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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奇蹟,有時候就是悄悄地降臨下來的~~~~
在和西班牙的比賽前兩天,德國的兩家媒體對拉姆進行了一個專訪。記者提出了一個問題,「你是否願意在未來繼續擔當國家隊的隊長?」
拉姆知道這個問題里包含的陷阱,但是他還是很誠懇地點了點頭,「是的,當然。」
於是在賽前,各大報紙又是有了新的頭條了。
對於這樣的局面,拉姆已經是見怪不怪了。這個問題他隨後進行了一些解釋,但是很明顯,大多數人都是只看到標題的「德國隊內部權力鬥爭」這幾個字了。
雖然刻意沒有去看報紙和各種報道,但是拉姆還是從隊友們的聊天之中得到了一些信息。他努力地過濾着那些東西,集中精力去面對和西班牙的比賽。
勒夫採取的戰術和對阿根廷時一樣,但是西班牙卻是一支更加強大的隊伍。他們也在戰前徹底研究了德國隊,並且採取了十分有效的戰術。
斷你傳球,不讓你配合。
失去了穆勒的德國隊顯然攻勢無法保持得像之前的比賽那般好了,而且西班牙人很聰明,他們不像阿根廷人那般魯莽,沒有胡亂地進攻,他們的配合天衣無縫。
也許這不是一場精彩的比賽,但是卻是很絕妙的。雙方的球員發揮都很好,攻守配合都非常地巧妙。
只是這是比賽,終究是要分出勝負的。
回酒店的路上,大巴里一片沉默。拉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規矩的穆勒,他今天沒上場,那種抓心撓肺的感覺想必也不比他們好受。
而第二天的報道則是對這場比賽進行了各種批判,尤其是身為隊長的拉姆。他是否稱職,再一次變成了話題。
拉姆突然覺得有點惡寒,好像說出那些話語的人就在自己的面前指着鼻子罵他一般。
這段時間來的比賽情緒的積累,隊長的壓力,讓拉姆的身體在賽後一下子就崩潰了。持續上升的體溫,渾身的疼痛。
「菲利普,你燒得好厲害。」拉姆才開始發燒的時候,他以為只是普通的感冒發熱而已,也就沒讓建國去煩擾隊醫。
但是當建國出去幫拉姆找退燒藥的時候,她才知道除了拉姆之外,勒夫,波多爾斯基還有好多人都生病了。
他們的症狀和流感很相似,都有一些發熱,肌肉酸痛。
球員們時常呆在一起,如果是流感的話,互相傳染也是正常的。可是現在是南非的冬季,雖然氣溫很舒適,但是怎麼看也不像是得流感的天氣啊。
「是瘧疾。」沃爾法特立馬就做出了診斷,立馬展開了治療。
雖然德國隊對又一個季軍沒興趣,但是總歸這場球,是要好好地回報球迷的。如果在現在德國隊的主力都得了這種傳染性的疾病的話,那這球還怎麼踢?
瘧疾是有一定傳染性的,但是德國隊自己帶來的醫療隊足夠應付這種情況了。加上拉姆和大部分得病的隊友都還年輕,身體素質也很好,所以沒等大家緊張多久,他們的症狀就緩解了。
雖然拉姆病得不算重,但是沃爾法特還是將他隔離了幾天。好不容易得到了沃爾法特的同意,建國抱着拉姆就猛親了幾口。
又給拉姆煮了一碗白粥,建國親手一勺一勺地餵着,「我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噢,你怎麼也愛這麼玩了。」拉姆恢復得不錯,只是他想要去參加季軍爭奪戰,恐怕還是不行的了,「那我先聽壞的。」
「安達希爾共和國基地那邊有點事情,我明天就需要過去一下。本來想看完你們的比賽的,但是既然你不上場的話,那我就直接看電視轉播好了。」建國笑了笑,她其實也不一定非要去,只是拉姆不上場,她也就沒必要到現場去了。
「也哪裏算得上是什麼壞消息啊。」拉姆摸了摸肚子,他覺得自己得病這幾天一直吃流食,完全不扛餓啊,「那好消息呢?」
建國依舊笑着,但是卻是不說話。
「怎麼了?」拉姆看着建國的眼睛,腦中突然就放起了煙花來了。
「我們有孩子了。」建國拉起拉姆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她自己也沒想到,在基本上完全放棄了這件事的時候,她居然就在異國他鄉懷孕了。
「噢!」拉姆卻是縮回了自己的手來,藏進了被子裏,「那你快出去,我還沒徹底好呢,別傳染給你了。」
「你得的是瘧疾,不是sars。」建國當然也是諮詢過沃爾法特的,她也不會那這件事來開玩笑啊。
「呵呵。」拉姆笑了笑,此刻的表情都有點像穆勒了,「他多大了?」
「我估計得沒錯的話,一周半。」建國算了一下,應該就是打敗英格蘭那場之後的事情。
拉姆再一次地伸出手,只是隔空地在建國的肚子上緩緩地移動着,「你喜歡兒子,還是喜歡女兒?」
「嗯……」建國抬起眼,仔細地想了想,「我想要女兒,可以給她打扮,買漂亮的裙子。還可以跟着安妮學芭蕾舞,多好啊。但是呢,第一胎我覺得還是男孩兒好。你看看碧咸姆他們一家,那麼多男孩兒,如果再生一個女兒,那就有好多哥哥,多幸福啊。」
「萬一生不出來女兒呢?」拉姆覺得建國說得很有道理,但是生兒生女這種事,怎麼控制得了啊。
「那就得看維多利亞要不要繼續生咯。」建國這才意識到他們兩個居然從自己的孩子談論到別人家的孩子問題上面去了,「你管人家的。」
「那好啊,就生兩個兒子,一個女兒。」拉姆開始盤算起來了,「我們的房子二樓一共有五間房間,去掉我們的主臥,一個書房,就還有……」
「喂!」建國笑了起來,她摸了摸拉姆那長出了胡茬的下巴,「是誰剛才還在說生不出女兒的事啊,你別變這麼快好嗎?」
「就概率學來說,我覺得……」拉姆這幾天病着,沒剃鬍子,沒想到就長出來這麼多了。
「好了,好了。」建國揮揮手,讓拉姆又躺下了,「我看你可能燒還沒退,腦子轉不過來呢。」
「我才沒有。」拉姆搖頭否認,「我知道我們終於有孩子了,現在一周半大。而且就剛才我就在腦子裏面想好了好幾個名字了。女孩兒的話,可以叫米婭,漢娜,萊拉。男孩兒的話,可以叫克羅斯,米洛……」
「no。」建國立馬搖了搖頭,拉姆對名字的甄選能力實在是太可怕了,基本上不是隊友的名字就是爛大街的,「還有十個月的時間,我想我們應該好好地挑一挑。」
「是啊,應該好好地挑一挑。」拉姆伸出雙手,又一次隔着空氣摸了摸建國的肚子,「女孩兒的話可以叫coco,男孩兒叫……,取個你姓氏的音吧。mu……穆勒……」
「夠了!」建國真是受不了了,她還沒見過拉姆思維這麼混亂的時候呢,「等你病好了,我們回了德國了,再說這件事情吧。而且我是用驗孕紙測的,也不一定是真的懷上了呢。」
「what?」拉姆一驚,連英語都冒出來了。
「騙你的啦,沃爾法特先生推薦了一個當地的醫生給我。在你被隔離的時候,我已經去看過了。」建國笑了起來,這松鼠炸毛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啊。
「其實我也無所謂啊,可以收養嘛。」拉姆聳聳肩,看着建國。
「你認真的?」建國也看向了拉姆,她覺得拉姆確實是一個很喜歡孩子的人。而且不是自己孩子,他也很喜歡,要不然這個拉姆基金會也建立不起來了,「那這次去安達希爾,我就看看能不能收養一個回家了?」
「這……」拉姆愣了愣,他沒想到建國是這個反應。雖然說他有過這個想法,但是現在建國才懷上,他也才當上隊長,哪裏有心思來□□呢。
而且養育一個孩子是需要付出很多心血的,不是說你領回家來,有得吃有得穿就行了。在自己沒有足夠的能力的時候,就不要去想這些事了。
「逗你玩的。」建國用手指颳了刮拉姆的鬍子,「記得來的時候把鬍子颳了,別嚇着人家孩子。」
「噢。」拉姆乖乖地點了點頭,他還覺得自己留鬍子很帥呢,沒想到建國絲毫都不欣賞啊。
***
德國隊最後一場比賽,是和烏拉圭爭奪季軍。拉姆因為身體的問題,只是坐在看台上。但是這是一場非常高質量的比賽,不僅僅是球員打得瀟灑,球迷也看得舒暢。
3:2,瘋狂的進球,一個帶着遺憾的季軍獎盃。
回國的飛機定在第三天上午,第二天是決賽,還有頒獎儀式。而拉姆因為還要去和建國會合,親臨一下建立在安達希爾共和國的基地,所以他就沒有跟着球隊回德國。
只是當晚德國隊內部還是開了一場慶功宴,犒勞一下征戰了一個月的小伙子們。
沃爾法特不准拉姆喝太多的啤酒,就給了他兩瓶,算是今晚的量。
「菲利普,你的份,我幫你喝了。」穆勒說的明明是一句調侃的話,但是他卻是一臉的「看我講義氣吧」的表情。
「謝謝。」拉姆對這個二五零的天才也只能笑笑過了,他將自己手裏的一瓶啤酒塞給了穆勒。明天他就要去安達希爾共和國了,可不想在今晚喝醉了。
拉姆的酒量很好,但是他覺得今晚自己可能喝一瓶就會醉。
得知建國懷孕了,實在是太高興。
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但是在第三天下午拉姆準備啟程的時候,卻被告知南非和安達希爾共和國的邊境被封鎖了,暫時無法通行。
「發生了什麼事?」拉姆打開了電視,看到的卻是一條非常讓人驚駭的新聞。
[安達希爾共和國內亂再起,目前首都被叛軍控制,情況不明。據確切消息稱,首都目前有超過三百人的聯合國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