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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貞來到田地里,見昨晚上種下的糧食果然都已經成熟了,而且都已經幹了,空間真是大神器啊,也省的她再去費力晾曬了。趕緊去看看她的西瓜,來到院子裏,驚喜的看見種下西瓜子的小徑左邊的院子已經被碧綠的瓜藤和瓜葉覆蓋滿了!
真不愧是神器啊!果然成功了!
薛妙貞扒開瓜葉子,看到地下的西瓜時,呆住了。
這……這……這西瓜也太大了吧?確定這真的是西瓜,不是冬瓜或者別的什麼瓜?一個西瓜快要讓她抱不住了!
一個一個的找太慢了,薛妙貞擔心讓西瓜就這麼長在地里會發展的更大,那就太嚇人了!索性用精神力把西瓜全都摘了,送進小木屋。
沒想到一夜間,一個西瓜子,衍生出這麼多瓜藤來,居然結了不小一堆的西瓜呢,大概數了數,有七八十個呢!不過不是每個都像她剛發現的那隻那麼大,很多都是五六斤,七八斤的樣子。
收穫了西瓜,瓜秧子留在地里讓它繼續結西瓜吧。
妙貞又看了看已經成熟的糧食,想到反正自己是意識進來的,身體還留在外面,就算有人突然進屋也不怕,不如就一起收穫了吧,家裏的糧食也不多了,她想辦法把空間裏的糧食弄出來一點給家裏人吃。
雖然已經很疲憊,但薛妙貞還是集中精力,用精神力控制着收穫了院子外地里種着的糧食。剛收完所有的糧食,至於脫殼的工作還沒做,她已經精神不濟的要倒下了。
正在這時,空間一陣震動,她再次被彈出了空間。
薛妙貞閉上眼睛,躺在小木板床上休息了一會兒,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了,她這次知道,應該是空間要升級了,不同於上次的慌亂,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她心裏很是期待,精神力能再度提高,一定能讓自己更強大,做事情也會更加方便。
「妙貞,醒了嗎?」薛妙房推開門,站在門口,聽她語氣,好像很是低落。
「醒了,怎麼了?」妙貞坐起來,揉揉眼睛。
妙房嘆了口氣,走進來,坐在床邊,也不說話,眼圈卻是紅着的,好像哭過了。
大清早的,怎麼就哭了呢?
「怎麼了,姐?誰欺負你了?」薛妙貞皺着眉頭問,她早就在心裏告訴自己要好好保護現在的家,居然又有人欺負她的親人,這讓她氣憤又埋怨自己變強大的太慢。
「還不是他們麼!」薛妙房指了指上房的方向,「扇兒姐一大清早的跑到我面前說,都是咱們攪黃了這件事,要是拿不出錢,就把我……把我……」
薛妙房咬着牙,捏着拳頭,恨聲流淚。
「把你怎麼樣?她算老幾啊?你信她的話,別說咱們已經分出去了,就算沒分出去,咱們家的家什麼時候輪到她來當了?姐,她這是心裏氣兒不順,故意氣你來着,你怎麼還當真呢!」薛妙貞趕緊抱着妙房,拍着她的肩頭安慰她。
「我知道,我也這麼說,可她說,就算咱們分出去了,也還是要聽祖父祖母的話的。唐家人說了,錢薛何侵收了,現在他們不要錢,只要人,不然就把他送到官府去,讓他蹲大獄。他可是祖父母的心尖兒,怎麼可能讓他去那種地方受罪。所以祖父母要把我送到唐家去……」薛妙房瞪着眼,雖然眼裏噙着淚,她卻努力的想把淚逼回去,「做他們的美夢吧,我的事兒,憑什麼他們來做主!」
薛妙貞點點頭,「是啊,姐,你可別被她的話氣到了,她是什麼好人嗎?上次的事兒,咱們只在大家面前說了四叔,沒提她,給她留着臉面呢,她要是還想禍害咱們家,且等着吧,不會讓她這種人好過的!」
薛妙房那袖子抹了下臉,重重的點頭。
「吃飯了。」趙氏也走了進來,擺好桌子,又轉身去了灶間端飯菜。
「好了,別難受了,咱們難受,不是讓他們看笑話麼,看他們得意什麼!」薛妙貞朝上房揮了揮小拳頭,迅速的穿好衣服起床。
妙房也去幫趙氏端飯了。
薛妙貞從床上站起來,頭猛的一暈,眼前有點黑。看來空間還沒升級好呢,精神力使用過度的後遺症還挺難受的,不過空間升級完成以後,她又可以滿血復活了,希望不要太慢。
因為疲憊,她就沒有去灶間幫忙,而是盤腿坐在小桌邊,等着吃飯。
薛何為和薛言信先進來了。
薛妙貞看了看兩個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
「怎麼了哥?」薛妙貞問。
「唐家的人還沒走,圍在外面,不讓咱們出去。」薛言信憤憤的說。
不讓出去?這怎麼行?她還約好了要給悅來酒舍送菜呢,錢都已經收了,不去怎麼成!
「唐家的管家這麼早就來了?」薛妙貞追問。
「沒呢,他昨晚上就回去了,外面看院子的人守了一夜了,還怕咱跑了不成,管咱們什麼事兒!」薛言信對此很是不滿。
薛何為倒是一直悶聲,沒有說話。
趙氏把飯擺好,薛何為沒動筷子,大家就都沒動,等着他。
薛何為見狀,拿起了筷子,夾了一筷頭菜,卻猶豫幾猶豫,也沒放進嘴裏。
一家人都看着他。
「唉……」薛何為最終還是放下了筷子,嘆了口氣,「你們祖父說,不能看着你們四叔活不成,咱們雖然分出去了,但打斷了骨頭連着筋,要是你們四叔活不成,他們二老也跟着不活了……讓……讓咱們都想想辦法……」
「咱們想什麼辦法?他自己做出來的事兒,到讓咱們這些受害者們來收拾爛攤子?!」一提起這個話題,薛妙房就不淡定了,她想起薛扇兒早上跟她說的那些話,就一肚子火,上房果然是把注意打到他們頭上來了?
「妙房!」薛何為瞪了她一眼。
薛妙房還是不敢跟自己的爹吵的太過的,於是微微低頭,但臉上的表情還是很不忿的。
「爹,您就直說吧,都是咱們自家人,上房是想出了什麼注意讓咱們救四叔的?」薛妙貞的口氣也很冷,這是傳來這幾天,她第一次用這種口氣說話。
薛何為撓撓頭,似乎接下來的話,讓他很是說不出口,可是不說又不行。
一家人都靜默的看着他。
「唐家派人守在外面,說,咱們不交人,他們就不撤走,也不讓咱們出去,官府他們也打過招呼了,這件事是咱們家輸了理,他們就是把咱們看在這兒十天半個月的,官府也不會管的……」薛何為撿着不重要的說着。
「爹,你就說祖父打算怎麼辦吧,咱們家現在什麼情況我們都看到了。」薛妙貞很少這麼咄咄逼人,今天的她卻是生氣了。
薛何為看了她一眼,那一眼裏有濃濃的歉意,和他瞪薛妙房時的斥責不同。
妙貞心裏猛的一軟,她能感覺到,爹和娘對她和妙房有些不同,對她總是更寬容,更寵愛一些。也許是因為,她是家裏最小的孩子,而且趙氏身體收了損,以後都不能有孩子了。也許還因為自己差點被四叔給害死,他們對失而復得的自己更珍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