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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陳騰也看向了葉歡。
當然,最主要還是被姚含煙的容貌吸引了過去。
這麼多年了,他見過的女人也不少。
有大學校花,也有職場女精英,可謂是燕環肥瘦,應接不暇。
可是他從未見過這麼嫵媚動人的美女。
就像一顆熟透豐潤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採摘。
他輕佻了一下眉頭,高高在上道:「幾位有些面生啊,莫非剛從外省過來的?」
許陳騰語氣帶着幾絲傲慢。
在他看來,葉歡太年輕了,估計是哪個家族派出的紈絝罷了,能成什麼氣候?
至于波詭雲譎的京城局勢,他並不清楚,聽到朋友介紹之後,立馬前來拍賣會。
雖然朋友警告過他,參加拍賣會風險極大,極有可能得罪京城第一狠人葉歡。
對此,許陳騰卻是嗤之以鼻,壓根不當回事。
葉歡這號人物,他肯定聽過的。
但他認為,外界把葉歡吹得太玄乎了。
一個年輕人,能如此恐怖,那不是人,而是神!
雲龍二家被滅,單純是因為無能。
小小葉歡,乳臭未乾的小犢子,也配在他面前狂?
更何況,他龐大的財富和基業,都建立在海外。
葉歡要針對他,也無從下手。
拍下了香山之城,等於和葉歡撕破臉皮,又怎樣?
該運轉的還得運轉,不耽誤他發財。
他不信葉歡能越過官方來對他施壓。
眾人見許陳騰發問,也被挑起了胃口。
他們早就在猜測葉歡和姚含煙的身份了,只是沒機會詢問罷了。
唯有少數人認出了葉歡的身份。
目中微微閃過震驚之後,便露出譏諷之色,冷眼旁觀了起來。
他們正是武道協會派過來的人。
巴不得葉歡多殺幾個富豪,把事情越鬧越大才好呢。
「呵呵。」
面對許陳騰的詢問,葉歡斜撇了一眼,淡淡收回了目光。
沒有回覆,沒有逗留,繼續朝着大廳內部走去。
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和他搭上話的。
直接選擇無視就好了。
嘶!
有點狂啊!
而葉歡的舉動,看似波瀾不驚,卻在眾人眼裏格外的刺眼。
不少人露出不滿之色。
這後輩竟敢如此狂妄,連許爺都不放在眼裏?
是該好好教訓一下了!
有些急於和許陳騰搭上關係的人,立馬展開唇槍舌劍,對葉歡譏諷了起來。
「臭小子,我們許爺和你說話呢,怎麼,你就這個態度?你家長輩是誰?我替他教育一下你!」
「出來混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到這麼大歲數的,許爺是誰你都不知道麼!?」
「人家可是大名鼎鼎的海外成功人士!能和許多華爾街的資本大佬坐下來談笑風生,一起喝酒吃飯呢!」
眾人厲聲呵斥,仿佛葉歡只是拒絕了許陳騰的搭話,就是全天下最大逆不道的事情。
許陳騰笑了笑,擺手道:「大家不要說了,這小伙子估計剛出社會,不懂規矩,不需要和他一般見識嘛,以後他就會知道教訓了!」
那副模樣,儼然是把葉歡看成了低人一等的小輩,透着一股指點江山的大佬風範。
眾人紛紛捧起了許陳騰的臭腳,點頭哈腰道,「許爺真是大氣量,難怪能這麼成功!」
「許爺啊!我可是久仰大名啊!要不留個電話方式嘛,以後沒事可以交流交流,這是我的名片!」
眾人見氣氛烘托的差不多了,想藉此機會和許陳騰搭上關係。
「好說,好說。」
許陳騰露出滿意的笑容,他頗為享受這種眾星環繞的感覺,仿佛全天下都是自己的。
至於姚含煙那妞,呵呵。
這等極品貨色,這個小年輕是把握不住的。
德不配位,必有災殃!
還得他來,才能駕馭這種絕色尤物啊!
而跟在葉歡身後的勾飛鸞。
見到這幫人拿葉少當踏腳石,肆無忌憚的嘲諷起了葉少,
目中迸濺出了一抹陰沉的殺機!
葉少脾氣好,不把這些渣滓放在眼裏。
但他可是葉少的下屬,豈能讓這些傢伙放肆?
砰!
勾飛鸞當場上前,揪住其中一人的脖頸,狠狠甩在了地上,清脆的骨裂聲伴隨着悽厲的慘嚎聲傳出。
剛剛還在那諂媚着討好許陳騰的一位富豪,此刻卻是氣息奄奄,面龐一片驚恐與駭然。
尼瑪!
這個小年輕的保鏢,竟然敢當着這麼多大人物的面出手,他瘋了麼?不知道這是呂家和方家的地盤麼?
「你喜歡當別人的走狗,我沒有意見,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出言詆毀我家主人,呵呵,真想死,我成全你!」
勾飛鸞冰寒的聲音傳出,戾氣十足的盯着地上的富豪,猶如一尊鬚髮皆張的暴怒猛虎。
那人被勾飛鸞的眼神嚇得不輕,猶如置身於屍山血海一般,魂魄都要散開了,竟是直挺挺的嚇暈了過去。
勾飛鸞冷笑一聲,掃視一圈,但凡被他盯上的富豪,一個個慌張的低下了頭,滿臉蒼白,不敢與其對視。
本是剛到嘴邊,想要侮辱勾飛鸞的髒話,也是咽回到了肚子裏,不敢繼續挑釁氣場強大的勾飛鸞。
一個小小保鏢,敢在如此隆重的場合里鬧事,換作以前,他們是不敢相信的。
但是他們此刻卻能清晰的感受到,勾飛鸞不是普通的保鏢。
這氣場太強大了,猶如隱世的高手出山,給他們極大的壓迫感。
而一個保鏢,都能如此強悍,那能夠駕馭此人的,又該是何等豪傑呢?
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葉歡身上。
不知是不是錯覺,在他們眼中,葉歡蒙上一層神秘的面紗,令他們看不出深淺。
本是享受眾人吹捧,眼神飄飄的許陳騰,此刻也是呆滯原地,久久說不出話來。
隨後忽然露出冷笑,這年輕人城府太淺了,太沉不住氣了。
估計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想用最拙劣的暴力擺平一切。
這可能麼?!
真能用暴力解決一切。
這個世上還有規則麼?
還有王法麼?
葉歡這麼做,只會讓他對葉歡愈發的輕蔑。
「年輕人,過分了啊,你真想鬧事,咱劃出道來,我接你的!我許某人在京城並非沒有根基,想和我玩狠的,你還是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