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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枯寂的主神領域內不知呆了多少年,陳昊翊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不管那裏是不是已經被妖族佔領,不管那裏是不是他熟悉的地方,那都是他的家。
將一人高的蟠桃仙樹上密密麻麻的蟠桃取下,除卻一些留下品藏,其餘的,陳昊翊將其製作成了果脯,果酒之類的物品。
分出一個化身,在原本的家園隱姓埋名,悠哉悠哉的過了幾千年,陳昊翊接到了某個神秘的存在的任務。
陳昊翊考慮了一會兒,答應了下來。
做國師嘛!最重要的是什麼?還不是有本事。沒有一定的本事,誰會尊崇你為國師。
陳昊翊想了想,覺得做一個國師對他而言根本沒有什麼困難,他決定自己給自己增加點難度。比如說,沒有這一身通天的本領和億萬年來的記憶就不錯。
打定了主意,陳昊翊就神魂離體,去了任務世界。
徐福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回想起以往的記憶,看着窗外發白的雲層,總覺得有些不對。但是,他又察覺不出到底有那裏不對。
搖了搖頭,徐福不再多想,洗漱過後,就在自家的菜園子裏干起農活來。
徐福家人口眾多,除去跟着長子住的祖父祖母和年邁的爹娘外,還有好幾個孩子。
徐福是長子,已有十五歲,算是一個大人了。他時常幫助父母幹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劈柴挑水不在話下。在他的底下,有好幾個弟弟妹妹,都是小蘿蔔頭,能幹些清淺的活計。
將菜園子裏的草除去,徐福看了看天色,覺得還早,就拿着水桶出了門。
來到河流旁,徐福正要取水,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停下了動作。
來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徐福放下手裏的水桶,除去身上的衣物,放在一旁的大石頭上,沒入了清涼的河水中。
隨手摘下岸邊的木槿葉,徐福解下頭髮,清理乾淨,又洗了個澡,這才上岸。
抓了一把乾枯的長刺,徐福在身上揉搓。不一會兒,身上就干透了。
整理好自己,徐福打了乾淨的水,來來回回的填滿了水缸。
徐福並不知道自己為何要沐浴,只是那麼想就那麼做了。只是心血來潮也說不定,明明前兩天,他就沐浴過。
看了看滿室污漬,徐福突兀的覺得無法忍受。他忍了又忍,終究是沒有忍住,動手將自己的住所清理了一遍。
而且,還燒了熱水,讓家裏人好生沐浴了一番。
以往的飯菜都不和胃口,徐福決定自己動手,家裏人洗完澡後,就可以吃了。
普通的食材做出了佳肴的味道,一家人吃的停不下筷子,食量明顯比以往增加了很多。
看着廚房裏只剩個底的糧食,徐福發愁,看來,他得去賺些刀幣才是,不然這日子是過不下去了。
不過三年的時間,徐福就賺了不少,還成為了遠近聞名的大家。其文採風流,瀟灑氣度,讓人心折。
正在家中看着竹簡的徐福看着魚貫而入的衙門中人,皺了皺眉,放下手中的竹簡,溫和的問了幾句。
聽到他們的回答,徐福眉頭緊皺。有人告了他,到底是誰,又是為了什麼事呢?
等到徐福一身華服,長發曳地,踏着一縷陽光走入大堂中時,不可置信的看到了自己的父母。是他們,這是為什麼?
「父親,母親,你們這是?」徐福走上前去,想要攙扶住兩位老人。
穿着綾羅綢緞,卻像個農家人的兩個老人,一臉驚恐的避開了。淚流滿面的對着上面的官員跪下,哭訴道。
「大人阿!你一定要為我們老兩口做主啊!你看看他,是小老兒能培養的出來的嗎?」
在場的人看了看風華絕代的徐福,又看了看老兩口,暗地裏點了點頭。的確,普通家庭是培養不出這樣的人物的。
「妖孽,他是妖孽,佔了我兒子身體的妖孽。三年前,我兒子根本不是長的這樣,他就是一個普通小伙。」
「我兒子他不會做生意,也不識字,更不會一天沐浴一次,也不會詩詞歌賦,出口成章。」
徐福無奈的笑了笑,「父親,母親,人都是會變得,我只不過是變化大了一些罷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無論什麼,都是可以學的。」
「我們做父母的,難道還認不出自己的孩子嗎?」
徐福沉默,半響後,才將小時候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這樣,還不能證明我是你們的孩子嗎?」
豈料,老兩口直接崩潰了,一臉扭曲的想要和徐福拼命。要不是其他人攔着,他們恐怕就要撲上來了。
「妖孽,你好狠的心,你居然吃了我兒子的靈魂,你給我去死,啊~~
「如果我不是你們的孩子,那我又是誰?」徐福失落的問道。
「誰知道你這個妖孽是什麼東西?」老兩口崩潰的大叫道,「還我兒子的命來,還我兒子的命來。」
「你這個妖孽,快從我兒子的身體裏出來,出來。」
徐福冰冷的目光掃射四方,然後緊盯着自己的父母,一臉無奈又不容置疑的說道:「父親,母親,你們弄錯了,我怎麼不是你們的孩子。不能因為我變化太大,就不能不認我啊!好了,有什麼話回家去說吧!這裏是公堂之上,耽誤了大人們辦事就不好了。你們幾個,還不扶着太爺和太太,送他們回去。」
老兩口一臉慌張的避開過來的奴僕,撲向高坐在堂上的官府老爺。
「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們。這個妖孽他要殺人滅口,我們都看見了,這幾天他都在煮□□,想要我們喝下去。」
徐福挑眉,無奈的說道:「父親,母親,那不是□□,而是給你們補身體的。」
「說得好聽,誰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你一個佔了我兒子身體的妖孽,能有這麼好心。」
「父親母親,我真的是你們的孩子。」徐福一臉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無可奈何,苦澀難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