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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是在場另外兩個人都沒想到的,不由地同時出聲問道:「你知道對方是什麼人?」
神威下意識的挑了一下單側的眉毛,他的視線落在長門臉上。
感受到神威犀利的目光,長門趕忙避了開來,他垂下眼眸,眼皮和長長的睫毛將眼睛覆蓋,掩藏住了他所有的心事。
神威在心裏嘆氣,突然有點說不出的滋味在心底縈繞。
長門,他很自覺地沒有將自己告訴他的事情說給彌彥和小南聽,縱使他們三個關係好的像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他也沒有說出來。
「有了點眉目,可你們也知道,我的水平很一般,得帶上長門大哥這個保鏢啊。」
這是一件大事,彌彥當即決定將日期更改一天,想跟他們一起去。
神威連連擺手拒絕。
「你不是遞了拜見信給半藏大人了嗎,更改日期這種事不是現在的你能做的,而且人多了對方哪裏還會放鬆警惕的出來,咱們兵分兩路,互不耽誤。」
話雖如此,可彌彥還是不放心,他跟小南對視了一眼,一起看向長門,他們在擔心什麼,長門都明白。
長門努力的扯動嘴角笑了笑,拍拍彌彥的肩膀,「放心好了,以後都不會了,不會再發生那種事情。」
「可那是無意識的吧,你能夠控制好嗎?」
長門心不在焉的點着頭,「啊,會控制住的,以後都會控制住,我……我有在練習啊,更何況,神威也在我身邊……」
彌彥還是不放心,小南沖他搖了搖頭,柔聲道:「我們要相信長門。」
說罷,她轉身來看着不遠處坐在箱子上的神威,囑咐他:「長門就拜託你了,請務必要看好他。」
「啊,那是自然。」
即便神威回答的好似成竹在胸一樣,彌彥還是不放心,這麼多年,他們見識過很多次長門的失控,每一次,召喚出那個東西後,長門都會昏迷過去,他真的不確定長門能夠控制好。
彌彥忙不迭地走到神威身邊,小聲跟他說着如果長門真的失控召喚了外道魔像後應該怎樣做。
他的臉色有點為難道:「雖然這樣說對你很過分,可是……如果那東西真的出來了,你一定要將長門抱住了,困住他的雙手,不能再讓他發動別的忍術。
在那種情況下再繼續發動忍術是非常危險的,你最好能弄醒他,讓他從憤怒和恐懼中清醒過來,如此,那東西才會消失。」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看來是相當有經驗了。
神威笑嘻嘻的點頭,「啊,我會的,很可能在他沒有召喚出外道魔像的時候,我就將他弄清醒了,好不好,長門?」
神威看向那邊的長門,長門不知道因為什麼,臉紅了紅,他不看神威,也不知道視線究竟落在哪裏,只是胡亂點點頭,輕嗯了一聲。
雨季的到來,讓這裏幾乎每一天都在下雨。
鉛塊一樣的積雨雲鋪了一層又一層,這雨好像要下一輩子那麼久。
神威站在屋外的走廊下面,饒是他很喜歡雨,也受夠了沒完沒了的下個不停。
雨水帶着寒氣撲向他,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肩膀上毫無預兆的落下一件外套,水洗的褪了色卻很乾淨。
「啊,謝謝你啊,長門大哥。」
長門面無表情的鬆手,站到一旁,與他並肩看着雨簾。
雨水拍打到地上升起幾厘米高的水霧,細密的雨簾阻擋了視線,讓人看不清遠處的景物。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困在了某個空間裏一樣,依稀可以看到些什麼又看的不清楚不真切。
「我仔細的想過了,就按照你的計劃辦吧。」
「你當真願意?」
長門點頭,「我願不願意又有什麼分別呢,你都會那樣做不是嗎?」
神威被他噎的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因為長門說的是事實,自己早在那天晚上就跟他說明白了的。
「與其像是被迫的,我反倒想變成自願的,至少這樣讓我覺得在拯救忍界,拯救我們三個人生命的這件事上,我是出了一份力的,不是什麼都不做的等着被救贖,還有……」
「……」
長門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
神威沒等到他繼續說下去,看樣子長門不打算繼續往下說。
說話說一半,這是想要急死誰?
「還有什麼?」他追問。
長門回過頭來看着他好奇的臉孔,眼神柔和一些,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嘴巴克制的抿成了一條線。
上抬的手終究沒有真的抬起來,動了動後無力的垂了回去,他搖搖頭,「沒,沒什麼。」
「誒~」神威有點失望,轉回身子對着雨幕。
他小聲道:「既然如此,那就一切按照計劃行事了。」
「啊,」長門應着,這一聲被突然刮的一陣風吹散,破碎的飄向了遠處。
入夜,宇智波族地。
斑捧着一本棋譜在燈下鑽研。
下棋之於他本不是一件難事,可不知為何,最近幾次對弈,一向穩贏的他被柱間翻盤了好多次,本來也沒什麼,可偏偏這幾次都是當着扉間的面。
扉間那隻白毛狐狸笑的陰陽怪氣,說話夾槍帶棒,聽的自己非常不爽。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兄弟兩個聯合起來算計自己,剛萌生了這個想法後,斑又止不住的搖頭,柱間那廝,沒膽子騙自己。
現在大家都是孤家寡人,如果自己不跟他玩的話,他大概率會孤獨的蹲在牆角長蘑菇。
排除了這個想法後,斑只能認命的認為,是柱間他七老八十突然開竅,掌握了下棋的秘籍。
如此,自己只能多看看書,學習一些新手段,不能讓柱間在自己面前太囂張。
斑捧着書看的如痴如醉,一邊看,一邊捏着棋子往棋盤上下,就在他專心致志的想着怎樣融會貫通的時候,一隻忍貓很突然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這隻忍貓他認識,是神樂的其中一隻通靈獸。
斑瞥了它一眼,繼續低頭看棋盤,懶洋洋地問道:「大晚上的跑來我這裏做什麼,神樂又想搞什麼鬼把戲?」
斑一向如此傲慢,忍貓們也一直對他心存芥蒂,彼此都沒有好語氣。
「神樂大人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
忍貓伸出爪子去,斑看都沒看,也沒去接。
忍貓快氣炸了,鬍子翹起來,嘴巴發出威懾的呼呼聲,它自己氣了半天,斑依舊不為所動。
這氣只有它一個貓生可太不值了,尾巴高高豎起,忍貓哼了一聲將信扔在斑的腳邊。
「反正本喵送到了,愛看不看,到時候神樂大人哭哭啼啼埋怨人的時候,我可不管,跟我可沒關係。」
斑執子之手僵了僵,額頭冒出三條黑線,他很無語,自己被神樂拿捏住這件事真是連貓都知道。
他宇智波斑,如此有威嚴的一個人,難道不要面子的嗎?
下一次,神樂膽敢用哭要挾自己就範的時候,他一定把那個傢伙打的扉間和淨琉璃都認不出來。
他的心思仿佛被忍貓看透了,只聽這小東西嘲諷的哼了哼,繼續說道:「有些人只敢在心裏逞威風,看到神樂大人的眼淚還不是手足無措的哄着,嘖嘖,不坦率的傢伙!」
「我哪有哄着她!」
「啊對對對,你沒有,你這話問問你自己信不信。」
呃……
趕走了貓,斑窩了一肚子火的去撿落在腳邊的那封信,一邊拆信一邊納悶,「幾步路就來了,還得大晚上的讓只該死的貓送信,你最好是有要緊事,不然看我怎麼收拾……」
才看到第一句話,斑的眼睛就頓時瞪大了。
捏着信紙的手不自覺用力,他都要氣笑了,冷冷道,「我可真是給你膽子了啊,神樂,這東西你都敢跟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