存在的!
說實話這一次真的顛覆了范若晴的長久以來形成的三觀,她的手猛地抓起手術刀,放在眼前看了看,刀刃在陽光下折射出森森的寒光,然後放在了貼身衣服上,刷刷刷幾下,黃色蕾絲小可愛成了碎片!
明天就去找張子健這個混蛋,范若晴心中暗暗下定決心。
張忠德診斷了一下楊曉芸的脈搏,輕輕點點頭,將手放在金針上,輕輕彈了兩下,然後摁住脈搏停留了一會兒,伸手又彈了兩下,接着又診脈,如此幾次,這才輕輕鬆了口氣。
「張醫生,我,我女兒怎麼樣?」楊曉芸的母親焦急地問道。
「隨時都可以醒過來,不過這個孩子纏綿在病床上時間有點久,儘管西華子道長用內力護住了她的經脈,但有些經脈還是有些損傷,醒來之後難免身體有些發虛,到時候我給開幾服藥!」張忠德笑着說道。
「真的?」楊曉芸母親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嗯!」說完這句話,張忠德的手在金針上輕輕一抹,金針到了手中,楊曉芸好看的眉頭輕輕皺了一下。
眾人將目光放在楊曉芸的臉上,過了一會兒,眼皮輕輕顫抖起來。
「芸兒,芸兒,是媽媽,你看看媽媽呀!」楊曉芸的母親再也摁捺不住,急忙趴在女兒的耳邊輕輕呼喚着。
張子健屏住了呼吸,緊緊盯着楊曉芸,眼睛慢慢一點點睜開。
「媽!」楊曉芸嘴裏輕輕吐出一個字,楊曉芸的母親立刻緊緊抱住了女兒,再也不分開。
張子健興奮地使勁揮舞了一下手臂,西華子和張忠德兩個人相視而笑。
就在這個時候,門推開范若晴走進來,看見楊曉芸醒過來,臉上閃過一絲震驚,立刻跑過來親手診斷了一番,嘴裏喃喃的說道,「不可能,這,簡直不可能!」
「你沒見過的未必是假的,你見過的也未必是真的!」張子健在一旁說道。
范若晴猛地轉過頭,眼睛瞪着張子健,張子健被這個眼神看的有些發毛,「那啥,你見過的都是真的,沒見過的都是假,我,我還有事,先走了!」,轉身就走。
「張……子……健,你給我站住!」范若晴咬牙切齒得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