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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過是想過,實際實施起來難度過大。
洛溪當時在腦中想過無數種解決辦法,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解決這件事。
撇開小說強制扭轉劇情這種因素,在一切發生之前她提出離婚,不管是什麼原因,兩家肯定都會支持她的決定。
至於司南不同意離婚,真到了那個時候,他一個人也拗不過兩家人的決定。
只要洛溪當時捨得下,離婚後困局基本可破。
除非真有什麼劇情之力,強行扭轉跑偏的劇情。
但當時洛溪想了那麼多之後,還是選擇了最沒有結果的一個辦法。
她有點蝸牛地想,等真的到了那一天再說吧。
或許潛意識裏她自己也不相信那些劇情是真的,覺得司南不會真的成為小說里那樣的人。
事實證明,司南確實不是。
「溪溪?」
「嗯?」
洛溪回過神來,發現司南正盯着自己。
「怎麼了?」
司南抬手碰了碰洛溪的額頭,「我還想問你怎麼了呢?問你話怎麼發起呆了?」
「呃……沒,我在思考你的問題。」
司南失笑道:「我的問題有這麼難回答?需要想這麼久?」
洛溪習慣性想咬自己的指關節,被司南一把拉住手。
「不許咬。」
「……哦。」不咬就不咬唄。
洛溪抽了抽自己被司南握住的手,沒抽出來。索性便由着司南握着自己的手。
「不是問題太難,是我忘了當時怎麼想的了。」洛溪鼓了鼓腮幫子。
司南倒是也沒有懷疑洛溪的話,按照洛溪的記性,從撞到腦袋到現在,確實也過去挺久了。
見司南沒有懷疑,洛溪鬆了口氣。
回過神來才發現車子一直停着沒有動。
「怎麼停車了?」洛溪疑惑地問道。
「到了啊。」
「啊?到了?」洛溪驚訝地看向車窗外,發現窗外的環境好像確實有些眼熟。
只不過洛溪平時很少會往禹家這邊來,對於周圍的環境不是很熟悉。所以一時半會兒的確實沒有認出來。
「到了你停在門口乾什麼?為什麼不開進去?」
要是開進去,她也不至於問這麼蠢的問題啊。
司南解釋道:「這不是等你想清楚,然後給我回答嘛。」
洛溪無語。
「進去!司辰哥還等着呢!」
「好嘞!」
夫妻二人到達禹家時,禹司辰身着熟悉的襯衫西褲坐在客廳,手裏端着杯咖啡等着兩人。
此時此刻的禹司辰又是家人跟合作夥伴眼中那個熟悉的禹司辰,在商場上運籌帷幄叱咤風雲的禹總。
見司南跟洛溪二人從外面走進來,禹司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起身笑着看向洛溪。
「溪溪來了?吃早飯了嗎?」
「司辰哥,好久不見!吃過了,我跟司南是吃了早飯才過來的。」洛溪走到禹司辰面前,「司辰哥吃過了嗎?」
「吃過了。」
「爸媽呢?不在家?」司南看了一圈,沒看到自己父母。
禹司辰不知道是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情了,突然笑了起來。
洛溪跟司南一臉狐疑地看向他。
「爸媽去y國了。」
「去y國?」司南眼皮一跳,「不會是為了你跟祁天晴的婚事吧?」
禹司辰笑着點了下頭,看上去絲毫不在意這件事。
洛溪有些好奇地問禹司辰:「司辰哥,你真的要跟天晴姐結婚啊?」
禹司辰讓人拿了兩瓶牛奶過來,遞給洛溪。
洛溪接過來一看,眼睛亮了起來。居然是她喜歡的榴槤味牛奶。
旁邊的司南默默扶額。
「司辰哥怎麼知道我喜歡喝這個口味?」
禹司辰看了自己弟弟一眼,眼底的笑意加深了幾分。
「你不希望我跟你天晴姐結婚?」
「唔……」洛溪咬着吸管,表情有些為難。
「本來我覺得司辰哥你跟天晴姐結婚也挺好的,但是現在覺得好像不太好。」
「哦?」禹司辰挑眉問道,「怎麼說?」
洛溪看了一眼司南,遲疑道:「司南說,天晴姐好像跟我哥在一起?」
禹司辰點點頭,態度極其坦誠。
「那……你還要跟天晴姐結婚嗎?」
「溪溪現在是在為自己的哥哥爭取機會嗎?」禹司辰故意問道。
洛溪連忙搖頭,「不是!我就是覺得這樣對司辰哥不公平!」
禹司辰見洛溪一臉緊張,急於證明自己的樣子,低低笑出了聲。
「哥,差不多得了。」司南忍不住出聲。
禹司辰看了自己弟弟一眼,眼神有些嫌棄。
「好了,我逗你呢。」禹司辰安撫洛溪道,「爸媽是受祁家邀請,去y國度假的。順便解決一下我跟祁天晴的事情。」
「什麼意思?」洛溪有點懵,所以是結婚還是不結婚?
禹司辰看着傻乎乎的洛溪,眼底滿滿的都是寵溺,看得司南都忍不住有些吃味。
「放心吧,不會跟你天晴姐結婚的。」禹司辰說着,抬手在洛溪的頭上揉了揉。
旁邊的司南眉心一皺,抬手一把拍開禹司辰的手。
「手拿開!這是我老婆!」
「司南!你幹什麼?」洛溪瞪了司南一眼。
禹司辰嫌棄地看了自己弟弟一眼,抬手看了一眼手錶。
「你們今天有什麼安排?還是要去天晴那裏看看?」
「對了!你們昨天晚上怎麼回事?我聽我媽說你們大家進了警察局?」洛溪突然想起來自己今天過來的主要目的。
聽到這個問題,禹司辰沉默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
「也不是什麼大事,昨天跟那丫頭去酒吧放鬆,遇到了點小麻煩。」
至於是什麼麻煩,禹司辰不用細說,司南跟洛溪也能想到。
「然後你們就把人打傷了?」洛溪不敢相信地問道。
主要是不敢相信司辰哥會打人,而且看司辰哥現在的樣子,一點傷沒有。那被打的只能是對方了。
至於為什麼不是祁天晴?
有司辰哥在,他就算自己受傷也不會讓祁天晴受傷。
「我說人不是我打傷的你信嗎?」禹司辰故意問洛溪。
洛溪毫不猶豫地點頭,「我信!」
禹司辰又是一陣輕笑,「嗯,的確不是我打傷的,我只是把人制服了,那丫頭打的。」
「啊這……」好像跟你打的也沒什麼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