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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章 橫陳夜
張子健給秦明鼎打過去電話,儘管他沒有去,但秦明鼎那裏鬆了口氣,招呼着服務員上菜。
張子健坐在車上,給蘇梅打了一個電話,可是蘇梅還沒有接電話,張子健感覺事情有些不對頭,給市招待所辦公室打電話,還是沒有人接,開始有些擔心了。
又聯繫到市招待所的值班人員,得知今天蘇梅沒有來,心裏暗暗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又連續打了兩個電話,可還是沒有人接,張子健決定去她家看看。
蘇梅在一個新建的小區,張子健進了小區,按照打聽出來的詳細地址,來到蘇梅家的門口。
房門緊閉,從貓眼看裏面沒亮燈,應該沒有人,張子健伸手敲了敲門,沒有反應!
又敲了敲門還是沒有反應,又敲了一次,還是沒有反應,看來是沒有人,試着打了一個電話,依稀聽見裏面傳出手機鈴聲。
看來是沒有帶手機,應該出門了,張子健心中暗道。正準備離開,忽然聽見裏面傳來啪啦一聲。
怎麼回事,裏面有人?張子健詫異的拍了拍門,將耳朵靠在門上聽了聽,好像有聲音,不對,裏面就是有聲音,似乎是痛苦的呻吟。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蘇梅家裏進人了?然後……?張子健忽然聯想到最近連續發生好幾起入室搶劫傷害案,身上的汗毛立刻豎起來,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
我擦,這可怎麼辦?張子健又是拍門,又是打電話,偏偏裏面沒了動靜。
該不會是……!張子健真的害怕了,可這是防盜門,怎麼辦?拿出手機立刻給李建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找一個開鎖的人,立刻到某某小區,某某單元,某某號。
過了不到十分鐘,一個年輕人氣喘噓噓的跑過來,張子健急忙迎上去,「你是開鎖的嗎?」
「對,我是!」
「麻煩你把這個門鎖打開!」張子健急切說道。
那個開鎖的掏出專業工具,搗鼓了幾下將門打開,張子健推開門正要進去,忽然想到什麼,探出手先把燈打開,看到起眼前一切愣住了,只見蘇梅蜷縮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臥槽,張子健喊了一聲報警,幾步跑過去,一把將蘇梅扶起來,可令張子健詫異的是,蘇梅一身酒氣,而且在身上還有嘔吐物,我擦,難道喝多了?
「不要報警,沒事了,沒事了!」張子健急忙大喊道……。
蘇梅感到胃部火燒火燎,嗓子乾的難受,想掙扎的坐起來,可是身上沒有力氣,忽然嘴裏多了一股甘甜的水,慢慢的流進已經渴的幾乎冒煙的喉嚨中,慢慢的下咽着。
「好點沒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問道,聽起來好熟悉,對了,我剛才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他進來,將我緊緊摟在懷中,難道這不是夢嗎?蘇梅的潛意識在酒精的作用下還有些模糊。
慢慢睜開眼睛,一張臉在模糊和清晰之間轉換,頭疼的簡直快裂開,一雙大手在頭上輕輕地揉動着,還有一絲絲的熱氣順着皮膚滲進來,進入皮膚之中,那一絲絲熱氣,就像化為潺潺的清流在腦袋裏流動着,一點點將頭疼沖刷了下去。
看清了,真的是他,激動的張嘴想說什麼,可卻發出的乾澀聲音,讓自己都嚇了一跳,「你,你來了!」
「好點沒有?」張子健看着這個女人,沒有了艷光四射,剩下的只有憔悴和柔弱,心中不禁泛起了憐惜。
「你怎麼來了?」蘇梅靠在張子健的身上,大手在頭上撫摸着,感覺很舒服,舒服不想起來,就這樣一直躺下去,直到最後。
「打電話你也不會,擔心你,所以過來看看!」
他說擔心我,真的,我親耳聽到了,蘇梅的心猛地快速跳躍着,蒼白的臉色多了一絲紅暈。
張子健看着懷中這個女人,心中柔柔的,說實話他真的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走到一起,說實話,如果現在離開張子健還真不忍心。
「怎麼沒事喝悶酒,結果把自己灌多了?」張子健笑着問道。
「還,還不是你!」蘇梅撅起了小嘴。
張子健有些詫異,難道你拿想我來下酒,就這么喝多了?那我的魅力實在火星了!
「本來,本來人家給你打電話,想讓你中午來吃飯,可是,可是電話又打不通,短訊又不回,我以為,我以為……」說到這裏蘇梅有些不好意思,頭鑽進了張子健懷中,用蚊囈般聲音說道,「你,你不要我了!」
聽到這句話張子健心中一動,用手撫摸了一下蘇梅的頭髮說道,「蘇姐,其實我有句話一直像想跟你說。」
聽到這句話張子健感覺懷中的身體猛地僵了一下,一雙胳膊摟住了他的腰,摟得很緊。
張子健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其實你的條件這麼好,完全找一個愛你的,疼你的,願意一直陪着你的男人!」
蘇梅的身體輕輕顫抖着,張子健感到一股濕意在胸膛蔓延,她哭了。
「其實我是很自私的,你這麼優秀我怎麼捨得把你讓給別人呢!」張子健慢慢說道。
聽到這句話,蘇梅詫異的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着張子健,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這個人呢,脾氣不好,腳又臭,睡覺愛打呼嚕,愛咬牙,愛放屁,難得有個女人想要我,你說我有什麼理由往外推呢?」張子健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你,你,去你的!」蘇梅一下子撲進張子健懷抱,狠狠捶了兩把,接着抱着張子健又哭了。
「你這哭的意思,是不是代表後悔啊!」張子健摟着蘇梅笑着問道。
「壞蛋,你真是個壞蛋,一個大壞蛋!」蘇梅嘴裏說着,忽然張子健啊的驚叫一聲,原來蘇梅張嘴咬在他的胸口。
「那個,原來你用我下酒是真的啊!」張子健揉着胸口皺着眉頭說道。
「哼,你還說,那天晚上你還不是咬住我的不放!」蘇梅白了他一眼,張子健的臉紅了,我擦,這個和那個性質能一樣嗎!
蘇梅低頭,忽然發現身上的嘔吐物,頓時驚叫了一聲,猛地坐起來,把張子健嚇了一跳,「怎麼了,是不是那天晚上到今天還疼?」
「去你的,我,我要洗澡!」蘇梅說着就要往起站,可是腿一軟有倒在了張子健的懷中。
「你身體剛好一點,還是躺在這裏吧!」張子健說道。
「不,人家覺得,那個,那個身上好髒,要不,要不你抱着我洗吧!」說完這句話蘇梅的臉紅了,張子健的臉也紅了,不過眼睛更亮。
浴缸里一具白玉般的軀體,在水裏和燈光下顯得更加潔白無暇,張子健看呆了,上一次是壽性沖昏了頭腦,只顧着那啥,並沒有仔細看,這一次認真瀏覽之下,張子健被這身體的美驚呆了。
忽然有句詩出現在腦海中,小憐玉體橫陳夜,已報周師入晉陽!潔白的皮膚真給人一種吹彈可破的感覺。
現在女子的白都是在化妝品堆砌之下的白,白的乾澀,白的做作,而蘇梅的白絕對是膚若凝脂,而且沒有絲毫後天的痕跡,完全是先天的。
如果說張子健剛才說的話,帶着那麼一點點的憐惜,而故意說出來,可此刻他真的有種強烈的佔有**,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誰也不能染指,只能是我自己的,有個聲音在他身體大聲吶喊着。
蘇梅靜靜的躺在浴缸中,不是變換着姿勢,將最美好的軀體曲線展現在張子健的眼中,這種美完全是帶着欣賞的美,沒有絲毫下流參雜於其中。
張子健輕輕吐出一口氣,說實話他都有些放輕了呼吸,生怕打攪這份美,美得生動,美得震撼。
頭髮在水中輕輕地飄動着,就像流動着的無盡風情,原本憔悴的神情在水的滋潤下,展現出豐潤的飽滿,就像一朵嬌艷的蓮花,在夜風的池塘中悄然綻放,就像那一抹淡淡的胭脂,又像那一縷天邊的晚霞,令人心動。
忽然張子健感到臉上溫潤潤的,濕濕的,原來蘇梅撩起水潑灑到了他的臉上,銀牙輕輕咬着紅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左手邊輕輕摟在胸前,雪白的大半個展露出驚心動魄的誘惑。
「呆子!」輕輕地兩個字傳到張子健耳中,張子健撓了撓頭,忽然一隻手探過來抓住了他的領子,頭低下去,溫潤的紅唇堵住了他的嘴,糾纏在了一起。
慢慢身體一倒,浴缸里的水猛地溢了出去,隨後幾件**的衣服扔出來。
張子健緊緊摟住懷中嬌弱無骨的身體,像個貪饞的孩子,嘴唇覆蓋上去,蘇梅的眼睛閉着,嘴微微張開,嘴裏發出急促微微的呼吸聲,低低的輕吟聲在浴室里,伴隨着升騰的水汽,在環繞着。
浴缸里的水波在池壁撞起一抹抹的漣漪,水花聲連綿不絕,構成一曲春清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