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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賢鎮這幾天一直都在穩定運行。
神礦方面已經全部掌控,每天都在如期開採着神石。
陳素隔三差五也會露面,基本一切平靜。
不過昨天聽說鎮子之外出現了邪祟,當時陳素忙着源初之地的事沒顧得上查看,現在才算有了功夫處理。
陳素坐鎮大賢鎮,把持了神礦主事身份的同時,也擔負着庇護當地安危的責任。
出了事他是需要去管的,如果不治理連基本的安全都無法保障,到時候鎮中的居民少不了要舉家遷移,離開當地,這麼一來他的大賢鎮也就名存實亡了。
「小昭,你不是想知道十境是什麼境界?今天帶你去見識見識。」
陳素帶着小昭返回大賢鎮,朝小昭招了招手。
小昭面色微動,隨即頗有些緊張的看向陳素:「世子,這會不會有危險?!」
她昨天也聽到了這邊的風聲,說是鬧邪祟了。
現在陳素顯然是要去處理這個問題了,但十境非同小可,她擔心陳素會有危險。
「去了就知道了。」
陳素笑了笑,他現在的真實實力乃是十二境的巔峰神律境強者!
一般的邪祟基本都不是他的對手。
即便真碰上什麼強大的東西,他也有信心離開。
小昭點了點頭,順手取了一盞神石熬煉的燈籠,她謹記着陳素之前說過的話。
在大夜神世界,燈籠不能離身,必須常備。
吱啦一聲。
隨着陳素推開大院的大門。
就見宋三仿佛早已等候在了門口,正急切的踱步。
昨天鎮子外面出現了邪祟,情況還不緊急,他只是跟陳素通報了一聲,也沒有太過在意。
不過今天在天黑之後,那邪祟竟然進了鎮子!已經開始害人。
宋三慌忙來找陳素結果半天也敲不開門,連裏面的回應都聽不到,快把他急死了。
這要是再不處理,說不得那邪祟就要把整個鎮子都覆滅了,到時候可就麻煩大了。
鎮子是他們都基本盤,如果沒有鎮子,也將失去對神礦的開採權,如果因此丟掉神礦開採權,吹雪巷子大怒,他們這些人一個也逃不掉。
此時見陳素突然出現,宋三大喜。
「大人!您終於出來了!」
宋三先是一驚,隨即激動道:「大人出事了,昨天那邪祟進鎮子了!您快去看看吧!」
「恩,帶路吧。」
陳素點了點頭,邊走邊道:「出了什麼事,怎麼會突然多出一個邪祟,還進了鎮子。」
其實這件事透着一點蹊蹺。
這個世界雖然有很多的邪祟,但是這些東西大多數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都有一定都因果,在不招惹的情況下一般不會有事。
現在在他剛拿下大賢鎮的節點上鎮子突然就多了個邪祟,本身就有些巧合了。
真能有這麼巧的事?
「屬下昨天問過了。」
宋三緊跟在陳素身後道:「據說是幾個採礦人在神礦中撿了顆寶珠,當天回鎮子的時候就被邪祟盯上了,除了一個僥倖逃脫外,其他幾人都死在了鎮外。」
「至於今天邪祟怎麼進了鎮子就不清楚,按理說發生了這樣都慘案,鎮子裏都人都不會再去招惹他才是。」
聽起來好像沒問題。
陳素微微皺眉,還是覺得有些蹊蹺。
好端端的神礦裏面怎麼就出現什麼寶珠了。
這些神礦早已被開採了無數年,一直都沒發現這顆珠子,昨天就被他的人發現了?
「其實,這事我也覺得蹊蹺,大人。」
宋三遲疑了一下說到:「關於邪祟的事我知道一些,就比如您手中的那張紙錢,在它還活着的時候雖然輕易不會離開那個院子。」
「但如果有人不小心撿到它留下的紙錢,那不管那個人在什麼地方,它都會找上門去……」
陳素挑眉:「這些邪祟的禁律便是紙錢,撿到紙錢豈不是會死,又怎麼有命帶走紙錢?」
「大人所言極是,不過這種情況是在邪祟的禁律範圍之內才會有即死的能力,可如果有人將它的紙錢送到它的禁律範圍之外呢?」宋三如此說到。
陳素頓時默然。
邪祟竟然還有這種能力,還能如此操作……
將邪祟的物品帶走便能害人了?!
想着,他看向宋三道:「這麼說你是覺得神礦里的寶珠是有人特意放在那裏的?」
「有這個可能啊大人。」宋三鄭重說到。
陳素點了點頭。
的確有這個可能,而且這麼一來,這件事的蹊蹺之處也就說得通了。
鎮子上的這個邪祟還真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而這個人是誰,倒也有個大概的判斷,他在這裏就得罪過八眼神後面的勢力以及城內的神靈閣。
除此二者不會再有別人了。
「這邪祟是什麼邪祟?」
陳素繼續趕路,順便問道。
宋三頓了頓然後道:「屬下沒敢湊近去看,只聽說好像是個女人,害人的時候還會一直哭個不停……」
「……」
這也太詭異了。
在他身邊的小昭更是眼睛瞪大了一瞬,所謂邪祟果真就如此邪性?!
陳素搖了搖頭,不再多問,迅速趕往出事的地方。
他們三人同行,小昭和宋三都提着燈籠,陳素身披一層淡淡的神光,很快就到了出事的地方。
只見在鎮子東門的一戶人家裏,不斷有悽慘的哭聲傳出,那聲音如泣如訴,在晚上的夜空裏顯得尤為瘮人。
而這戶人家也不知為何,竟然正在門外披掛着白布和孝燈,仿佛要過喪似得,一個個臉色麻木不仁。
陳素看的皺眉。
而這時候宋三神色一緊,連忙拉了拉陳素,小聲道:「大人……這家人明明被那邪祟害死了早已……」
「什麼?」
小昭在旁邊忍不住出聲,心驚不已。
這些披麻戴孝的人都是死人?
死人為什麼會動?
「還有操控死人的能力?」
陳素不為所動,只是微微皺了皺眉。
朝那院子裏看去,可以看到大開的院門內,有一個白衣女子模樣的人正跪在院子中間哭個不休,聲音如泣如訴。
除此之外,別的地方倒是看不出有什麼蹊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