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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神樂一心想着在提高自己能力的同時將彌彡和黑絕找出來的時候,一件很突然的事情發生了。
風之國砂隱村的第三代風影石茲失蹤了。
風之國舉全國之力在尋找石茲,在這時候卻傳來了風之國因為駐邊人員的減少,遭到了雲隱,岩隱,雨隱和木葉的偷襲,這四個村子像是商量好了一樣,在同一時間分別偷襲了不同的駐地。
如此詭異又不合乎邏輯的事情就此在忍界流傳,各個村子的高層都覺得事情不簡單,沒人承認自己做過這種事情,這件事一時間成了一出羅生門,砂隱憤怒指控,其他村子完全一副你們砂隱惡人先告狀的架勢。
當然,除了雷之國雲隱。
雲隱做事雷厲風行,在受到砂隱的指控後,他們一反常態的沒有吭聲,卻在一個月後突然率兵出現在了風之國邊境,成了第一個攻打風之國的國家。
神樂知道,這就是第三次忍界大戰的開始。
若說之前兩次忍界大戰的開戰原因是各國資源分佈不均,實力差距過大導致的武鬥派抬頭,想要加大公平特權的同時掠奪資源。
那麼這一次開戰,除了這個表象之外,更多的可能是經濟和文明崛起後,隨即產生的霸權主義思想。
雲隱好戰,做事風格很像漂亮國,最喜歡做的就是軍事擴張,借着石茲的失蹤,高低得去打一打。
至於國際輿論什麼的,他一點兒都不看重,利益才是最實在的。
如果能將砂隱攻下來變成自己在東南地區的屬地也是不錯,這樣便可以就近監視岩隱和木葉。
沒了影的村子群龍無首,不足為懼。
除了好戰分子雲隱之外,不管是岩隱還是木葉,都沒有打仗的意願,更不要說村子裏正在向好發展的雨隱,這一波,大家想打的意願都不強烈。
木葉四十六年,雲隱與砂隱正式開戰。
木葉這邊經過了幾年的休養生息,日斬並不想打,好日子過多了,就連高層也是如此。
大家都覺得這是砂隱的陰謀,開會商議後決定靜觀其變,只是村子裏的忍者要隨時做好參戰的準備。
不主動出擊,也要提防敵人來犯。
綱手和自來也結伴去遊歷忍界,一個搜集素材進行有色文學創作,一個想要學習奈月懸壺濟世順便考察哪裏的賭場勝率更高。
綱手覺得這個考察很有必要,她的爺爺柱間表示孫女說的很對,考察有了結果記得一定要帶他去。
女朋友逢賭必輸,自來也只能想着辦法的賺錢,他發現小說寫的尺度越大,賣的越好,一度可以賣斷貨,從一眾老色批的口袋裏掏錢容易得很。
找到致富之路的自來也從此打通了任督二脈,專心在取材和創作上,不過身邊有綱手跟着他也放肆不到哪裏去。
三忍中只剩下了科學狂人大蛇丸還在村子裏,即便如此,他也已經鮮少出任務,大部分的時間都游竄在一個又一個的實驗室里。
團藏曾經很納悶大蛇丸是怎樣處理好自己的多重身份的。
一會兒像個正經科研人員,研究的都是如何提高體能,但是轉個身的工夫,他可能就換成了另一個身份,出現在了秘密的實驗室里,那裏可能會有注射了奇怪液體的實驗體或是融合了柱間細胞的孩子。
作為第二次忍界大戰的勞模,在各個戰場立下過汗馬功勞的三忍來說,這一次即便真的發生戰爭,不管上不上場都沒人會說什麼,他們的戰績足以傲視群雄。
團藏跟大蛇丸碰面的時候曾經問他,如果打起來的話,他會不會上戰場,跟團藏預想的不一樣,大蛇丸對於上戰場這件事表現的非常積極。
「去啊,為什麼不去,我可是木葉的忍者,這種時候為木葉出一份力不是理所應該嗎?」
團藏看着大蛇丸臉上的笑容,那眼瞳中閃過的興奮的光芒令人很在意。
年輕一輩中非常活躍的忍者當屬水門和富岳這幫人,出任務歸來的間隙,偶爾也會在居酒屋裏聚一聚,放鬆一下。
現在聊得最多的話題就是雲隱跟砂隱的戰爭。
上一次忍界大戰的時候,他們年紀還小,現在長大了,已經沒有推脫的理由。
聊着戰爭的局勢,聊着聽來的戰況。
聽說砂隱那邊有個挺厲害的年輕人在帶領着村子裏的忍者抵抗雲隱,遇到他,雲隱長線作戰優勢一點兒都沒有體現出來。
「想必又是持久戰。」富岳一想到這個就有點頭疼,持久戰消耗太大,光是想想就覺得不適。
「也對,如果木葉被迫捲入戰爭的話,富岳你很不適合出去打持久戰呢。」喝乾淨杯子裏的啤酒,水門給自己又倒上一杯說。
富岳沒吭聲,看着酒杯里啤酒的泡沫發呆。
水門看着他,忍不住笑着問:「預產期是哪一天?」
一想到即將臨盆的美琴,富岳常年面無表情的臉上多了些溫柔的神色,他牽動嘴角笑了笑,「醫生說是六月上旬,也不知道會不會提前或是延後,希望這小子能準時一些,不要再折騰媽媽。」
「真好啊,」水門有些羨慕,「想必是個非常可愛的孩子。」
「話說,如果你這麼羨慕的話就趕快跟玖辛奈結婚好了。」
一向有些古板的富岳難得跟人開玩笑,水門長舒一口氣,有些苦惱,「現在還不是時候吧,局勢這麼不明朗,哪裏是考慮這個時候。」
「也對啊。」
這段時間不管走到哪裏都是談論打仗的事情,泉奈帶着帶土和卡卡西從遊戲廳里出來,很明顯,帶土意猶未盡。
他纏在泉奈身邊不斷的央求他,「泉奈大人,再玩一局好不好,就一局,這一次我一定能夠贏回來。」
泉奈瞪了他一眼,說道:「說好了玩一個小時就玩一個小時,本着勞逸結合的原則才帶你們來的,若是換成尼桑,你猜他會不會帶你們來這種地方玩?」
換成斑的話想都不要想,斑大人可太嚴厲了。
泉奈嘆了口氣問卡卡西,「玩的時候應該怎樣?」
卡卡西抿了抿面罩下的嘴巴,沉聲道:「痛痛快快的玩。」
對於這個答案泉奈很滿意,他又看向另一側扁着嘴不開心的帶土,問道:「既然如此,那該訓練的時候又應該怎樣呢,帶土?」
帶土氣鼓鼓的看他,想了半天后,小心翼翼的不太確定道:「那肯定得……偷偷摸摸的玩吧,我說的對吧,卡卡西?」
卡卡西:……我不想搭理這個蠢貨。
食指扣起來重重的敲在帶土頭頂,「你這傢伙怎麼回事,怎麼總想着玩,你聽聽,到處都在說打仗的事情,你們也快要從忍者學校畢業了,成為下忍後是要上戰場的。」
帶土無聲的低着頭,他有點理虧。
「帶土呀,你也不想死在戰場上吧?」
死嗎?
帶土一下子抬起頭來,臉上有迷惘又懼怕的神色。
「所以,你要好好訓練,哪怕有一天真的上戰場也爭取要活下來。」
帶土看着泉奈,泉奈的神情雖然很溫和,但是話語裏全是真摯,他沒有誇張,所說的都是真的。
轉過臉去再看看一旁安靜的卡卡西,卡卡西望着遠處的霓虹燈牌,夜色里只露出側臉來,雖是個九歲的孩子,可那眼神卻異常的成熟穩重,跟自己一點兒都不同。
若非要說相同的話,大概就是他的那隻血紅色的眼睛,現在被寬寬的髮帶遮着。
「卡卡西,你害怕嗎?」帶土看着這張淡漠又好看的側臉問道。
卡卡西愣了一下,回過頭來看着帶土,此時的帶土像個無助的孩子,想要從他這裏尋求安慰似的。
頓了頓,卡卡西輕笑了一聲,「啊,我當然也害怕,我的年紀比你還小不是嗎?帶土,你要好好訓練,你可是精英宇智波一族的人,以後如果上戰場,而我們又湊巧分到一個隊伍的話,我還需要你的保護呢。」
這話,卡卡西是笑着說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帶土總覺得卡卡西在嘲笑他能力不行。
也對啊,身為精英一族的人卻能力平平,實在是有點丟人。
泉奈看着這兩個孩子,目光愈發溫柔了些,似乎每個男孩子成長的過程中都需要一個激勵他們上進的對象,像是自己小時候的哥哥斑以及對手扉間,就像帶土的卡卡西,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