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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隱和雨隱的戰爭一直斷斷續續的持續了很長時間,作為大國隱村,砂隱那邊並沒有拿出相應的實力來速戰速決,而雨隱作為小村子也沒有被迅速吃掉,反而跟砂隱打的有來有往。
這邊戰線一直拖着,很多村子的高層都持觀望態度,沒有人出面調停和解,也沒有人攪局加入。
這場戰爭就像是雙方過家家一樣,想起來就打一打,都很疲憊了就各自回去休養一段時間,然後再繼續。
真的是讓人很看不懂的一場戰爭。
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一樣,其他村子裏進入了短暫的和平當中。
很多人渾渾噩噩很久,而轉變就在一瞬間。
在木葉,努力修行的人並不是只有淨琉璃一個,很多人都在按照自己的計劃努力着,就連早已成為上忍的自來也綱手和大蛇丸也沒有一刻清閒的。
更不要說那些剛從忍者學校畢業不久的下忍們,去年秋天畢業的那一批下忍中要數繩樹最為刻苦,作為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的孫子,繩樹特別為這個身份感到驕傲,小小年紀的他就有着將來成為像爺爺那樣的火影的夢想,並為之努力着。
當年泡在校場裏時間最多的就是朔茂、自來也和大蛇丸他們,而如今,則換成了繩樹,以及繩樹的隊友志村幸介,幸介是大蛇丸的另一個學生。
就像每個小隊裏都有優秀和普通的學生搭配着平衡隊伍戰力一樣,繩樹和幸介也是符合這種固定搭配的,如果說幸介是優秀的那一個的話,繩樹作為普通的那一個是一點兒都不冤枉的,不至於是吊車尾,卻也沒有特別亮眼的地方。
繩樹一度懷疑人生,懷疑自己不是青松夫婦親生的,而是撿來的,這讓青松夫婦很是頭大。
父母親如何解釋,繩樹都不相信,於是跑去問水戶和柱間,水戶和柱間給了他肯定的答案後,這孩子依舊不相信,沒道理祖父強到被人稱作忍者之神,父親雖然低調也戰功卓越,到了他卻只比吊車尾強一點。
那麼優良的基因,一點兒都沒有遺傳到,這很不科學。
那段時間,繩樹簡直快要抑鬱了,就連拿他當跟斑的淨琉璃都看不下去了,說這是千手家的慣例。
「你看姑姑我,我在忍者學校的時候還不如你呢,我可是吊車尾來着,你比吊車尾要強多了。」
繩樹看着淨琉璃毫無情緒起伏的臉,心裏並沒有好過多少,他搖頭,「我跟姑姑你怎麼一樣,你是安於當一條鹹魚,可我不是這樣,我可是想當火影的男人啊。」
「火影有什麼好,你不知道我父親天天有多忙又有多累,沒意思透了。」
繩樹本事不大,覺悟很高,他想當火影也不怕忙不怕累,他作為一個思想覺悟這麼高的人很怕會被淨琉璃帶歪,所以,從那之後見了淨琉璃都是繞道走的。
現如今,當初那條擺爛的鹹魚都開始努力了,繩樹還有什麼理由偷懶,他只可能比淨琉璃更努力。
跟幸介訓練了半天體術後,兩個孩子坐在大樹底下休息,時間到了仲夏,天氣已經變得很炎熱了,此刻,他們的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貼在身上粘粘的很不舒服。
「今天就訓練到這兒,咱們回去吧。」幸介將外套搭在肩膀上去看繩樹。
繩樹不知何時早就躺在了草地上,他有點羨慕又有點不服氣的望着他問:「你怎麼這麼厲害,也沒有見到你多麼努力的在訓練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才嗎?」
「天才嗎?」
這個稱呼讓幸介愣了幾秒鐘,而後紅着臉搖了搖頭。
他的個性同他的父親團藏一點兒都不一樣,別人夸團藏一句,團藏會很受用,但是別人夸幸介一句,幸介卻只覺得有些難為情。
「我哪裏是什麼天才,只不過……只不過從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訓練了而已。」
他說的是真的,他從能夠跑跳,能夠聽懂人的指示後,團藏就已經開始訓練他了。
別的孩子還在玩遊戲的時候,幸介就只能在宅邸的道場裏訓練,大部分時間都是這麼過去的,能夠跟小朋友一起玩的時間非常有限。
「誒,很小就開始訓練了?」
太陽西沉,將天邊染成了橘紅色,這橘紅色的光照到幸介的臉上,讓他看上去像是在發呆。
他的聲音有點悶悶的,聽上去不怎麼開心似的,他說:「繩樹,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天才吧,所謂的天才,都是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努力過的人。」
繩樹聽不太懂,嘟着嘴巴看他。
「我不是天才,我只是提早訓練了而已,其實,我很平庸,平庸到各個方面……父親都很不滿意……」
幸介嘆了口氣,換上故作輕鬆的笑臉回過頭去望着繩樹,「你總會趕上並超過我的,我真的一點都不厲害。」
「是這樣嗎?」繩樹有點懷疑,他覺得幸介就是謙虛,可幸介臉上的笑容卻那麼真摯。
他微笑着,就連眼睛都是彎彎的,他似乎總是這樣溫吞又溫柔,跟他的父親完全不一樣。
繩樹見過很多次幸介的父親,可無論哪一次見到他,他都從來沒有笑過,永遠緊繃着一張臉,再加上他下巴處的「X」型疤痕,讓他看上去就很恐怖,以至於,見過那麼多次,繩樹從來沒敢跟他說過一句話。
「啊,」幸介點頭,「一定會的。」
等繩樹休息夠了,兩個人才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他們的隊友,也是小隊裏唯一的女孩子越水螢藍生病了,所以想着在回家前去越水家看望一下。
兩人就這樣商量着,打算穿過茂密的樹林抄近路走。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吵架的聲音好巧不巧的傳了過來。
繩樹的好奇心比較重,拉着幸介往聲源處走過去,走了幾步就看到了空地上有三個人,一大一小兩個男孩子以及一個女孩子。
女孩子跪在地上,長長的頭髮被高個子的男孩抓在手裏。
就聽到那個男孩子說——
「這頭髮還真是礙眼啊!」
「哈哈哈,活該,」年紀小一些的男孩子湊過去嘲笑那個女孩,可笑了沒幾聲,他忽然驚訝的「咦」了一聲。
他發現,那個一直很倔強的女孩子居然哭了。
「我也很討厭自己的頭髮!」女孩子流着眼淚這樣說。
說到這頭髮,像是觸動了她內心深處的傷痛一樣,讓她不顧疼痛的想要往前走,以掙脫身後人的鉗制。
女孩子有着一頭紅色的長髮,雖然她背對着他們看不到臉,但是只憑這頭紅髮,以及那個嬌小的呻吟,繩樹一眼就認出了她。
呆了呆,繩樹難掩驚訝道:「是她?」